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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11 非暴致暴 文 / 白面黑廝

    羅常保之所以敢這麼做,是因為在之前緬共的討論會上,大家一致認為新政權中絕對不應該有昂山蘇姬這樣一個人。巴登頂代表的是齊一鳴的意志,齊一鳴作為堅定的赤黨分子,首先排斥普世派的人,再者他對於昂山蘇姬非常不喜,認為她的存在破壞比建設來的更大。

    在世界聞名的政治犯當中,齊一鳴所崇敬的人也就是曼德拉和馬丁路德金這樣的人了。他們基本上是為了反種族歧視,為了爭取民族的自由和地位而奮戰的人。他們的追求比較純粹,而沒有受到多少外界的污染,而且他們的努力所造就的成果並沒有只留下人文的價值而同樣造福了自己的同胞。

    顯然昂山蘇姬和x曉波之類的人就是反例了。齊一鳴穿越前,緬甸終於走到完了軍政府的時代,被西方的和平演變徹底改造,選擇了一條西式民主的道路。昂山蘇姬在這個過程中其實算不得居功至偉,而實際上她的存在更像是西方的一場盛大的造星運動,西方需要塑造昂山蘇姬這樣的人給緬甸製造麻煩,而狡詐的西方更清楚,昂山蘇姬這樣的所謂民主鬥士能給緬甸帶來的就是一個單薄的制度,而不會真的讓緬甸富強起來。

    除了非暴力抗爭,昂山蘇姬還有一些觀點讓齊一鳴深惡痛絕,她尖銳地反對一些發展中國家「經濟先走,民主緩行」的方針策略,指責許多當權者不分青紅皂白,將aa運動與要求落實人權問題一概說成是受西方意識形態影響而加以否定,呼籲聯合國重視和支持發展中國家特別是貧窮落後國家的民主運動和人權問題。

    昂山蘇姬的觀點基本上就是民主比吃飯重要,而她也根本不在意每個國家有不同的發展情況和文化特徵,認為套用普世派的放諸四海皆准的民主體制就能拯救一切。她也不把西方的故意操縱當作是別有用心的,足夠文藝地認為西方就是為了傳播人性之光的大善人。她絲毫不以當西方的走狗為恥,更不會真的考慮民生的問題,在她看來緬甸如果能夠一人一票選總統了,那一切的問題就能夠迎刃而解了。

    這種天真而且幼稚的思想,反而被西方塑造成了世界楷模,並拿著她在全世界範圍內攻擊那些發展落後、制度不同的國家。以緬甸紛亂的情況為例,交雜的民族利益、政治利益,以及缺乏足夠的公民教育,使得這個國家很難達到民主所需妥協。以密松大壩事件為例。有人為了討好美國、日本,而從中阻撓,排斥中國企業;有人是不想看到密松地區的少數民族因為大壩的建成而受益;有人是環保極端主義者,寧願當地人沒有電生活水平落後,也不願意看到大壩建成後破壞生態。

    而那些西方的各種鬥士們,為別人爭取所謂的人權,卻壓根沒有立足過那裡的土地,不清楚那裡的人怎樣生活,鬥爭成功了自己分享所謂的榮耀,鬥爭失敗了自己沒有任何損失,而那裡居住的人卻可能面臨著更大的生存危機。

    如昂山蘇姬之類的所謂佼佼者們,他們在意的僅僅是那一個好似宏大的名詞,在意的是存在於自己想像中的美好理想,而將自己的理想施加於現實,至於為了自己理想所必需存在的那些人,到底活得好活得歹,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他們照樣可以生活在自己的幻想中,啊,有了民主人權的生活如此的好,沒有民主人權的國家與地區的人民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他們都需要我們的拯救啊

    呵呵,這樣一聽像不像天朝六七十年代國人對於外國的概念?

    世界上不能沒有詩人和人文大師,但是世界上不能到處都是詩人和人文大師,總需要有人能脫掉皮鞋,踩在泥土中,伸手去勞作,去流汗,去感受什麼是真正的生活與現實。

    昂山蘇姬這個人在齊一鳴那個位面被過於神化了,就如很多赤黨國家曾經深化自己的領袖一樣,西方這樣做的用心也不言而喻。昂山蘇姬平素以虔誠的上座部佛教徒自稱,談話和演講總是喜歡扯精神世界和愛心之類,可是她在母親病重期間卻可以把母親拋棄在醫院裡,自己到處奔走營造自己的政治資本。養育自己的母親都可以捨棄,怎麼指望她真的博愛世人?

    213年底,因為她本人的丈夫、兒子都是英國國籍,所以根據緬甸憲法她不能成為總統候選人。這個時候她卻撒起了潑,不僅遊走各國希望他們對緬甸施壓,而且還聲稱就算不允許她也要選。當年軟禁時期她一直喊什麼政治遠離司法,法律要被尊重之類的東西,可是到了自己身上卻可以不遵守了。全世界很多國家都有元首參選者的直系親屬不得是外國公民的規定,用以不言自明,就是怕有著外國背景的領導者會出賣本國的利益。而昂山蘇姬絲毫不覺得自己又外國背景有什麼問題,這種不講理真的讓人很無語。

    也許對於她來說,緬甸如何不重要,她自己的理想,她自己的地位如何,才是真正重要的。比較令人發笑的是,這位理想主義大師在真的投身政治之後,飛速地被政治改變了。在國會鬧出要改誓詞保衛憲法為尊重憲法,屢屢說出了被抨擊的言論,甚至很多以往支持她的人現在對她十分厭惡。當年對於天朝,昂山蘇姬基本上是跟妖魔劃等號的,可等到她成了議員,對於密松水壩等事件,她都不敢發表什麼反對中國的言論,生怕惹來中國的反制,影響她當選總統的事情。

    說回到本位面的事情,羅常保只是氣不過昂山蘇姬像是個菩薩一樣對自己的說教,而實際上對於緬甸的社會國家無絲毫裨益,他派人把昂山蘇姬送到政府軍的敗軍那裡,只是為了嘲諷她,卻並沒有想到這件事引發了怎樣的後果。

    昂山蘇姬被送到了仁安羌以南政府軍臨時駐紮的營地,因為新敗,政府軍能夠勉力維持就很不容易了,營地中的紀律十分混亂。

    政府軍的軍官發現人民軍給他們送來這樣一個人,一時也沒摸清楚什麼用意,但他甚至昂山蘇姬在這場aa運動中已經成為領袖式的人物了,而她之前沒少給綱領黨軍政府惹麻煩,這樣一個角色作為政府軍自然恨之入骨,但是他也不好把昂山蘇姬怎麼樣,於是將她關押在軍隊營地的禁閉室之中。

    昂山蘇姬被關押,但是似乎也不是特別擔心,她認為以自己的號召力,軍政府不敢冒天下之大不韙,對她做什麼不利的事情,只是她低估了政府軍現在的混亂程度。

    反而在監獄中,昂山蘇姬還偉光正地向看守她的士兵宣傳她的民主思想,「……放下武器,大家選擇同情和理解,綱領黨政權犯下了巨大的錯誤,現在必須是恕罪的時候了,你們的種種行為是不正義的,對人民應該有愛心……」

    獄卒吐了一口濃痰,罵道:「不要再叫喚了,老子想怎麼樣就怎麼樣,你們這些白癡以為能用嘴就擊敗我們嗎?」

    昂山蘇姬卻是仍舊故我,再說著她的那些話。

    另一個獄卒心中不爽,但看著這個四十多歲女人還算秀麗的外形,淫笑地對身旁的戰友道:「誰說用嘴不能打敗我們啊?你瞧瞧,這個女人身上好幾張嘴說不定能滿足得讓我們大敗啊,這個年紀的女人如狼似虎,肯定很有味道

    獄卒甲驚道:「這可是上面要我們好好看押的人犯,你吃了雄心豹子膽了

    獄卒乙不屑道:「上面?上面還能存在幾天,從九月份緬共那幫土匪打過來,我們這邊交戰不下幾十場,場場打場場輸,這國家要變天了,要我說等下次緬共打過來的時候,咱們把槍一丟,投誠了他們,依舊當兵。嘿嘿,所以現在上面的命令你覺得還重要嗎?」

    此時旁邊幾個獄卒聽了他們的議論,也湊了過來,持續的失利讓這些人的心理壓力巨大,他們瞅著牢房裡面的昂山蘇姬,嚷嚷道:「你們可不許獨吞啊,我們也要吃一份」

    幾個士兵對視一眼,獄卒甲打開牢房門,開始帶著猥褻的笑容松褲腰帶。昂山蘇姬怎麼也沒有想到會遇到這樣的局面,她大聲呼救著,想要引起別人的注意。

    獄卒乙哈哈笑道:「你不是剛才講愛心嗎?我們幾個好久沒有開葷的大男人就需要你的愛心啊,讓我們好好愛一愛吧。」

    一個士兵也壞笑道:「我知道你呀,你不是講什麼感化嗎?我們就很需要你的感化啊,不過需要的是你的身體感化」

    當日,昂山蘇姬被多名政府軍士兵輪x致死,作案者之後逃離政府軍的大營,之後都沒有被捉拿歸案。另一個位面中曾經為世人所熟知的一名民主鬥士,居然以如此的方式隕落,齊一鳴得知後也是一陣扼腕歎息,至於是喜歎還是哀歎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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