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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一三 屙尿無意獲驚喜,狂歡之夜遭淫手 文 / 寧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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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喬向四處張望,確定沒有人在附近之後,就鑽進灌木叢底下,撩起來獸皮褲衩,蹲下去,「嗤嗤」的噴水聲悄悄地響起。

    正當小喬屙尿(小便)結束的時候,看見前面三四步遠的地方,有一層紅薯葉,長得可鮮艷了。小喬就拉好褲衩,往那一片紅薯葉走去。

    估計是野生的紅薯葉,不懂紅薯葉的籐根莖是否結有紅薯。

    小喬高興地扯了兩張鮮嫩的紅薯葉,放進嘴巴就咀嚼起來,一股沁人心扉的甜美味兒。小喬就將紅薯籐全部扯掉,捆綁好。然後拿起一根木棒,開始挖紅薯籐的根莖,希望有所收穫。

    不多時,在一處紅薯根莖,挖出了一個像腳板一樣大小的紅薯,小喬可高興了。沉浸在喜悅當中的小喬,完全忘記了剛才螞蝗咬的疼痛,繼續挖紅薯。

    等把紅薯地翻了個遍,一共挖到七隻大小不等的紅薯。

    這下,小喬犯愁了。因為她不知道該如何處理這七隻紅薯。按照天獵坡部落的規定,一切獵物或者採摘回來的水果蔬菜,無論多少,都要上交糧食倉庫,再由主管的長老按照上交的量進行分配,上交者都會得到一份較多的作為獎賞。

    小喬不想將這七隻難得的紅薯上交,她想著偷偷地將紅薯收藏好,改天出去打獵了,再和風巴一起分享。

    看著地上捆綁好的紅薯葉籐,一絲眼光閃過。陽光般美麗的笑容再次出現於小喬的臉蛋上。

    小喬將七隻紅薯塞在竹簍裡,再把紅薯葉籐綁上。她就向自己家裡走去……

    忙碌了十幾天後,無論是被水淹過的稻穀,還是沒有被淹過的稻穀,統統被收割回來了。收割完稻穀,人們終於可以放鬆一會了,不再用每天起早摸黑地下田地。面朝黃泥土背向艷陽天,千百次彎腰勞作,汗水如沐浴在蒸籠中,真的是很累。

    每天夜晚,族長和長老們會觀望星象,預測未來幾天的天氣,特別是第二天的陰晴與否,然後到了第二天早晨,就會吹號角,鳴銅鼓,示意人們起床把稻穀鋪開,開始新的一天曬稻穀。

    曬稻穀,也是一項很累的農活。在糧食倉庫的前面,是一個大場地,人們習慣稱呼這個場地為「練武場」。叫練武場,顧名思義,是給人們練武用的。不過,練武場的功能不止這一個,到了夏收、秋收的季節,就成為曬場。

    練武場,還有一些其他的作用,就是天獵坡重大節日聚集的地方。每當祭祀,或者新年,節日,人們就會在練武場聚集,參加集會活動。

    這不,曬稻穀的那些日子,正遇上一年一度的七月節。「七月節」,又叫「七月半」、就是今天我們俗稱的「鬼節」。天獵坡的練武場,白天就是曬稻穀的場地,到了晚上就是七月節祭祀的場地了。

    七月節,從七月十三日開始,以十四日為主,延續至二十日,是天獵坡人們一年中與新年一樣別具特色的最隆重而盛大的節日。

    每一年的七月節,不管其內容有多少,但有一點是共同的,即是祭祀先人和在野外的各種孤魂鬼神。

    祖祖輩輩的傳言說,每當人死後都會變成鬼,並都到天上去拜見布洛陀大神,由布洛陀大神掌管。只有到了七月節,布洛陀大神才允許天上鬼們下到民間見見他們的親人。於是,每年美能達七月節,天獵坡都在忙於籌辦給鬼神祭拜的活動。

    至於無家無親的「野鬼」,只能在荒野上遊蕩,所以在這個時段裡,就聽說誰誰在荒山上聽到「鬼哭」,誰誰被「野鬼」推下河去做「替身托生」。這些傳言,經常會嚇得無論小孩還在大人,都不敢離開部落圍欄半步。

    其實,每年七月節前後正是雨季,常常會發生山洪,因而在外面打獵或者做其他事情的人,一旦稍不注意,遭遇了山洪,也就沒有了性命。那時的人們對於自然災害認識不足,或許懼怕神靈鬼怪,才會有那麼多的孤魂野鬼之說吧。

    今年的雨季來得早,七月節那幾天都是晴空萬里,白天適合曬稻穀,晚上更加是適合集會。

    七月十三那天,人們開始屠殺一頭黑水牛和幾頭長毛豬。備好七月節祭祀用的物品,還有準備足夠的糧食酒水,以備晚上狂歡。

    到了七月十四那天,練武場就不曬稻穀了,因為那一天天亮之前,所以人在女巫莎美大師和族長的帶領之下,十幾個強壯青壯年扛著水牛頭和長毛豬頭,向黑麼崖浩浩蕩蕩進發。

    到了黑麼崖,就在一塊小空地,有一個早已經準備好的祭壇。人們把水牛頭和長毛豬頭一字擺開,前面備好用乳泉井的泉水和上等糯米釀造的高度酒。

    女巫莎美大師就會在祭壇上,跳起鬼堂舞,會跳的人們跟著跳,一些不會跳的也會在旁邊跟著學。女巫莎美大師時而仰天高歌,悲傷的曲調,久久在黑麼崖迴盪……

    跳完鬼堂舞,莎美大師會首先向著黑麼崖跪拜,族長和長老們接著跪拜,其他人就跟著紛紛跪拜。天獵坡三千多號人,從黑麼崖向部落中央延伸,場面相當壯觀。

    不多時,從黑麼崖上面的黝黑山洞裡,傳出無數呼嘯聲,越來越大,聽得人們毛骨悚然。有些膽大的人,或者不懂事的孩子,會偷偷瞄一眼黑麼崖。只見從山洞口噴出一團團烏黑的雲朵,那些雲朵飄忽出來,在半空間旋轉。在女巫莎美大師的一聲聲祈禱的過程中,烏黑的雲朵逐漸飛向各處森林……

    每當這個祭祀場面,都會有小孩子哭,然後他們的阿爸阿媽就使勁把住孩子的嘴,試圖不讓莎美大師和族長聽見。

    女巫莎美大師每一

    一年在祭壇上都會告訴大家,那些從黝黑山洞裡飄忽出來,然後飛向各處森林的烏黑雲朵,就是天獵坡的先人,每一朵烏雲,代表一個先人的鬼魂。先人懷念天獵坡的一花一草,一山一水,所以布洛陀大神給以他們下到民間,他們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遊覽天獵坡的各處。族長和長老們就要求大家不要離開天獵坡圍欄之內,以免觸犯了先人的興。

    到了太陽下上的時候,天獵坡的練武場篝火旺盛。人們在這裡擺上好肉好酒,暢聊暢飲,載歌載舞。更有一個男人都渴望參加的節目,就是斗野獸。

    在糧食倉庫旁邊,有一個用大木樁大建的圍欄。圍欄有四向,每一方向就是一排木樁,裡面還隔開成十幾個小圍欄,有兩個圍欄裡面是小水塘,給需要住在水裡的獵物居住。大大小小的圍欄,平常就是給圈養撲捉回來還是活著的獵物用的。到了七月節之前,獵手們會出去撲捉些比較兇猛的獵物,就圈養在圍欄裡面,到了七月十四的晚上,供勇敢的人們進去鬥殺。

    今年的七月節,供鬥殺的獵物有幾頭長毛豬,還有一條鱷魚,不過最兇猛的是一隻呲鐵。呲鐵,形狀像黑水牛,但它的角不是一對,而是單獨一隻巨角,皮毛漆黑。這只呲鐵,是五個勇猛無比的獵手在一個山谷裡撲捉的,當時射了幾十支箭在它的一隻腳才能夠降伏它。

    那天傍晚,大家在一邊大口吃肉,大碗喝酒,圍著篝火,歡聚一堂。

    小喬就坐在風巴身邊,小喬很喜歡吃燒烤,拿起一些肉就燒烤起來。很多時候,小喬烤熟肉之後,先是自己嘗第一口,接著就撕下一小塊給風巴嘗嘗。小喬就會認真看著風巴吃,還沒等風巴吃完,她就迫不及待地詢問手藝如何,風巴自當是一番讚美。小喬內心可就高興了。

    正當小喬在肉堆裡面找到一隻狼狗小腿的時候,一個年輕小伙子從背後摸了一把小喬的渾圓屁股,嚇得小喬一個驚呼「啊」,跟著那個小伙子一起的幾個小伙子都在嘲笑。原來,是族長的兒子在吃小喬的豆腐。

    小喬生氣地盯著他。只見他左手手指摸著右手掌中,一副淫笑的面容。

    族長的兒子,名字叫天水秋麻,人們習慣叫他天水。聽說他出手的那天,他阿媽還在黃麻地勞作,突然肚子痛,來不及找地方,就在黃麻地生下他,更加巧合的是,生他的那是居然下雨,他的名字就這樣得來了。

    天水秋麻今年二十又二,身高八尺多,臉蛋俊俏,身材彪漢,肌肉發達,武藝也不錯,所以很得少女的青睞。天水秋麻,沒沒有成家,但他和多個女子有個桑田陰陽**之歡。

    見小喬一聲不吭,天水秋麻就笑道:「小喬妹妹,你在找什麼呀?是不是在找水牛鞭?聽說水牛鞭很補的喲。」

    這麼一說,其他小伙子更加放肆地嘲笑。

    小喬也不甘示弱,一臉鄙視地說道:「我怕你吃再多也沒有用!」

    「哦?小喬妹妹,別到時求饒哈。哈哈……」

    小喬被氣得滿臉通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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