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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崢嶸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 都不簡單 文 / 隔壁小王

    第二十五章-第二十六章都不簡單

    白支隊長也不是個簡單人物,這時表情居然仍舊十分冷靜,趙大喜心中大叫一聲糟糕。

    果然白支隊長說話的時候眼睛瞇了起來,還反咬一口:「遲師長多心了,你我都是現役的軍人,請遲師長注意一下分寸,地方上的事情我們最好還是不要過問!」

    遲師長這回是真火了,上前一步揪上白支隊長軍裝領子,原本很英氣的臉這時候倒有些猙獰。

    說話的態度也很驚人:「放屁,我告訴你白家山,我跟趙村長是生死之交,沒有他就沒有我……信不信我現在就一槍斃了你?」

    這話說出來人人動容,他以一師之長能說出這種話來,雖然是情緒有些激動,也看的出來他確實很看重趙村長這個朋友。趙大喜心中長嘯一聲,他這時只覺得揚眉吐氣,先前沾上的晦氣早就一掃而空。

    還好有個政委在,勸和了幾句把遲師長拉開,白支隊長看一眼趙大喜,任他如何冷靜了得,這時也不由得動容。白支隊長忍不住上下打量趙大喜幾眼,臉色幾個變化似乎在琢磨著,遲師長這話裡有多少水分。

    這也是個見識不凡的人物,只看遲師長暴跳如雷的態度,就知道趙土匪跟遲師長之間的交情是真很深。白支隊長臉色又是一個變化由白轉青,似乎在重新考慮如何進退,要是趙土匪真的有了這樣一個天大的靠山,再想動他可就難了。

    白支隊長眼睛轉轉,又盯上了立場不明的一師政委,剛想說話的時候師政委清一清嗓子把視線轉開,擺明了不太願意搭理他。白支隊長這回徹底傻眼了,哪知道一貫冷靜多智的一師政委也不肯給他面子。

    遲師長這時候火氣仍舊很大:「你們白家簡直無法無天了,還趁著夜裡進趙家村鬧事,你白家跟日本鬼子有什麼區別,要不要你我去司令員那裡講一講道理?」

    白支隊長明顯方寸大亂,知道這一關很難過了,真鬧了司令部,革職查辦還算是輕的。

    這人也有他的一套辦法,大難臨頭,白支隊長眼睛轉轉沉聲回答:「好吧,我兄弟犯了哪條刑法,遲師長盡可以移交司法機關,要槍斃要坐牢有法院去判……他是他,我是我,我們兄弟之間已經很多年沒有來往。」

    遲師長一時有些語塞,房間裡其他高級軍官也聽到一呆,趙大喜兄弟兩人頭皮一起發麻,終見識到白家兄弟的狠毒。大難臨頭這位白支隊長,居然不動聲色就把自己的親兄弟給賣了,而且賣的如此徹底如此容易,這等無情無義之人世上倒也罕見。

    這時代早就不搞株連那一套,他現在擺明了跟親兄弟撇清關係,再想把他牽連進去就有些牽強。

    遲師長氣極之下居然也笑了:「就你,還算是個人嗎?」

    他是生性耿直正義之人,說了一句你狠也就說不下去,也不好再拿官階壓人。眼看白支隊長若無其事戴上軍帽,說聲告辭後領著幾個部下推門出去,房間裡眾人互相再看幾眼,終忍不住各自搖頭歎息一聲。

    趙大喜心中黯然哪料到如此大費周章,仍扳不倒北山縣白家,結果很可能是白老三把牢底坐穿,白家老大老二毫髮無損,一想到這惡劣的結果鼻頭發酸差點哭了出來。心中又凜然這就是殘酷的現實,走錯一步滿盤皆輸,而不是小說裡虛構出來的圓滿世界。

    這回還輪到張漢來安慰他:「看開點吧,白家沒了老三就是沒牙的老虎,再應付起來就容易多了。」

    趙大喜默默點頭後打起精神,也只能這樣安慰自己,打起精神跟遲師長道了個謝,回醫院安心住了幾天病房,然後收拾東西出院。這幾天住的也是索然無味,好在還有兩個善解人意的小護士陪他說說笑笑,混的熟了也開幾句沒什麼禁忌的玩笑。

    這天上午天氣晴朗,換完最後一副外傷用藥,再把自己的病床整理一新。他說話風趣幽默人又隨和,看他要走了那兩個護士倒有些不捨,默默替他整理背包。趙大喜也不是絕情的人,跟這兩個美女也培養出些感情。

    稍一猶豫還是咧嘴笑了:「你們幾點下班,今晚我請你們吃飯。」

    兩個軍裝護士互相看一眼,一起甜甜答應:「好呀,你想請我們吃什麼?」

    趙大喜拿出風度瀟灑聳肩:「女士優先,想吃什麼我隨你們。」

    他一個彪型大漢做出如此動作,也自然散發出一種異樣的瀟灑味道,兩個護士又看的抿嘴偷笑,顯然對他大有好感。趙大喜被這兩個笑的心中舒暢,再想逗弄她們幾句,突然覺得背心一陣發涼,感覺到門口多了一個人。

    回頭看見徐燕徐記者正盯著他看,這美女仍舊穿一身她最喜歡的牛仔服,肩膀上斜垮著她的相機,臉蛋明顯是刻意打扮過了,從頭到尾都散發著明艷的風情。只是這時臉色不太好看,小臉有些冷冰冰的。

    徐記者說話也有些冷:「沒打擾你們談情說愛吧。」

    趙大喜很清楚體會到這話裡面大大的醋味,看著她冷艷臉蛋心裡一呆,琢磨著這位徐記者,該不會真的對他有點意思吧。那兩個軍裝小護士早嚇到衝著他吐吐小舌頭,一聲不吭的牽手退出去了,還從外面幫他們把門關上。

    房門關上的剎那,很清楚看到徐記者臉上泛起一抹紅暈,似乎是聯想到什麼不堪的畫面。趙大喜滿腦子也是她雪白的嫩肉,當時那種特定的情況下不代表什麼,到兩個人都冷靜下來,難免都覺得有點尷尬。

    趙大喜說不動心那是假的,試探著上前一步去捉她柔軟小手,這本該是很矜持的城裡美女,絕對是有那麼一瞬間的慌亂,被趙大喜抓上白嫩嫩的小手輕捏了幾下,才想到猛的抽手出去。

    徐記者仍是放不下面子:「請你放尊重一點……」

    趙大喜哪還用教,猛一用力把身前佳人拉進懷裡,徐燕也不過是裝腔做勢,被他這樣一拉嬌呼一聲,也就趁勢趴到男人懷裡。趙大喜抱著她就好像抱著一團熱火,感覺徐記者在他懷裡猛的掙扎了幾下,也就下意識的把她摟緊。徐燕羞到面紅耳赤,嗅著他身上強烈的男人氣息,不自覺間整個人也就軟化下去。

    趙大喜不過是趁勢而為,佳人在懷也有些傻眼,懷中美女似乎並沒有反抗的意思,難不成真的對他產生了好感。他哪知道徐燕早被他雄性體味熏的暈頭轉向,就算想反抗也有心無力。

    兩人挨挨碰碰的都有些迷亂,緊要關頭外面有腳步聲響起,徐燕再怎麼大膽也是個年輕女孩,慌亂之中抱胸躲進衛生間。衛生間的門剛剛關上,外面張漢陪著遲師長推門進來。

    趙大喜嚇出了一身的冷汗,這要是稍慢一點可就真的說不清了,這年代風氣相當保守,這等事情怎麼也說不過去。

    遲師長自然一無所知,看見他的時候又隨和的笑:「都收拾好了就走吧,我準備了一桌好菜給你送行。」

    趙大喜擦一把頭上熱汗,很誠懇的客氣幾句,洗手間裡徐燕扭捏一陣終於推門出來,看見她的時候包括張漢在內同時一楞,都覺得有些意外。徐記者也是見慣大場面的人,挽一挽頭髮靦腆一笑,自然有她明艷的風情。

    遲師長也有些錯愕,隨即臉上露出會心笑意,不失時機開個玩笑:「徐記者,你這是來尋親還是訪友的?」

    眾人聽到會意微笑,徐燕也有她的一套作風,赧然一笑輕鬆回答:「算訪友吧。」

    遲師長呵呵笑了兩聲也不願再開她玩笑,張漢卻是時不時的擠眉弄眼,送幾個曖昧的眼神過來。

    趙大喜振奮起精神長笑一聲:「遲師長,徐記者請!」

    眾人都給了他個小小的面子,陪著遲師長說說笑笑,大紅字軍牌的紅旗轎車出了軍區總醫院,又開到繁華熱鬧的大街上。車窗外陽光照進來,曬的趙大喜全身舒適,鼻子裡都是徐燕身上高檔香水的味道,坐在他身邊的徐記者表情很正經,小腰挺的也很直,在人前還是一副很矜持的樣子。

    只有趙大喜知道這城裡小美妞體質敏感,又聯想到荒郊野外那一幕精彩的畫面,又想到自己很有機會去佔她的大便宜,一顆心也就慢慢活絡了起來。張漢和遲師長看他兩人這副有趣的樣子,又交換個會意眼色,也讓車裡氣氛古怪起來。

    飯桌上徐記者更是落落大方,跟著男人們喝了二兩白酒,本來還挺嚴肅的明艷小臉,也就慢慢變的笑意吟吟,小臉紅撲撲的一對淺淺的小酒窩若隱若現,就連遲師長這麼正派的人,也忍不住多看她兩眼。

    說話間徐記者笑意吟吟站了起來:「來,我敬各位一杯,我祝各位身體健康。」

    各人都被她艷色迷惑紛紛叫了一聲好,徐記者敬完一杯又乖乖坐回去,以一個極其優雅的姿勢擦一擦紅潤嘴唇,又擺出一副又乖又俏的模樣。

    飯吃到一半藉著上洗手間的功夫,兄弟兩人終於有機會單獨說話。

    張漢這時咧嘴輕笑:「二弟,你聽我的這幾天先不要走,就留在廣州好好陪陪人家徐記者。」

    趙大喜老臉難得一紅,罕見的有些扭捏:「這不好吧。」

    張漢咧嘴笑的更大聲,隨即又把聲音壓低一點,感情也變的真摯起來:「我是過來人,你聽我的……像她這樣的姑娘,就是家裡條件太優越了,性格是有一點叛逆,我是真看出來了兄弟,城裡的小白臉她見多了,估計是審美疲勞了,她就喜歡你這粗獷型的。」

    趙大喜聽到頻頻點頭,知道張漢看的很準。

    張漢似乎對這件事很熱心,又小聲吩咐:「你們兩個也有障礙,你想想廣州市委陳副市長,能把女兒嫁給你一個農民?所以兄弟打鐵要趁熱……咳,先把生米煮成熟飯,到時候她爸也就沒話講了。」

    趙大喜呵呵一笑抬頭看他:「大哥,你好像對這種事情經驗挺豐富啊?」

    張漢哪知他還有心情開玩笑,氣的差點昏過去,又苦口婆心勸了幾句。

    趙大喜這時心中倒淡定了,把飯吃完把徐記者送回家,兩人並排坐在出租車後座上。身邊徐燕也喝了幾兩白酒,這時臉蛋紅撲撲的大眼睛水汪汪的,趙大喜稍一沉吟,雖然心動的要死,還是放棄了帶她去酒店開房的想法。

    他倒並非是什麼正人君子,只是覺得這樣做太不尊重她了,對他來說尊重女性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很快拿出笑臉灑脫一笑:「送你去哪?」

    徐燕臉蛋更紅小聲回答:「去晚報社吧,我住單位宿舍。」

    趙大喜心裡好笑再不糾纏她,到了一幢高級公寓大樓裡面送她上了電梯,拿出紳士風度輕鬆道別。

    看的出來徐燕也是鬆了一口氣,雖然羞澀還是提了一句:「要不……你上去坐會?」

    趙大喜笑的如此誠懇:「下次吧。」

    電梯門關上的時候,徐記者已經窘到無地自容,她再大膽也是個年輕女孩,就這樣帶男人回家過夜也太丟臉了。好在趙大喜很有風度,也替她挽回了不少面子,要知道紳士風度在這年代可是個新鮮玩意,徐記者窘迫過後又有些呆住,下意識的打開房門又坐在客廳裡沙發上發了好一會呆。

    外人不知道她心裡既掙扎又矛盾,那個黑大漢外型是那麼粗獷,偏偏又是個很愛乾淨也很有風度的男人,許多不合理的事情出現在他的身上,讓那黑大漢整個人充滿了刺激感和誘惑力。一想到那黑大漢溫暖的懷抱,結實健壯的體格,荒山野外那令人面熱心跳的一幕,徐燕臉蛋不自覺的漲的更紅,就坐在自家客廳裡一直發呆,也不知道呆了多久。

    趙大喜自然不知道這麼多,找個電話亭聯繫上張漢,坐著張漢的警車回家。張漢難免又埋怨他幾句,一路上閒聊幾句也就到家了。趙家村父老早把村委會替他收拾乾淨了,窗戶也重新裝上了,只是可惜了那些被打爛的書。

    趙大喜也不以為意,隨手從破書堆裡挑出本還算完整的,躺在床上看到晚上,不知不覺得也睡著了。夜裡睡夢正酣的時候,桌上電話突然瘋狂的響,趙大喜嚇了一跳趕緊接起電話。

    電話裡面張漢氣急敗壞:「馬上來縣城,老三帶人圍了天宮洗浴,我勸不住。」

    趙大喜嚇了一跳趕緊穿衣服叫人叫車,領著村裡幾十個小青年連夜趕到北山縣城,北大街上已經是滿城風雨,天宮洗浴早被人砸的七七八八。遠遠看見高成昆領著一票人,人人手持砍刀棍棒,正在衝擊洗浴城二樓,樓梯上一些白家的打手已經頂不住了,被打打的連連後退。

    他身後一身警服的張漢領著十幾個警察,已經有點控制不了局面,張漢臉色鐵青有點無奈。

    趙大喜大吃一驚衝進大廳,衝著高成昆的方向吼一嗓子:「老三,你幹什麼?」

    高成昆不以為然衝他擺手:「二哥你別管了,我打聽清楚了白家昌就在上面,今天兄弟幫你出一口惡氣。」

    這一句話激起萬丈波瀾,連趙大喜身後趙家村小青年都群情激奮:「對,一起上,弄死他!」

    趙大喜也被這一句話弄的心裡很澎湃,怎也想不到高成昆高老三,是個如此仗義的男人。只是做法太極端了,當街砍死人怎麼也說不過去,弄不好還要把張漢給牽連進去,太不明智。

    雖說是如此趙大喜心中仍很感動,上前幾步勸他一句:「兄弟,你別胡鬧,你的心意二哥領了,把人都撤了吧。」

    高成昆仍舊不肯罷休,又朝著二樓狠聲大罵:「白家昌,摸一摸你的卵子還在不在,你還是個爺們兒就別躲著。」

    一句話又招來高家口趙家村青年大聲附和:「白家昌出來!」

    大廳裡張漢這時倒也平靜下來,一聲不吭也就等於默許了,外圍眾多警察看看副局長這副樣子,也就心照不宣各自散開,去疏導大街上已經堵塞的交通。大票警察有意無意把人群往後趕,外面一時也看不清裡面發生了什麼。

    這種情況,白家昌也終於露面,白霸王瘦高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臉色自然不會好看,手中也早就沒了那把常拿的象牙折扇。

    高成昆還要占一占口舌上的便宜:「白家昌,你不是要弄死我二哥嗎,現在我二哥來了!」

    白家昌還算冷靜,沉聲呵斥:「你想怎麼樣?」

    高成昆眼中殺機四起:「不想怎麼樣,就是來會一會你,打!」

    這一聲令下等於點燃了火藥桶,連趙家村小青年在內眼睛都紅了,一擁而上四處亂砸,情況幾近失去控制,白家昌身邊只剩下十幾個死忠手下還在苦苦支撐,一小會功夫已經人人帶傷。趙大喜也不是什麼善男信女,心裡癢癢的也有些衝動,起了歹心琢磨著是不是亂刀砍死白霸王。

    不經意間看了一眼張漢,張漢臉色幾個變化,還是衝他搖一搖頭。趙大喜心叫可惜,上前幾步趕在局面控制之前硬把高老三拽走,也就是他這體格能拽的動高成昆。外圍警察也同時鬆了口氣,又忍不住互相看幾眼都覺得心驚肉跳。北山縣三霸哪個都不是好惹的,很顯然趙大喜高成昆結成一夥,白家老三又被軍區派人抓走了,到現在還生死不知,白家昌也因此就落到了下風。

    一票警察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眼神中傳遞著同一個信息,這北山縣的天恐怕要變了。這些警察心裡也不好受,在北山縣當警察太窩囊了,哪個都有背景哪個都有勢力,得罪誰都得丟飯碗。

    這邊趙大喜硬把自家三弟拽上了車,大手一揮領著高家口趙家村青年,分乘四輛大卡車揚長走人。天宮洗浴已經被砸的支離破碎,連大理石的地面都被砸翻了一遍,眼看著一兩個月別想再開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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