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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終於被休 文 / 王婆種瓜得豆

    不說公公婆婆如何在家了唉聲歎氣,柳柳這邊到了江州衙門,就看到了自己不想見的兩個極品。一個極品蠢貨跪在那兒,一個極品三陪著跪著,一副姐妹情深的樣子,還有一個極品男渣沒看見,不知道死哪兒去了。

    柳柳不能急了,尼瑪,就看看你們這兩個極品怎麼信口雌黃?還有這個蠢貨,被誰害的不孕,用你那豬腦子想想也能想到,誰是最大收益人不是就知道了?蠢的沒辦法。就沒見過這樣蠢的女人!不幸的是自己還跟她脫離不了關係,憋屈死了!柳柳氣得牙癢癢的,實在是被她那個豬腦子氣倒了。

    王縣令見到柳柳,示意開始升堂審案。先是安排了一個大夫過來把脈,也確定是不孕,還確定是被下了不孕的藥。

    「大人,請一定要為民婦做主啊!民婦上次病倒被接回娘家,還以為是家中大嫂可憐我,誰知道她包藏禍心,趁機給我下藥,讓我終生不孕,一定是她報復我上次說她是妖怪的事,在我眼裡,她一直就是妖怪,她沒有心,禍害我家人,更是給我下藥,這樣的妖怪,請大人為民婦做主,收了這個妖怪!」孝美一出口,就是妖怪妖怪的。簡直是被晚晴洗腦了。

    柳柳好氣又好笑,孝美竟然還想叫王縣令收了自己?我靠!自己都成白娘子了?

    「你有什麼證據說你大嫂給你下了不孕的藥?」王縣令呵斥一聲。

    「就是她,除了她沒有別人想害我!我原本不願回家治病的,是她強行逼著我回娘家治病,一定是她成心想報復我,求大人明察。」孝美被自己不孕沖昏了豬腦,也被晚晴那個娘們洗了豬腦,一門心思就是以為柳柳害了她。說的那叫一個信誓旦旦。不知情的還真以為柳柳十惡不赦呢!連自己婆家姑子都下這樣的狠手!

    「那就是你一廂情願了?有沒有切實的證據?比如人證,物證,你這樣憑空想像,那就是誣陷,誣陷你長嫂,那可是大不孝啊!」王縣令嚴肅的聲音。

    而就在此時,陳謙才施施然進來,對王縣令拱手行禮,然後義正言辭的說:「大人,學生剛剛才趕到這裡,昨天已經告誡過內人,不得對她大嫂不敬,我們家也是知書達理的人家,現如今,我更是高中舉人,如何能讓自己內人誣陷她大嫂,也是她自己不知所謂,胡亂吃藥,如今卻胡亂怪人,還對長嫂不敬,我也不想不到內人竟然會這樣實在叫人痛心疾首。」

    陳謙忽然的插話,叫柳柳目瞪口呆,這是神馬情況?這極品渣男怎麼會如此義正言辭?神馬目的?

    孝美忽然見到相公進了,還以為是給自己做靠山來了,哪知道他竟然這樣?不,不是的,他昨晚還說的好好的,不是這樣的。

    「相公,你忘了?你昨晚也這樣說的,明明就是她給我下的藥,你不是說要她給1萬兩的銀子做賠償的嗎?柳柳,我也不跟你廢話,今天你一定要賠償我1萬兩銀子,我一輩子沒有兒子,你要賠我!你賠我!賠我!」孝美瘋了一樣的朝柳柳叫囂著要賠償。

    柳柳忽然想笑,還賠償1萬兩銀子?你大腦進水了,不是所有人也大腦進水了?你個蠢豬,你家渣男明顯有陰謀,昨晚跟今天截然不同,等會應該就知道了。

    果然,只見陳謙臉色陰沉:「你這個無知婦人,不守孝道,還胡亂誣陷,如今,我也不能再要你這樣的女人,我們陳家沒有這樣不守孝道的女人,更沒有這樣誣陷自己娘家大嫂的女人,你今天就聽好了,我們陳家不要你這樣的女人,這是你的休書,從此你與我不再相干。」陳謙陰沉的將早已準備好的休書扔了出來,對著王縣令拱手就走。

    孝美傻呆了,自己下堂了,還是在這麼多人的面前下堂了?哈哈哈!孝美忽然狂笑,嘴角抽動的厲害。

    晚晴看著孝美終於下堂,還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被休,心裡那個痛快啊!看著楊孝美這樣癲狂,想著不如唆使楊孝美回家殺了那個柳柳,那就更痛快了。

    「姐姐,你不要這樣,如今你這樣,歸根結底也是她害的,你要保重,相公催我了。」晚晴就這樣也沒有露出她下藥害孝美的得意勁,而是給孝美再加一把火,給她燒的旺旺的。

    晚晴一走,孝美轟然倒塌,直接暈倒在地,人事不知。就在她的前面,還飄落著一張休書,柳柳走過去,拿起休書,看了她被休的理由,是不孝,而不是無後,柳柳看著倒在地上的孝美,你一心一意對著的渣男,早就給你想好了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也該醒醒了。蠢!

    邊上剛剛給孝美看了不孕的大夫,用針扎醒了孝美。孝美悠悠醒來後,眼裡空洞無神,臉上也沒有任何的表情,整個人處於呆滯狀態。除了還吸著氣表示她還活著,就跟活死人一樣。

    看著孝美這樣,孝天也是無話可說,說到底,也是孝美自作自受,家裡對她怎麼好,她也是不當一回事,還聯手外人謀害柳柳,還是多次謀害,這一次,想來也是陳謙覺得不需要孝美了,才會乾淨利落的休了孝美,誒,這樣也好。孝美經過這一次,也該醒醒了。

    最後,孝天背起孝美坐牛車回家。王縣令看柳柳一家人也不計較那個蠢女人的誣陷,還背起她回家,也算了。人家不反過來告她,自己也不需要多事,放他們走了。

    一行人默默無語的回家,路過麗江鎮的時候,孝天不放心的還把孝美送到醫館,請那個給自己看病的老大夫看了之後,也抓了藥,養神的藥。

    回到家,把孝美放到原來孝潔住的那間臥室,現在孝潔出嫁了,那間臥室空出來,正好安排孝美。

    孝美整個人就是呆的,不說話,也不動。任憑你們怎麼擺弄她,也任憑你們怎麼叫她,她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看到她這樣,家裡人也是鬱悶之極,想罵她活該這樣,可看她要死不活的樣子,也罵不出來了。

    婆婆紅紅的眼,過來給她喂點稀飯,孝美比傻子還傻,傻的連稀飯也喝不起來,嘴也不張開。

    「我這是做了什麼孽,生了你這個孽子,三番五次的害我們自己家人,到最後,還不是被陳家害了?孝美,你醒醒吧?那個男人不好,不要就不要了,你說說話,好不好?」婆婆到底還是孝美親娘,就是被孝美這樣氣著也不會不管自己生的女兒。

    「孝美,你醒醒,你看看,家裡人都為你著急,只要你好了,那個不要臉的男人,還有那個不要臉的女人,他們不會稱心如意的,老天會長眼的。你就是不說話,也吃點稀飯吧?」

    二嬸雖然氣恨孝美,可是眼看著孝美這樣跟死了似的,也不由自主的著急了。怎麼說也是自己看著長的的侄女。哪能真的希望看著她去死?

    「姐姐,你醒醒,醒醒啊!」孝也叫著孝美,看著自己姐姐跟死人差不多,孝還是心疼了。孝全也露出擔憂的臉色。連孝國孝敏都擔心著。

    柳柳本來是不想過去的,隨他們家人怎麼去,自己被孝美誣告了,心情超級不好,這女人跟自己就不對付,就不要跟她囉嗦,以後,她醒來住這裡,自己就少見她,實在不行,就住鎮上,免得看著她就火。

    誰知道,他們一家人叫了她幾個小時,也沒有反應,孝天一臉疲憊的過來,顯示出他內心的焦慮。柳柳歎氣,這蠢貨,自己雖然不待見她,但是不得不承認,她正在影響自己的生活,尼瑪,不管還不行。

    柳柳漆黑著臉,來到孝美住的臥室。看著家裡人一臉焦急的叫著孝美,看著他們這樣,柳柳無話可說,只得認了,誰叫這蠢貨身上流的是楊家的血?不過,他們這樣就能叫醒這蠢貨了?極品還需要用特別的辦法。

    「你們都讓開,我來。」柳柳上前,一手拎起孝美的衣領,對著她就是辟里啪啦幾巴掌,打的她嘴角流血。這幾巴掌柳柳沒有多留情,也是自己逼悶,打起了就順便給自己出氣了。

    孝美猛然被打,兩眼一睜,就看到是那個母老虎,心裡還記著是她害的自己這樣的,晚晴說的,她竟然還打自己,跟她拼了。

    於是乎,孝美動了,不動則已,一動就打人,還是手腳並用的打柳柳。還別說,發了瘋的人打起人來,還蠻有力氣的,柳柳一個不注意,真被孝美踹了兩腳。

    「我打死你,是你下藥害的我,是你害的我被休的,都是你!我要打死你!」孝美聲嘶力竭的叫著,打著,踹著。

    家裡人被嚇著了,急忙過來要按住孝美,也想拉開柳柳。

    「你們都讓過來,我跟她打!我就不信,她還有了理了。你們都讓開!你這個蠢貨,上次你病的暈倒,要不是他們家不想帶你看病,用得著過來叫我們去的,等我們去了,你那個前夫,他媽的連個大夫都沒叫,就這樣的男人還是男人?眼睜睜看著自己女人暈了都不管的,你要是有種,早就一腳踹了他,還會有今天?」柳柳邊跟孝美打著邊罵著。

    「還不是你?要不是你非要把我強行背回家,我會被你下藥?我打死你!」孝美一心以為就是柳柳下藥害了她,都是被晚晴洗腦的。

    「草!老娘吃飽了撐著,下藥害你?把你害了,我有什麼好?就是為了讓你被休回娘家天天跟我打架?我閒的發慌?你個豬腦子,我用腳趾頭都想到,要是你不懷孕,那個陳家誰會高興?蠢!那個晚晴給了吃了**藥了,她說什麼你都聽,她叫你回家害我們家人,你也聽,她給你下藥,讓你不孕,你還以為她是你的好姐妹呢!蠢!只要你被休,她最高興,那個男人最高興,誰喜歡一個蠢豬一樣的女人?要是我,也不喜歡你這樣蠢的女人!還有那個晚晴心裡不定怎麼笑話你呢!被她騙的團團轉,你蠢的還跟她情深意長呢!你自己看看,你這邊還沒告狀呢,那邊休書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著你出洋相呢!要不是那個男人跟那個晚晴合謀好了,你會傻傻的要去告狀,就你這個豬腦子,知道自己不孕,以為是我下藥的時候,一定是衝過來找我打架,怎麼不打架的?我用腳趾頭想想也是晚晴那個娘們鼓動你去告狀的,如今被休了,你還這樣死不悔改,你就是這樣死了,那兩個狗男女都笑話你蠢呢!說不定,他們兩個狗男女今晚一起慶祝家裡少了一頭蠢豬呢!就你傻傻的還為他回娘家找錢,錢給了他,他的狗尾巴露出了吧?」

    柳柳一邊罵著一邊跟孝美打著,幾乎是防守的,也知道自己不能真把這蠢豬打怎麼樣了。不過,她現在也軟了,就是被她打了也是沒有什麼勁道。柳柳主要還是為了讓孝美發洩出來,這樣自己罵醒她也好,省得家裡人都著急上火的。這蠢豬欠揍也欠罵,他們楊家人下不去手,自己來!正好自己也憋屈著呢!一併出氣!

    「不是的,不是這樣的,相公不是這樣的,晚晴不是這樣的!相公去考試的時候,還說要好好待我的。晚晴一直對我都好好的,不是這樣的,你胡說。」孝美不再是發了瘋一樣的打柳柳了,而是用不確定的語氣為那對狗男女辯解著。

    「你還不信?不信的話,那陳謙為什麼就未卜先知,給了不孝的理由休了你,而不是用無後的理由?你再仔細想想,他這次高中回家,對你感激嗎?感激你給了他銀子才考中的?有的渣男需要你的時候,動動嘴皮,哄的女人傻乎乎的給他錢,一旦他得勢,他第一個要踹的就是你這樣給他錢的女人,不要說不是,你現在就是被他踹了。不踹了你,他一輩子在你面前都抬不起頭,只要看到你,就想到自己跟你要錢的時候,你說,他不休你,不是跟他自己過不去嗎?休了你,不僅可以不要在你面前抬不起頭,還可以再娶一個大戶千金,既體面,有可以幫他飛黃騰達,何樂不為?給你,你的休書,你看看好,這個男人拿出休書的時候,正是你還誣陷我的時候,才剛剛開始升堂,他就準備好了說你不孝,他可真是有遠見呢!你自己看看好,再好好想想!被人坑了,還感謝人家給你挖坑呢!我要是你,我一定好好的活著,看看這對狗男女最後會是怎麼死法!像你這樣要死不活的,人家指不定心裡怎麼笑死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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