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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94章 番外(49)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94章番外(49)

    前面的濮陽游兒顯然未發現後面人的異常,依舊我行我素的向前走著。

    貌似濮陽游兒今日心情十分的好,一路都在笑個不停,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也笑成了可愛的月牙狀。二人說到高興處,那青年要麼用一顆小腦袋頂濮陽游兒一下,要麼拎起拳頭捶他的胳膊。濮陽游兒動作更是大膽,不但用拎過袋子的那隻手摟著那青年的腰,還用另一隻手時不時的捏那青年的小鼻子。更過分的是,那青年不知道要說什麼,竟然將嘴湊到濮陽游兒的腮旁和他說起了悄悄話兒,結果一不小心那嘴就親到了濮陽游兒的臉蛋兒上……

    一直跟在後面的齊健越氣血上湧,火沖腦門。望著那兩顆時不時碰在一起的後腦勺,他有種想提著刀趕上去將那年輕人剁成餃子餡兒的衝動。

    一路上齊健越忍了又忍,總算沒衝上去將那年輕人剁成餃子餡兒。

    又往前走出兩三里,他跟著二人來到了苦渡庵的山腳下。因為再往上走全是石階,跟起來顯得比較突兀,齊健越只得裝作順著大路往前走。趁二人不注意的時候躲到了路邊的土堆後觀察他們的行徑。

    恰逢這時,一陣狂風刮過,將土堆上面的泥沙悉數送進了齊健越的嘴巴和眼睛裡。將一張原本就乾巴溜秋的黑臉登時就變成了花臉。他猛地一陣乾咳,邊吐著口中的泥沙邊懊惱的咒罵了幾句。

    等了一會兒,濮陽游兒和那青年一直不曾出來,有些不耐煩的齊健越索性躺在了土堆上。望著瓦藍的天空,他不禁一陣失神。

    離開濮陽游兒的這些日子,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都會想起他,他素日裡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自己也會時不時拿出來回味一番,甚至偶爾會因為思念他而徹夜不眠。他可倒好……不但過的無憂無慮逍遙自在,甚至還背著自己有了別的男人!若這男人英俊瀟灑年輕有為自己也認了,竟然是個衣衫襤褸毛兒都沒長全的小叫花。

    自己這是在幹嗎?

    吃醋!

    齊健越有些無奈且懊惱自己的反應。

    幹嘛放著正事兒不做,為了一個另結新歡的小叫花子跑到這裡來玩兒跟蹤,搞得灰頭土臉不說,還吃了滿嘴的泥沙,值得麼?自己幾時有過這麼狼狽的樣子。

    他越想越窩火,可是蹲在地上的那兩條腿卻根本不聽使喚,死活也不肯離開。

    天過午時,進去的兩個人依然沒有出來的跡象,土堆後的齊健越不禁自言自語:「兩個大男人進了尼姑庵這麼久都不出來,想想都覺得奇怪。」

    怎奈人家就是不出來,他只能望庵興歎,思量再三決定晚上再來。他知道今兒若是不弄個清楚,他以後的覺就沒得睡了。末了只得悻悻然的提著藥包回那農舍去了。

    入夜更鼓聲鳴起,正是雞鳴狗盜時。

    充州城郊外一農舍的牆邊,一個黑影像只靈活的猴子,從高不過肩的農舍土牆內輕輕鬆鬆的蹦了出來,落地時腳上沒有發出絲毫聲響,但那黑影嘴裡卻「啊」的喊出聲。原來剛才落下時一不小心一腳踩在了糞便上。

    剛出門就觸霉頭,莫非今晚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可不去……更不行。素來不相信鬼神一說的齊健越竟因為這一泡屎開始猶豫起來。

    充州城本就不夠繁華,到了晚上有燈光的地方就更加少。除了那些需要接客的青樓酒樓和客棧的門口會有少許的亮光外,其他的地方大都是一片漆黑。只有路旁的民宅,偶爾會透出幽幽的燈光,在漆黑的大街照出暗暗的光亮。

    齊健越就在這些暗光中快速的奔跑著,春夜的涼風撲在他微微發熱的面孔上,帶來一陣清涼感。苦渡庵就在靠充州城南面的山上,沒用多少時間他就來到了五月街往苦渡庵拐角的道口。望著前面影影綽綽的山影,他皺了皺眉。都這個時候了,他們兩個大男人還會留在庵中麼?從上午到現在他似乎都沒有好好的想過這些事情,腦海裡浮現的全是濮陽游兒和那個青年人的親密模樣。

    最終他還是決定上山。

    倘若他們兩個不在山上,他會不惜驚動那些尼姑,就算是撬的也要從她們的嘴裡撬出濮陽游兒和那青年人的下落。

    他必須找到濮陽游兒。雖然他不知道濮陽游兒現在心理是怎麼想的,但他想知道,為什麼才離開自己沒多久濮陽游兒就喜歡上別人了,那個青年哪裡比自己強了,他究竟喜歡那個青年哪裡……縱然這種話很難啟齒,也會讓他顯得十分幼稚,可他仍然想問。最關鍵,他也想藉此機會搞明白自己的心。或許也可以讓自己就此死心。

    山上的黑夜一片寧靜,偶爾枯草叢中會發出幾聲蟲鳴。山下城裡的梆子聲剛剛響過,在寂靜的夜裡更是清晰可聞。齊健越平靜的站在苦渡庵的牆外邊,心理不斷地盤算著自己見到濮陽游兒後的第一句話該說什麼。很奇怪,自己一向以頭腦冷靜思維清晰自詡,可怎麼一碰到和濮陽游兒有關的事情,腦袋就莫名其妙的變成一盆漿糊了呢。

    他圍著苦渡庵轉了一圈,最後將翻牆的地點定在庵後一處牆面最不平坦的地方。

    他望了一眼粗略的估摸了下,這面牆大概有一丈多高,一般的人是無論如何也跳不進去的。還好這個地方牆面不平整,可以用來做攀爬的起力點。

    爬上牆頭,他橫跨著坐在那裡,腦子裡閃現的卻是那日自己和濮陽游兒夜探談府的情形。抹掉額頭上的冷汗,齊健越不禁一陣苦笑。可能誰都料不到,堂堂的烏龍國太子這會兒正像個蜘蛛似地在爬一個尼姑庵的牆。老爸當年為了追老媽不惜爬牆,如今自己竟然也走這條老路。老爸好歹追的是他自己的老婆,是個女人,也修成了正果。自己呢,追的是個來歷不明的人,還是個男人,兩個人根本看不到未來,現在人家又有了新歡……

    山下又傳來清晰的梆子聲,齊健越不再遲疑,嗖的一下無聲無息的跳入園子裡。

    這裡正好是苦渡庵的菜園子,四周毫無遮攔。齊健越貓著腰,像只狸貓一樣迅捷的鑽進了院子東南角的那片小樹林。小樹林的邊上,菜園的出口處有一幾間簡陋的房舍,房內亮著燈。想來那裡是留著置放農具和看守菜園的人住的地方。

    因為是菜園,所以根本沒有人來回走動。齊健越鬆了口氣,躡手躡腳的走到那屋子旁,隱隱約約的屋內有人說話。都什麼時候了還不睡覺,他忍不住將腦袋貼近了窗戶。

    屋內傳來一陣女人的嬉笑聲,好像是兩個女人在瘋鬧著。

    非禮勿視?狗屁!

    現代人穿著三點式在沙灘上隨便晃的多了去了。為了抓住青春的尾巴拍裸體寫真的更是數不勝數。咱這算什麼,頂多也就算一偷窺。再說自個能不能窺的招還是回事兒呢。古時候人這麼保守,總不可能在屋內光著身子吧,自己也就能看到她們穿褻衣的樣子就算不錯了,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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