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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恆看著盈翠笑容擴大,沒理會她的不滿卻衝著姚青青又道:「青青,你訓出來的丫鬟,這性子我甚是喜歡,三日,就借三日可好。」
姚青青搖頭:「盈翠可不是我的丫鬟,跟不跟你只有她自己才能決定。」
楚恆一頓,疑惑看著盈翠:「不是丫鬟?」
「你才丫鬟,你全家都是丫鬟。」盈翠瞪眼。
楚恆手指摸了摸下巴,絲毫不在乎盈翠口中不善的話語,反而越看這盈翠越是順眼:「盈翠姑娘到本王府上住幾日可好,這京城好玩的地方莫過於本王王府。」
「切,誰稀罕。」盈翠雙手抱在胸口。
「盈翠姑娘你當真不去?」楚恆上前一步:「那日宮中宴會之上看盈翠姑娘的伸手如此厲害,本王的府中妖魔鬼怪眾多,盈翠姑娘若是肯幫忙,本王感激不盡。」
妖魔鬼怪?
姚青青看了一眼楚恆,京都之中誰都知道五王爺風流之名,府中姬妾成群,可至今都未曾立正妃和側妃,他的意思是讓盈翠榜他……
皺了皺眉頭,自古女人和女人的爭奪,計謀暗害不斷,她到不希望盈翠去攙和這麼一趟渾水。
「感激不盡?我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欠我一個人情?」聞言這話,盈翠稍稍變了變眼色。
「自然是,不知道盈翠姑娘可否願意幫本王這麼忙?」楚恆淡笑著。
盈翠笑了起來:「好,不過你說的三日,不管我有沒有幫你決絕你欠我一個人情。」
「盈翠,你當真要去?」姚青青詢問。
「少主人你放心好了,不就是對付幾個妖魔鬼怪,那裡輪得到三日,一日我就能給她們滅了。」盈翠打著保票,如今少主人身在京城,她這拉攏一個王爺豈不是能給少主人一些保障。
「青青,我府上也不是深潭虎穴,既然是你的人,我怎麼帶進府的,就保證給你怎麼送出來。」
姚青青思索一下,伸手將盈翠拉了過來,附耳過去在她的耳邊叮囑幾句。
對付女人尤其是不相干的女人,下手不用留情,既然是楚恆請進去的那麼就是打死了也不會怪罪到她的身上。
皇宮,御花園。
「太子你慢點,太子……」
「滾開,本太子那點不好,她為什麼連一點點的機會都不給我……為什麼……」楚翼跌跌撞撞手中提著酒壺,朝著御花園東面而去。
「太子,你少喝一點,若是讓皇上看到指不定又要發脾氣了。」小太監在後面急的團團轉。
「為什麼她不喜歡我,為什麼是她喜歡的回是他,你告訴我為什麼……」楚翼回身伸手揪住小太監的衣領,眼底閃動著一抹紅。
小太監嚇得雙腿才打顫:「太子……您說什麼啊……」
「為什麼會是他……」楚翼醉醺醺的,搖晃著那小太監。
小太監嚇的臉色煞白,幾乎都要哭了。
「翼兒,你這是怎麼了?」皇后疾奔而來,從一進御花園便聽到了這邊的吵鬧。
楚翼鬆開小太監轉頭眼底腥紅盯著皇后,視線停留短暫朝著她身後的楚世宗看去,嘴上揚起傻呵呵的笑容抬腳走去。
「翼兒,你喝酒了。」皇后伸手去拉楚翼,一靠近頓時撲鼻的酒味傳來。
楚翼甩手躲開皇后的手指,眼眸直直的看著楚世宗:「放三哥走吧……放三哥走吧……他不屬於皇宮……」
楚世宗一臉陰沉,雙手背後:「去見過姚青青了?」
「七年前第一眼就錯過了。」楚翼紅著眼睛,帶著濃濃的鼻音。
楚世宗繃緊的嘴唇,今日召見金字商號三個當家,姚日晨已坦白他們的身份,這讓他感受到一種危機,從他們口語當中似乎沒有要再和大楚合作的意思。
姚家三人都變了,對於他這個帝王都並未有一絲敬畏,姚青青那個小人,小時候心機便深沉,如今想必更是出色。
「翼兒,你當真喜歡那姚青青?」皇后皺起眉頭疑問。
楚翼聞言只是蒼涼的笑出了聲音:「喜歡如何,就算喜歡也走不到一起去,她的心不在我這裡……她喜歡的人是三哥……母后,你說,為什麼是三哥……」
楚鳳棲……
果然是楚鳳棲,姚青青喜歡的人是楚鳳棲,楚世宗手指緊握,他不會讓她得逞。
那麼危險之人他不會讓他有機會聯合上姚青青,金字商號撤出大楚,聯合其他三國,過不了幾年大楚將是幾國最衰弱的一個,倘若起了戰爭,大楚將無力抵擋。
皇后的心思不比楚世宗差,心思轉折:「翼兒,姚青青會是你的,當年你父皇已下了聖旨,等待姚青青成年便能入住東宮。」
楚翼一頓,眼底漸漸變得渾濁,聖旨?
「翼兒,你母后說的對,當年的聖旨早已詔告天下,她會是你的太子妃。」楚世宗冷聲,虧得當年的一道聖旨,若不然他們現在還真沒有辦法將姚家人綁住。
楚翼稍稍垂下眼簾,渾身酒氣逼人,一張聖旨當真能贏得姚青青嗎?
「好了,回你的東宮去,身為太子喝的爛醉如泥成何體統。」楚世宗
見他眼底迷離,不由得心頭一陣煩悶。
皇后看出楚世宗的不悅便道:「皇上,臣妾送翼兒回東宮。」
楚世宗皺著眉頭擺擺手。
皇后行禮,拉著楚翼退去。
「翼兒你放心好了,姚青青母后一定幫你搶過來。」皇后鑄錠,不為別的就因為楚鳳棲心繫那個女人。
楚翼眼底的渾濁變得清明,反手掙開皇后的手指:「母后,兒臣自己回去就好。」
「翼兒,你相信母后……」
「母后,你讓兒臣自己靜一靜。」楚翼打斷皇后的話語。
皇后欲言又止,知道兒子的性子,此時她說再多她也聽不進去了,歎息一聲道:「回去讓人煮碗解救湯。」
楚翼點頭並未說話。
皇后抿唇一步三回頭離去。
楚翼原地站了很久,轉身朝著宮殿的反方向而去,他不明白,為什麼楚鳳棲可以輕而易舉的走進她的心中,為什麼不管什麼他都比自己出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