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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 用實力告訴你們2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用實力告訴你們2

    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感覺,竟讓向雨峰生出一股美妙的味道了,他已經很久沒有像現在這般,放開一切地奔跑了。

    「好爽!」向雨峰忍不住仰天一陣大吼,在他的這一聲吼聲之下,彷彿這西北天空上的雲層都像要被拔開了一般。

    能夠在向雨峰的全力奔跑之下,還能緊追不捨的人,自然不是簡單的人,在這第一梯隊之中,有西北城衛士團的團長張嘯,有凶狼大隊的副大隊長胡昌,機械戰隊的戰隊長,也就是凌山的得力下屬楊四川。當然,更加不會少了那個對李心剛使壞的齊齊格海曼和正在滿臉壞笑著看著某人的楊傑。

    就這樣的六個人,構成了逃跑的第一梯隊。

    向雨峰在仰天狂吼,而其它五人則是望著這個男人,聚齊了全西城鐵最強力量的他們,竟然還無法將這個男人打敗,這本身就說明了,向雨峰已經擁有足以讓他們臣服的實力,再加上,又有了剛的那一番事情,彼此間的關係,明顯地拉近了不少。

    向雨峰停下了吼聲,朝著五人望了過去,而這五人也是相互之間地看著,最後,陣陣的大笑聲從他們的嘴裡發出。

    向雨峰呼出口氣,像其它人那樣,坐在地上,而楊傑在掃了掃幾人之後道道:「看來就我們六個人逃出來?」

    「不會,別人我不知道,王行隊長肯定不會落到副城主的手裡。」說話的是齊齊格海曼,他撕開了上衣,就這樣地赤著上身坐在地上,從鋼健的肌肉以及在肌肉上面的疤痕,便可以看到此人是一個身經百戰之輩。若是放在其它的某個地方,定然能夠引來男人們的注目和尊敬,畢竟疤痕永遠都是一個男人,真正渴望得到的東西,那代表著鐵與血的榮耀。

    可惜這裡是西北,是那個野獸多於正常人的地方,隨便拉出來一個普通的不起眼的西北城人,可能他的手裡,已經有十幾條人命了。

    齊齊格海曼的話音一落,與李心剛同出凶狼大隊的胡昌立刻哼了一聲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若是讓我三弟知道是你使得壞,他肯定會找你拚命。

    齊齊格海曼咧開大嘴,露出那一嘴大門牙道:「李二狗子才不會這麼小氣,再說了,平常副城主就對我們說,戰爭時時刻刻地都會出現在我們身邊,要我們時刻保持警惕的心,李二狗子自己沒有記住副城主的話,怪誰。

    「他娘的,老齊,你個狗日的陰了人家二狗子,還一副這個吊了吧雞的模樣,連我都快不爽了。」說話的是楊傑,這是一個把打架當成飯一樣吃的男人,更是一個唯恐天下不亂,喜歡到處找人打架的禍害,在西北城中的每一個人,都對這傢伙無語到鬱悶。

    齊齊格海曼見楊傑又捋上了袖子,朝自己走來,眼珠子一瞪道:「狗日的傑老毛,平常你搞東搞西的,我不和你一般見事讓著你,你還真當老子怕你了,今天老子我若是不把你打個滿臉桃開花,你就不知道北庭老大的屁股為什麼會那麼的嬌嫩。」

    「擦,狗日的才怕你。」楊傑也被激起了火性,兩個大男人就這麼手搭手,肩膀搭肩膀地扛在了一起,就在這時,楊傑突然像是響起了什麼,望著齊齊海曼道,「你怎麼知道北庭老大的屁股嬌嫩的?你見過?」

    「屁話,一般面冷的人,屁屁都是很嬌嫩的,這是常識,你懂嗎?比如我,你看我,我臉冷嗎?不冷,屁股嬌嫩嗎/?不嬌嫩,所以了,臉不冷,屁股不嬌嫩,臉冷屁股嬌嫩,操,連常識都不懂,虧你還留過洋呢。」

    齊齊格海曼的話引來眾人的陣陣大笑,連本是陰沉著臉的胡昌也好了許多,張嘯更是對齊齊格海曼破口大怒道:「去你媽的,你這是狗屁的邏輯,他奶奶的,笑死我了,靠。

    齊齊格海曼也被自己的話給弄得哈哈大笑了起來,楊傑抬起一腳便踹在了他的屁股上,臨了還不忘來一句:「你個狗擦的死毛子,屁股像他媽的石頭一樣,擦,哈哈。」

    向雨峰微微地笑著,望著這五個放聲大笑的男人們,他已經開始有些喜歡上這些男人,喜歡上這裡的男人,喜歡上,這片土地了。

    漫天的風沙,惡劣的天氣,沒有大都市的繁華和燈紅酒綠,可是,面前這些男人們臉上的微笑,還有西北城中人那臉上的毫不掩藏的驕傲,都是生活在大都市那個繁華地域裡面的人無法相比的,這是為什麼?很簡單,兩個字,尊嚴,尊重。

    一個人有了尊嚴,他才能笑出聲,一個人得到了尊重,他才會驕傲。西北城中的每一個人,都是在用自己的雙手去保衛著他們想要保衛的一切,用自己的雙手建設著屬於他們自己的家園。

    在這裡,一切努力的人,都會得到尊重。那是,做為一個人,把他們當成一個人的尊重。

    「你們,是不是已經把這裡,當家了。」向雨峰這輕輕地一句話語,立刻讓那五人的笑聲停了下來。五個人,甚至是最不安份的楊傑,也沉默了下來。過了大約二三分鐘的時間,張嘯望著向雨峰道:「我不知道,你把這裡當成了什麼,但是對我們而言,這裡,真的是我們的家園,是我們將要用命和尊嚴去守衛的地方。」

    「一開始,來到這裡的大部分的人,都是被強迫而來的,可是,當他們在這裡得到了在別的地方無法得到的東西時,他們的心漸漸地便紮在了這裡。西北城有一個名叫張孝全的老人,他是西北子弟學校的校外輔導員,他曾經在一次教學大會上,對下面的孩子,這麼說:。」

    「前二十年,我像個奴隸一樣地被舊社會的那些土豪壓制著,緊接著的二十年,我終於嘗到了做為人的滋味,雖然我不止一次地與死亡擦肩而過,但我真的像個人,真的活得像個人,新中國剛剛成立的那幾十年,雖然苦,雖然累,但我有奔頭,最重要的是,活得,像個人,可是進入到到我七十歲的時候,以前吃不到的東西,可以隨便地就吃到了,以前不敢想的東西,隨便地就能摸到,生活好了,高樓多了,錢也多了,可是,我突然地發覺,我竟然沒有半點的喜悅,回頭一想,噢,原來,我的尊嚴沒了,彷彿又回到了二十歲之前的那個時候。」張嘯緩緩而道,向雨峰靜靜而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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