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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 帝國大廈的飯局1 文 / 白燈作雨

    第二千一百五十六章帝國大廈的飯局1

    「你洗你的唄,當我不存在好了。」小丫頭嘿嘿地笑著,臉上全是一副小狐狸的得意模樣。

    「好吧。」向雨峰歎了口氣,「既然秋兒妹妹這麼想看,那就當是見面禮了。」說著,向雨峰猛得撕開了衣衫,露出精壯的上半身來,而剛才還一副小狐狸般的秋兒,卻啊地尖叫一聲,像只受了驚嚇地小兔子,奪門而逃,邊跑邊叫著:「臭混蛋,大鴨蛋,不是什麼好鳥蛋。」

    向雨峰望著逃一般離開的霍秋兒,得意地一笑,關上了門,笑道:「跟我玩?還嫩著點。」不過,很快地,向雨峰便發現了,他錯了,而且,錯得相當的離譜。

    當向雨峰脫光了衣服,跳進木桶裡時,頓時一聲如同鬼哭神嚎一般的慘叫聲,從房間裡面,傳了出去。

    霍秋兒聽到向雨峰的這一聲慘叫,捂著小嘴,笑得就像一隻小狐狸:「活該,我秋兒的便宜,豈是這麼老占的。「

    「我扣,麻弊的,紅了,都紅了。」向雨峰從水桶裡面,像條死狗一般的爬了出來,整個下身,就像是被煮了一樣,紅通通的。尤其是那兩腿之間的一大坨,唉喲,那叫一個紅。

    「嗚嗚嗚嗚,我的鳥,我的鳥,都紅了,死丫頭,別讓老子逮著你,麻弊的。」向雨峰用手指碰了一下那兩腿間的鳥兒,頓時一股揪心的疼痛,直入大腦神經中樞。「麻弊的,這是怎麼回事?」

    向雨峰鬱悶地走到桶邊,伸出手,摸了一下,確實是很燙啊,可是剛才明明看到那個小丫頭,把手放進去的,為什麼她就沒事?沒過幾秒鐘,向雨峰便明白了一件事情,他再一次地被這個小丫頭給耍了。

    「喂,洗好了沒,快點洗哈,還要給你接風呢。都是大美女喲。」信少南不知為何時站在門外,聽著信少南那語氣之中不無得意的模樣,向雨峰抓起一旁的小木瓢就朝門砸了過去,「狗日的信少南,老子跟你沒玩。」

    「哈哈,能不能跟我玩不要緊,要緊的是,你下面的那兄弟,以後還能和你玩嗎?哈哈。」信少南說完,便哈哈大笑地得意地離去。

    「信少南!「向雨峰咬著牙,切著齒,把信少南全家祖宗十八代上上下下都給問候了一遍。「這王家的人,沒一個好東西。奶奶滴。」

    東弄弄,西瞅瞅,等向雨峰收拾好,天色已經有些微沉。

    好在,霍秋兒那丫頭,惡作劇總是有個度,再加上向雨峰那一身的皮老早便練得猶如鋼筋,並沒有造成什麼大的終身遺憾,不過,不管男人把全身練得再怎麼樣,有一處地方,卻總是最軟弱的,向雨峰自然也不例外。

    推開門,向雨峰叉著兩條微微分開的腿,一步,一步地走了出來。

    早就等在門口的信少南,瞧著向雨峰那模樣,別提心裡多美了,不過,這貨也不是一個好東西,心裡很美,臉上卻是一份人畜無愛的模樣:「看看,看看,都快八點了,就等你了。」

    「狗日的。」向雨峰恨不得,直接撲到信少南的身上,咬上兩口。

    「你看你這人,張嘴就噴糞,我得罪你了是咋滴?」信少南道,「素質,要注意素質,在我的面前,你噴點糞沒關係,可是一會在幾位美女的面前,你可得悠著點。」說著,信少南還不忘瞄了一眼向雨峰鳥兒的地方,「本來,我還打算,給你安排一場紐約之夜,找幾個美女陪你happy一下,現在看來,嘖嘖,夠嗆,所以,向大兄弟,不是哥們不仗義,而是你有心無力,只能看著哥們我和美女打炮鑿洞了。」

    「你大爺!」向雨峰丟給了信少南一個衛生眼,老實不客氣地坐進了停在門口的那輛奔馳,「走吧,還等上菜呢,麻弊的。」

    「你怎麼罵人?得了,老子不跟你一般見識,走嘍。」

    不得不說,不管信少南在言語上怎麼埋汰向雨峰,他對向雨峰的重視程度,都無法被掩蓋,信少南把向雨峰的接風宴擺在了紐約的帝國大廈,由此便可見,信少南對向雨峰的重視程度,不過,向雨峰並未因此而領情。

    「喂,老子可是在帝國大廈請的你,給個笑臉成不?」信少南坐在車裡,當他把此次宴請的地點告訴向雨峰時,向雨峰卻只是哼了一聲,一個屁也沒有放。

    信少南當然不會想當然地就以為,一個帝國大廈能怎麼樣,在座的兩個人,不管是他還是向雨峰,都不缺帝國大慧的那頓飯,信少南只是喜歡和向雨峰鬥嘴的那種感覺,要知道,不是什麼人,都能夠和血門最高統治者坐在一起,聊天打屁,互相地可以人身攻擊的。

    「笑什麼臉,老子不抽你,就算好的了,你還想要什麼笑臉。」向雨峰用手揉了揉腿間的鳥兒,「狗日的,這事不算完。」

    「喂喂,向雨峰你講點道理能行不?冤有頭,債有主,又不是我幹的,你衝我發什麼火。」

    「你狗日的,在我面前,裝什麼純潔,你敢說,這裡面,沒你什麼事?」向雨峰一身揉著烏兒,一邊瞪著信少南,「你們也捨得下身,多麼粗重的鳥兒呀,你們怎麼就這麼狠心,怎麼就這麼捨得下手的?」

    「我日!」信少南打開窗戶,一陣乾嘔,雖然沒吐出什麼東西來,不過,他也被向雨峰那聲情並茂的表演給弄得,差點把屎都給擠出來了。

    到了帝國大廈,信少南熟門熟路地把向雨峰領向了早已預定好的房間,一路上,向雨峰幾呼就是目不斜視,要說對帝國大廈的熟悉程度,他一點也不會輸給信少南,曾幾何時,當他還是一名傭兵的時候,他可是沒少光顧這裡,當然,他來這裡,一不是吃飯,而不是遊覽,而是來殺人的,他所殺的人,不是大富大貴級的,一般,也不可能入得了向雨峰的法眼。

    推開門,房間裡面,已經有人在了。

    見到信少南與向雨峰兩人出現在門口,屋中的人便都站了起來。

    等落了坐後,信少南便開始介紹了起來。

    至於信少南身邊的那個女人,他只是稍稍介紹了一下,是哈佛大學的學生,叫周倩,具體什麼情況,向雨峰沒太在意。他很清楚,信少南的身邊,有兩樣東西是不缺的,一是不缺錢,二是不缺美女。只要他的正牌女友李思瑩不在,信少南便會重新恢復大圈幫少太子的模樣,他雖然對李思瑩是真心的,可是到了信少南那個位置,若說是把心思完全放在一個女人身上,這話說出來,誰要是信了,那信的人恐怕不是傻蛋就是二貨了。

    除了周倩,還有一男一女,女的也是哈佛的高才生,叫冼辰,男的叫李濤,加上向雨峰總共五個人,三男二女,麻弊這叫什麼事,埋汰人是不?

    向雨峰瞧了一眼信少南,信少南笑了笑,沒有說話。

    坐下之後,信少南問向雨峰:「能喝不?」

    向雨峰說:「你說呢?」

    信少南說,那我們整點白的。

    不等向雨峰答應,他已經拿起身邊的茅台,往向雨峰面前倒了一杯。五個人面前,都已經倒了酒,除了兩位年輕女士是半杯外,其他人都是滿的。

    向雨峰說:「少來點吧,我怕臨時又有事。」

    信少南說:「能有什麼事,這裡是紐約。」

    大家喝了第一輪酒,一個很年輕秀氣的女孩推門探進頭來。

    信少南身邊的哈佛女孩立即站起來,叫道,清雪,快進來。就等你了。說著,從座位上起來,走到門邊,將那個羞羞的女孩的手抓住,往信少南身邊走。

    信少南指著向雨峰說,給他給他,這貨剛才就給我白眼了

    於是,那個叫清雪的女孩被帶到了向雨峰身邊。

    向雨峰看了她一眼,很青澀的一個女孩,看上去似乎還未成年。她就像天生為解釋青澀一詞而存在似的,看到她,你完全理解了人們用青澀來形容某個年齡段女性的全部含義。

    女人的性感,儼如被圈養的鹿群。**的鹿雖然不安分,也會小鹿亂撞,畢竟圈的力量強大,從圈外看,波瀾不驚。鹿群一旦成年,情況完全不同,所有鹿從各個不同的方向爭相奔突,圈因此承受巨大的衝擊力和考驗。鹿群似乎有從任何一個方向破圈而出的可能,彈性良好耐力超卓的圈牆,又將這些不安分的鹿一隻隻攔了回去。有人將女人比喻成花,其實女人恰好體現了花的整個綻放過程。青澀就是小巧的花苞,外形上,它和植物的顏色保持一致,甚至讓人誤以為那就是植物的葉或者莖。成熟的時候,也就是含苞欲放的時候,這時,每一天甚至每一分每一秒,都能感受到變化,那是突變,是一個關於綻放的解釋。女人的綻放,不僅光彩奪目,攝人心魄,而且千姿百態,千嬌百媚。綻放之後,會出現一個漫長的沉寂期,表面上看,似乎不再變化,其實,這是一個漫長的萎謝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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