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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第195章 死亡的真相,秘辛(2) 文 / 暮夜寒

    「蕊兒之所以會嫁給方雄,也是秦氏和湛芯設計的,湛芯勾搭上方雄,後又看上了新科狀元,方雄豈肯罷手,威脅湛芯若不同他成親,就將兩人之事傳遍京城,他手上有湛芯勾搭他的證據在,湛芯虛與委蛇,最後卻把湛蕊推了出去!」

    那時,他才剛重生到不到三個月的林肇源身上,就算那時他迫切的想要回京,也根本不可能做到!

    直到他八歲那年,結識了樂霆、程遠鵬他們,才得知了侯府的情形,那時,蕊兒已經被方雄折磨死了!

    近幾年,他一方面幫瑾瑜做事,一方面查找當年事情的真相,那些隱藏多年的秘密才漸漸浮出水面,他才知道蕊兒慘死的真相,若不是擔心打草驚蛇,當時他就想進京,殺了秦氏那對狗母女!

    風衣聽完,臉色變得鐵青,枉他一直以為湛錦年是真待蕊兒好,卻沒想到,蕊兒竟是毀在他們母子三人手中,當初得知蕊兒嫁給了方雄,他不好直接去侯府質問湛錦年,湛錦年說方雄用了下三濫的手段,他就沒有懷疑到他頭上,這些年,還明裡暗裡的在皇上面前維護鎮南侯府,現在看來,一切是那麼可笑!

    他抬起頭,紅著眼問道:「為何上次你不說?」

    林肇源見風衣一副受盡打擊的模樣,搖搖頭說道:「時候未到!我不想你衝動之下,打草驚蛇!沒有真憑實據,那位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不管,現在三皇子出事,那位震怒非常,一定不會輕易的饒過背後主謀,而受牽連的人更多,這次鎮南侯府也沾上了,正是一個好機會!」

    風衣冷聲道:「難道你想借當今的手徹底剷除鎮南侯府?蕊兒、湛曦,還有老侯爺不會想看到鎮南侯府就此徹底敗落,並且,這事一旦揭露,鎮南侯府的數百年的聲譽也會毀於一旦!」

    林肇源止住腳步,微閉著眼,半晌沒有言語。

    就在風衣以為他不會回答時,空中響起他涼薄的聲音:「不管是鎮南侯爺,還是湛熙年兄妹,如果他們在天有靈,知道這一切悲劇的源頭,就是因為這個侯爵之位,他們一定會早些棄了它,至於侯府的百年聲譽……這對於你這個皇帝身前的紅人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

    風衣默然不語,當初他不也是因為家族內鬥,不願意深陷泥淖之中,所以才棄了家族,棄了原有的一切嗎?熙年比他灑脫,湛伯父亦不是貪戀權勢之人,怕是更希望那些人能得到應有的懲罰,他之前在皇上面前對侯府諸多維護,現在再維護一次又如何?

    「熙年也是被湛錦年所害,你手上有沒有證據?當初驗屍時,並未發現他有中毒的跡象,所有人都以為他是突發急症而死!」

    風衣想起昔日好友竟是慘遭毒手而死,而他竟然還被那個狠毒之人蒙在鼓裡這麼多年,就恨不得將湛錦年碎屍萬段!

    林肇源緩緩地搖搖頭:「當年參與這件事的人都在事後被他秘密滅口,時隔這麼多年,就算有漏網之魚,也很難再找到了!而湛曦的確是突發急症而死,卻是因為受藥物所致!南方蠻夷部落盛產兩種藥材,按照一定量服用,則益氣養血,若是服用過量,則會心律失常,最後猝死,因為這兩種混合在一起的藥不是毒藥,所以就算最好的仵作,也驗不出來!」

    風衣一聽,拳頭握得咯吱直響,沒想到湛錦年竟然有如此殺人不見血的手段,難怪當時所有人都被他蒙了過去!

    忽然有些明白他今日為何拿著那些東西過來,他找不到湛錦年殺害熙年、奪取侯府爵位的證據,就沒辦法對湛錦年怎麼樣,所以想從另外的地方下手,最好就是借皇帝的手,徹底滅掉湛錦年這一支!

    翻看著眼前這個人拿來的東西,越看眉頭皺的越緊,湛錦年作為一個大世家的超品侯爺,竟然貪心不足,插手爭儲一事,本身就犯了皇上的忌諱不說,竟然還動手了,簡直是自尋死路!

    「你為何之前不告訴我這些?難道你不想早些替蕊兒、湛曦還有老侯爺報仇?」

    林肇源反問道:「告訴你又如何?你會不顧一切的為湛蕊、湛熙年,甚至湛侯爺報仇?」

    風衣聞言,沉默不語,眼底一片黯然,他就算有些扳倒鎮南侯府,怕是皇上也不會同意,畢竟湛錦年這些年表面上還算安分,皇上就是想動他也要師出有名,更何況,他們沒有證據證明湛熙年是他害死的!

    林肇源見目的已經達到,便不再就留,只見人影一閃,整個人消失在了原地,卻令風衣的臉色驟然大變!

    他來不及細思那人的身手為何同當年的熙年同出一轍,小心的收拾好那些東西,匆匆的去了皇宮。

    彭!

    安隆帝看完風衣帶來的東西,龍顏大怒,氣得一掌狠狠地拍在龍案上,震得龍案移了兩寸!

    「湛錦年,好一個湛錦年,真是好膽!」

    站在下面的風衣沉默不語,一開始看到這些,他又何嘗不是震怒非常?湛錦年的野心如此之大,若是真讓他成功,怕是最後元慶的江山都要更名改姓了!

    「風衣,這些,你怎麼看?」

    安隆帝好不容易平息了怒火,雙目如炬的看著風衣淡聲問道。

    風衣苦笑,難道他以為事到如今,自己還會再偏著鎮南侯府麼?

    「皇上,若上面所述全是真的,鎮南侯府就是犯了謀逆大罪,當誅九族!」

    「哦?以前你對鎮南侯府諸多維護,朕還以為你這次會繼續為他們求情呢!」

    安隆帝目光沉沉的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說道。

    風衣神色一正,沉聲道:「當初風衣多次在皇上面前為他說好話,的確有個人私心在裡面!熙年是風衣曾經的好友,蕊兒又是……風衣想護著的是鎮南侯府,並不是他湛錦年,如今他有謀逆之嫌,企圖顛覆元慶的大好江山,風衣又如何能不顧大義,再次徇私!」

    安隆帝滿意的點點頭,還算這小子識大體,不然他真要求情,他都要為難了!

    風衣見此,試探的問道:「這件事想要找證據驗證並不難,若是湛錦年真有如此野心,皇上會如何處置?」

    安隆帝看著龍案上的這些東西,一想到有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都搞出了這麼多動作,他就膽寒,要不是這次的事暴露了他們,怕是真會被他們得逞!

    「現在還不宜動他們,滅了鎮南侯府一個,那些人還會再找下一個鎮南侯府,與其這樣,還不如佈局等他們上鉤,再一舉殲滅!」

    風衣皺眉,這麼說湛錦年等人還要再繼續榮享富貴?

    安隆帝卻以為他有別的想法,於是問道:「你若是有其他想法也可以說出來!」

    風衣搖搖頭,他不過是想早些剷除湛錦年那些人好替蕊兒、熙年他們報仇,但是現在一切還得以大局為重!

    安隆帝有些摸不清風衣此時的想法,但也沒有深究,他今日能將這些東西呈到他面前,就不會再對鎮南侯府懷有私心,雖然他很好奇為何他對鎮南侯府的態度有了如此明顯的變化!

    「對了皇上,您可記得湛熙年是如何身故的?」

    風衣突然問道。

    安隆帝一愣,隨即悵然道:「朕如何不記得?當初還是朕親自下令,讓最好的仵作給他檢驗,最後得出突發急症而死的結論!」

    說到這裡,他話鋒一轉,驀地問道:「難道他的死另有隱情?」

    風衣點點頭,將林肇源解釋複述了一遍:「那種藥產自南方蠻夷之地,只有蠻夷才懂得,也就是說,那個時候,湛熙年就已經開始謀劃了!」

    安隆帝一聽當年驚才絕艷的熙年公子竟然是這麼被害死的,一時唏噓不已,心裡就更加痛恨湛錦年了,白白讓前朝損失了這麼好的人才不說,竟然那麼早就開始在算計他的江山,實在罪不可恕!

    若說風衣是他手中的一把利刃,能替他斬盡一切意圖不軌之人,那麼熙年公子就好比一根定海神針,能震住朝堂,當初他還想考驗他一番,就打算委以重任,只是還沒來得及,他就去世了,這令他遺憾痛惜了好久!

    風衣見達到目的,便不再多言,儘管現在不宜動湛錦年,可是在收拾他之前,皇上也不會讓他好過,能有折騰他的機會,他又豈會錯過!

    而此時,章小草也沒睡,正在細聽凌風帶回來的消息!

    「姑娘,我打聽到前幾天好些貴門公子前往獵場打獵,聽說幾位成年的皇子也去了,只是隱隱出了事,但是並未傳出到底出了何事,這幾天城防特別嚴,昨天若不是那些護衛拿著風衣大人的手令,大概我們也要接受十分嚴格的盤查,今日我出城,也受了一番盤查!」

    章小草聽完,已經確定京城出了大事,不然,消息不回封鎖的那樣嚴密,什麼風聲都沒透出來!

    「姑娘,要不要我再去打探?」

    凌風道,若是去問公子,也許能知道獵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章小草搖搖頭:「不用了,現在京城戒嚴,你去打聽容易引起別人的懷疑,到時真被當做意圖不軌的人抓住就不好了!時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好好休息吧!」

    凌風聞言,恭敬地拱了拱手才下去了。

    章小草一個人坐在屋子裡想了許多,覺得很有可能是哪位皇子出事了,不然皇上也不會親自下令,以皇宮丟了東西為名,全城搜捕,除非是丟了玉璽,不然哪裡會如此大動干戈!

    原本見義父匆忙走掉,又加上昨晚林肇源的異樣,她一時心急,以為他做了什麼事,可聽了凌風的話,再結合昨日他在見到那根箭矢時,震驚的模樣,顯然是跟那件大事有關,這樣一來,做這件事的就不可能是他,這讓她提起的心也回歸了原位!

    心裡沒了負擔,白天又在山上跑了半天,她去給小三換了藥,又加了幾塊木炭,將房門打開一條縫,才爬上床,安然的睡去了!

    在莊子上的日子很悠閒,幾天下來,她將整個莊子逛了個遍,只是在看到暖棚上那一塊塊琉璃時,心裡直吐槽:土豪啊土豪,這修建一處暖棚,得多少銀子啊!

    待她進了溫泉,看到不大的溫泉屋子裡四處鑲著的琉璃透光時,已經無比淡定了!

    要說大冷天的她最喜歡那裡,絕對非溫泉莫屬,本以為新認下的義父是個很隨意的人,沒想到竟是個頗懂得享受的,泉眼有幾個,他讓人在溫泉上方蓋了幾間不大不小的屋子,在溫泉熱氣的蒸騰下,裡頭十分暖和,就算不穿衣服,站在上面也不會冷,若不是擔心會缺氧,濕氣太重,她都想一直泡在裡面不出來!

    雪斷斷續續的一直下了小半個月,才終於停了,多日不見的太陽跳出了雲彩,照耀著大地,這令就不見陽光的人都很開心,因為融雪的緣故,天還是冷的厲害,但是這並不影響章小草的好心情!

    不過這個時候不能上山逮兔子野雞了,到處都是泥濘,很容易髒了衣衫,她每日就帶著三隻蛇雕在避風的牆角處曬曬太陽,背對著太陽看看書也不錯,只是小一小二就沒這麼悠閒了!

    小三的傷經過十來天的養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只是想要正常的飛行還需要一段時間,所以凌雲蹂躪小一小二,倒是放過了它。

    說起凌雲,她就不禁為其掬了一把同情淚,說是他蹂躪另外兩隻蛇雕,倒不如說兩隻蛇雕在蹂躪他,這不,不遠處又響起了他氣急敗壞的怪叫聲!

    「你們這兩隻扁毛畜生,老子要是訓不好你們,老子就跟你們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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