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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29求月票求喲 文 / 醉瘋魔

    他情難自禁的低下頭,想要去親吻她那粉紅的唇瓣,這個時候的她,一定不會反抗,也不會掙扎。他能感覺到她是真正的睡著了,在河裡飄了這麼久,其實他也很累,可看到此時熟睡中的她,他又不想睡了。

    然而當嘴唇剛剛接觸到軟滑卻冰冷的臉頰時,林中傳來的夜鴉聲刺破雪空,四皇子的眼中又猛然亮起兩道森然的光,隨即像看到鬼一般,飛快的遠離了軟膩的肌膚,眸子裡倒映著面前熟睡的人兒。

    不,不,他剛才在想什麼,他在想這樣也好……這裡是什麼地方,荒河野島,遠離人煙,和他理想裡的一切都完全不同,他怎麼會就在這裡也很好呢!他要的不單單是她,除了她,他要的還是繁花似錦的天下,那蟠龍臥鳳的寶座!低頭望著雲卿恬美的睡臉,四皇子目光深沉而抑鬱,總有一天,他要讓沈雲卿仰視著他,後悔沒有成為他的女人,他將會擁有御鳳檀沒有擁有的一切,要讓御鳳檀對他俯首稱臣!

    四皇子方才一瞬間柔軟的心腸頓時被野心覆蓋,他將披風覆在雲卿的身上蓋好,然後將柴火添的更大一些,再站起來朝著小島的周圍走去。

    他不能一直呆在這裡,呆的時間越久,那些人就會以為他死了,到時候真正一切都再沒有機會改變了。

    站在小島的旁邊,他朝著四周望去,看這裡的寬度和廣度,此處應該還是龍江的主幹之上,龍江是大雍的第285章省體力,所以每一次出手都是盡力一擊致命,然而他這樣的舉動也激發了豺的凶性,眼看同伴受傷致殘,眼前的獵物還如此凶悍,便又有四頭豺一起撲上。

    他這次始料不及,只擊退了其中三隻,眼看有一隻已經朝著臉頰而來,他已經做好了被咬的準備,可是那豺卻突然停頓了下來,身子跌落在地上,拚命哀嚎了兩聲,口吐紫血歪頭死去。他淡淡的一笑,擦了一下滿臉的血跡,「很好。」

    雲卿收回手鐲,擦了擦額頭的汗珠,雖然是做暗地裡傷人的「小人」,可如今也只有如此了,只要四皇子再堅持幾次,這批豺就剩下不了幾隻了,可還沒等她有慶幸的感覺,臉色就即刻一變,原來她射出了毒針,也讓豺察覺到石後還有獵物,為首的豺立刻派了其中三隻,拐過巨石,朝著雲卿而去。

    雲卿心中一緊,撿起一旁的木棍,雙手握緊,對著面前的三頭豺狼。

    過來啊,過來就一棍子打死你們!

    那豺也許覺得雲卿比起剛才的獵物來更為白嫩弱小,呲著尖利的牙齒,口中還留下了口水,嚎叫一聲,頓時朝著雲卿撲來,好在此處狹窄,那豺只能一頭頭撲過來,雲卿撿的是帶火的木棍,雖然力道不大,打在豺的身上,火焰也能讓它們發出哀嚎!

    一時林中不斷的回想著淒厲的嚎叫,震得樹枝顫抖,野獸齊奔。

    隨著叫聲的越來越少,豺的數量也在減少,就連雲卿這裡,也有一頭豺被她連燒帶打,腳骨打碎,趴在地上只能不甘的叫著,另外兩頭就更加謹慎了起來,不斷左右變幻位置,想要挑准一個最好的時機下口。

    四皇子背上包裹的傷已經裂了開來,頭上的束髮帶也散落,面上撲滿了鮮血,全身散發著一股濃濃的腥氣,火把已經被他丟到了地上,此時他兩隻手都緊緊的握著木棍,而身邊則是躺著一地死去或者將死的豺狼,

    林子裡散發著森森的血氣,混合著一股腥臭的味道,他勉力的站穩了身子,卻聽到後面雲卿傳來的驚喝聲,連忙提氣過去,正巧見一隻豺狼腿殘的豺狼對著她右邊的空門撲去,一腳將那豺狼頭骨踢碎,再甩一棍將木棍穿透豺狼的腹部,釘入泥土之中。

    一看到豺狼都死了,雲卿頓時手腳一軟,拄著木棍一邊喘氣,一邊望著四皇子,「你沒事吧?」

    「咬了兩口而已,沒事!」四皇子的左手手臂和右腿小腿分別被豺咬了兩口,撕的皮肉翻起,血流如注,大量的失血讓他臉色發白,強撐著一口氣走到這裡,又對付了兩隻豺,此時終於聽到四周寂靜無聲,頓時脫力的歪坐了下來,一身狼狽,再也沒有皇子龍孫的威嚴氣度,尊貴儀表,乍看上去和農野村夫沒有任何區別,他抬起手,將從額頭流下,要滴入眼底的血滴一把抹開。就在這時,卻看一邊巨石之上還有一頭豺正悄悄從背後接近,透過那大樹的縫隙,躍上大石的凹處,而它貪婪殘暴的雙眸正注視的目標就是雲卿的後頸。

    眼看豺已經後腿蹬起,對著雲卿撲了過來,四皇子見此,瞳眸猛縮,目赤欲裂,情急之下,四皇子順手扯起手邊的一樣東西,對著豺狼擲了過去,那東西便是巨石的一角,堅硬的石頭撞上豺狼的利齒,力氣之大,從它大口張開之處,活活將豺撕裂!

    「啊……」而與此同時,四皇子發出了一聲十分痛苦的低吼,雲卿還來不及去看清楚身後的狀況,連忙將四皇子手檢查了一番,臉色卻微微的一邊,眼底透出了一抹暗光,四皇子的右手本就是勉力支撐,骨頭處已經開裂,他剛才不僅打了豺狼,在脫力的狀態下,勉力使用右手從石上扳下碎石,這已經完全超過了右手的負荷能力,肩胛骨已經完全斷裂。

    就算以後能痊癒了,這手也不能再承受任何重力了……

    越來越弱的火光之中,雲卿眸色複雜難辨的望著四皇子,此時他坐在地上,整個人斜靠著巨石,全身佈滿了血跡,氣息奄奄,顯然已經到了極點,眼眸微微睜開一條縫,像是要打起精神,可最終經不起身體的能量的消耗和血液的流逝,完全昏迷了過去。

    ——我是檀檀沒有月票找不到卿卿的分割線——

    就在雲卿和四皇子經歷著豺狼襲擊的血腥時刻,此時的天越城郊,也正在進行一場血腥的審問。

    一個戴著紅頭帶的刺客被綁在屋中華麗的柱子上,旁邊站著一名身材中等,臉色冰冷的男子,手中舀著一種薄而小的刀片,正從那刺客手臂上削下一塊肉來。

    「說,你們的主使人是誰!」

    那刺客疼的全身血脈衝到臉上,硬生生看著一塊血紅的皮肉啪噠的掉在地上,衝著男子呸了一聲,「你們這幫狗賊,想要用刑罰逼老子招供,休想!有本事你們自己去查啊!何必在這裡用這些卑鄙的手段!」

    他話音一落,身上又一塊皮肉掉落下來,那慘叫聲硬是從他咬緊的牙關裡漏了出來,淒慘而絕望,充滿了整間裝飾精美的屋子。

    郊外的一家莊子裡,身穿銀白繡璃龍海雲紋大氅的男子正坐在一張紫檀木的太師椅上,狹長奢靡的眸子微微瞇成縫隙,目光落在跪在前方兩排的刺客,嘴角露出一點詭譎的弧度,修長的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光滑的紫檀木扶椅,望著面前跪著的人中,有人看不下去的低下了頭,還有人破口大罵。

    「你個朝廷的走狗,幫著明帝作威作福,有本事就一刀殺了我們,不要在這裡玩這些血腥的東西!」

    「想要嚇唬我們,就這樣的手段,我們絕對不會就範的!」

    ……

    面對一聲聲的大罵,男子緩緩地開口,「其實我並不是個殘忍的人,也不喜歡這些千刀萬剮的玩意,但是這一次,你們讓我很生氣,非常的生氣,知道為什麼嗎?」

    其中一個鼻子癟榻的刺客冷哼一聲,啐道:「你當然生氣,因為你沒保護好那皇帝老兒,讓他被炸彈驚了的馬拉的到處亂竄,他要降你的官!」

    眼看他們這次行刺就要成功,殺了不少的官員和家眷,卻不料這個指揮的將領突然發狂,不知怎麼在白煙之中突然多出一批神出鬼沒的人,身手快如閃電,他們都沒看清楚,就死了很多人,最後當然打不過那些人數眾多的護衛,被擒了起來。

    看著面前這個始作俑者,刺客們很難心中沒有怨言,眼底都是深深的恨意。

    男子溫軟的一笑,然而那聲音卻像是從地獄裡傳出來的,集聚了千年的黑暗之氣,讓人不由自主的全身汗毛直豎,他舉起手,修長的手指在半空晃了晃,狹長的眼眸透出一點異光,「不,你們千不該,萬不該讓我的卿卿掉下河谷了。」

    兩天了!兩天了,他派出去的人都說沒有找到人!

    這樣的天氣,刺骨冰冷的江水,急流湧動的江水,他的卿卿根本就不怎麼會水,會出現怎樣的狀況他根本連想都不敢想!陛下讓他審問這些刺客,他其實根本就沒有心思,但是所有人都派出去尋找了,有消息一定會立即傳回來。他在這裡急也是沒有用的,不如好好的將幕後指使人問出來。

    刺客明顯沒有跟上眼前這個容貌絕魅的男子的思維,瞧著他那一身銀氅白袍,使他顯得格外的清透飄逸,然而給人的感覺卻陰鬱冷森,手中用的軟劍招數更是奇怪,簡直是招招都是為了殺人存在,耳聽他突然說什麼親親,下意識就道:「什麼親親!」這種時候還想著親不親的,果然是個妖怪。

    然而他說話的時候,伴隨著那名正在被刮肉刺客的慘叫,根本就沒人聽清楚他說什麼,所有人都看著那人已經露出了白骨的手臂,全身上下不由自主的發抖,還有人牙齒都開始打著冷顫,上下不停磕的得得響。

    看著活人在自己面前剮肉露骨,那種感覺混著屋中詭異的血腥和熏香混雜在一起的味道,真是讓人不寒而慄。

    那邊行刑的男子看刺客暈過去,過來稟報道:「世子,他暈過去了,這樣他也說不出什麼東西。」

    「嗯,他說不出來,總有人會願意說出來的。」御鳳檀緩緩的抬起頭,精緻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慵懶的嗓音渀佛在點菜一般輕悠閒散,修長的手指點著跪下來的眾人道:「我已經沒有耐心了,一個個的審問實在是太麻煩,從現在開始,一炷香的時間內,若是再沒有人說出你們的主使者是誰,所有人都剮足三千刀,然後丟到河中去……餵魚吧!」

    桑青看了一眼御鳳檀,心中暗道,剮了三千刀的人,那不是骨架子嗎?丟到河中去,魚還能吃啥,難道吃骨頭?就算是食人魚,也不愛啃骨頭啊!

    對於桑青腦中所想,御鳳檀不知道,而一直站在他身後的易勁蒼,卻略微猶豫的開口了,「世子,這些人都是陛下讓審問的,若是全部就這麼殺了,只怕?」

    刺客們本來是膽顫心驚的,他們雖然是硬漢,可面對三千刀剮也面色猶變,忽然看到易勁蒼開口,眼底迸出幾點希望來,可是接下來,馬上就被御鳳檀砸破,「怕什麼,陛下要是問起來,就當他們全部挨不住審問,咬舌自盡了!點香!」他白袍一揮,在空氣中劃過一道極為華麗的線條。

    那邊已有人搬了個小青鼎爐上來,上面插著一根細香,裊裊的青煙開始混雜在屋中,氣味變得更加複雜,隨著鼻息鑽進心臟,如同一隻握緊心臟的手,讓刺客們的心更加的亂了起來。

    那邊在柱子上的刺客,手臂上的鮮血落在地上,發出滴答,滴答的響聲,就像是鐘錶在計時一般,只是這個滴漏顯得過於恐怖了一些。

    這群刺客身手不錯,可是心裡素質不見得就是統一不錯的,已經有膽小眼珠子滴溜溜的左右打量,像是要摸清楚形勢一般,在確定自己不能忍受那般的酷刑,經過再三思慮後,終於打算開口,誰知一句話還沒說,一個高壯的漢子就用頭猛地撞向他,「不許說!誰要出賣老大,我就用頭撞死誰!」

    他那一下去勢很猛,直將膽小之人撞得暈了過去,一聲嘶吼後,突然一下站了起來,對著御鳳檀衝過去,厲聲喝道:「你這陰險小人,去死吧!」

    但他還沒近到御鳳檀身前,桑青的銀鉤已經穿過了他的腹部,在他身上狠狠的一攪一拉,那開了大洞的腹部頓時勾出一大片腸子內臟出來,高壯漢子發出了慘厲的叫聲,隨後如同一塊石頭直直栽倒在地上,不斷的抽搐。

    御鳳檀眼眸微瞇,「還有想要我死的,就儘管來吧。」這樣的武功,還被綁著,也妄想對他下手,不自量力!

    桑青收回銀鉤,望著那一群被嚇呆了的刺客。這些人不知道,落在他的手上,還是比主子親自出手的好,主子雖然平時淺笑風流,實際上能接過帶領他們密局的人,可想手段如何。以前害世子妃的那些人,被怎麼處理的,以這些人的想像力,定然是想不到的。

    如果這些人知道密局真正的名字,也許就不一樣了。

    高壯漢子的慘狀實在是可怖,一個大男人發出幾乎比殺豬還要慘痛的聲音,比起那剮肉三千也絲毫不遜色,有那受不住的頓時大喊道:「我說,我說……」

    就在這時,外面有人對著裡面打了個手勢,桑青微微頷首,望著御鳳檀低聲道:「主子,打探的人來報,有消息了!」

    有卿卿的消息了?

    御鳳檀立即站了起來,橫眼乜了一下還在要求坦白的眾人,臉上帶著一抹冷笑道:「把他們說的全都給我記下來,誰說的最詳細,本世子就給他一個生的機會!」

    說完,也不理會後面已經掙扎大嚷,推擠謾罵,這些人對那個未知的人忠心的也好,不忠心的也好,只要是這裡面有一個不想死的,那麼他就會拚力的掙扎,求生欲一旦出來,其他那些隱藏在心底深處,因為種種原因不敢招供的人也會被這一個勾起求生的!

    好死不如賴活著。螻蟻尚且偷生,更何況人呢。所以這場刑問,從一開始,御鳳檀根本就知道必然會得到他想要的結果,而且,會比他想要的多更多!

    他飄然的一拂廣袖,朝著外廳走去。如星的瞳眸裡透出絲絲纏繞的期盼,卿卿,你到底在哪,希望這一次,他們能送來你的消息。

    內室之中,只聽桑青對著那般人道:「早說就好了,何苦要受這些驚嚇呢,早說晚說都是說嘛,開始一個人都不肯說,現在一大片的人要說,這麼著急,我怎麼記得下來,慢點慢點……」

    御鳳檀眼角微微抽搐,桑青,你這是平日裡在我面前沒機會說話,所以逮著機會就成了話癆嗎?

    撩袍坐下,御鳳檀掃了一眼站在面前的人,慵懶的聲音透出一抹深藏的焦急,「這次確定是有消息了?」

    來報的人聽著這悠揚如天籟的聲音,背上卻莫名起了一層冷汗,前兩次也有信息送來,說是在龍江中游發現了掉進江裡的女子,他們知道主子等著著急,便先來稟報,結果探子到了去看,完全不是那個人。可想主子的怒意,他忍住摸冷汗的衝動,稟報道:「據龍河分支黃江邊的一個商人說,他用千里眼看到江中一個小島上,有白色的布條綁在樹上,上面寫了救人兩個字,那商人確定他昨天看還沒有那白色的布條,而且還看到一個男子站在島前揮手。屬下根據河水的流向分析,這名男子很有可能就是四皇子,世子妃也許與他一起被衝到了小島上。」他說完,心底有些忐忑,畢竟這還只是消息,但是主子說了,有消息必定要第一時間告訴他。

    因為四皇子和雲卿一起跌下河谷,所以御鳳檀要求發現了可疑男子的跡象,也要稟報。畢竟根據桑若所說,當時四皇子是拉扯雲卿一起跌下去的,兩人有可能會在一起。

    不知怎麼,雖然沒有說看見女子,御鳳檀卻覺得,這一次他必須要親自前去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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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大家很心急,每天不斷在微博,私信催我更新,可是醉每天都在上班,要到下午六點才下班,下班回來飯隨便吃一下就碼字,我碼字的時速不快,一千五百字一小時,寫六七千都要四五個小時,寫的多往往是靠前天晚上熬夜存一點,身體有時候真的吃不消,這次檢查醫生也說不能再熬夜了,看見你們催我又很急……o(︶︿︶)o唉

    謝謝親499415104送3顆鑽石,寶藍的向日葵送了2顆鑽石,jyu1970送1顆鑽石5朵鮮花,暮梓的10朵鮮花,清舞夢依1顆鑽石,dark666的1顆鑽石,xyq8908打賞100520小說幣,18954581235的1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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