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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1章 又見穿越 文 / 辛靈

    咕咕咕,窗外又響起了雞叫聲。朱十月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了看旁邊睡著的七月、三月緩緩的舒出了一口氣,嘴裡嘟囔了句:「還在這裡呀。」

    儘管已經來了有大半年,並已漸漸接受這個身份,朱十月仍然希望一睜眼發現自己還在自己租的那個小屋子裡,這裡的一切只是個夢。她本名叫李夕,來自21世紀,大學畢業工作已經5年了。一天,因加班有點晚了,回家時難免有些害怕,就著急了些,一沒留意,就掉進了下水井裡,隨後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變成了名叫朱十月的3歲小女孩。

    來了有大半年還是沒有弄明白這個世界到底是不是原來的世界,這個地方的朝庭國號大齊。而李夕想了好久也不記得原來的世界有沒有一個大齊的國號,她的歷史學的不好,只記得唐宋元明清,其它的就不清楚了。

    而且她發現這裡有苞米、土豆、地瓜等農作物,後兩樣她不知道前世時是什麼時候開始種植的,但苞米她知道應該是清朝時開始推廣種植的,這還是她前世看穿越小說時知道的。村裡也沒有學堂,她就是想找個地方偷聽一下也不成。

    這個家裡算上自己有6個孩子,大哥朱棟比自己大11歲,二哥朱林比自己大9歲,大姐朱七月比自己大8歲,二姐朱三月比自己6歲,三哥朱權比自己大3歲。

    聽說大哥、二哥也都是上過學堂的,所以她也想過要找朱棟、朱林的開蒙書看一下有沒有《三字經》一類的,不過可惜聽說開蒙的書被三舅拿走了。說是他家的大表哥、二表哥也要上學堂了,就不買新書了。

    她也曾假裝天真問過大哥、二哥「為什麼不讀書當大官」,結果得到的回答都是一樣的「哪有那麼多的閒錢和閒功夫讀書,哥還要幫娘幹活呢,也沒那天賦,讀不來」,還跟娘說自己是個小官迷這麼大點知道當官,真是讓人生氣。

    其實就是她自己,在前世也就是一個能力十分普通的人,要不然也不會只考上一個三流大學。至於像小說裡那樣輔導或是啟發別人讀書,自已的水平也是不夠,因為她在前世時對於文言文也理解不透,上學時候也是勉強背下來,大學又是學的財會專業,等畢業除了自己的專業知識外都還給老師了。

    這時屋外傳來了掃院子的聲,旁邊的大姐、二姐也都醒了,但是都悄悄的穿衣服,並未發出很大聲響,怕把小妹吵醒,這讓李夕感到十分的窩心,也是因為這份疼愛讓她認同了這個家,認同了她的新身份。

    剛來時她也很想前世的家,想自己的爸媽和小妹,想自己不聽爸媽的話回到她們的身邊,非要在外邊混出個樣,可一想到自己不光沒混出樣來,還把小命混沒了,就十分的傷心,但想到他們還有小妹,也就放心了不少。

    這個世界的爹娘對她也很疼愛,哥哥姐姐也愛護她,這讓當慣大姐的她感到十分的新奇。

    既然已經醒了就起來吧,十月也就跟著姐姐們起來,並且拒絕了大姐幫她穿衣服。剛穿完衣服二姐已經把洗臉水打來,要幫她洗臉,十月同樣也拒絕了,自己洗了臉就出了屋,。

    自己和姐姐睡覺的屋子外是爹娘睡覺的屋子,不過在中間砌了道牆,留了道門,這樣門關起來就相當於兩個屋子,她們的屋子和爹娘這間屋子統稱東屋。而西屋住的是朱棟、朱林,但格局是和東屋是一樣的。

    當她還叫李夕的時候就是個東北農家女孩,現在的這個地方無論氣候還是生活習慣都和前世的時候差不多,所以李夕很快就適應了這裡的生活。

    這樣想著十月來到了廚房,因為前世東北冬天十分的冷,冷的天氣要大半年,所以建房子的時候都是把灶台建到中間的明間,兩邊是住人的屋子,這樣做飯的時候就直接把火炕給燒了。而吃飯待客則是在睡覺的屋子,當然當天氣熱的時候也有在屋外吃的時候。這裡也是這樣,不知道這是不是就是前世的東北,還是因為都是相同的氣候,所以也形成了這樣格局的屋子。

    十月剛進廚房正聽到二姐跟娘陶氏說:「娘,小妹最近可乖,都好久沒用我和大姐幫她穿衣服和洗臉了,姐你說是不是」。

    七月剛要答話一抬頭就看了十月就說:「小妹是可乖了,小妹自己說是不是啊。」一副逗小孩子的語氣。

    這時候陶氏和二姐都發現了她的到來,陶氏就放下了手中的活把她抱起來親了一口:「我老閨女起來了,等著娘給你煮了雞蛋糕一會兒吃啊。」

    說完放下她繼續做飯,這把每天起來都會有這麼一出的十月尷尬的不行,雖說自己面上才3歲多,但是內裡已經20多了,而她娘陶氏也就30出頭,雖然總下地幹活,但陶氏的皮膚本身就好,十分的緊致,並不像這裡同齡人那樣顯老,所以一開始十月實在無法拿她當娘。

    這時候已經是初秋了,這裡的初秋一早一晚就已經很冷了。一家就圍坐在炕上準備吃飯,大姐把全白面的饅頭和小米粥端到了炕桌上,又把早上煮好的鹹雞鴨蛋拿了上來,最後是十月的雞蛋糕。

    因為是大兒子回來了陶氏才每個人吃一個鹹雞鴨蛋,平時陶氏不捨得吃,隔個五、六天才給孩子們煮幾個解解饞,不過十月和三小兒是最小的所以每天早上都煮雞蛋糕給兩人吃,但十月總裝著吃不下,有時叫三月幫吃,有時叫朱林幫吃,總之就是爭取讓每個人隔幾天都能上一回。

    吃完早飯陶氏就對大兒子說:「棟兒啊,你待會兒走把你和你爹的薄棉衣拿著,你和你爹一早一晚穿上別凍著了。」

    朱棟說道:「娘,我知道了。快收秋了,待會兒我和二小兒把苞米和麥子磨兩袋再走,爹說中午趕回去就行。」

    二哥朱林這時候說道:「大哥不用你,我自己去就行了,待會兒我套上驢車讓驢拉磨,不累的。」

    大姐七月也說道:「大哥不用你了,我一會兒和二哥去。你一回來就不歇著,一會兒你和娘嘮嘮嗑娘可想你了,天天念叨你。」

    陶氏也說:「棟兒,你別去了。也不是去別人家去你奶家,讓七月和二小兒去就行了。」

    大哥想了一下說「那行,那一會兒二小兒你套驢車去吧,」

    其實陶氏就是想讓大兒子歇一會兒,大兒子和他爹在縣裡酒樓當差,不過他爹朱保平是個掌勺的,而朱棟而跟著他爹當學徒。

    因為家裡實在是忙,不但有大田七垧、水田一垧,還有三頭牛,一頭驢,兩頭豬以及雞鴨若干,所以讓朱棟跟著朱老爹在縣裡學手藝,二兒子則跟著陶氏的二哥學木匠,有活的時候就跟著出去,沒活的時候就在家幫忙幹活。

    朱棟覺得自己平時不在家,家裡的活幹的少,所以一回來就拚命幹活。其實他在酒樓當學徒也不輕鬆,雖說是跟著自己的老爹學,可是由於本性就不是偷賴耍猾的人,所以學徒該干的活他一樣不少干,只不過能比別人少挨點打罵。

    等朱棟要走的時候不但陶氏給爺倆拿了棉衣褲,還偷偷給朱棟塞了點零錢,朱棟當學徒是沒有錢拿的。

    朱棟看陶氏給他塞錢就說:「娘,不用回回給我拿錢,我花錢的地方也不多,手裡還有錢呢。再說我爹那也有錢」。

    陶氏就說:「拿著,娘說過該花的地方就花,和師兄弟出去玩也別摳摳嗖嗖的,讓讓瞧不起。你爹一個大男人心粗想不起這些事,娘給你你就拿著,別讓自己受屈「。

    朱棟紅著臉拿著錢說:「娘那我拿著了,你放心我一定不亂花,我一定好好學手藝,讓你和我爹享福」。

    陶氏就說:「哎,娘等著享我大兒子的福,不過也別太累,該歇著就歇著,爹娘就指望你有個吃飯的手藝就行。二小兒也是,等開春就讓他住在你二舅家不回來了,這樣平時你二舅也能教他,就不用他自己在家琢磨了。」

    朱棟聽了這話高興壞了,說:「娘,真的,真讓二小兒去我二舅家呀」。

    陶氏說:「看你高興的,娘還能唬你呀,趕情二小兒不是我身上掉下的肉啊,我和你爹能不為他打算嗎。」

    朱棟聽完就嘻嘻笑了兩聲,陶氏看了就很高興,自己這幾個孩子,除了最小的兩個現在還看不出來什麼,這幾個大的都是很孝順,對自己的兄妹也關心、愛護。

    朱棟這時候反映過來說:「娘,那家裡咋辦呀,這麼多活你們也幹不過來呀」。

    陶氏就說「家裡的地我和你爹商量過了,往年都是賃出去四垧大田,等明年再賃出去兩垧,你和二小兒農忙時候還能回來幫幫忙再加上娘能幹過來,你爹是指望不上「。

    其實原本她家裡是沒有麼多地的,剛分家時兩垧大田、四畝水田,而朱老爹在酒樓當差,陶氏一個女人在家帶著孩子也種不過來,所以那時候的田就全賃了出去。

    這兩年隨著孩子一點點兒長大。而自家田也多了,就種了些田。不過陶氏和朱老爹不想因為種田而耽誤孩子學手藝,就想著明年自家還是少種點兒田,好讓兩個兒子出去學手藝。這裡因為氣候的原因只能種一茬莊稼,剩餘大半年只能待著,所以朱老爹和陶氏希望孩子們都能有門手藝,這樣在農閒時還能賺點錢。

    朱棟說:「娘,你別怪爹,我知道我爹心裡也很惦記家裡。時常說對不起娘,讓你一個領著一幫小孩子在家,有啥事也沒個幫忙的「。

    陶氏說:「娘知道,剛才不過就那麼一說,你爹也不容易在那一站一天。心裡也落不下清靜,成天惦記咱娘幾個,都是為了這個家,為了你們幾個小兔崽子。現在你在你爹身邊就多照顧照顧你爹,晚上讓他燙燙腳,他那腿老站著有時候就腫,你給他敷敷。」

    「娘,我知道,我一定照顧好我爹」朱棟答道。

    作者有話要說:如有bug歡迎各位指教,不過拍磚請輕些,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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