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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164章 靜觀其變 文 / 聽海憶夢人

    第164章靜觀其變

    眼下已快接近臘月,天氣依舊是潮呼呼的冷。接連的下了幾場雪雨交雜的冬雨,天兒更涼了。

    蘇城大驛道上的行人寥寥無幾,只有偶爾經過的馬掌敲在地面上的得得聲格外的刺耳。此時正值半下午,飛越酒樓裡的客人尚有幾桌鬧酒的還未散去。店小二一手提著茶壺,一手拿著抹布,一邊穿梭於各桌客人之間,一邊收拾著桌上的殘羹剩盤。

    哎,你們聽說沒有?聽說巧韻繡坊的二千金過幾天就要嫁人了,那可是個標準的美人坯子呢,聽說男人就是鹽商李大頭家的那個豬頭兒子。唉,真他媽的一朵鮮花兒插在了牛糞蛋子上。靠牆角的一個酒客一邊往嘴裡塞著雞屁股,一隻手摟著踩在凳子上的那條腿口齒不清的說道,臉上那害了饞蟲病般的表情惹得桌上的酒客嗤笑不已。

    瞧你那你一臉的饞相,我就不信那妞的奶子會比你們家那娘們的大,有幾個女人能像你那個女人那麼騷那麼會放味?坐在旁邊的酒客撲哧一笑說道。

    去你媽的,下次我們家那女人洗澡的時候你去吧,讓她夾著你的腦袋你好好聞一聞。省的那娘們兒養不出兒子,怎麼樣,打明兒個起你就認個爹吧?一句話說得酒桌上的酒客都笑噴了。

    我不行,就我這乾巴樣兒怎麼經得住她折騰?倒是老八你壓上去,肉山疊肉山的才能壓出味道來呢。要不然趙大哥你去,就憑你那一身橫勁兒,準保打發的他家女人眉開眼笑渾身舒坦。說完一臉的賊笑,閉著眼睛呷了一口小酒兒。

    旁邊被叫作趙大哥的輪手就拍了他的後腦勺一下,然後笑著罵道:看你那猴兒相,居然敢拿老子開涮。你就不怕老子真把你這猴兒腦袋塞到飄香院那老鴇子的褲襠裡給他當龜兒子去?

    那哪兒成!真要是那樣,我還不得管全蘇城一半的男人叫爹啊!一臉猴兒相的酒客尷尬的摸了摸被趙大拍疼的後腦勺,急赤白臉的說道。

    桌上的酒客再次笑噴了。

    鄰桌的客人聞言都忍不住跟著笑將起來,一時間稍顯冷清的酒樓又熱鬧了起來。

    這老李家可是咱江南頭一號的鹽商,家裡肥的流油不說,跟官府的關係那也是十分的熱絡。知道嗎,咱江南的前任總督都是他的座上常賓。被喚作老八的酒客打了一個酒嗝跟著道。

    不過,這過不了幾日就是國有作坊招標的日子了,他們家不是也要參見這次競標麼?為什麼他那豬頭兒子要選在這個節骨眼上娶媳婦兒?靠牆角的那個酒客終於嚼完了雞屁股插了一嘴問道。

    切,說白了還不是為了銀子。他老李家被抄了贓鹽,罰了銀子,想一下子拿出那麼多的標銀,自然要費些周章。巧韻繡坊的孫老頭可是連著二十幾年為宮裡頭做供奉,銀子自然是少不了的。這下兩家一結親,這半個蘇城可就成了他們的了。老八一把花生皮氣狠狠的扔在了地上。

    別他媽的盡吹牛了!那怎麼可能?遠的咱不說,就說這飛越酒樓女當家的,她若是說蘇城是她的,誰還敢說蘇城是別人的。她要是出來參加競標,別說李家和孫家聯手沒戲唱。就算再來他十個老孫頭八個李大頭那也是白搭。猴兒相的酒客瞪著一雙糊滿了眼屎的三角眼高聲搶白道。

    這回那老八和趙大等人倒是心服口服的沒有再反駁他。

    那猴兒相酒客一看眾人沒了話語,頓時就來了勁,聽說了嗎,這飛越的女東家雖說不參加競標,可不知為什麼,卻要把匯豐銀號裡的銀子全部提出來,也不知道是要借給誰用呢。

    不會是借給那李大頭吧?那老王八犢子這回為了銀子,不但跟孫家結了親,還向匯豐銀號的老闆借貸了二百萬兩銀子留作不時之需。看來他這回可是真急眼了。老八罵罵咧咧的一仰脖將杯中酒一下子全灌進了肚子裡。臨了還滿足的咋了咋嘴。

    一看你那大腦袋就是讓門給擠扁的。飛越的女東家,那可是差點掀了老王八家鍋底子的人,又怎麼可能再借錢給他們。老李家在臨城的碼頭現在是誰的知道嗎?那碼頭現在可是姓謝啊!用你的屁股想想都知道,那老王八可能跟她借錢麼?他恐怕現在做夢都想殺了這位。趙大說罷,用那滿是油漬的大嘴向樓上努了努。

    就是就是,要借也肯定是借給別人的,跟咱沒關係。來來,喝酒,多少銀子都沒咱們的份兒,喝酒喝酒。

    喝喝喝!……

    這番話自然毫無遺漏的傳到了謝雨菲的耳朵裡。看來李家應該也早就知道了自己在在匯豐銀號調集銀兩的事情。可是為什麼不見他們有什麼動作呢?

    其實早在半個月前李大福就知道了這件事,但是因為謝雨菲並沒有到府衙的招標處報名,而且至始至終都沒說過要參與這次投標,是以李大福遲遲也都沒有做出什麼動作。

    由於投標是在蘇城舉行,李家父子為了方便投標和娶媳婦,早已在蘇城的水馬街為李東岷買下了一棟宅子,李大福自然也跟著搬到了蘇城。

    爹,再有三天招標處報名的期限就過了。只要在這最後三天防住那個女人,咱們就肯定能奪到標書。這回可千萬不能再輸給那個臭女人了,臨城碼頭的那口惡氣,我他媽的一定要出。大餅子臉的李東岷惡聲惡氣的發著狠。看那架勢,像是要將謝雨菲撕扯的爛碎然後全部吃掉似地。

    別那麼天真,這件事絕對沒有那麼單純。上次我故意在順王爺面前說了那句話,他居然面不改色毫無反應,甚至連問都沒問我一句。這說明他不但知道了南疆刺殺他的幕後主使是誰。而且早就知道了咱們是皇后的人。上次那票私鹽無聲無息的消失肯定跟他們脫不了干係。謝家那女人十之有十是順王爺的人,她可能眼睜睜看著我們奪標成功,然後聯合東宮回頭再對付她的男人麼?笨蛋!她之所以不動,只不過是想知道我們會有什麼動作。她若真的不參加投標,為何還要調集那麼多的銀子?狡猾如狐的李大福果然是個老奸商,他居然將謝雨菲的心思猜了個七七八八。

    若真的投標,七百多萬兩的銀子肯定是不夠的,這點他應該比誰都清楚。李東岷晃了晃他的大腦袋道。

    岷兒,明日你去其他的銀號查一下,看看謝家是否有銀子存在他們那裡。順便再去府衙找一下師爺,打聽一下這次是誰主持投標大會,什麼時候到蘇城,住在哪裡,都要打聽清楚。到時候我要去拜訪一下。不管怎樣,謝家那個臭婆娘和那七百多萬兩的銀子,都是我們的威脅。就算她是借給別人,投標時對我們同樣是個威脅。李大福將手中的賬簿剁好推到了一旁,正色說道。

    她說不參加投標,誰知道她會不會臨時變卦,她會趁我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去報名也說不定。李東岷的小眼睛裡露著精光。他並不蠢,只是沒有他老子聰明而已。

    報名處那邊我早已派人盯著了。為了以防萬一,咱們就只能……李大福一邊說,李東岷一邊點頭,狼狽為奸的父子倆不知道又搞出什麼陰謀詭計。

    正如李家父子所知道的那樣,謝雨菲的確沒有去招標處報名,而且她也根本不打算報名。

    她和小健越從臨城回來後,一直過著跟往常一樣平靜無波的生活。

    直到兩天前接到了齊天嘯派人送來的書信,齊天嘯告訴她,自己會在招標的前三天到達蘇城。他在信中還婉轉的表達了自己想住在謝家大院的意思。他告訴謝雨菲,招標大會將由他和新上任的江南總督共同主持。

    她的心亂了!亂得一塌糊塗!

    小健越知道這個消息後雀躍不止,不但一整天興高采烈的,而且還在下學後跑到下人房,直接安排人為齊天嘯收拾房間。準備好了房間,他又開始張羅著為齊天嘯準備其他的東西。謝雨菲原本想要拒絕齊天嘯的入住,但見小健越如此興奮,她又不忍新打消他的積極性,傷他的心。無奈,只好看著他逕自在那忙裡忙外的張羅著一切。

    第二天一下學,小健越便急匆匆的回了自己的屋子,七手八腳的將頭天晚上準備好的東西揣入懷中。懷中除了銀票,還有昨晚上他提前列好的明細。老爸睡覺時需要穿的睡衣褲,在屋中隨腳穿的木屐,還有……嘿嘿底褲……就連新式的鴨絨枕頭也已經吩咐柱子他們去準備了。

    他美滋滋的邁著兩條小短腿向二道門走去,丁奇玄和刁一俊會備好馬車在大門口等他。還沒等他走到二道門的門口,便迎面碰到了環兒和小羽,小羽一聽說小健越要上街,便哭鬧著非要跟著一起去。小健越被他鬧得無奈,只好領著他一起出門而去。

    誰知道這趟門兒出的,卻出了一起禍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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