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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 又見周童 文 / 白燈作雨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又見周童

    他向雨峰要的就是一群嗜血,殘酷,比野獸更加野獸的殺軍,而他們不正是如此。

    不過,向雨峰同樣的知道,想要訓服這樣的一群凶獸,絕對不會是件容易的差事,但是誰讓他是當之無愧的凶獸之王呢?比起血腥,比較殘酷,誰又能比得上他這個七歲便出沒於毒蛇猛獸地帶的亞瑪遜叢林之中凶獸之王呢?

    他向雨峰要的就是一群嗜血,殘酷,比野獸更加野獸的殺軍,而面前的這些人不正是如此嗎。

    低喝一聲,向雨峰輕輕地向前邁了一步,漆黑的雙目,沒有任何徵兆的暴射出道道寒芒,緊緊地鎖定在了這雙漆黑利芒掃過的每一個人身上,冰冷的氣息隨著利芒的掃過,透徹心底,讓在這目光之下的人群不同程度地顫抖起來。

    根根髮絲無風自動,飄散半空,隨著漆黑雙眸的全然張開,一聲猶如聲吼聲虎嘯般的低悶聲音狠狠地炸響在台下之人的耳畔。

    回音良久,嗡嗡作響!

    面容重歸平靜,向雨峰那雙除了仍是漆黑一片的眼眸,再也看不出有絲毫的特殊景象,這一現象的回歸,讓台下的剛剛經歷過寒冷,轟響,滔天殺意的兇徒們,居然產生出了一絲不適應的感覺。

    「只要各位能夠勝得了我,隨時可以安全地離開這裡,不管是一個,還是,一群!」向雨峰的話語剛剛落下,台下的人群立既喧鬧了起來,他們是什麼人,他們都是從全國各地聚集在一起用特殘手法管制起來的死囚,能夠站在這裡的,哪個不是手裡沾著大量鮮血的人呀,離開?這是自從進入那裡的他們,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呀!

    「閣下以為,這種做法對我們公平嗎?」雖然這個突然而發的聲音來自喧鬧的人群,但依舊清晰地傳進了在場眾人的耳朵。一時之間,喧鬧的場面安靜了下來,是啊,這公平嗎?剛才向雨峰所展現出來的那一種力量,可不是他們所能擁有的。與那樣力量相抗衡,不是找死嗎?

    「噢!」向雨峰微微一笑,遙視著這個身上散發著一股死寂之氣的中年男子,道:「如果,我只是用像你一樣的身體與肌肉的力量,若然勝過,你又如何?」

    「我的命就是你的了!」回答他的,並不是那個身上散發著死寂之氣的中年男子,而是站在中年男子身邊的另外一個,不過,此人雖在說話,眼睛卻是緊緊地閉著的,而在他那張白淨的臉上,清晰可見到一條深深的刀疤。

    「大哥所說,正是我想要說的!」渾身散發著死寂之氣的中年男子,沒有任何猶豫地跟著刀疤男子做出了回應。

    「誓與大哥共進退!」又一個滿臉大大鬍子,面部猙獰的魯男子走了出來。

    「好!」向雨峰的臉下帶著興奮的戰意,他已被三人之間流露出來的只有那種男人才能夠體味出來的濃厚情誼所感染,縱身而下,脫去長衣,緩緩地朝著那那三人走去。

    「是個爺們!」凶獸般的魯男子,朝著向雨峰豎起了大拇指。

    王行,曾經的某特種大隊大隊長,綽號,飛熊!

    現年三十八歲,十七歲參軍,十九歲入加入某秘密特種部隊,迄今為止曾以聯合國武裝部隊小隊長的身份經歷了海灘戰爭,阿富汗戰爭,南聯盟戰爭,伊拉克第二次戰爭再加上數以百計的特種突擊戰爭、反恐戰爭,使這個身體各項指數都處於巔峰狀態的特種部隊隊長,超級豐富的戰鬥經驗。

    二年前,本是回家探親的王行,因妹妹在逛街受到某官二代子弟的調戲而大大出手,但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只在他離開家鄉的第二日,便傳來了妹妹跳樓身亡的消息。

    暴怒中的王行連同他的兩個從死亡與戰火中建立起深厚友誼的兄弟,一路大開殺界,自官家一系二十三餘人全部斃命,而他們也在逃往越南的邊境上遇到了劍鷹大隊的抓捕者,只七招便讓他們這三人經歷血與火的鐵血男兒束手就擒。

    飛熊王行目視著正朝自己走來的,這個年青的人兒,他身上那股霸絕的力量氣息雖不知道被他用怎麼樣的手法封存了去,但是那股力量的熟悉味道還是讓曾經品嚐過那個力量的飛熊,凝神而備。

    向雨峰只是隨意往那裡一站,身上充沛到極點的浩然戰意,立刻狂衝而起,使他自然而然代表了這個世界力量的巔峰之作,當他邁著穩健的步伐走向飛熊時,望著他如刺刀般筆直堅硬的身軀,所有人心中都產生了一個玄之又玄的感覺:在這片到處都是狼籍到處都是硝煙的戰場上,他踏著遍地的碎肢和鮮血,每走出一步他的氣勢就會增強一分,每走出一步,他的力量就會強大一分。

    這是一個天生的最偉大戰士!

    硝煙就是他的空氣,鮮血就是他的陽光!他的皮靴一次次踏在地板上,發出一聲聲單調得讓人心臟越跳越快的沉重壓力,不知道為什麼,他慢慢融入到這片鮮血,這片混沌,這片死亡當中,再也不分彼此。

    當他面對飛熊,雙手負立昂然一笑時,所有人的心臟都狠狠一顫,凶獸般的魯男子感受著這股強大的血腥殺意與戰意相融合的氣息,突然低聲呼道:「天生的殺手!」

    對,天生的殺手!

    這種人天生就應該在這種最血腥的戰場上成為最活躍的音符,他天生就應該成為無敵的領袖,成為最強大的戰士!他天生就應該用自己的雙手,在充滿哀號與不平的人世間,掀起一片片血雨腥風,用最狂烈的手段,來打碎這個世界的種種不平!

    飛熊神色複雜的望著向雨峰,在這個男人身上,他感受到一種在自己最巔峰狀態,也無法觸及的絕對領域,縱然他並不願意承認,縱然知道這樣會影響自己的情緒和判斷,但是他卻不得不對自己坦言:既使現在向雨峰如此這般模樣,他可能仍舊不能敵!

    飛熊直直凝視著眼前這個隨意負手而立的男人,他一向以為,在這個世界不可能再有能讓他害怕的人或事,他身經百戰,神經已經比鋼絲更堅韌,他的**經過無數次彈雨洗禮,更可以支撐起千鈞重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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