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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二十七章 回京 文 / 淺淺流雲

    感謝熱戀^^,水月悠然110,笑笑52的打賞平安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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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龍寒遠的話,青瑾馬上反駁,說到一半才發現龍寒遠冰冷的望向她身後,青瑾瞬間明白,龍寒遠剛剛的都只是托詞,他真正想說的是她跟水鏡塵吧!

    也是,依照龍寒遠的高傲,還有這個時代男人的劣根性,就是他們不喜歡,厭棄的女人,也不允許,不能接受被他們厭棄的女人不喜歡他們,更別提和別的男人在一起,龍寒遠這樣的表情是覺得她給他帶某種顏色的帽子了吧!

    想到龍寒遠心中是這樣的想法,青瑾心裡覺得有些嘲諷可笑,如果可以的話,她還真想坐實了這個罪名,可是她不能害了水鏡塵,想到水鏡塵黯淡無光的眼神,還有那個她連看都沒有看過一眼,卻注定終生不得相見的血脈至親。

    青瑾心澀無比,面上卻一點都沒有現出來,對著龍寒遠似笑非笑道:「如果不是水鏡塵,王爺現在看到的就應該是我的骨灰了——錯了,王爺那樣的英武不凡,,怎會在意一個區區小女子的骨灰,而且估計也不會有什麼骨灰,還是王爺希望青瑾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最後這句話,青瑾本來也只是隨口之言,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本王會給你個交代的——」龍寒遠本來冰冷的表情打破,微微皺眉,對著青瑾難得解釋的開口。

    「呵呵——」聽到龍寒遠的話。青瑾忍不住冷笑出聲,目光譏諷,「……王爺這話說的倒是優美動聽。仰或王爺覺得我是個蠢笨無比能讓你隨意糊弄的蠢貨,別告訴我,您不知道這身後到底是誰的手筆?」

    看到青瑾毫不掩飾的譏諷,龍寒遠面無表情的看過去,想要告訴青瑾,他不是這個意思,可他是龍寒遠。就算已經隱約清楚他對面前女子的那種特別感情,他的驕傲也不允許他說出什麼再解釋的話。

    有時候我們在乎一個人,因為某些原因不能低頭。可又不想放手,那唯一的辦法,就是想方設法逼對方低頭,令對方不得不屈服依附你!

    想到青瑾剛剛維護水鏡塵的動作。龍寒遠不再看青瑾。而是把目光移向水鏡塵,冷然的開口:「身為佛家高僧,卻引誘——」

    「夠了——」在龍寒遠把目光移向水鏡塵的時候,青瑾就有了某種不好的預感,果然聽到龍寒遠開口的話,青瑾想也不想的打斷,想要對龍寒遠說出譏諷鄙視的話,可這樣激怒龍寒遠的後果。她是不在乎也不害怕,然而她已經欠水鏡塵良多。怎忍心把他拉進她和龍寒遠這攤污泥中?

    這樣想著,青瑾收回準備出口的諷刺的話語,「出來這些日子我也玩夠了,想要回流雲院了。」

    看青瑾如預想中的低下頭,龍寒遠低眸斂目,不知為何,他的心中並沒有往日的那種成就感,而是有另一種奇怪的情緒升起,讓他覺得有些不舒服和堵心,明明是他逼著她低頭的,這時候卻不想看到她這種屈服。

    這樣矛盾複雜的心思,讓龍寒遠明顯的緊蹙眉頭,看來他的功法問題還是沒有徹底解決,不然怎麼會有這樣起伏不定的心情,回去後,一定要再徹底細查一番,早日去除這個隱患。

    心中這樣想著,龍寒遠用毅力壓制住血液中的起伏,恢復喜怒不辨的神色,朝著青瑾伸出手,明顯共騎的邀請:「走吧——」

    看到龍寒遠這樣不正常的動作,青瑾眼中閃過疑惑,拒絕道:「王爺先前面走,水鏡塵對我有救命之恩,就要走了,我想再對他說兩句感謝的話——畢竟以後再見面就不知道是何年何月了……」

    聽到青瑾的話,龍寒遠微斂著黑眸壓下血液中的激盪,利落的調轉馬頭。

    看到龍寒遠孤傲遠去的背影。

    青瑾才轉過身,對著水鏡塵開口:「……我……你……」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水鏡塵無神的雙眼看向青瑾,像是明白青瑾都不知道說的話,對著青瑾高潔秀逸,淡然從容的一笑:「不用擔心,會好起來的——」這話,不知道是在告誡青瑾以後的生活,還是在說青瑾最擔心的他的眼睛問題。

    「我走了,你保重!」看著水鏡塵那一雙無神卻彷彿看透一切的眼珠,青瑾珍重的道出這簡單的幾個字,眼中卻帶著一種深深的遺憾,為什麼當初她遇見的不是水鏡塵?

    如果當初她遇見的是水鏡塵該有多好,那樣即使冒著天譴,被天雷轟成渣渣的危險,她也一定……

    可惜,錯的時間遇到對的人,只能空留一聲歎息——更重要的是,她早已沒有當初那樣愛一個人的心力。

    「一路保重!」水鏡塵如平常一般淡然開口,臉色淡泊寧靜。

    那一刻玉面素衫潔如水,凡塵煙火不沾身。

    青瑾拂袖轉身,沒有再回頭望一眼,就不知道身後的人影久久望著她離開的方向,似成亙古!

    馬車裡,青瑾正百無聊賴的翻著手中新買的話本,突然馬車的車簾微動,龍寒遠的身影出現在車廂。

    青瑾裝作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遮住眼底的不喜和厭倦。

    「前面的路,本王就不陪你了,你先自己回府吧!」看到青瑾入迷看著書的樣子,龍寒遠清冷道。

    青瑾舉起手中的書,藉著書的遮擋翻個白眼,她稀罕龍寒遠陪她了,如果不是龍寒遠找來,她現在說不定正愉快的遊山玩水呢!

    手中的書被一隻大手扯開,青瑾懶得開口的點點頭。

    「你和本王一起回去,本王怕你以後在府裡不好過——」看到青瑾連話都不說意興闌珊的點頭。龍寒遠想了想,對著青瑾解釋他剛剛話中的深意。

    聽到龍寒遠似是對著她解釋的樣子,青瑾抬頭奇怪的看向龍寒遠。她壓根就沒想著要和龍寒遠一同回府,再說她在靜王府裡過過好過的日子嗎?所以她莫名其妙的看向龍寒遠。

    龍寒遠瞬間明白了青瑾眼中的意味,週身的氣溫驟降,青瑾不適的打個寒顫,不知道為什麼,自從生完孩子後,她就特別畏冷。想到孩子,青瑾心底有針扎的微痛,不著痕跡的朝著後面躲躲。

    龍寒遠看到她這個無聲的動作。眸子中寒冰匯聚,在青瑾以為他會爆發的時候,龍寒遠轉身離開車廂。

    車廂中沒有了龍寒遠這個不要錢拚命放冷氣的「移動冰體」,青瑾終於覺得好受了許多。想到龍寒遠反常的樣子。算了,龍寒遠正不正常與她又有何干,聽龍寒遠的話,接下來她應該短時間內不會看到龍寒遠那張討人厭的臉了,真是件讓人覺得開心的事情。

    兩天後,青瑾終於一人踏上回京城的路,說是一個人,其實青瑾能感覺到周圍偶爾快速閃過的人影。不用說,肯定是龍寒遠派來監視她的。不過她都已經打算回來了,周圍那些人愛監視就隨他們去,反正被多看兩眼又不會少塊肉。

    三日後,青瑾坐的馬車,緩緩的走進京城的大門。

    青瑾在馬車裡伸個大大的懶腰,牢籠啊,她終於又回來了,真是件悲傷加不幸的事情,不過,苦中作樂,不知道慕容氏看到她後會是怎樣的表情,想到慕容氏聽到她平安回來的消息,臉色一定很精彩!

    就在青瑾這樣想的時候,馬車已到了靜王府門口,守門的看到門口無故停下的馬車,想到今日並沒有接到裡面的消息,說是有什麼貴客來訪,就皺著眉頭來到馬車的前方驅趕道:「哪來的破車,不知道這是靜王府的大門嗎,還不趕緊識相的滾——」

    「你是在說我的馬車嗎?」青瑾挑起馬車的一角。

    「顧——顧側妃?」守門的恰好見過青瑾,看到那張絕色精緻的臉,忍不住失聲喊道。

    「是我,開門吧!」青瑾淡淡點頭。

    「是——奴才這就去叫人為顧側妃開門——」守門的趕緊點頭哈腰,就怕青瑾追究他剛剛的無禮。

    青瑾嘴角含笑,放下手中的車簾。

    直到青瑾的馬車消失在他的視線中,守門的才反應過來,裡面傳出消息不是說顧側妃出門祈福遇到意外了嗎?

    這廂,青瑾剛走進流雲院的大門。

    正院裡,王妃慕容氏就收到下人稟報的消息:顧側妃回來了。

    揮退稟報消息的下人後,慕容氏臉色驚疑不定的看向勒嬤嬤,「她竟然回來了,父親派出去的那批人有沒有消息?」

    勒嬤嬤搖搖頭。

    慕容氏終於維持不住鎮定的站起來:「顧青瑾那個賤*人都回來了,為什麼他們還沒有消息,不是說那個人能耐很大嗎?」

    「王妃您千萬要穩住——」看到慕容氏的樣子,勒嬤嬤連忙開口勸道。

    「真是一群廢物,平時說的有多大能耐,連一個小丫頭片子都搞不定,你改天趁空去跟父親說說,別總找一些沽名釣譽之輩,光說空話,不干實事。」

    聽到慕容氏這番有條理的話,勒嬤嬤就知道她剛剛是操錯心了,看到慕容氏沒有驚慌失措,勒嬤嬤反而有些不解擔心的道:「如今顧側妃都回來了,我們派出去的人卻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這要是萬一——」

    「不用擔心,這些慕容家早有準備,既然顧側妃已經回來了,如今那些人不管死沒死都沒什麼價值了……」

    聽到慕容氏的話,勒嬤嬤心裡一凜,面上卻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走,顧側妃祈福遭劫,嬤嬤隨本妃去看看顧側妃——」慕容氏眼中閃過陰毒之色就要朝著外面走去。

    這時候珠雲從外面匆匆走進來,來不及行禮對著慕容氏開口道:「王妃,行宮送來的消息。」

    「什麼,快給本妃拿過來。」慕容氏聽到珠雲的話,臉上閃過似喜似悲的神情。

    珠雲垂目把手中的信件恭敬呈給慕容氏。

    慕容氏迅速抽出裡面的信件,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內容,神情中先是閃過微微的遺憾,而後重新現出喜悅之色。

    「是王爺讓人送來的?王爺痊癒了?」勒嬤嬤小心翼翼的問道。

    「不錯,王爺已經安好了,三日後就回來了!」慕容氏對著勒嬤嬤毫不隱瞞的說道。

    「真的,真是菩薩保佑!」勒嬤嬤聽到慕容氏點頭,忍不住滿臉激動的說道。

    無意間卻看到慕容氏並沒有多少喜悅的臉。

    勒嬤嬤臉上喜悅僵在臉上,「王妃這是怎麼了?」

    「王爺痊癒歸來本妃自當開心,可是王爺上次派人過來——」慕容氏帶著憂愁為難的說道。

    「原來王妃是在擔心這事,王妃放心好了,那邊早有信傳過來,那件事情那個侍衛已經一力承擔了下來。」聽到慕容氏的話,勒嬤嬤趕緊對著慕容氏說出這個消息。

    「話雖如此,可本妃心裡總覺得有些對不住爺……」

    「王妃不用如此,王妃勞累為王爺打理王府,用心教養世子,那樣的情況下,王妃留在王府是最好的選擇,不然王爺病了,王妃跟過去,府裡沒有王妃坐鎮,豈不是人心惶惶,而且這不是吉人自有天相,爺痊癒了,相信爺一定也明白王妃的為難,如果到時王爺還要怪罪王妃,老奴就帶著院子裡的奴才跪到爺的面前去,說是老奴等人苦苦哀求,王妃才逼不得已留下來的,可是王妃卻心念著爺,整日飯都沒有好好吃過一頓,處理完府務還要在小佛堂為爺祈福片刻……」勒嬤嬤聽到慕容氏的話,忽然福如心至的說道。

    「只有嬤嬤明白本妃心裡的苦。」慕容氏一臉憂傷。

    勒嬤嬤聰明的不再言語,而是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對著慕容氏詢問的開口:「那我們還去流雲院看望顧側妃嗎?」

    「去,嬤嬤代本妃去慰問一個顧側妃,本妃就不親自過去了。」

    「那老奴這就去了。」

    三日後,慕容氏身旁站著龍乾元,身後跟著靜王府的眾女眷,站在門口迎接歸來的龍寒遠。

    遠遠的看到那熟悉的黑色身影,靜王府的女眷都不由自主的神色激動,慕容氏最是鎮定,神情沒有多激動,眼角不由湧現淚花,在龍寒遠下馬的瞬間,馬上帶著龍乾元趕過去。

    語氣掩飾不住的欣喜激動:「王爺,您終於回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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