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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九ま 失蹤獵手爬回家,眾人齊心把傷治 文 / 寧鵬

.    就這樣,天水秋麻的自信心膨脹,但他也非常用功學武,獨臂的陸枇長老更是很用心指導他學武功。

    炎熱乾旱的天氣,一直持續到夏季的尾巴,大地乾裂,草坪枯黃,溪水銳減,一切的一切,都越來越糟糕。

    天獵坡部落的獵手們,每天忙忙碌碌的,到頭來空手而歸的人日益增多。垂頭喪氣已然不能掩飾一無所獲的失敗感,有氣無力才是一名獵手致命的傷。一些獵手是吃過簡單的早飯才出去打獵的,挨餓一天,到了傍晚才回來,徒手無勞,那真的是很沒面子的,特別是幾天都沒動靜的獵手。

    除了奔波了一天,帶不回獵物一樣成為天獵坡部落最近的熱點話題之外,更令人恐懼的就是出去打獵的獵手,隔三差五的就有人失蹤。

    關於獵手失蹤,天獵坡部落流傳了幾個版本的說法。

    有人說,很可能的出去的獵手,遭到了大型獵物的侵襲,特別是容山裡面的白色大蟲,持久的乾旱導致白色大蟲食物減少,它們遇到了獵手,肯定大開殺戒。

    有人說,也許是獵手打獵的時候,因為飢餓,體力不支,餓死在野外了。

    也有人說,說不定是遇到像以前那樣的異族人,被異族人殺了。

    ……

    種種猜測,都有可能發生,但都沒有得到證實,直到一天早晨,事情終於水落石出!

    那一天早晨,大家正在準備早飯,就聽到老遠就有小孩子們的吵叫聲。有的女人還以為是小孩子大清早的打架了,罵罵咧咧的出去正準備教訓那些小孩子。

    「你們這幫兔崽子,餓了就亂吵吵,看我不打……」還沒等她罵街結束,她也尖叫起來「啊——」

    這位婦女的尖叫,刺破了天獵坡部落早晨的寧靜。

    大家紛紛跑出去,這一看,個個都驚嚇起來。

    但見牛蛋和五六個十來歲的男孩子正扛著一個受傷的獵手,後面還跟著一幫孩子,他們吃力的將獵手放在地上。

    看傻眼的婦女們,還一動不動地盯著受傷的獵手。

    但見那一人,臉上、腹部、四肢,哎,已經找不到一片乾淨利落的皮膚了。不是青紫的瘀斑,就是乾涸的血跡,或者是污糟邋遢的泥土。

    牛蛋擦了擦手中是血液,對其他小孩說道:「我去找風巴首領,你們誰去找族長?」

    一個小孩說道:「我去找族長。」

    牛蛋點點頭:「嗯。你們留下淚看著。那我們走吧。」說完,牛蛋就和那一個小孩跑去找風巴和楊柳山族長了。

    那時候,風巴正在修繕靈屋的籬笆,他想憑著記憶,將靈屋的內內外外修繕為以前的模樣,等小喬閉關修煉出來,好讓她住得舒服些。

    牛蛋滿頭大汗去到風巴的家,空蕩蕩的吊腳樓,毫無蹤跡。只好跑去問風巴的鄰居,鄰居告訴牛蛋,天一亮,風巴首領就去靈屋了。鄰居問牛蛋有什麼事情。

    牛蛋甩下一句話就跑向靈屋:「出大事了,你去食館(食堂)就知道了。」

    鄰居聽了,起初還以為牛蛋這個毛孩在撒謊,可一想到牛蛋平時是個乖孩子,也就放下手中的活,走去食館。

    牛蛋累得差點嗆著了,他大老遠的就呼叫起來:「風巴首領,風巴首領……」

    坐在屋頂鋪稻草的風巴,避開陽光,看見了牛蛋一邊揮手一邊奔跑過來,隱約聽見他在說「出事了」。

    風巴一躍而起,飛到牛蛋的面前。

    牛蛋看著風巴飛過來,羨慕得五體投地,簡直是酷斃了!

    「牛蛋,怎麼了?」

    「咳咳……風……風巴,首領,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快點說!」

    牛蛋指著部落的中央:「段子明叔叔,他……」

    「他怎麼了?」風巴彎腰抓著牛蛋的肩膀,段子明,就是已經失蹤了三天三夜的武人,三天前,他出去打獵就再也沒有回來。

    「我們在玩陀螺,段子明叔叔爬回來了。」

    「現在哪裡?」

    「我們把他扛到食館前面了。」

    「好!」風巴說完,馬上飛剪一般向食館方向跑去。

    一溜煙的功夫,牛蛋蹲坐在地上,嘖嘖稱讚:「**.爆了!我長大後也能跑這麼快,就爽死了!」

    楊柳山族長比風巴要早到寫些,他拄著枴杖看了老半天,才輕輕地敲了敲段子明:「段子明,快醒醒。」

    奄奄一息的段子明,遍體鱗傷,被楊柳山族長這麼一敲,四肢稍微捲縮了一下,但還是沒有說出話來。

    旁邊的婦女們吱吱喳喳個不停,都不知道她們在討論什麼。俗話說,三個女人一條街。真的不虛假啊!

    楊柳山族長蹲下去,靠近段子明,檢查了一下他的眼睛,瞳仁較大,白睛佈滿了血絲,兩個鼻孔還沾著一些泥土混和著血跡,嘴唇還像被打得不輕,都浮腫起來了。

    「段子明!」這時候,風巴剛巧趕來了。

    楊柳山族長抬頭:「風巴首領,你來看看,到底是什麼把段子明傷成這樣。」

    風巴就

    跟楊柳山族長一起,檢查了一會,段子明身上的傷痕有青一條的,有紫一窩的,還有紅一片的。從段子明身上的纍纍傷痕,風巴和楊柳山族長初步斷定他是被人打傷的,而且不只是一個人。

    到底是什麼人?這三天段子明都遇到了什麼?這一切疑團,只有等他醒了才知道了。

    風巴就問道:「族長,部落裡還有誰會治傷?」

    楊柳山族長想了許久,搖搖頭說道:「善治疾病的,已經沒有人了。」

    風巴著急地跺腳:「那怎麼辦?」

    「除非,派人去黃麻肚部落請巴克大師來幫忙。」

    風巴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渴望迫切地追問起來:「去黃麻肚部落要多久?」

    楊柳山族長豎起三個手指頭:「起碼三天。」

    聽到這個,風巴治喪地搖搖頭。

    楊柳山族長想了又想,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看就將黃婆子留下的膏藥給段子明貼上,我去叫其他老人都過來,看看誰還記得怎麼治外傷。」

    死馬當活馬醫,也只有這樣了。風巴無可奈何地點點頭:「那就試試吧。」

    失蹤三天的段子明回來了,而且是受重傷。這個消息猶如潮水一般,瞬間傳遍整個天獵坡部落。

    楊柳山族長和十來個老人,圍成一圈,議論來,談論去。最後達成共識,楊柳山族長就派幾個年輕力壯的青年到部落周邊挖了不少草藥、砍了不少樹枝樹皮,熬成一鍋,給段子明擦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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