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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53章 聖旨再到1 文 / 度寒

    第53章聖旨再到1

    「果然不出我所料,你的槍,用來擊中拓跋元哉稍微有點困難,距離太遠,他輕輕一閃就躲開了,不過,這也算不得什麼,想要把他當成獵物來玩,我有辦法。」

    「什麼辦法?」軒轅遙來了精神,對吉祥的鬼主意非常有信心。

    「把你的巨型『迷你bb槍』稍微改造一下,加幾個小零件上去,提高遠程射擊的威力,哎呀,術語說了王爺也不懂,等人家做出來,你就明白了。」目的達成,吉祥便要告辭離去。

    兩軍對陣,軒轅遙不變挽留,只得望著她下了城門,在赫連川的陪伴下,往城中府宅而去……一直注視著軒轅遙,他的每一個動作都盡收眼底,拓跋元哉並未忽略掉毅尊王身旁出現的那個神秘女子。

    戰爭是男人的遊戲,戰場一向是勇者廝殺的樂園。

    多奇怪啊,那個睚眥必報的男人竟然會容許一介女流出現在軍營之內,還站在了距離自己那麼近的地方。

    「叫人去查,朕要知道,在毅尊王身邊站著的那個女人是誰。」

    距離太遠,軒轅遙又有心隱藏,拓跋元哉也只是驚鴻一瞥,就失去了那女子的蹤影。

    直覺告訴他,這一定是個對毅尊王舉足輕重的人物。

    或許,也將成為他攻擊的下一個目標。他特別喜歡看到龍光國的這位元帥王爺露出哀憐無助的神情,只要能達到目的,他可不在乎去拿任何軒轅遙身邊的人下手。

    轟!!!又一聲藏在戰鼓聲之中的巨響,同樣未被任何人發覺拓跋元哉面前的一名親兵倒下,胸口處,汩汩流出鮮紅色的血液,未見任何暗器。

    第一次偷襲,只把皇帝的椅背打出一顆黑呼呼的圓洞,距離拓跋元哉僅僅相差一根巴掌的距離。

    第二次,撂倒的是他最親近的侍衛,跟在身邊八年,屢立戰功,武功高強。

    可盡避如此,也沒能逃得過一擊斃命的結局。拓跋元哉並沒現出驚懼之色,他甚至動也未動,就保持原本的姿勢,冷眼看著下人們驚慌大叫著護駕。護個屁,連對方是誰,位置在哪兒,怎樣出手,使的什麼暗器都不知道,眨眨眼睛的功夫,人就倒下死了,真是離奇古怪之極。略顯陰柔的佞眼,掃了一圈又一圈,拓跋元哉最早懷疑,是龍光國的殺手潛入了軍營之中,伺機出手,因為他的周圍幾十丈之內全是本國的軍將,就算有再強的臂力,也無法從對方的軍營之中,把暗器飆過來,還取了一名高手的性命。

    可是,士兵們保持軍姿而站,一個挨著一個,不管哪個出手行刺,都會立即被同伴發覺。

    為何連續出手了兩次,竟然還沒有蛛絲馬跡顯露出來。

    一陣涼颼颼的寒意,從脊骨向上攀爬,那種感覺,非常不好,彷彿頃刻間變成了無形猛獸眼中的獵物,隨時都可能被當成一盤美味來吃掉。而他,即使拚命尋找,也逃不出被死亡籠罩下的陰影。

    他不能動,更不能露出一絲驚駭,哪怕腿嚇的都軟了,也得強撐著,不讓臣子們看出內心之中真正的怯懦。與龍光國的距離非常遠,甚至都無法看清楚軒轅遙的面貌,可拓跋元哉就是有種感覺,對方在緊盯著自己,哪怕連臉上的一絲絲細微表情,也能感受得到。

    一生只將這位毅尊王視為唯一對手,他心心唸唸想的是怎樣將之打敗,堂堂正正的將龍光國的版圖納入北圖之下。

    在此之前,不管發生了什麼,哪怕是身死此地,他也絕對不能露出半點異樣,徒惹軒轅遙恥笑。

    「慌什麼。」大吼一生,成功鎮住眼前的無頭蒼蠅,拓跋元哉平淡的掃過橫躺在眼前的屍身,「先把人拖下去,朕要知道,殺了他的暗器究竟是什麼。」

    「皇上,臣請您先退回城內,待揪出……」拓跋元哉一揮手,打斷了武將磕磕巴巴的勸說,「朕不走,朕要親眼瞧著北圖國的兒郎把龍光國的城牆打破,將那些膽敢冒犯朕之龍威者,誅滅為飛灰。」

    再無人敢多加勸說。拓跋元哉的脾氣向來是說一不二。在這何種時候,要他在老對手面前落荒而逃,那真比殺了他還難受。

    只得多多佈置,暗中加派盾子軍和強弩手,嚴加戒備,稍有異動,立即全力撲殺,以保聖駕安全……軒轅遙使完壞,心情頓時舒爽不少。

    兩國之間的戰爭,一時半會的也難以分出勝負,權且叫。

    向遠處的拓跋元哉揮揮手,當做道別,他轉身就下了城樓,快馬回府而去。

    卻不知此刻,早有一人,從京中而來,晝夜不停的跑了十幾日,只為將手中的一個消息帶來給軒轅遙。

    好不容易到了邊城,卻得知王爺去觀戰了,登時急的團團亂轉。

    剛想要冒險去軍陣前求見,卻巧合的碰見了毅尊王難得早歸,當見到那張熟悉而威嚴的身影,他的眼淚差點沒飆下來。

    雙膝跪地,給軒轅遙叩頭,口中哽咽道,「王爺,管家叫奴才來給您送信,還說裡邊寫著一刻都不能耽擱的重要訊息。」

    認出了來人是府中的一名小廝,平素裡手腳伶俐,心眼也轉的快,老管家簡直就把他當成了左右手,細心栽培,還曾在主子面前提過,有意在年老之後,讓此人接替自己,成為王府的新管家。

    若是沒有重要的事,管家絕不會放他千里迢迢而來,普通的訊息,只要交給每個月往來京城一趟的傳訊官帶來就好。揮手令一室閒雜人等退出,待只有兩人,軒轅遙才接過朱漆封好的密信一目十行的看完,他的表情漸漸轉為猙獰,陰冷的氣息,在房間內亂竄,把那傳訊的小廝嚇的一句話也不敢亂說,顧不得疲憊,規規矩矩的跪直了,就連呼吸,也盡量沒有聲音,生怕惹的王爺把一肚子火都撒在他身上。

    就在他以為毅尊王要當場暴走,失去控制的憤怒咆哮時,軒轅遙忽的極輕極淡的吐出四個字,「欺人太甚。」

    小廝以為聽錯了,下意識的接口,「您說什麼?」軒轅遙不答。親手幫他倒了一杯熱茶,並要他起身坐到椅子上答話。「趙海,一路辛苦了,本王還有些事要問你。」

    「請您盡避說。」被王爺如此禮遇,真讓他受寵若驚屁股不敢坐實了,只搭了個邊,隨時準備著行禮。

    「自從本王離京之後,皇上一共命人到王府宣過幾次旨意?」

    趙海想了想,臉色愈發蒼白,忐忑道,「如果奴才沒記錯的話,應該是六次。」

    「還記得內容嗎?」此時軒轅遙已經徹底控制了情緒,至少表面上根本就看不出他現在的真實心情幾乎快要到了爆發的邊緣。

    「回王爺的話,奴才記得,第一道旨意,宣王妃入宮面聖,管家說王爺早已經把女主子送到了一個安靜的地方修養,府內無人知道女主子的下落。過了幾天,後面四道旨意就陸續來了,內容大同小異,還是要找王妃,還派人去了京外的宅子,裡裡外外搜了一遍。最後一道旨意,是在奴才離京那天的清早到的,皇上的意思是下令……下令……」趙海忽然就像是舌頭被咬掉了,說不出一個字,冷汗唰唰的往下淌,他連連擦拭,也止不住惶恐。

    不敢說,真的不敢說。王爺雖然一直保持著溫和,甚至還有笑意掛在唇邊,可那臉色,卻變的青黑,電閃雷鳴在一對沉澱了萬年冰山的瞳眸之中醞釀,漸漸形成了足以吞噬掉一切的漩渦。

    他一點都不懷疑,這種力量足以毀天滅地,將所有膽敢冒犯者轟為劫灰。

    王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主子,傳旨的太監早就上了路,可他們沒有像奴才一樣日夜無休的往過趕,盡避如此,最遲七日之內也就到了,您……還是得早作打算。」管家在信裡邊把事情寫的很清楚,趙海還是不放心的提醒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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