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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死亡海角 第六百五十一章 風水樹快要死了 文 / 卜汀

    「一個時辰代表著一個甲子,你們早下葬兩個時辰,那就是兩個甲子,一百二十年,你們還要繼續修福積善一百二十年,將軍山上的風水寶地,才開始保佑你們大發富貴。」白彩姑把園聯浩尤美說過的這個話原樣說出來時,心裡覺得這話沒有怎麼可信之處,但這是勸人修福積善,沒什麼不好,白彩姑倒是很樂意去說。

    「這倒是一個好福音,修福積善,沒有怎麼不好,大家都記下了,以後我們姚家,要多修福積善,才可以大發富貴,大家回去之後,別忘記把這話和家裡人說,別說一百二十年,就是兩百二十年,也是應該的,這天底下,不修福不積善,又有哪戶人家能大發富貴呢?你們說是不是……」姚利民倒是很看得開,和眾長者這樣說了。

    晚上,姚利民在鎮的上的一家小飯館裡搞了一個謝師宴,專門答謝白彩姑的。

    鎮上很多人都知道今天姚家葬下先祖的事,所以都來了,當然這些人都各自管著各自的吃喝,姚利民只管自己和白彩姑兩人的開銷。

    白彩姑發現姚品嫻的父母親全都來了,於是上去和他們兩人搭話。

    「你們兩人怎麼也來了?」白彩姑笑問。

    「這兩天,我女兒的病忽然不發作了,開始我們兩口子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來才聽說白將軍找到將軍山上的風水寶地了,今天還葬下了祖先,我才知道自己女兒的羊癲瘋病不是自己好的,而是將軍替我們找到了祖上的風水寶地才好的,真的謝謝將軍了。」姚品嫻的父親十分激動的說:「葬好先祖這麼大的事,是該慶祝一下,我若是不來,說不過去。」

    「對對對,這麼大的事,你不來慶祝一下的確說不過去。」白彩姑也笑著學老頭子的話說。

    姚品嫻的母親卻把白彩姑拉到一邊的僻靜處,輕聲的問白彩姑:「姚家的祖上留下話,誰幫姚家找到風水寶地,就送一個女子為妻,而且是患過羊癲瘋病的女子,現在鎮上就我的女兒和姚利民的女兒患羊癲瘋病,白將軍打算娶誰呢?是姚利民的女兒還是我的女兒?」

    老婆子說起這話的時候,臉上有些緊張起來了,看樣子,她並不想讓自己的女兒跟著白彩姑。

    白彩姑拍了拍老婆子的手背,輕聲的說到:「阿姨,你說的東西,都是老掉牙的老黃歷了,現在是文明年代,提倡戀愛自由婚姻自

    主,不能再翻這些老黃歷了。再說我自己也有女朋友,就快要結婚了,所以不論是你家的姚品嫻還是姚利民家的姚品菊,我都不能要,我只要我的女朋友,和我的女朋友結婚。」

    白彩姑一眼就看出這老婆子在擔心自己把她的女兒拐走,於是笑著這樣說到。

    「這行嗎?老祖宗留下來的話,我們也不能不聽的。」老婆子說。

    「那也得看一看留的是什麼話,如果不符合當今社會的要求,我們也可以不聽的,話是死的,人是活的,活人不能總認著死理,你說是不是?」白彩姑認認真真的說,這倒也是大實話。

    老太婆這才放心了,高高興興的重新入席吃東西,她的這些舉動,讓人懷疑是不是專門來打聽這事的。

    鎮上的很多人都來了,全都想著來向白彩姑敬上一杯酒,但這些人全被姚利民擋開了。

    大家知道白彩姑不喝酒之後,全都有些遺憾的走開了,白彩姑是個當兵的,還是個不小的官,這樣的人不喝酒,還真是少見,遇上這樣的人,那些送禮的、走後門的,估計也就束手無策了。

    吃完飯之後,白彩姑和姚利民一起回到姚利民的家裡。

    兩人在客廳裡說了一陣子的話,白彩姑上樓去了。

    白彩姑剛進入房間,如水就跳了出來了:「爺,不好了,那個兆齊國昨天夜裡悄悄的潛入了宗家鎮,不知道他在宗家鎮的虎山上幹了一些怎麼,今天早上天一亮,虎山上的榕樹葉子就全部發黃了,看樣子最多再過幾天時間,那些樹就會全部死掉。」

    如水說著,還從身上掏出了三張舊得不像樣子的黃紙,交給了白彩姑:「塞娜魯秋蘇在兆齊國睡著之後,從他的身上搜出了這個東西。」

    白彩姑接過黃紙,發現黃紙上用硃砂寫著一些彎彎曲曲的東西,根本看不出寫的是怎麼。

    取出了鬼魂卡,白彩姑和如水一起進入鬼魂卡裡。

    「這張是燒樹符,這兩張是化解燒樹符的。這個兆齊國,看來是想要用這東西來宗家鎮搗亂,他先用燒樹符把虎山上的樹弄個半死,然後再用化解燒樹符去符去救虎山上的榕樹,然後趁機向宗家鎮的人敲詐一點錢。」

    「這些燒樹符應該是兆齊國的祖上留

    下來的,兆齊國沒有這麼好的本領,他的祖上留下來的,上面寫的是燒桃樹,不過現在宗家鎮的樹已經換掉了,不再是桃樹而是榕樹。兆齊國並不知道這個榕樹要比桃樹容易被燒死,他用了這個燒樹符之後,明天早上虎山上的那些榕樹的樹根就會全部被燒死,救不活了,我們必須現在就動身,到宗家鎮去救那些樹。」園聯浩尤美一看到那些黃紙時就著急起來了。

    「今天宗家鎮的宗信華已經發現虎山上的那些榕樹出現問題了,他帶著很多人上山挑水淋樹,就不知道有沒有用。」如水又說了一句。

    「挑水淋樹是不會有用的,唯一的辦法就是快點把這化解燒樹符的符馬上用上,不然就來不及了。」

    「我們前些日子剛在虎山的風水眼裡種下了風水樹,這風水樹要是死了,就要等到三十六年之後才能再種和活。」才女也說了一句,臉上神情緊張。

    白彩姑沒有再說話,他出了鬼魂卡,向樓下走去。

    今晚姚利民喝酒有些多了,他坐在一樓泡了一壺茶,慢慢的喝著醒酒,看到白彩姑又從樓上著急的走下來了,覺得有些奇怪,忙問白彩姑有怎麼事。

    「情況不太好,我剛得到消息,宗家鎮的虎山上今天有很多的榕樹忽然出現了問題,有想要死的跡象,弄不好宗家鎮的人還以為是姚家鎮的人下了陰手,那樣的話,兩個鎮子又會重新產生矛盾,那就麻煩了。所以現在我必須趕回宗家鎮去,看看哪裡出了問題。」這大半夜出動,沒有一個充足的理由會讓姚利民不安心,於是白彩姑不得不把事情說了。

    姚利民一聽白彩姑的話,嚇得酒立即就醒了大半,他站了起來問白彩姑:「那就有勞賢弟辛苦一趟了,現在正是半夜時分,我幫你叫一輛車。」姚利民說著,從身上拿出了電話。

    白彩姑卻搖了搖手,走出了姚利民家的大門。

    一走出姚利民家的大門,白彩姑立即拿出了身上的手機,打給了縣裡的小陳。

    自從不久前李隊長走了之後,現在白彩姑需要用車或者有怎麼事要辦,全是由小陳來做。

    「小陳,又有事要麻煩你了,我現在在姚家鎮的鎮外,你立即開車來接我去宗家鎮。」白彩姑的話十分的簡單。

    「明白了首長,我現在立即動身,以最快

    的速度趕到姚家鎮去。」也許是因為是軍人的緣故,小陳的話也是十分的簡潔明瞭。

    白彩姑走出了姚家鎮,沒過多久,一輛越野車向他開來了,車上開車的,正是小陳。

    到了下半夜,白彩姑終於來到了宗家鎮外的虎山腳下。

    白彩姑讓小陳把車開回縣城去了。

    塞娜魯秋蘇和如冰、如淼兩姐妹,早就在虎山下等著白彩姑了,白彩姑一到,塞娜魯秋蘇立即上來報告:「那個混蛋兆齊國,被我搶了那幾張符之後,跑回城裡去了。」

    「那個姚品梅跟著兆齊國,情況怎麼樣?」白彩姑一邊向山上走去,一邊問塞娜魯秋蘇。

    「還好,姚品菊人年輕漂亮又有錢,兆齊國的工廠有了姚品梅的資金注入之後,又活起來了,所以兆齊國對姚品梅這個人還是很滿意的。而兆齊國有文化又有見識,對女人也算可以,姚品梅覺得自己能找到這樣的男人也算是不錯。兩人互相吸引,日子過得還不錯。」塞娜魯秋蘇不但看得透徹,分析得也很在理,白彩姑聽了之後,連連的點頭。

    白彩姑和眾女子上了虎山之後,發現虎山上的那些榕樹,全都變得無精打采了,有幾棵大一點的榕樹,枝頭上還出現了。

    才女、園聯浩尤、花神沐三姐妹、肖灰兒,西西浩尤美三姐妹等一大群的女子,全都從鬼魂卡裡出來了,跟著白彩姑,一起上山。白彩姑也知不知道那些從兆齊國身上搶來的符應該什麼用,只好把手裡的符交到了才女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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