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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二九 情話紛紜廝纏綿,君臣之道誰人知 文 / 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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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風巴這麼主動的壓著,小喬小鹿亂撞的心肝,氣血非常旺盛。她很積極地迎合著,也想就此獻身給了風巴,做他的女人。無論是酥胸,還是芳草地,均一陣陣的熱乎乎,就像盛夏時節大地上一浪又一浪的熱氣。

    然而,風巴就像一頭找不到食物的小野豬,折騰了幾下,就草草停下來,口唇上的液體還黏糊糊的。

    小喬伸手進去,捏了幾下風巴的屁股,睜開眼睛正好喝風巴相視。她就問道:「怎麼了?」

    風巴搖搖頭,說道:「還是沒有作用。」

    小喬明白了,他的襠下,沒有巨大的黃瓜,只有柔軟細小的泥鰍。

    她深呼吸,酥胸起伏,歎息道:「哎,沒事。風巴,你不要難過。」

    風巴在她額頭親了一口,說道:「嗯。沒事的。」

    然後他就側身躺在小喬的身邊,看著上空的樹枝。火光一閃閃,樹枝時暗時明。他想起了莎美大師,想起了偷學她的九尾真火,想起了她教鬼影無形腳法,想起了莎美大師的點點滴滴,更想起了她告誡的不許碰小喬!

    風巴長吁短歎:「哎!」

    小喬側身,半躺在風巴的胸脯上,前腳壓在他的大腿上,纖纖細手放在他的心窩,問道:「怎麼了?」

    「小喬。」

    「嗯?」

    「你相信命運嗎?」

    小喬仰起上半身,盯著風巴的臉頰,看見他的眼角佈滿了血絲,她問道:「怎麼了?」

    「沒……沒。」

    「說嘛,怎麼了?」

    「也許,這都是命運吧。」

    小喬盯著風巴,欲言又止。

    柴草燃燒著,時而發生辟里啪啦的破裂聲。空氣凝聚了安靜,風巴隱約聽到小喬怦怦的心跳。

    兩個人沉默了良久,風巴望著小喬,見她一臉的紅霞,就問道:「怎麼了?」

    小喬抿著櫻桃小嘴,搖搖頭,並沒有答話。

    風巴以為小喬有什麼疼痛什麼的,於是就著急起來:「哪裡不舒服嗎?」

    「不是!風巴,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什麼?」

    「你答應我,要認真回答我。」

    「好,我答應你認真回答你。」

    小喬坐起來,背對著風巴,聲音有點小:「那好。風巴,要……要是,我身上的魔咒解除了,你會不會要我?」

    風巴聽到了,可是他怕聽錯,於是追問著:「什麼?」

    「要是我解除了魔咒,你可以勃(和諧)起了,會不會要我。」

    風巴坐起來,從後面摟住小喬的細腰,下頜貼在她的頸部,粗粗的呼氣衝散在她的秀髮上。

    「回答我,你會不會要我。」

    「嗯。」

    小喬揉搓著纖纖細手,迫切地問道:「嗯?是什麼意思?」

    「要!我要你成為我的女人,唯一的女人!」

    小喬頓時心花怒放,笑得可甜蜜了。然而,她低下頭,羞嗒嗒地問道:「那,我現在就要,你敢不敢?」

    風巴驚呆了,很懷疑小喬是不是瘋了:「什麼?」

    「敢不敢嘛?」

    「怎麼可以!」

    小喬嘟著嘴巴,扯開風巴的手,撒嬌道:「混蛋,我就問你敢不敢嘛。」

    見小喬就生氣了,風巴毫不猶豫地答道:「敢!」

    「你不拍死了?」

    「怕!」

    「怕?你還敢?」

    「但為了你,我就敢!」

    突然,小喬返過身,一把狠狠地抱住風巴,在他耳邊嬌滴滴地說道:「笨蛋,我怎麼會讓你冒險。等我解除了魔咒,我就給你!」

    小喬已經想好了,等返回天獵坡,她要專心刻苦地去修改九陰白骨爪,解除莎美大師施下的魔咒,然後和風巴長相廝守,做他的女人,給他生很多孩子,和他白頭偕老。

    風巴摟住小喬,兩人又是一番親熱,最後相擁而眠……

    就在這個時候,韋陌長老他們剛剛得到貴越部落主公呂桑德的召見。

    韋陌長老帶著五個武頭,一路跋涉,幾天過去,終於在今天太陽下山的時候踏上了渡江的大船,來到了目的地貴越城。

    貴越城裡面,三層的宮殿非常輝煌。屋簷上有一排羊角燈(註解:羊角燈又叫「氣死風」,是古時候貴族府第門前掛的或者出門提得一種照明工具),燈裡面的桐油緩緩燃燒著,在遙遠的城外都可以看見宮殿的輪廓。

    貴越部落主公呂桑德,是一個年近七十歲的老頭子,滿頭白鬢縷,皺紋密佈的臉頰,不知道經歷了多少滄桑。

    韋陌長老他們走進宮殿,就看見大殿正中的

    的大椅上,坐著一個披著七綵衣裳的老頭。

    他,就是主公呂桑德。在他的面前,擺放著一張台,台上有烤肉,有鮮果,有酒水。

    宮殿兩邊,各擺放著一排桌台,每一個椅子上都有人,估計是貴越部落的重臣大將。

    韋陌長老來過貴越城,也見過一面呂桑德,多少有一點印象,於是正想俯身拜見呂桑德主公。

    然而,其他人並沒有見過如此豪華的宮殿,四處張望的同時,流露出來的是驚歎的表情。

    呂桑德主公身邊拿著長頸壺的侍衛就發話道:「大膽,來者何人,來到這裡怎麼不拜見主公?」

    韋陌長老馬上雙手作揖,低頭說道:「我們是天獵坡的信使,拜見主公!」

    其他人慌張地作揖低頭,紛紛喊道:「拜見主公!」

    由於話語不同步,聽起來有一點雜亂。

    呂桑德聽了,就哈哈大笑:「哈哈……原來是天獵坡的,難怪像老鼠那樣亂竄,有啥大驚小怪的,見不得陌生?」

    聽到老鼠一詞,韋陌長老肝火攻心,但是他不得不強忍著,畢竟是人家統領下的小部落,今晚還有要事求於人。

    於是韋陌長老就笑道:「多年沒有拜見主公,主公還是那麼幽默。」

    「哦?」聽到韋陌長老這麼說,呂桑德主公就站起來,打量著韋陌長老。他在回憶,到底何年何月何地見過眼前的這個人。

    雖然說是統領的關係,但是地處偏遠的天獵坡部落,一直很少和貴越部落有聯繫,也基本上沒有上繳過財物。

    韋陌長老保持著鎮靜,他也打量著呂桑德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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