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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卷 獸王至尊,萬獸朝拜 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文 / 芊芊寶兒

    良久過後,筱馨才從昏迷中甦醒過來。

    睜開那雙碧綠色的雙眼,她略顯迷茫地看著蹲在她眼前一片焦急之色的凌雨,一時之間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然而很快地,她就想起了之前發生的事情,想起了加百利,不由大急,她一把推開凌雨,呼地一下坐了起來:「媽媽呢?媽媽,您在哪裡?」

    「筱馨,你媽媽她……已經走了……」凌雨輕聲說道。

    「走了?她去哪裡了?」筱馨愣了一下,加百利臨死之前說的話,此刻也在她的腦海中浮現了,筱馨不由得淚流滿面:「媽媽……」

    看著哀痛中的筱馨,凌雨突然想起了她剛才說過的一句話——我潛意識中有一個認知,那就是:如果你來了,媽媽就不再需要我照顧了。

    想著,凌雨不由詫然:難道說,那個告訴筱馨說她活著的唯一目的就是等待自己的人,早就已經預料到了今天所發生的事情嗎?

    不,這不可能!

    凌雨在心中搖了搖頭:自己是因為和艾克·卡特利奇·樊卓拚命的時候祭起空間結界才來到這裡的,而之所以會和艾克·卡特利奇·樊卓拚命,完全是偶然中的意外。

    不是嗎?

    倘若沒有雪凝的意外身亡,就不會有蔣碧涵獨闖梵蒂岡之舉,凌浩翔也就不會來到英國。而且,僅僅有這一點還是不夠的。

    如果沒有笑唅的出現,如果凌天豪不認識或者說找不到笑唅的親生父母,如果沒有笑唅的父母捨身相助讓笑唅成為聖盃的持有者,那麼凌浩翔就不可能做出消滅血族的決定——這幾者,缺一不可!

    而,如果不是因為艾克·卡特利奇·樊卓手中持有魂戒,自己可能也不會來卡特利奇莊園——魂戒早就在中世紀之後就再也沒有在世上出現過了,怎麼可能會有人算到它在今天落入誰的手中了呢?

    好吧,就算是這個人早就已經知道魂戒在艾克·卡特利奇·樊卓的手中好了,可是如果凌智傑沒有把龍牙寶刀送給自己的話,自己怎麼可能是艾克·卡特利奇·樊卓的對手?又怎麼可能會活著來到這裡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來自於凌浩翔因為蔣碧涵所鬧出的動靜所做出的一個偶然的決定,怎麼可能會有人在十年前甚至於是更早的時間算出來呢?

    最重要的是:撒旦,一個和耶穌齊名的西方之神,恐怕連耶穌也算不出他什麼時候會隕落的吧?更何況還有加百利的自殺?

    還有,倘若這個念頭,是在筱馨入谷之前就存在於她的腦海中的話,那也就是說,撒旦把筱馨擄到這個山谷中來,也早就在他的預料之中了?

    還是說,這原本就是他某個計劃的一部分?

    而自己,也是他這個計劃中的一個環節?

    如果真有這麼一個人的話,那這人也太可怕了吧?

    他是誰?

    想著,凌雨的腦海中浮現出一句話來:「這三界之中,能夠殺得了我的人雖然不止一個,但是有理由殺我的人,卻只有一個。」

    這是撒旦曾經對筱馨說過的話——『有理由殺撒旦的人』只有一個,那就是耶穌。

    會是耶穌嗎?

    那麼筱馨的被擄,也是耶穌的安排嗎?就算凌氏今天的行動是凌浩翔臨時起意,耶穌還是早就算到了會有今天的事情發生,所以定在今天殺掉撒旦嗎?

    不,不可能!

    凌浩翔本就是逆天而生,在他凌氏家主身份確定之前的十五年間,就連東方五帝都沒算出他的存在,耶穌怎麼可能有那麼大的本事呢?既然不知道他的存在,又怎麼可能算到他今天會單人匹馬獨挑七大魔王呢?

    如果不是耶穌,那又是誰?

    …………

    凌雨覺得,他已經一個頭有兩個大了。

    輕吐一口氣,凌雨搖了搖頭:想不出來就不想了,反正這事和自己也沒什麼關係。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要想辦法離開這裡,也不知道家主知不知道撒旦已經魂飛魄散了,得趕快去告訴他。

    想著,凌雨抬頭看向已經平靜下來的筱馨:「你能離開這裡嗎?」

    筱馨搖了搖頭:「不能。爸爸不在的時候,我閒著沒事也想過要走出山谷,可是我發現,無論我怎麼走,我都只是在原地打轉,所以試了幾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試過。」

    凌雨不由得愣住了:「你不是說我來了你就能夠離開了嗎?」

    「對啊。」筱馨點了點頭,「你可以帶我出去啊。」

    「可是……」凌雨哭笑不得地看著她,「我也走不出去啊。」

    「你也走不出去?」筱馨大奇,「這怎麼可能?」

    「我剛才不是告訴過你了嗎?我迷路了,不然我幹嘛坐在那裡發呆?」

    筱馨眨了眨眼睛,突然想起什麼似的拍了下手:「我想起來了。」

    「什麼?」

    筱馨沒有回答,而是站起身來走向洞外,凌雨忙跟在她後面走出洞口,筱馨纖手指向那塊曾經『調戲』過凌雨的石頭:「問它就可以了。」

    「問它?怎麼問?」

    筱馨聳了聳肩,再次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它能告訴你出山的路,而且只有你能問出來,我是問不出來的。」

    站在那塊石頭面前,凌雨好奇地歪著腦袋打量著那塊石頭:看起來就是一塊普普通通的石頭,沒什麼特別的嘛。

    因為『它』之前對自己做過的事情,所以凌雨對這塊石頭是真沒什麼好感,可是筱馨說了,它能告訴自己要怎麼出去,不理又不行。

    所以,凌雨很沒禮貌地沖那塊石頭說道:「喂……我要怎麼樣才能走出去?」

    沉默……

    片刻之後,凌雨不耐煩了,孩子氣地用腳踢了踢那石頭:「喂……色石頭,問你話呢,我怎麼才能出去啊?」

    依舊是沉默……

    筱馨不由撲哧一笑:「你這人真逗,你幹嘛叫它色石頭啊?」

    凌雨俊臉一紅,還沒想好怎麼回答,那筱馨已是驚訝地睜大了眼睛:「咦?這是什麼?」

    讓筱馨好奇的,正是因了凌雨那一坐而不知何故突然出現在石頭上的『凌雨』兩個字。

    「凌雨?」筱馨轉頭看向凌雨,「這不是你的名字嗎?你什麼時候寫上去的?」

    凌雨聳了聳肩:「我怎麼會無聊到這種地步?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剛才就坐了一下,然後起來就發現這石頭上面多了自己的名字。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筱馨好奇地歪著頭看向凌雨。

    「而且……這兩個字,無論是大小、字跡還是顏色,都和我身上的印記一模一樣。」

    「你身上的印記?」

    「是啊,我生下來的時候,身上就刻著『凌雨』兩個字,而且無論用什麼辦法都洗不掉,所以我才知道自己的中文名字叫凌雨。」

    筱馨瞪大了眼睛:「真的啊?給我看看。」

    凌雨大窘,條件反射般地伸手摀住屁股:「不能看。」

    「為什麼不能看?」筱馨的表情極為無辜,彷彿她的要求是再理所當然不過的一件事而已。

    「我……」凌雨不知道應該怎麼回答了。

    「看一下怕什麼呀?」筱馨撇了撇嘴,「你這人真沒勁。咦?不對。」筱馨這時站了起來,圍著凌雨轉了一圈,再回到他面前的時候,再次瞪大了她那碧綠色的大眼睛:「你幹嘛一直捂著屁股?難道你的印記……是長在屁股上的?」

    凌雨的臉不由得又紅了:「關你什麼事?」

    筱馨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不會是真長在屁股上吧?快給我看看。」說著,便伸手去扯凌雨的褲子。

    凌雨不由大急,直接跳了起來:「你這人怎麼這樣啊?明知道長在哪裡還要看。」

    「哎呀,看看啦,又看不掉。」筱馨依舊不依不饒地扯著他的褲子。

    「不行,不能看。」凌雨紅著一張俊臉,拍開那雙魔手,轉身就跑。

    「我要看。」筱馨身子一晃,那飄逸的身影鬼魅一般地出現在凌雨的面前,凌雨沒有防備之下,差點一頭撞到她的身上。

    急急地剎住步子,凌雨又急又羞又怒:「你說你一個女孩子,你就不能矜持點嗎?」

    筱馨歪了歪腦袋:「矜持?出自南朝劉義慶的《世說新語》,意思是竭力保持莊重。」查完字典,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我只是要看你的印記而已,怎麼就不矜持了?」

    「男人那地方,是隨便能看的嗎?」凌雨依舊氣急敗壞地喊道。

    筱馨又疑惑地眨了眨眼睛:「為什麼不能?」

    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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