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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269章 番外(24)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269章番外(24)

    色色:「有啥捨不得的,早晚都得送人。與其送給那些次等貨色,還不如送給這個帥哥。」

    純純:「那也不能隨便送,好歹也要找個喜歡咱的。」

    色色:「哪那麼多廢話!喜歡咱的能有這麼好的成色麼?快親,過了這個村可沒這個店兒。」

    濮陽游兒閉著眼睛伸著脖子將自己的嘴湊過去輕輕的在齊健越的唇上吻了一下,溫溫的,軟軟的,還有點……甜。舔舔嘴唇,齒頰留香,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

    色色:「感覺這麼好,要不……咱再來一口?」

    純純:「來口就來口,誰怕誰。」

    不捨得將嘴唇移開,濮陽游兒滿臉陶醉狀。原來接吻的感覺這麼好,難怪那些那些戀愛中的男男女女都熱衷此道。

    色色:「還想再來口不?」

    純純:「來,幹嘛不來,反正已經滿頭包了,也不差那一拳頭。」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中的齊健越做了一個綺麗的夢,夢中自己和一個看不清面容的女人激吻著,正當他吻的興起想抱著那個女人上床**時,忽然被那女人一把推開。胸口一陣窒息感傳來,把他給憋醒了。睜開眼睛,自己枕在濮陽游兒的大腿上,摸摸嘴唇還有點濕,就好像真的剛跟人接完吻。看看濮陽游兒,那傢伙仰著脖子靠在車廂上睡的正香,嘴角還濕漉漉的,可能是睡著後不小心流的哈喇子。齊健越懶塔塔的坐起身子,將自己身上的貂皮大氅蓋到了濮陽游兒的身上,卻不料不小心將他給驚醒了。

    「不睡了?」望著他異常嫣紅的臉頰,齊健越幫他掖了掖貂皮大氅關心的問道。光顧著掖大氅,他卻忽略了濮陽游兒眼中那抹一閃即逝的驚慌。

    無聲的搖搖頭,濮陽游兒將臉轉向另一邊。

    看他不說話,齊健越以為是睡覺時著了涼不舒服,將手覆上他的額頭試了試溫度,沒什麼異常。知他無大礙,齊健越放心的躺回他的腿上。

    「你怎麼了?不舒服?」見他無精打采的,濮陽游兒忍不住轉過頭問了一句。

    誰知齊健越有氣無力的說道:「唉,這種沒有美女相伴的旅途實在枯燥無聊,真想早點結束。」

    濮陽游兒胸口一窒閉起雙眼,身上卻多了一絲厲寒的氣息。

    色色:「該死的,真想一拳打爆他的頭!剛跟咱接完吻就開始想別的女人。早知道他這麼花心就不把咱的初吻給他了。朝三暮四!不行就廢了他。」

    純純長歎了口氣,「唉,帥哥果然沒一個是好東西。不過,這次的事情好像也不能完全怨人家,誰叫咱自己對帥哥這麼沒有免疫力呢。」

    挑開車簾,太陽漸入西山,光線開始暗淡下來,濮陽游兒無力的耷拉著腦袋倚回車廂上,「我餓了,咱們找個地方喂腦袋吧。」

    燕州,在烏龍國的西南面,雖然地方不大,但因為有一個內湖水路碼頭建在這裡,使得這裡算起來也還算繁榮。

    這裡地處江南,氣候比較潮熱,這讓原本居住在北方京都的林大伯一家感到有些不適。搬到這裡後,他們依舊做著老本行,雖然收入比原來稍微少了點,可並不影響他們的生活。這要多虧了那位望月樓的掌櫃,他給的那些銀子,足夠他們全家人活兩輩子的。

    一個風和日麗的大清早,燕州城還未完全從睡夢中醒來,四周的街道都是冷冷清清。南大街最西面的巷子裡傳來一陣清晰地車輪聲,因為燕州城不大,在城中可以隱約聽到城四周大街小巷的動靜。

    冬天的清晨雖然有些冷,但空氣十分新鮮。齊健越和濮陽游兒閒庭信步的沿著安靜的大街慢慢的向發出車輪聲的方向走去。遠遠地,一身青布棉襖的林大伯和他那漂亮的女兒林美人,正奮力推著一輛寬大的木輪車往市場的方向走。齊健越嗅著空氣中淡淡的燒餅香,滿足的感歎道:「真香啊,好多年沒聞到這麼純正的燒餅味兒了,真想吃上幾個。」

    濮陽游兒不解的看了他一眼,堂堂的太子爺,什麼山珍海味沒吃到過,怎麼會饞幾隻破燒餅。

    知道她覺得奇怪,齊健越輕聲說道:「以前和老媽住在江南的時候,我最喜歡吃飛越酒樓對面胡家餅店的燒餅,所以今天一聞到燒餅味就覺得特別親切。」

    「老媽?皇后娘娘?」濮陽游兒楞了一下。

    「那時我們剛到江南,還沒開飛越酒樓。閒來無事的時候,老媽經常會帶著我到菜市場買菜,然後親自下廚做飯給我吃。每次經過那裡,她都會給我和環兒買餅吃。我那時候可是痛苦並快樂著。」

    濮陽游兒點點頭笑了起來,「難怪你會對燒餅味兒這麼敏感,老遠就聞到了。不過怎麼叫痛並快樂著?」

    前面是一段上坡路,遠遠地望見林家父女走道一半停了下來,他下意識的也停住了腳步。「快樂是因為餅真的很好吃,痛苦是因為我老媽做的菜比毒藥還難吃三分。」

    「呵呵,你怎麼把吃她親手做的菜,說的像世上最痛苦的事兒似地。」濮陽游兒跟著停住了腳步。「就算她做的不好吃,也是她的一份心意。」

    齊健越毫不猶豫的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最痛苦的事兒了。因為最痛苦的事兒是,每次她做菜我得說好吃,然後還得硬著頭皮全部吃完。」齊健越苦笑著說道。

    「你還真是個怪人,既然難吃直接說不好吃不就得了。」

    「直接說不好吃?我敢麼?如果我不吃完或說不好吃,我老媽就會以自己的廚藝實在有待加強為借口,然後天天做菜給我吃。」齊健越再次苦笑著道:「這回你知道什麼是最痛苦的事情了吧?」

    沒有預料中的哈哈大笑,濮陽游兒低下了腦袋,小臉兒上浮起一絲落寞,「就算是那樣,也是一種幸福。」

    齊健越看了他好一會兒,然後轉頭望著前面的林家父女倆淡淡的說道:「一會兒我去買林家燒餅給你吃好不好?」

    濮陽游兒偏著頭想了會兒,「我想吃胡家餅店的燒餅。」

    齊健越望著前面好一陣出神。

    他們已經來到燕州兩天了,濮陽游兒似乎並沒像他意料中那般急著見林大伯一家。這孩子無父無母身世淒苦他是瞭解的,在這之前林家人是他唯一的依靠他也是知道的。所以剛剛自己流露出讓他去見林大伯他們,也流露出讓他留在林家,但似乎他並不願意。他雖然沒有明說,從話語中齊健越還是聽出了他想跟自己在一起的意思,儘管他表達的很婉轉。這讓他有點意外,也有些矛盾。自己現在是孤身一人,有個伴兒在身邊當然是好,可他又擔心自己接下來的逃亡生活不知道會不會連累他。「去胡家餅店的路恐怕會很累,很遙遠。」他的聲音有些飄,聽起來感覺很遙遠,遙遠的彷彿不是發自他的口中,更不是發自他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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