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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卷 活該 文 / 王婆種瓜得豆

    孝美到家的時候,看到陳謙陰沉著臉,晚晴第一次看到這樣的陳謙。雖然孝美出嫁的時候,自己在一邊看過他,那時候,他一臉意氣奮發,看起來質彬彬,書卷氣很濃的讀書人。

    今日看到他這樣陰沉,心裡不禁跟著發虛,有種不知道將要面臨什麼似的那種不安。

    「相公,我肚子疼。」孝美撐到現在,見到相公,心裡雖然怕見到相公此時的樣子,但是肚子疼的真的撐不住了。

    「活該!」陳謙冷冷的兩字之後,轉身就走。眼裡是顯而易見的厭惡。孝美一聽兩眼一番,真的暈了。晚晴連忙扶住:「孝美暈倒了!」

    陳謙回頭一看,孝美果真暈倒,這才不得不過來,婆婆也罵罵咧咧的過來一起幫忙,沒有辦法,這樣只能花錢叫大夫過來看看,等會花多少錢,都算到楊家頭上,就是因為楊家的事,才要花錢請大夫的。

    大夫過來搭過脈,臉色很是惋惜:「陳公子,你娘子因為血氣兩虛,懷了兩個月的孩子沒了。我給你開些補藥,給她先吃著,等養好身體下次再說吧,不要讓她太過憂傷,否則不僅於事無補,還會傷了身體。」大夫一邊交代,一邊給陳謙開了藥方。

    大夫的話說完,就看到他們家人全都愣住了。

    「什麼?我的嫡孫就這樣沒了?我找他們楊家拚命去!竟然把我們楊家的嫡孫害死了!啊!」孝美的婆婆呆愣之後就是嚎嚎大哭,盼了多久的孫子就這樣沒了?這叫自己怎麼不心痛?心痛難當,一股子氣血上升,想要發洩,轉身就跑,想找楊家拚命去!自己的嫡孫啊!

    「娘!不要去!去了能有什麼用?我的孩子就回來了?他們楊家的事,我早就跟孝美講過,不要管,那個柳柳是不是妖怪,跟我們陳家有什麼關係,她不聽,非要管楊家的事,才去一趟,回來就這樣,要怪就怪孝美,拎不清自己是誰家的人?一個做娘的,連自己肚子裡有了孩子都不知道,還跑去管閒事,簡直是蠢到極點!娘,你好好的順口氣,以後,我會生兒子的,會生的,你先不要急。」

    陳謙安撫娘,怕娘過去也會出意外,孝美是不聽自己的話,非要管楊家的事,沒有想到,自己娶的妻子就是這樣的,到現在都拎不清她是誰家的人?氣死自己了,自己難得的一個兒子就這樣沒了,心裡能不堵的難受?可是為了娘,陳謙就是難受也憋著,不然,娘也倒下怎麼辦?

    等大夫走了,就是要花錢抓藥了,請大夫過來看就花錢了,還要花錢抓藥,想想孝美干的蠢事,不但害的自己的兒子沒了,還要花這麼多的錢,氣得心都滴血,自己要考中,家裡的一分錢都不能浪費,等她醒來,叫她自己想辦法,把今天花的錢給補上。陳謙猜測孝美手裡有錢,上次他大哥過來給她錢的,只是孝美不願把錢都上交,一想到這個,陳謙的心裡更是堵的慌。

    陳謙先不得不親自去抓藥了,而孝美也悠悠醒來,一醒來,就看到婆婆虎著臉。

    「你個賤人,害死我的孫子!你賠我的孫子啊!你賠啊!」孝美婆婆憋著氣不能去楊家發洩,只能對著孝美發洩了。

    孝美臉色慘白,嘴角直抖,什麼?婆婆說什麼孫子?是我的兒子?是什麼意思?孝美急切的一把抓住還陪著她的晚晴:「晚晴,怎麼了?到底是怎麼了?」

    晚晴知道孝美沒了孩子,心裡一陣痛快,報應來了,楊家人的報應來了!哈哈!掉了孩子正好,我也沒有地方去,也讓我盡盡姐妹之情,好好留下來照顧你。

    「孝美,你不要難過,你還年輕,這次孩子沒了,等養好身體,以後還會有的。」晚晴用替孝美難過的語氣勸著孝美似的。

    轟的一聲,孝美什麼也聽不到了。這是自己盼了多久的孩子?難道就這麼沒了?想到自己嫁到陳家,因為肚子沒有消息,聽了婆婆多少惡言惡語,又看了陳謙多少冷臉,就是因為自己沒有孩子,而如今自己有了孩子卻沒有保住,孝美恨啊!恨老天心狠,這樣對待自己,給了自己孩子卻把孩子又收了回去,孝美更恨,狠那個柳柳,那個妖怪,要不是她作祟害的自己,孩子好好的能掉了嗎?一定是她害的,一定是那個妖怪害的自己,要去找她拚命去!為自己的孩子償命來!

    孝美不顧自己的身體,跌跌撞撞就要爬起來:「我要去跟她拼了!給我兒子償命啊!」

    「孝美,不要激動,先養好身體,不要這樣,趕緊躺著,你就是過去也打不過她啊!」晚晴拉著孝美,不給她出門。

    「你去啊!有種你就給你兒子,給我孫子找回公道來!去啊?我這是造了什麼孽,娶了一個如此沒有用的兒媳婦,嫁過來這麼長時間沒有動靜,沒有想到,有了動靜就沒了,是你!是你害死我孫子的!你這個賤人!我好好的孫子給了你,你都保不住,你還是個女人啊?」婆婆更是氣急敗壞的指著孝美罵著。

    這時候,正好陳謙回來,看到家裡一團亂麻,心裡更是壓抑的不行,忍著不適將自己的娘拉了出來:「娘,你也不要進那個屋子了,她現在是晦氣的人,你多進去也不好。」陳謙怕娘老是過去激動,對身體不好,想讓娘不要見孝美,這樣眼不見心不煩,也會好點,就這樣勸著娘。

    「那你就更不能進去了,她這麼晦氣,你還要考中,不是更不能近她的身?不如,就把送她回家的那個姑娘留下來,也省得我們家人被晦氣沾上,最要緊的是你啊!」

    陳謙的娘一聽兒子的話,醒悟過來,也不激動了,知道家裡最重要的還是自己的兒子,只要兒子好好的能考中,當個大官,以後一定多娶幾個女人,為我們陳家開枝散葉。更不能讓兒子被孝美那個賤人毀了前程。

    「嗯,等會我進去說一下,就出來了,以後也不會進去的,娘,你放心吧!」陳謙不得不進去,因為最重要的錢還沒有從孝美那兒要回來,還有要留下陪晚晴一起回來的那個女人。

    陳謙過來後,見到孝美還發瘋一樣的叫著要去拚命,心裡的火砰的一下就爆發了,「啪」的一聲給了孝美一巴掌,孝美頓時安靜了。

    「你早幹嘛了?作為一個女人,連自己有了兒子都不知道,還跑出去管閒事?這個孩子說到底就是你自己做掉的,你看看你現在什麼樣子?衣冠不整,披頭散髮,就這樣像鬼一樣的跑出去?啊?你是不是想把我們陳家的臉都丟盡了?啊?」陳謙一頓罵,孝美更是安靜下來,連臉被打一巴掌也不敢用手捂著,就這樣呆呆的站在那兒,眼裡帶著懼怕。這是陳謙第一次這樣打自己,孝美怕他為了孩子還會打自己,因為心慌,身體不由自主的抖著。

    晚晴也是被嚇著了,第一次看到這樣的場景,看到孝美挨打,心裡本是痛快的,畢竟孝美就是楊家人,現在楊所有人都是自己的仇人,不過,看著陳謙這樣,自己能留在這個地方躲一躲的嗎?

    「還有,你知不知道,這一次你不但把兒子弄沒了,還花了家裡四兩銀子,給你看病抓藥,?你知道四兩銀子對我們家多難嗎?給你用了,家裡連吃的都沒有,你?」陳謙就是想要孝美把她的私房錢拿出來,也不會開這個口,就這樣說給孝美聽,識趣的她自己就應該把錢都拿出來,貼補家用。

    孝美一聽,果然連忙跑去衣櫥,將裡面的八兩銀子全拿出來:「相公,這個是家裡的錢,我存著的,用來急用的。」

    孝美對於陳家母子,還是有數的,儘管他們表面看起來,一副清高的樣子,但是,只要自己從家拿到錢,他們還是高興的,所以,自己也不會傻得一次頭把錢都拿出來,要不然,自己想用錢的時候,還得看婆婆臉色,不過,今天相公太怕人了,孝美只能將娘家給的錢都拿了出來。希望相公能不這樣打自己了。

    「還有,你現在是紅人,娘身體也不好,我叫她不要進來了,我也要看書考中,不能進你這個屋子,你說說你這樣,我們家誰能照顧你?」陳謙語氣果然緩下來,孝美給的錢起作用了。

    孝美一聽,眼巴巴的看著晚晴:「晚晴,求你留下來,等過幾天,我好了再走,好嗎?」

    「你放心,我會留在你身邊照顧你的,你安心養好身體,趕緊先上床,我給你打水洗洗。」晚晴也一副關心孝美的樣子,事情發展的正如晚晴的意,原本,她還不知道如何開口,現在也免得自己開口了,等過一陣子,再回家看看去。

    晚晴一想到自己被全村人唾棄,就恨,恨楊家所有人,還有,只要想到自己進山摘毒豆子,也不知道有沒有人看到,心裡也是怕的,就怕被捕快抓去,那時候,不但自己沒有了活路,家裡的娘和奶奶該怎麼活?應該不會的,自己摘的時候很小心的,沒看到人的。晚晴自我安慰著。

    再說,這一天柳柳家人也回去了,家裡人沒有多少輕鬆的感覺,主要也是害柳柳的竟然就是孝美。孝美是自己家的女兒,如此做法,自己家還不能將她怎麼樣?柳柳也知道家人的心思,也不想多說孝美什麼話,今天,孝美的樣子,好像真的以為自己是妖怪,在害她的家人一樣,實在是令自己無語至極。

    不過,今天,叫自己感動的是孝天,對自己的維護,在孝天的說辭裡,他好像有意淡化自己的特別,就是菜籃子,他也算到他頭上,那他故意這樣,是不是真的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感覺?而如果這樣,自己還是不說實話,對孝天是不是太不實誠了?因為孝天要是感到自己不一樣,還這樣護著自己,他對自己的心意實在是太令自己羞愧了。

    自己是喜歡孝天,可是沒有對他說出自己的出處,雖然不影響自己喜歡他,可是慚愧的心理還是滋生了。不能挺直腰桿面對他似的。只是他如果知道了,萬一不能接受呢?要是這樣,自己該怎麼辦?是走,是留?

    柳柳心裡有兩種聲音在打架,一種是叫自己要對孝天坦白,一種是叫自己不要說。

    「柳柳,是不是還害怕?」進了屋子,孝天就一把抱過柳柳,今天孝天一直關注柳柳,看到她就是在事情過去後,還是沒有往常那樣有活力,就擔心柳柳了,一等跟著柳柳進屋,關上門,自己才敢這樣緊緊的抱著柳柳,給她安慰,也給自己安慰。

    「不怕,那些叫囂著要燒死我的人,我一個也不怕,我不想動手,要是動手,他們全上來,我也不怕,孝天,在你眼裡,我真的不是妖怪嗎?我這麼快就學會識字,學會算術,學會珠算?」

    柳柳還想接著說自己還會別的許多別人不會的,但是話還沒有說話,就被孝天打斷了:「不要這樣說,是我的柳柳天資聰穎,是我的柳柳惹人妒忌,是我的柳柳太好了,我的柳柳不是妖怪,不是。」孝天心裡感到柳柳的不安,心裡也不安了,更加緊緊的抱緊柳柳,給她依靠,也給自己依靠。

    「孝天,我想對你說!」柳柳豁出去了,死就死吧!又不是沒有死過!這樣憋著,一直感到慚愧,那對自己也是一種折磨,不如跟孝天說實話,要是他還能這樣喜歡我,就是我的福氣,如果不能,就是自己命裡注定。豁出去了!與其這樣愧疚一輩子,不如坦坦蕩蕩的說了!至於結局,自己不想了!

    孝天忽然吻了下來,不給柳柳說下去,孝天感到柳柳想說什麼,不想給她說出來,無論她是什麼,是如何來的,他不想知道,只知道她現在只是自己的娘子,其他的,孝天什麼都不想知道。拚命的吻住柳柳,吻得急切,吻得忘乎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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