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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我讓你做你才能做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我讓你做你才能做

    「妮兒,事情已經這個樣子了,難道你就不能原諒我嗎?」向雨峰反身下了地,雙膝跪在了地上,這應該是向雨峰有生以來,第一次下跪,而這個意義絕對不壓於核子爆炸,向雨峰所奉行的行事準則就是,在這個世界上,除了自己的父母,就是頭頂上的天,也無權要求他下跪。在這樣地一種行事準則之下,向雨峰卻跪下了,朝著他的女人下跪了。

    「雖然一切的原因皆是因為錯誤而開始,但是這並不代表著,我可能把這個錯誤真的當成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如果我真的那樣做了,那我才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垃圾,而身為垃圾的我,一定不會再敢與你在一起,因為我不配。」

    向雨峰望著沈妮,望著正在無聲地流著眼淚的沈妮,他伸出了手,想要去去為她擦去眼淚,不料,當向雨峰的手,才剛剛碰到沈妮的臉時,沈妮就像一隻紅了眼睛的兔子一樣,嘶叫聲打開了向雨峰的手。

    「拿你的手,不要碰我。」沈妮的反應,讓向雨峰不敢再敢用強,他縮回了手,望著沈妮道,「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你做的事情,能夠讓我原諒嗎?」沈妮的貝齒緊咬著嘴唇,雙目之間透著一股恨恨的怒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從未管過,從未插手過,我只是一心一意地想要在你的心中留下我的一個小小的位置,為什麼你還要這麼地對我,她是我的母親,是你的岳母啊,而且,我爸爸才剛剛下土為安,為什麼,為什麼,你到底是為什麼。」

    沈妮的像著了魔一般的在向雨峰的身上又抓又咬,很快的時間,向雨峰的上身就佈滿了各種的傷痕,而向雨峰卻是直挺挺的,動不也動,躲也不躲,事實上,他也不敢躲,面前的沈妮,是向雨峰從未見到過的,從未見到過的,一直以為,自從沈妮成為向雨峰的女人以來,沈妮在向雨峰的心中是最讓他憐愛的,比起對楊柳晴雨的又敬又愛,沈妮的愛卻是更多了一些,那是男女之間純粹的,不包含任何其它色彩的感情。沈妮在向雨峰的心中,一直都是最具中國傳統性的女人,但如今這個讓向雨峰憐愛不惜的人,卻像個瘋了一般,嚎叫著,嘶吼著,在向雨峰的身上又打又抓,留下道道紅色的痕跡。

    直到沈妮累了,她才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頭髮已經凌亂的沈妮從垂下的留海的縫細之中望著向雨峰,那眼神之間的恨意並沒有因為剛才的發洩而有絲毫的緩解。

    「妮兒,你聽我說」向雨峰見沈妮已經平靜了許多,便想要說話,只是他這才一張嘴,那邊的沈妮,立刻又像受到了刺激一般,嘶叫了起來。

    「我不聽,我不聽,你是個騙子,你是個大騙了,我不要再聽你的那些花言巧語了,不要聽了。」滿臉淚水的沈妮,下了床,由於體力有些透支的原因,她一下床,便雙腿不穩地躺在了地上,向雨峰見狀,連忙想要伸手去扶,而沈妮卻再一次地用嘶吼聲,代替了她的回答。

    「我要回家,我要回家,我不要再呆在這裡了,我要去找媽媽,我要和媽媽一起回家。」沈妮像得了魔症一般,搖搖晃晃地從地上站了起來,她扶著牆壁一步一步地走向門房,而向雨峰卻在這個時候,檔住了她的去路。

    「讓開,我不想再看你,讓開。」

    「我可以讓開,但在讓開之前,我必須要告訴你一件事實,雖然,這個事實很殘酷,但它卻是真的。」向雨峰緊盯著沈妮的眼睛,「你的母親,我的岳母,已經不可能再和你一起去回你那個所謂的家了。」

    「我不想聽你說話,讓我走。」沈妮像沒有聽到向雨峰一般,伸手要去推向雨峰。向雨峰卻一把握住了沈妮的手臂道,「你根本就不明白岳母的心,你根本什麼都不明白,你更加不明白她真正需要的是什麼。」

    「我不知道你再說些什麼,總之,我不想聽,我就是不想聽。」

    「岳母是個女人,一個從頭到尾,從骨子裡,從心上頭透出來的女人,這樣的一個女人,不管她會變成什麼樣子,會是站得有多高,都改變不了她是一個女人的事實,你知道,什麼是女人嗎?一個真正的女人,永遠都不可能逃出對男人的依靠,若是她的心給了誰,那那個人,就是她的天,她的地,她的世界,有那個男人在的地方,就會有她的出現。」向雨峰望著沈妮道,「你的母親,就是這麼一個女人,一個最純粹的普通女人。」

    「好笑,真是好笑,太好笑了,我是她的親生女兒,我不信,我不信,她會為了一個男人就不要我了,我不信。」

    「你信,你已經信了,只不過,你是在逃避,不錯,或許你說得很對,若是你強行地想逼的話,她一定會選擇你,只是從今往後,她的心就不會再在你這,甚至是為了不讓你為難,她會把走上絕路,只有這樣,一切就都解脫了,如果,這就是你所要的,那麼,你推開這扇門吧。」說完這些話的向雨峰,閃過了身子,把後面的那一扇白色木門露了出來。

    沈妮扶著牆,一步,一步地走向了那白色木門,當伸出手去摸向那一扇近在咫尺的白色木門時,沈妮的手已經在顫抖了,沈妮明白,剛才向雨峰的那番話,不是胡亂說的,她更加明白,當她親手打開這一扇門之後,所代表的含義。

    沈妮,突然地有些害怕了,她不敢想像若是,真的像向雨峰所說的那樣的話,她。

    身體虛弱的身體終於在嗚咽的哭聲中倒了下來,向雨峰伸出手臂,把沈妮接在了懷中,沈妮像個滿心委屈的孩子一般,哭泣著,淚水一滴一滴地濺灑下來,打濕了沈妮的衣襟,也打濕了向雨峰的手臂。

    「你是個壞蛋,你是個大壞蛋,就欺負我的大壞蛋,壞蛋嗚嗚」儘管沈妮在向雨峰的懷中不斷地捶打著,可向雨峰卻並沒有像剛才那樣鬆開手,他緊緊地摟著沈妮,用力地摟著,像是摟著世界上最珍貴的珍寶一樣,向雨峰後悔嗎?沒有什麼可後悔的,事實已經發生了,更加不存在如果,假如這些東西。他與岳母的事情,畢竟就是那樣了,這是誰也無法提前預料到的事情,誰能就想到,向雨峰晚不錯,早不錯,偏偏就是那天錯,而且還是在喝了那麼多罈酒的情況下而發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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