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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懷璧其罪 文 / 王婆種瓜得豆

    林亞軒有些不自然,自己沒有通過柳柳就說了這個事,只是不能不說啊!柳柳她不懂,自己懂,這個事實在是大事,懷璧其罪啊!對不住了,柳柳,希望你能懂我的一片苦心。爹說了要替皇上買斷水泥配方,你可不能犯糊塗啊!自己也在一邊看著,要是柳柳苗不答應,自己一定要跟她說明利害關係。不能為著錢,害了一家子吧?

    「柳柳?」林亞軒的父親見到柳柳的時候,實在想不到一個村婦能是兒子嘴裡那麼聰明的人!也太普通了。也是,一個村婦,能指望她貌美驚人,氣質如仙?那不是扯淡?

    柳柳站出來,面對大叔,聽他接下來的話,孝天也陪著站到柳柳身邊。孝天也感到了柳柳的警惕。心裡開始有點擔憂。

    林亞軒的父親看著面前的一對夫妻,心裡想著如何將事情辦好,如何能叫他們懂這個懷璧其罪的道理。不如,先說說懷璧其罪的典故給他們聽聽。

    於是林亞軒的父親先說故事了。柳柳一聽,靠!懷璧其罪的故事,這中年大叔恐嚇自己來了。悠悠的瞥了林亞軒一眼,意義不明,看的林亞軒心裡一陣慚愧。不過,自己聽到父親先不說目的,而是先說懷璧其罪的故事,希望柳柳能懂。

    故事說完後,林亞軒的父親終於步入正題。

    「皇上聽說了你們家製作了水泥,覺得此事影響巨大,不但能影響我們天朝,也影響燕國,吳國那些國家。我們都是天朝的子民,都希望天朝強盛,這樣,才不會被別的國家欺負,而你的水泥只要一推出來,一定會引得各國垂涎,而以你的能力一定不能保全水泥配方,更有可能為你們家帶來禍害。皇上叫我過來買斷你的水泥配方,3萬兩銀子,只是買斷之後,你們一定一定不能私自製作水泥了,就當不知道水泥配方這回事。說實話,這個也是皇上率先知道,要是其他人知道的話,你們家的後果不堪設想。以後就當不知道水泥配方這回事吧!給你!」

    林亞軒的父親拿著3萬兩的銀票直接放到孝天手裡,也是一種態度,勢在必得的態度,不給柳柳夫妻說不的態度,期望他們能懂。而不是跟自己討價還價,或者是死腦筋就是不賣,那就不好辦了,最壞的結果,皇上已經給了自己明示,不得已的時候,就是他們家破人亡的時候。自己也不希望這樣,只是事關重大,沒有辦法。

    柳柳驚出一身冷汗。壞了,都忘記這個是封建王朝了。是不講道理的封建王朝。不管是皇上的意思,還是林亞軒父親的意思,都沒有自己選擇的餘地,否則就是死路一條。要不然,林亞軒的父親怎麼會跟自己說什麼懷璧其罪的故事?就是警告自己哪!

    不過最大的可能還是皇帝。不然,林亞軒的父親就算是欺君罔上了。看這個儒的中年大叔不像這樣的人。跟皇上做生意,還有什麼好講的,他能給錢就算是恩賜了。靠!該死的封建社會!不講道理啊!

    說實話,自己現在還真是螻蟻般的存在,是封建王朝金字塔底的存在,上面只要有一點點的意思,就由不得自己,想要在金字塔底好好活著,就只能順應這個時代的規則,遇強則弱。只有這樣,當疾風過後,伏草才能無損的活著。

    當下也不看林亞軒的那張不自然的臉了,柳柳一臉的正色,對著中年大叔:「我們懂了,很感謝大人的一番提點,我在此向大人保證,我們家就當不知道水泥是怎麼回事,那個水泥的配方,也是我跟相公還有家中長輩知道,家裡的瓦匠還不知道水泥的配方,家裡蓋房子的水泥是我跟相公事先製作好的,非常感謝大人的一片好意,請受民婦一拜。」柳柳很是認真的朝林亞軒的父親施了一禮。孝天看柳柳這樣,也跟著拜了一下。

    林亞軒的父親見柳柳一個村婦這樣明理,也很寬慰,真的不想用強的,不過,好在他們懂了。真是萬幸。這下,可以好好交差了,要真是用強,自己跟兒子之間也是會有隔閡的。這個兒子言語間對這個叫柳柳的村婦多有維護。從兒子嘴裡知道,這個柳柳喜歡創新,還跟兒子一起做生意,兒子說柳柳幫著他掙了不少錢。看來是真的。

    這個柳柳不是一般的婦人。見識短的婦人看到這麼多的錢,估計要喜形於色,3萬啊!不是小數目。可柳柳卻沒有流露一點點喜色,而是很鄭重的向自己保證,感謝自己,可見是個知進退的婦人。

    「不必這樣,你能懂,我也高興,說實話,你們家為我們天朝做了大貢獻了!對了,你們家現在蓋瓦房要注意保密,不要給外人知道你們家現在用的是水泥,還有,那個樓板也要注意保密,也要跟你們家的瓦匠說一下厲害關係,不得對外洩露,不然,對你們家就危險了。」林亞軒的父親接著交代。

    「我們知道了,等會就跟家裡的瓦匠說暫時不蓋了,等市面有了水泥的時候,我們再接著蓋。謝謝大人的好意,我們懂的。」

    柳柳一聽,心裡想到村裡一般蓋好房子就會上梁,到時候,村裡還是有很多村民過來的,上次家裡蓋瓦房上梁的時候,村裡許多村民就過來看自己家瓦房的,要這樣的話,自己家現在蓋的瓦房就是想保密,也不一定保得住,安全起見,暫時停一停,就對外宣稱,家裡暫時沒有錢。

    林亞軒的父親意外的看著柳柳,覺得此村婦實在是太上道了,一般人還真不一定有她這樣快的反應,很能理解自己的意思,太過聰明的一個村婦。

    林亞軒臨走的時候,很不好意思的看著柳柳,只因為柳柳前面瞥了他一眼,心裡發毛,不過,這樣也沒有辦法,誰叫這個水泥關係重大?誒!

    柳柳卻在送林亞軒走的時候,笑著感謝他,並約了他明天見面細細談談。林亞軒看柳柳笑的自然,不像虛假的樣子,心裡踏實多了,想著明天好好跟她賠罪,並說好明天在自己的迎香居等著柳柳大駕光臨。

    送走林亞軒父子,柳柳當即召集張家沐家所有人,交代了保密事項,並暫時停止蓋瓦房,對外一律宣稱是沒有錢停的。

    「雖然我們家暫時停了蓋瓦房,不過也可以趁這個時間好好教你們識字,水泥的事,你們都當不知道。雖然我們以後不賣水泥了,但是,建築集團不會變卦,等一段時間,市面有了水泥之後,我們要靠比別人更先進的設計掙錢,暫時先學習,等我們建築集團做大了,你們將都會是掌櫃的。對了,這個建築集團,我打算就叫張沐建築,可好?」

    柳柳對著張家沐家說著。把集團叫做張沐建築對張家跟沐家來說,也是一種鼓勵。而對自己家來說,則是一種低調。自己家以後還要做酒樓的生意,這個建築集團等他們都能獨當一面的時候,自己就可以放手給他們自己管了,讓自己放心的是,他們兩家的兒子都算是自己家人。都跟自己簽了賣身契,值得培養,值得相信。

    張家,沐家也不是呆子,聽柳柳說了事件的嚴重性,都點頭保證不會說出去,對柳柳說的集團以張家沐家命名,感到十分開心,一般東家是絕不會用僕人姓氏命名的,以東家自己家命名才是一般人的做法,畢竟誰不想揚名?當下,對柳柳更是死心塌地了。

    柳柳把張家跟沐家交代過了之後,也同樣跟家裡的長輩說了,連家裡的孩子也特別交代了。畢竟,家裡的孩子雖然不知道水泥配方,但是,看著自己家用水泥蓋瓦房心裡還是知道一點點的,就是怕這一點點被洩露出去,也壞事。

    等孩子們都走了,孝天跟柳柳對著家裡的爹娘,二叔二嬸,拿出了3萬兩的銀票。

    「爹娘,二叔,二嬸,現在,水泥的事,我們家就當不知道,估計過不了多久,市面就會有水泥出來賣了,二叔家房子要等一段時間,等市面有水泥出來賣的時候,我們家再接著蓋,還有,柳柳跟我說了,等我們家瓦房蓋好,就給孝全蓋酒樓了,順便也給孝潔蓋一間成衣店。爹娘,二叔,二嬸,你們還有什麼打算的?」孝天跟家裡交代了,柳柳之前抽時間跟孝天先說過了。

    「3萬?」二嬸哈著嘴?天數字啊!

    「3萬銀子?」婆婆也差點嚇到了。太嚇人了!3萬哪!這輩子,下輩子都用不完了吧?

    柳柳笑笑,看了二嬸跟娘知足了,也好。雖然水泥要真的賣錢,一定不是3萬這一點,但是,圖個安生,知足吧!忽然,柳柳眉頭一跳,這個天朝的皇上看起來也是專權霸道的人,這個還好,皇帝不霸道誰霸道?萬一他還是多疑的人咋辦?他的水泥還沒有開始遍地開花的掙錢,就疑神疑鬼的把我們家滅了咋辦?還是要再想想辦法。

    到了晚上睡覺的時候,柳柳歎了口氣:「孝天,我還是給我們家惹禍了!把我們天朝皇帝給惹到了。」

    「胡說,你怎麼惹皇上了?皇上還給了我們家3萬兩,也是我們家的恩典了,別胡思亂想,好好的,怎麼叫惹禍?」孝天安慰柳柳。其實,今天,林亞軒父親說了懷璧其罪的故事的時候,就知道水泥太重大了,被皇上買斷也好,就不會因為自己家以後要賣水泥跟一些牛鬼蛇神打交道。

    孝天忠厚,對天朝皇帝更是不會懷疑。覺得皇帝這麼做既對自己家好,對天朝百姓也好,怎麼就惹皇上了?

    柳柳無力的翻翻白眼,古人思想就是忠孝,皇上是天,一般沒人質疑皇上。不過,自己可是知道皇上不是天,是人,還是掌握生殺大權的人!怎麼做才能叫皇上沒有滅自己家的心?

    對了,讓皇上看到自己家的價值,雖然水泥是自己家搗鼓出來的,如果皇上老是懷疑自己家會洩密也不是好事,說不定他老人家已經派人監視自己家也不一定,不如,自己家再搗鼓一樣跟水泥那樣重大的創新,叫皇上知道,我們家全是能人,要好好保護,而不是滅口。

    「孝天,你說,要是我們家再把黑木炭也搗鼓出來,皇上會不會再用3萬兩銀子買斷配方啊?」柳柳忽然來了一句。

    孝天一頓,忽然笑了,自己家娘子賣配方給皇帝還賣上癮了!水泥是自己跟柳柳實驗了多少回才搗鼓出來的,那個黑木炭貴的很,還是燕國人做的,柳柳怎麼就想搗鼓這個了?

    「你知道怎麼做黑木炭?」孝天笑著問柳柳。

    「不知道,不過,現在也閒下來了,家裡有孝全幫我教張家跟沐家的兒子,我們兩個還跟以前那樣胡亂試試,對了,我知道要用火燒,具體是怎麼燒的,我就不清楚了,我們試試?」柳柳徵詢孝天的意見。

    「柳柳,我們家這麼多錢,還不夠嗎?」孝天有點不解。前面柳柳還說要幫著孝全開酒樓的,怎麼又打起黑木炭的主意了?

    「哪有人嫌錢多的?不過,我想做黑木炭,可不是為了錢,是為了我們家的安全,我就是怕皇上他會胡思亂想,懷疑我們會洩露水泥配方,說不定,懷疑狠了就會對我們家下狠手,要是我們家連黑木炭也搗鼓出來,你說,那個皇上會不會派人保護我們?因為我們一家全是能人,時不時的弄點重大創新,你說,皇上能不把我們當大熊貓一樣的好好保護著?」柳柳說出自己想法。

    孝天愣住了。不會吧?皇上好好的怎麼會對自己家下狠手?不過,看柳柳神情不像開玩笑,難道真的有這樣的可能?孝天擔憂了:「柳柳,還是我做錯了,要是我沒有做出水泥來,就不會引起皇上的注意了,我們家現在過得也算好了。」

    「哪是你的錯?是我心大了。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我們家現在已經是進入皇上眼裡了,索性不如做大,讓皇上知道我們家的價值,那樣,我們反而會安全多了,即使以後有別的人打我們家的主意,有皇上罩著,我們誰也不怕?是不是?」

    柳柳決定了,既然不能造反,那就只能死死抱住皇帝大腿,找個最大的靠山,似乎也不錯。

    「嗯,你說的有道理,不過,雖然這麼想,黑木炭不一定能做的出來。不然我們天朝也不會從燕國買黑木炭了。」

    孝天沒有信心能做出黑木炭。黑木炭是燕國人製作的,配方連天朝都弄不到,自己跟柳柳僥倖搗鼓出水泥,也是靠柳柳有那個世界的見識。

    「應該能做的出來,我知道有的黑木炭深埋在地底,還有就是燒出來的,應該是用木頭燒的,怎麼燒,我們多試試看,好不好?」

    柳柳覺得既然知道原料是木頭,加工主要是靠燒,剩下的就是到底怎麼燒,那多試試,應該可以的吧?

    孝天聽柳柳這樣一說,覺得是可行,隨即點點頭。

    第二天,柳柳跟孝天一起到了迎香居,見到了林亞軒。

    「柳柳,孝天,實在覺得不好意思,沒有經過你們同意,就跟家父說了你們家水泥的事,對不住啊!」林亞軒一見到柳柳跟孝天就一臉不好意思的道歉。

    「別這樣,應該是我要好好謝謝你,畢竟你見多識廣,還是為了我們好,也是一片好意啊!今天,我們過來,主要是特別感謝你,順便也想說說我的商業一條街的想法,我想把我們麗江鎮打造成天朝知名小鎮,現在水泥出來了,我也弄了一個建築集團,叫張沐建築,我在鎮子邊上買了兩大間鋪子,我想好好設計一下,蓋幾層樓的酒樓,裝修豪華,走奢侈路線,跟你有點衝突。不過,我想跟你一起,做大,相互有競爭反而更能吸引客人,你的價格跟我的價格各自有高有低就好,也不用惡性競爭。吸引客人的辦法還有菜譜,我盡量少做你們家拿手的菜,主要是我自己就會不少菜式,我還可以教你家一些獨特的菜式,畢竟我們一家也做不了那麼多的招牌菜式。還有,我們可以一起做一起外帶的精美小吃和糕點,只要到了我們麗江的外地人,都會帶這些精美小吃和糕點回去,成為我們麗江的特色小吃,還有宴賓樓的王大哥那邊,我也希望他能加入,這樣,商業一條街不僅有高檔酒樓,還有經濟適用的酒樓,適合大眾消費。等水泥出來,我家先蓋好豪華的酒樓給你看看,你覺得可以的話,就一起加入,你覺得不行的話,那我自己做了,盡量不做跟你家衝突的菜式。我的想法就是把我們麗江名聲打響,令天朝所有人都想著有朝一日過來看看,這樣,我們麗江一定會成為天朝最有名,也是最發達的小鎮,我們全鎮的百姓也是天朝最富有的百姓。」柳柳說的兩眼亮閃閃的。激情澎湃。彷彿就看到了麗江興旺發達的樣子。

    林亞軒一震,原來柳柳還有這樣的胸懷,這樣的理想,這比自己想的成為最有錢的人的想法一比,自己就灰了,人柳柳想到卻是帶著大家一起掙錢,一起富裕,林亞軒心裡對柳柳真的是無比的佩服。看著柳柳兩眼閃閃的樣子,忽然覺得柳柳其實很美!

    孝天看著林亞軒目不轉睛的看著柳柳,兩眼好像還露出別樣的溫柔,心裡有點開心,又有點不開心。開心的是自己家娘子就是好,就是讓人喜歡,不開心的是,自己娘子的美自己知道就好,不希望也有人覺得娘子很美。矛盾中。

    「我覺得你的想法很美,我同意你的想法,你蓋你們家酒樓的時候,我會在你家對面也蓋一家豪華的酒樓,一條街上光有酒樓還不行,需要有高檔的成衣店,鞋帽點,精美飾品,金銀首飾等等。這樣下來,就會帶的整個麗江成為這片地區的經濟中心,那樣真的就會像你說的,全鎮都發達了。」林亞軒補充著自己的想法。

    「嗯,這個是要的,更有必要的是,打造娛樂休閒旅遊項目,還要有我們麗江的品牌產品,對了,那些精美小吃,都寫上麗江製造,還有我們今年要灌的香腸,也寫上麗江製造,後面,在弄些高檔衣服首飾,都寫上麗江製造,這樣,我們麗江想不富裕也行了,是吧?」

    柳柳也把現代的旅遊致富的想法也加入進去。在現代,旅遊可是太熱了,不僅僅是帶動景點的門票收入,那個一系列的衣食住行,還有特色小吃,特色產品都跟著大發了。

    林亞軒再一次的震撼了。欽佩之餘,更加覺得柳柳美的攝人心魂,能吸引自己的心跟著而動。再一看到邊上孝天的溫柔眼神,自己忽然好羨慕這個傻傻的獵人,是如何獵到這樣美麗的女人?怎麼就被他早早娶回家了?相見恨晚啊!

    當天,林亞軒跟柳柳說好,等水泥面世,再正式啟動商業一條街的創建,也要到那個時候,再聯繫宴賓樓的王掌櫃,林亞軒還答應柳柳,會介紹自己要好的生意夥伴,一起過來投資,一切都等水泥面世。

    柳柳跟孝天回家之後,兩人全心投入搗鼓黑木炭的實驗中。

    孝全答應了要教張家和沐家的兒子識字,還別說,這兩家的兒子很刻苦,現在有機會識字,能不抓緊學著嗎?更何況是帶薪識字?一個月4兩銀子呢!

    還有鷹子,現在不但學跆拳道,學好好寫字,學算術,現在還學柳柳跟孝天一起編寫的《楊家兵法》,這個兵法讓鷹子興奮不已,太合自己口味了。學的來勁的很。

    七月初,孝先要參加府試,考中就可以成為秀才,考不中就只能老老實實進學府了。這也是孝當初不肯進學府跟他爹說好的條件。如果考中的話,還可以有資格參加9月中旬的鄉試,不過,一般人不會這樣匆匆忙忙的去考,而是先進學府加強學兩年,特別是想孝這樣年紀還小學生。不過,孝卻是想一鼓作氣,考中就接著考9月中旬的鄉試。因此孝學的更加艱苦,幸虧柳柳給他強行鍛煉身體,還注意給他補充營養,孝身體還算長的結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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