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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77章 美人送上門1 文 / 度寒

    第77章美人送上門1

    「朕一直在懷疑,皇兄生前始終在籌劃一件很重要的事,現在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百里家,朕想借由皇后省親的借口,親自過去看看,沒準還能尋到重要的發現呢。」事關亡故的兄長,軒轅遙顯得有幾分頹靡,自從那一晚後,他就極少提到軒轅尊的名字。

    並不是不想念,而逐漸的淡忘。

    正好相反,他一刻都無法忘記軒轅尊的逝去,每天早晨起床,望見鏡中的倒影,都會令他陷入一種莫可名狀的悲哀之中。

    兄長的死,有一大半原因源自於他的不查。雙生兄弟,從小軒轅尊就照顧著他,比任何親人呆在身邊的時候都要多,他居然會相信,自己最親近的人會背叛。

    哪怕是皇兄刻意往這方面引導,他也不該去相信。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只能盡其全力的幫軒轅尊完成未達成的心願以緬懷悼念。

    「既然如此,我沒什麼意見,你想去就去,到時候通知我一聲就行了。」吉祥並不認為大張旗鼓的去一趟百里家就真能探聽出什麼內幕消息,那一窩子人精,心思藏的很深很深,軒轅遙怕是要盡興而去,敗興而歸了。

    「小狐狸精,你真好,過來讓朕親親,算是獎賞。」他湊過來,化悲憤為色慾,想用另一種方式發洩出來。

    吉祥並未像往常一樣尖叫著躲開。她甚至還往前湊了湊,把略顯瘦弱的香肩送過去,「心裡不舒服,就抱抱我吧,日子總要繼續往下過,亡者已逝,生者節哀,再說,死或許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心裡不舒服,就抱抱我吧,日子總要繼續往下過,亡者已逝,生者節哀,再說,死或許並不是結束,而是一個新的開始,人世間的事,很難說清楚,冥冥之中有些東西,總在操縱牽引著命運,令凡人猜測不透。」

    她不就是個最好的例子嗎?被炸成了飛灰,生命不在,原以為路走到了盡頭,沒想到卻換了個時代生存,還遇到了此生最重要的男人,用情至深。

    或許軒轅尊也另有奇遇,拋棄了此間煩惱,轉而到另一個世界去,更加悠閒地擁有屬於自己的生活,再沒有重擔加身。

    軒轅尊整張臉都埋在她的頸項之中,任由軟滑柔嫩的肌膚將呼吸包圍,他能從吉祥身上尋到一種支撐下去的力量。「朕只想為他再做點什麼。」

    「那就去做嘛,要不然咱們現在就把百里行叫過來,直接了當的詢問先皇是否有留下什麼未了的心願,他老實回答就罷了,若是膽敢不從,立即大刑伺候,由吉祥親自掌刑,讓他頭上頂個蘋果當靶子,皇上來練習槍法,子彈什麼的我全包了,保證讓您盡興。」皇后娘娘慢條斯理,說出這些話的時候,表情是一本正經,根本沒有開玩笑的意思。

    好冷!可也出奇的管用。

    龍輦內的悲傷氣氛一掃而空。

    軒轅遙差點笑岔了氣,龍體如篩糠般抖動不止,「小狐狸精,那是……那是你親哥哥啊……你居然想出了這個法子來對他……哈哈哈哈哈……百里行知道了,肯定鬱悶的要去撞牆。」

    吉祥小臉繃緊,「為了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是他的福氣,百里家出了這麼個為君分憂的子孫,將來進了祠堂,見著列祖列宗,也會誇他是好樣的。」「百里行此次立了大功,朕若如此,不是成了過河拆橋的昏君,不妥不妥。」拭掉眼角的潮濕,中了心情轉換**的軒轅遙精神為之一震,「都說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這話果然一點不差,小狐狸精嫁給了朕,心裡也就只有朕,這種感覺真好。」

    「皇上,吉祥其實也不全是為了您。」實話實說,鳳眼瞇成兩道危險的弧線,「不知為什麼,每次百里行用緊迫的眼神盯著我看時,人家就總有種直接把他變成人形靶子的衝動。」

    這種渴望,越來越迫切,隨時都有可能付諸於現實。提醒和軒轅遙說,也算是早點打了個預防針來警告,免得她忍無可忍時,沒法和皇帝交代。

    「還不是你不理人家在先,天知道,百里行大概時時惦記著,就是能和皇后化解了恩怨,把百里家最有出息的一個女子拉回到家族陣營當中去,小狐狸精吶,你不把皇后的位子當回事兒,可別人是天天流著口水盼望呢,這叫什麼?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得知足。」抱著吉祥的手臂收緊,再收緊,軒轅遙真想把這個愛不釋手的小東西揉進骨血,合二為一。

    每與她相處多一天,就更多一分迷戀,直到再也沒什麼東西能將彼此分開來。

    他從不是個奢求太多的男人,只盼著能與吉祥朝夕相伴,相濡以沫,攜手走過此生,永遠都不要分開。

    「我很知足呀。」她直呼冤枉,憤憤不平的反駁,「百里家沒有我,不會出太大差錯,有了我,亦不會得到更多。食君之祿為君分憂,一切都看他們怎麼去努力,光想在人家身上做文章,趁早別去白日做夢。」

    她每天要忙的事情那麼多,哪有心思去管這些。

    「好好好,朕知道了,回京後,你還是可以得到安寧,放心吧,沒人會去打攪你。」舉起手來再三保證,直到吉祥收回凶巴巴的眼神,才長吁短歎道,「當男人難,當皇帝更難,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操心,唉,什麼時候能有一天,某人能體恤自家男人辛苦,早點生出太子,培養成為接班人,把朕身上的責任接過去呦。」

    吉祥背過身去,假裝沒聽見。孩子,好遙遠的事情啊!她還根本沒往那件事上考慮呢,還是別打岔,免得軒轅遙又心思活泛起來。

    距離龍駕大約半天路程之處,一隊走貨的商人,正在樹下整裝休息。

    為首的大掌櫃出奇的年輕,三十上下,生了一張略顯陰柔的臉,慘白無血色,肩膀上隱隱有血色滲出,似是重傷在身。

    「元二爺,您的傷口始終不見好,看來還是得找個郎中,把裡邊的異物挖出來才行,天氣越來越熱了,再撐下去,這條手臂怕是就廢了。」惡化後的臂膀,散發出一種難聞的氣息,渾濁的味道,讓人心情煩躁。

    那受傷的大掌櫃反問道,「軒轅遙的隊伍到哪裡了?」「不算遠,咱們加緊趕路的話,天黑就能追上。」可問題是,他傷的如此重,已經到了不能忽視的地步,就全靠著一口硬氣撐著。

    「來不及了,你去找把薄刃,幫朕劃開爛肉,把裡邊的東西挖出來。」一個『朕』字立時洩露了自己的身份。

    大掌櫃元二爺赫然就是數日前在戰場上被龍哲帝一槍撂倒在地的北圖國皇帝拓跋元哉,他撤軍之後,等了兩天就迂迴繞道,潛入了邊城,大搖大擺的在龍光國大軍的眼皮子底下晃悠了好久,尋思著找個合適的機會,擄了百里皇后就走。

    可惜,龍光國的行宮由重兵把守,全是軒轅遙親自培養的精英侍衛日夜護著,根本就沒有靠近的可能。

    拓跋元哉不甘心就此放棄,只好籌劃著等隊伍上路,再伺機出手。

    一等數日,一跟又是數日。拓跋元哉也算是條漢子,愣是忍著傷痛,不吭一聲。

    可惜,那傷口卻未如他所願,自然痊癒,反而有更加惡化的趨勢。

    體內高溫不斷,呼出的每一口氣,都帶著驚人的灼熱,他腳下發軟,渾身都提不起勁兒來,這樣下去,別說是擄人了,見著軒轅遙,他連動手一戰都沒有可能。

    「屬下不敢。」那侍衛登時一哆嗦,就算他多生了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朝拓跋元哉下刀子哇。

    「朕讓你來,你就來,這是聖旨。」直是說了幾句話,拓跋元哉就冒出了一身虛汗,意識彷彿在漸漸飄離,他想抓也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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