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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 小妖精駕到2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五百七十五章小妖精駕到2

    剛才的對戰,的確是向雨峰有意而為,他的目的,有兩個,一,是為了摸清楚,那個被稱為妖魔道,甚至是凌架於魔羅宮之上的魔門的武技路數,第二個,便是因為阮天經本身。

    一試之下,向雨峰竟有些心寒,對方體內的力是實在是太過濃厚,根本不像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人所能擁有的,雖然他至少有四五次的機會可以殺掉對方,但這並不影響向雨峰對阮天經體內力量的心驚。

    這是一個寶貝,相信,培養出他的人,也一定是這麼認為。但寶貝雖寶,卻不能用溫室養花的方法去養育他,否則,就會變成現這樣一個狀態。滿身力量,卻並不知道如何的使用。明明身在殺戮之門,卻並不知曉殺戮之道。

    以血養血,以戰養戰。

    現在的阮天經,就等於是空有一座寶山,卻不知道如何地尋找到寶物。

    看來,魔門不見得就是多麼的強大,至少,這種養育寶貝的方式,是被向雨峰所不屑的,用養寶貝的方式養育出來的,自然,也只是寶貝,一個只能看,不能砸,不能摔的寶貝。

    「想知道,為何,你在我的手中,會這麼地毫無勝算嗎?」向雨峰望著阮天經,嘴角處掛上了一抹詭異的微笑,就在剛才,向雨峰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一個非常大膽而瘋狂的想法,若是能讓這個小傢伙,變成自己的人,相信,一定會是一件非常精彩的事情。

    「為什麼?」阮天經下意識地出口問道。他當然想知道,他太想知道了,阮天經不是蠢人,在一開始的對戰之中,向雨峰的實力縱然比他強一些,但不會強得太多,可是在那之後,對方像是完全看出了自己的武技破綻一樣,自己還未出手,對方的拳頭已經到了,而且專門朝著自己武技的命門而去。完全就像是洞悉了自己的武技缺口一般,根本不容他有還手的餘地。

    「若是想知道,那就,先跟在我身邊吧,跟在我的身邊,相信,用不了多久,你自己就會明白,為什麼,你身體裡面的力量明明已是那樣的強了,卻偏偏在我的面前,毫無還手之力。」

    「我為什麼要跟著你!?」阮天經撇過了頭,做出一副不屑的模樣,可他卻不知道,他的這個模樣,才更像是一個少年人所應該有的模樣,像是在賭氣,像是在撒嬌一般。

    向雨峰呵呵一笑,指著阮天經道:「因為,你要戰勝我,你想戰勝我,難道還有比跟在我的身邊,更能找出我武技命門的地方嗎?最重要的是,你喜歡的女人,只會呆在我的身邊,就算是你想和我搶,也得有機會。」

    「你不害怕我會在你不沒有防備的情況下,殺了你嗎?」阮天經望著向雨峰道。然而向雨峰卻是呵呵一笑,頭也不回地朝著一邊走去,「在我的眼裡,你只是個弱者,僅此而已。」

    阮天經聞言,身體被怒火沖涮得顫抖了起來,他望著向雨峰的背影,一咬牙,便不再猶豫地跟了上去,只是讓阮天經絕對想不到的是,他的這個決定就注定了,從今以後,他的一切都將會和這個叫向雨峰的男人,緊緊地糾纏在一起,想解開都沒有辦法解開了。

    古武界,大清山。

    魔門!

    此刻的魔門後廳之中,兩個老人正執子而下,在他們的面前是一座棋盤。

    鍾震緊皺著眉頭,望著眼下的棋盤,而鍾堂卻是一臉的輕鬆,看不出的寫意,很明顯,這盤棋他佔了上風。

    「那件事情,我知道了。」鍾堂突然地說道。

    鍾震抬起頭,瞅了一眼鍾堂道:「知道又如何,這裡是大青山。」

    鍾堂呵呵一笑:「你我兄弟,至於一見面便是這般冷眼相待嗎?」

    「錯,從你判出魔門,成為魔羅宮宮主的時候,我們就已經不在是兄弟了。」鍾震點下了一個棋子,毫不猶豫地把鍾堂的一個炮給吞了下去,但鍾堂卻不以為意地接過鍾震的話道,「魔門,魔羅宮,總歸是妖魔一道的人,不是嗎?」

    「你千里迢迢來我大青山,不會就是要和我說這些的吧。」鍾震再下子,望著鍾堂道。

    「自然不是。」鍾堂道,「我這一次登上大青山,是想問你,為什麼,要走這一步棋。」

    「如何下棋是我的事情,魔羅宮的手,還伸不到這麼長。」鍾震自然明白,鍾堂所指的事情是什麼。

    「天經雖是你魔門之子,但事關我妖魔一道的興盛,我身為妖魔一道的人,自然是有權過問的。」

    「是嗎?若是如此,那向家小子的事情,我也可以過問嗎?」鍾震瞪著鍾堂,每一次他看到這張臉,都是出奇的憤怒,這張臉是他曾經最尊敬的人所擁有的,但現在,他對於這個臉的主人,只有仇恨和憎惡,若非同屬妖魔一道,恐怕他早已經忍不住對面前的這個男人下殺手了。

    「你讓天經前往上海,雖然誤打誤闖,但不要以為,你包藏著什麼心思,只是,有些事情,並不一定會朝著你想像的方向發展。」鍾堂舉起手中的棋子,望著鍾震,「小輩的事情,不要最後惹出了我們這些老傢伙,那樣,就不太美了。」

    「你太高估那向家小子,也太低估小天了。」鍾震的臉上掛著濃濃的不屑。

    「噢,既然如此,不妨我們打個賭。」鍾堂唇角含笑地看著鍾震。

    「賭什麼?」

    「賭上魔門,賭上魔羅宮。」鍾堂沒有給鍾震說話的機會,繼續道,「不論是天經,還是我家的那小子,都代表著我妖魔一道的傳承人,他們之間的戰爭的勝負,直接決定了魔門和魔羅宮最後的歸屬,若是你魔門勝,那麼,我魔羅宮,二話不說,立刻歸入你魔門之下,反過來,你魔門,就要歸入我魔羅宮之下。」

    「嘩啦!」

    鍾震一甩衣袖,棋盤連著棋子,灑了一地,他滿臉怒容地看著鍾堂道:「鍾堂,你到底想幹什麼?」

    鍾堂收起了笑臉,他知道他的兄弟,身為魔門之主的鍾震為何會如此的失態,他更加知道,他剛才所說的那些句意味著什麼:「我想幹什麼?難道你到現在還不明白嗎?」鍾堂深吸了口氣:「天道宗弟子屈屈過萬,門下雖不乏優秀弟子,但若以實力而論,在我們老一輩不出手的情況下,對方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可是為什麼,在歷年以來的屢次與天道宗交戰之中,失敗的總是我們這一方?原來只有一個,那就是,我們妖魔一道的力量雖強,但卻如同一盤散沙一般,三十年前,我便是因為看出了這一點,才反出魔門。成為魔羅宮的宮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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