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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85章 番外(40)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85章番外(40)

    「後天一早啟程。」談仕火臉上的笑意更濃,「沿途我會好好照顧他們的,你放心好了。」

    「即這樣,那老奴就先下去忙了。」老管家躬身說道。

    「哎,鄭伯,你這麼大年紀這些小事兒就不勞你費心了。你只要好好地休息,養足精神參加明天少夫人的葬禮便是。」還未等老管家轉身離開,談仕火便出聲制止道。

    「老奴知道了。」老管家皺了皺眉,依言站在了原地。

    自己已經年紀一大把,兒子孫子一大幫,好歹也算活夠本了。可是……那幾個孩子還年輕得很,真要是折在了這裡,實在太過可惜。

    眉頭皺得更緊,他不禁暗自思忖,後天一早啟程,那就是還有一天兩夜的時間,希望那人可以把消息傳出去,僥倖的話說不定還來得及留住那幾個孩子的性命。

    他用昏暗無神的老眼意味深長看了那幾個人一下,那渾噩的眼神中包含了太多的矛盾。不安。糾結。不捨……以至於複雜到讓被看的人根本無法讀懂。

    商議完事情,眾人都散去各自回去做自己該做的事。

    老管家微顫顫的留到最後才離開,跟在他身後的還有那兩個跟他一樣奉命留下來看守老宅的年輕下人。

    側頭微頓,老管家欲言又止的微微歎了口氣,隨後一言不發的出門去了。

    夜幕還未完全降臨,充州城的守城官兵已經開始預備關城門。

    城中發生了那麼大的殺人案,充州縣衙不得不謹慎處理。這份謹慎還是從談家少夫人死後十多天的時候才開始的。

    這一切都源自一封從郡州城軍營發過來的書信。

    那日師爺將那個老頭送走,第二日便有軍營的人送來一封書函。內容很簡單,拜託充州縣衙盡快偵破談家一案,早日將兇手繩之於法。信尾落款並未言明寫信人的身份,但從字裡行間那半命令半壓迫式的措辭讓充州縣令和師爺還是感到了巨大的壓力。後來多方一打聽方才知道,那位談夫人的遠親竟是郡州城的一位營千總,雖說親戚遠的都快十桿子也打不著了,但是既然人家發了話,就說明對這門親戚還是十分重視的。

    雖說軍方無權干涉地方的事務,但他們知道此事一定要小心處理。畢竟官大一級壓死人,人家可是個正兒八百的正六品。自己只是一介小小的七品知縣,此處又地處邊塞天高皇帝遠的,若真開罪了軍方人,自己絕對沒有好果子吃,就連烏紗帽保不保得住還在兩可之間。

    那時師爺恍然大悟,心想難怪前幾天那老頭來的時候氣勢那麼的足,原來後面有支腚棍。幸虧自己見機得快沒有草率從事。

    此時暮色漸濃,就在城門即將關閉的時候,一個身穿灰色長衫,後背一把長刀,騎著一匹棗紅馬的人像陣疾風般向城門處奔來。

    守城的官兵剛有所反應人已到了跟前,想阻攔已然來不及,那一人一騎已經閃電般從他們面前掠過。待他們回過神來,那一人一騎留給他們的只是一個背影,一陣勁風和一片滾滾煙塵。

    「沒用的東西,連個人都看不住!」談仕火面色不悅,狠狠地盯了身前的手下兩眼。

    那人面有慚色的緊低著頭,「少爺,現在咱們該怎麼辦?」

    「哼!早就料到他會有此一招,我已經在城外做了安排,這事兒你就不必管了。你只要讓你的人給我好好地看住了那幾個小崽子就行。」坐在太師椅上的談仕火沉聲說道。「md老雜毛,居然敢跟我玩陰的。」

    「那……那個康六陽和柳嫂呢?」手下小心翼翼的試探道。他原本是想問那對狗男女的,但一想到談仕火正在火頭上,又把那句髒話給嚥了回去。

    「你他娘的還好意思問!那晚我明明讓你小心點的,結果下院少了兩個下人你tmd居然都不知道。」一想起那晚的事兒,談仕火就氣不打一處來,他臉色鐵青的抓起面前的茶盞向那手下狠狠地丟了過去。

    被潑了一身涼茶水的手下愣是沒敢動地方,只是苦著臉任其臭罵。好半天才蔫著聲說道:「剛打更的時候小的確實親自確認過,一共三十九個人全都進了下院的屋子。可就是沒想到那兩個狗男女竟然半夜偷偷溜到柴房去偷情去了。不過,小的倒是覺得,他們應該沒看到那晚的事兒。」

    「那倒未必,你今天沒看到他們兩個的神情麼?那是什麼都不知情的樣子?」談仕火不悅的翻著白眼道。

    「興許是因為怕他們的苟且事兒被人發現吧,所以才會那麼緊張。畢竟那晚發生那麼大的事兒。」

    「若真是那樣倒好了。讓他們跟著去郡州城,那可是其他下人求都求不來的事兒,可今兒下晌他二人的態度你也看到了,你覺得這也正常?」談仕火火大的看著那手下,頗有幾分看白癡的意思。

    那手下本想反駁,但想想自己一身的涼茶水,遂嚥了下口水順著他說道:「的確不正常。」

    「小心駛得萬年船,先給他們每人家裡送一百兩銀子探探底兒,然後想辦法讓他們跟著一起去郡州城。不管他們有沒有看到那晚的事情,這兩個人都絕不能留在充州。」面色稍緩的談仕火剛想伸手端茶盞喝口涼茶潤潤喉,可又想起茶盞剛被自己給扔了,遂又氣恨恨的瞪了手下兩眼。「他們執意不收或者悄無聲息的收,都說明有問題。若是小心翼翼的詢問完我們給錢的理由後再收,就說明問題不大。」

    「那是為什麼?」

    白了他一眼,談仕火還是耐著性子解釋道:「人分為三種,一種是聰明人,一種是笨蛋。」

    「那第三種呢?」等著聽下文的手下弱弱的問道。

    「就是像你這樣的,不夠聰明,但也沒笨到家。」談仕火不屑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猜他們屬於哪一種人呢?」

    手下涎著臉諂笑道:「這個小人就不知道了,還是請少爺您賜教。」

    「他們若是悄無聲息的收銀子,就說明他知道我們給這銀子是用來堵他們嘴的,所以他們才敢收。這是最笨,最貪財,最不知死活的人的做法。不收,因為害怕所以才不要。換做你看到了那晚的事你敢要那銀子麼?這是稍微笨一點,膽小的人的做法。這兩種做法都是在直接告訴我們,他們的確看到了那晚的一切。若是詢問後再要銀子,會有兩種可能。一種他真的什麼都不知道,所謂無知者無懼所以他敢要。一種他是個十分聰明的人,因為只有這麼做程度才算拿捏的正好。我們要先確定他們是否知情,才好做下一步的打算。」談仕火微微閉了閉眼慢悠悠地說道。

    「少爺您果然是高啊!難怪老爺要笑的跟你多學著點。那小的這就去安排後天用的人手。只是……那個老傢伙怎麼辦?」那個手下還算識相,看出談仕火想喝水,趕緊又拿了個茶盞過來慇勤的為他倒滿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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