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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36章 看風水 文 / 辛靈

    十月正在做針線活呢,聽朱老爹說完,就下地把黃歷拿了過來遞給朱老爹。十月走過來時,看到朱老爹正拿著她的針線活看呢,還說道:「老閨女,你這是做的啥呀?」

    十月一邊把黃歷遞了過去,一邊說:「是羅襪,爹你看不出來呀?」

    朱老爹就說了句:「這羅襪也太怪異了,你跟誰學的?」

    十月嫌棄這裡的襪子不跟腳,就在襪口縫了個帶,穿上後把帶一系襪子就不能亂跑了。由於十月剛做針線活,還做不好呢,再加上她又創新了一把,所以朱老爹一時沒看出來。十月經過小墊後,自忖針線活做得還是不錯的,再加上午的時候,三月也說她做的東西太怪異,十月有點受打擊了。

    十月有點鬱悶的說:「這是我自己想出來的,這多好啊,穿上去就不會亂竄了。你們看我穿好了,不要求我啊,我不會幫你們做的。」

    三小兒說:「就是,多好啊。十月,你幫我做一雙,不給他們做。」

    十月這些日子正跟三小兒學字呢,三小兒看十月比自己還小,但學字的時候寫幾遍就記住了,之後不管隔幾天再考都不會忘,很聰明,不像自己當時記得,過幾天就忘了。所以他就覺得十月做的這個羅襪肯定也很好,他就想也不想的開口維護上了。

    朱老爹陪笑著說:「爹眼神不好,你別怪爹,你這雙襪做好,也給爹做雙。」

    十月心想正好練手好了,就說:「好吧,等我做完這雙,給你們每人做一雙。」

    三月就說:「你還是給爹和三小他們做吧,可別給我做,我怕穿出去人家笑話我。」說完還故意笑了兩聲。

    十月對陶氏說:「娘,你看二姐,笑話我。」

    陶氏就說:「我老閨女做的挺好,是你二姐沒眼光,你別給她做。」說著又對朱老爹說:「你看好日子沒有啊?」朱老爹正拿著黃歷看呢,聽陶氏說完就抬頭說:「就三月十八吧,這上面寫的是宜動土,還是雙日子,你覺得呢?」

    陶氏就拿黃歷看了看說:「行,那在哪蓋呀?」

    朱老爹就說:「當然是東邊了,不過是不是還得請個風水先生看看,有沒有犯說的地方。」

    陶氏說:「那就是你的事了,你回來了我可得歇歇了,這些事我可不管了。」

    朱老爹就說:「行,這些事都不用你了,我來辦,你歇歇吧。」

    一夜無話,第二早上吃過飯,朱老爹就領著朱棟走了。十月正跟著陶氏收拾屋呢,院子裡的狗叫了起來,七月就走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子走了進來,十月覺得有些眼熟,但也不記得在哪裡見過了。

    那男子進屋就說:「嬸,我來拉糞來了。」

    陶氏就說:「老實來了,坐會兒吧,七月給你大哥倒懷水。」

    十月在人進來,就悄聲問三月:「二姐,他是誰呀。」

    三月就說:「是大堂嫂的大哥,王老實。」

    王老實就說:「不了,嬸。我拉完糞還得送田里去呢。」

    陶氏就說:「那走吧,我領你去。」說著就領著王老實出去了,七月也跟了出去。

    十月就問:「二姐,他上咱家拉糞幹嘛呀。」

    三月就說:「他家不是賃咱家的地種了嘛。糞一家出一半,你忘了,往年貴大爺不都來咱家拉糞嘛。」

    十月這才知道原來把地賃出去,還要出一半的糞,就說:「我忘了嘛。」說著也走了出去。

    到了後院,看到陶氏正讓王老實挖最外邊的那堆糞。王老實趕了個牛車來,正拴在十月家後院的果樹上。十月就跑到陶氏身邊站住,說實話,這味可真不好聞。而且今天風大,陶氏看十月來了,就領著她站到下風口,省得吹一臉大糞。

    陶氏就問道:「這牛車是誰家的?我剛才還尋思給你套車呢。」

    王老實就說:「是林老爺家的牛車。我家不是賃了他家七垧地嘛,所以年年都用他家的牛車。」

    陶氏說道:「你家這一家子都能幹。就說秀英吧自打成親,她婆婆就跟我說,她少操不少心,有啥事秀英都想到她前邊干了。我也說,娶著這麼個好兒媳婦,是材子的福份。」秀英就是大堂嫂。

    王老實就說:「這都是她應該做的,沒啥。嬸,你跟我小妹進屋吧,這味大,我自己干就行了。」

    陶氏就說:「那行,那嬸就走了。你裝完車就走吧,剩下的讓你叔和你兄弟回來收拾,他倆今天在家。」

    王老實就說:「行,嬸你們進屋吧。」

    陶氏就領著十月進屋了,十月就問:「娘,他為啥叫王老實呀?是因為人老實嗎?」

    陶氏就說:「不許沒規矩,要叫哥。那是他的小名,在外頭不許沒規矩,要嘴甜點知道嗎?」

    十月心裡森森地表示倫家都已經二十好幾了,這點常識還是有點。不過還是說道:「娘,我知道了。」

    朱老爹和朱棟回來的時候後邊還跟了個五十多歲的乾瘦小老頭,三人進屋後,朱老爹就對陶氏說:「這是河西的趙先生,你去整點菜,我跟先喝兩懷。」

    陶氏就說:「那行,趙先生您坐。我去整兩菜,今天在這喝點兒。」說完又對七月姐妹說:「這是趙先生,叫人呢。」

    七月就帶頭行了個禮,喊了聲:「趙先生。」

    趙先生就說:「嗯。不用多禮,朱老弟,這都是你的孩子?」

    朱老爹就說:「啊,還有兩個小子,一個在林老爺家干木匠活呢,一個在學堂上學呢。七月,領你妹妹們去西屋吧。」

    七月就領著十月她們出去了,走前十月聽趙先生說:「老弟,你有福啊。兒女雙全不說,我看你這幾個孩子的面相都不錯,不是那福薄的相。」聽到這兒的時候十月就已經走出了屋子。

    朱老爹說:「沒想到先生還會看面相。要說有福,咱也沒那想頭,不過就是希望她們都能平平順順的就行了。」

    趙先生就說:「為人父母都是這個想法。不過我剛才的話也不恭維你,我早前曾得到一本古書,上面寫了一些面相的看法,只是我為人愚鈍,也就參透了十之二三,所以不敢給人看面相。但你這幾個孩子的面相,確是有福之人。」

    朱老爹就說:「那就借先生吉言了。棟兒,去把東家賞我的好茶給先生泡上。」

    趙先生就說:「老弟,可別先生、先生的喊我了,就叫我老哥吧,我聽著也自在些。」

    十月姐仨到了西屋後,十月就又跟她的羅襪奮鬥上了。三月就問七月:「大姐,你說這個趙先生是個什麼人呢?」

    七月就說:「我哪知道呀。我跟你一樣,也是剛見著的。」

    三月說:「猜猜唄,我猜是是爹的朋友。」

    七月說:「我猜不到,你也別瞎猜了。」

    正說著話,陶氏進來說:「十月,你來幫娘燒會兒火。」說完又走了出去。

    十月「哎」了一聲,放下羅襪往外走,三月就跑到十月身邊說:「你問問娘,趙先生是幹嘛的?」

    十月也很好奇趙先生的身份,就「嗯」了聲走了出去。到廚房看到陶氏正在燉菜,陶氏看十月走了出來就說:「十月,幫娘燒那口鍋,那裡是飯別太大火,看糊巴了。」

    十月說:「娘,知道了。」說完拿了個小板凳坐到了灶前,慢慢的添起柴來。等陶氏的菜燉到鍋裡,十月就站起來走到陶氏跟前,小聲的說:「娘,趙先生是幹嘛的呀?」

    陶氏就看了十月一眼,說:「是你二姐讓你問的吧?她就愛瞎打聽,趙先生是風水先生,幫咱家看蓋房子的事,你和三月不許沒規矩,知道嗎?」

    十月就說:「哦,娘。我知道。」十月兩世加到一起還沒見過什麼大仙啦、風水先生啦這些人物呢,這真是頭一回見識,她以為風水先生應該有點仙風道骨的樣子,沒想到是個乾瘦小老頭。

    十月聽見自己想知道的事了,就又跑回到添柴。陶氏今天沒燒木頭,燒的是苞米桿。十月把飯鍋燒開後,陶氏就將飯撈了出來,又讓十月去燒燉菜的鍋,她又用這口鍋炒黃花菜。期間,三月打開西屋的門悄悄的沖十月招了招手,十月就跑過去說:「二姐,趙先生是風水先生。娘說了,不許沒規矩,你快進去吧。」

    三月說了句「又出賣我「,十月沒理她又跑回去燒火。

    最後,陶氏做了四個菜,燉了個豆腐和豬肉燉酸菜以及炒的雞蛋、黃花菜。又把過年時剩下的酒拿了出來,讓三月幫她擺的桌子。等朱老爹他們吃上,陶氏才領著十月姐妹吃飯,不過她們的桌上就燉豆腐和燉酸菜兩道菜。

    吃過飯,朱老爹和趙先生就去看風水,陶氏就著七月收拾桌子,三月吃完飯去給三小兒送飯去了。十月也想看看風水是怎麼看的,就跟在朱棟後邊跑了出去。

    朱棟看十月跟在後邊就拉著她的手,對她說:「一會兒不許亂說話,知道嗎?」

    十月點了點頭,心想一個兩個的都警告我,這日子沒法過了,我看起來是那麼不靠譜的人嗎?

    朱老爹和趙先生站在十月家房子的東邊,趙先生手裡拿了個應該是羅盤的東西。十月不敢確定,是因為她以前在電視上看鬼片的時候,倒是見過道士手裡拿著羅盤,跟趙先生手裡拿的這個東西很像,但她不知道看風水是否也要拿著這些東西。

    接著十月又看到趙先生嘴直動不過沒出聲,手也像她見過的那些算命似的比畫著,另一隻手還不時摸摸鬍子,樣子有點滑稽。看的十月有點想笑,不過她沒敢。朱老爹雖然不會打她,但陶氏的雞毛禪子可不吃素的,雖然竹筍炒肉這道肉最常吃的是三小兒,但不代表她要笑了,這道菜陶氏不給她吃。

    其實要說十月現在對這些東西的心態是不全信,也不是不信,畢竟她穿越這件事她就想不明白。再加前世她家有事時,她媽也會去算算,有時候真說的挺對的,所以她以前就是抱著信則有,不信則無的態度。

    趙先生又在東邊的房基地走了兩圈,對朱老爹說:「老弟,回屋吧,我算算。」

    幾個人就回了屋子,趙先生拿出硯台、紙筆,朱棟就趕緊過去幫著磨墨,十月則挨著朱老爹站著。趙先生又問了朱棟以及朱老爹和陶氏的生日時辰,朱老爹說完,趙先生就在紙上算了起來。趙先生寫的字十月倒是能認出個大概,不過是什麼意思就不知道了。

    過了一會兒,趙先生放下筆,對朱老爹說:「老弟,走吧,我算好了。」

    朱老爹等人就又站起來走了出去,陶氏也收拾完了,跟了出去。到了外邊,趙先生就用拿了個木棍,在地上畫了個大概,說明了在哪開門以及房子基地的位置。朱老爹聽完後又問了幾個問題,趙先生一一解答了。

    眾人又回屋坐了會兒,趙先生就起身告辭了,朱老爹掏出了五錢銀子給了趙先生,趙先生客氣了幾句,就收下銀子走了,十月跟著陶氏、朱老爹和朱棟將趙先生送了出去。

    進屋後,陶氏就朱老爹說:「你咋請的趙半仙,他算的好嗎?咱家蓋這個房子時請的林瞎子,你這回咋沒請他呀?」

    朱老爹就說:「我跟大姐夫去河西找林二的時候,碰上小竹的公公了,他說這個趙半仙給他家看出門犯說,他改了以後真比以前好了,還說林老爺家的祖宅就是請趙半仙祖上給看的風水,他家是祖傳的,再說林瞎子癱在炕上都動不了,咋請呀。」

    陶氏就說:「林瞎子咋癱了呢?你聽誰說的?」

    朱老爹說:「大姐夫說的,說是年前癱的。」

    第二天早上,陶氏就說:「三月,走跟娘磨高梁。」

    朱老爹就說:「棟兒,去幫你娘把車套上,把高梁放上車上。」

    陶氏跟三月走後,七月就去收拾倉房去了。過了會兒,院子的狗叫聲又響起來了。朱棟就走了出去,領進一個三十多歲的黑臉漢子。

    朱老爹就站起來說:「二哥過來了,坐。」

    那漢子就說:「不了,朱老弟。咱們先去看看宅基地吧,完事再坐。」

    朱老爹就領著他走了出去,十月就問朱棟:「大哥,他是誰呀?」

    朱棟說:「是給咱家蓋房子的林二,你要叫二大爺,知道嗎?」說完也走了出去。

    十月說了句「知道」,心裡卻想怪不得陶氏和三月去磨高梁,原來朱老爹和朱棟是在等他來呀。

    十月家這邊準備著蓋房子,朱玉冬也正在跟朱老太太說著蓋房子的事。

    朱玉冬看著朱老爺子走了,就領著劉其芳到西屋對朱老太太說:「娘,剛才我看二平領著風水先生去了家裡看風水,這二平手腳怪快的,這就要蓋了,那天還說錢不夠呢,這麼幾天也不知道他去哪兒借的錢。」

    朱老太太就說:「不知道啊,這次二平回來還沒到這兒呢。我也懶得問他,他愛去哪借去哪借,反正我沒錢借他。」

    二姑就說:「不會是怕我朝他借,所以故意說沒有吧。唉,誰讓我們孤兒寡母的,這自家的兄弟都瞧不起。我這房子還沒說蓋呢,二平那兒就張羅開了,我看他就是怕我跟他借錢。」

    十月要是聽見二姑這話,就會說二姑你真相了。

    朱老太太就說:「不能吧,二平沒這麼多主意,我知道他。那你準備啥時候蓋沒有啊?那天我還想問問你呢,我看你這也沒動靜啊。」

    朱玉冬就說:「娘,我也想蓋呀。可我手裡哪有那麼多的錢呢,我原先還想著讓我哥和二平幫我一把呢,這下我咋辦呀?」

    朱老太太說:「你手裡有多少錢,你說說我幫你估算一下。」

    朱玉冬就說:「我手裡就十兩銀子,雖說我蓋草房,可也不夠啊。」

    朱老太太說:「十兩銀子?玉冬,你成親這些年,就攢下這點錢?我給你的陪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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