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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31章 幫小女人準備行李! 文 / 十二斕

    幾十秒鐘,只聽白子清問:「聽說亞洲各老大將在最大軍火商鬼將軍那裡聚首,探討軍火分配問題?」

    「就在最近!」

    「最近時局很亂,你可要當心了!」白子清叮嚀。

    「難不成你怕他會一窩端?呵呵……這群老大中哪一個是吃素的?恐怕這邊槍聲剛打響,下一秒就會有人把他的小島給夷平,鬼將軍不傻,更何況我跟他已合作多年!」殷天絕道。

    「總之萬事小心!」白子清道。

    「顧凌翔呢?那小子回韓國一趟怎麼無故失蹤了?」

    「他父親突然重病,恐怕公司一攤子的事情都落在他身上了!」白子清道。

    隨著年齡增長,他們不能再像以前般放蕩不羈,肩頭上的擔子重了,首先要做的就是承擔起家族企業的衰亡榮辱。

    不知不覺間,只見窗外的天翻起了魚肚白。

    殷天絕想到蘇桐,再也不能淡然坐下去。

    起身道:「若非姐想必快醒來了,你跟她好好談談,我還有事!」

    殷天絕說罷,不給白子清開口的機會,邁著箭步便朝玄關走去。

    只是他腳步剛邁出,隨著一聲清脆的『卡嚓』只見臥室的門被拉開。

    睡得迷迷糊糊的白若非因為口乾,所以爬起來找水喝,但誰知這一拉開房門只見殷天絕的身影映入眼簾,恍然昨日餐廳裡的畫面閃現腦海。

    道:「絕,你還沒(走)?」

    白若非最後一個字還未說出,只見不遠處白子清的身影闖了進來。

    下一秒,只見白若非渾身一顫,酒更是醒了七分,抑制不住顫慄的眸滿是不可思議的緊盯白子清,剎那間,淚水直衝腦門、湧入眼眶。

    「小清?」

    白若非嘴唇蠕動,顫慄的聲音道。

    聲音剛落,便見白子清幾個箭步衝上前去一把將她緊緊的摟入懷中,緊緊的緊緊的,生怕下一秒她會消失不見般。

    「姐!姐!我是小清、我是小清啊!」白子清那抑制不住興奮的聲音一便便道,這會,縱使他是個男人,依舊抑制不住淚水湧動、奔湧而出。

    殷天絕沒說話,而是悄然退出。

    因為他相信這對長達十年沒見的姐弟一定有很多很多的話要說。

    香樟園。

    推開臥室房門的殷天絕放緩腳步走了進去。

    看著床上那縮圈成一團的人兒,牟宇間流露出難掩的柔情。

    俯身,本想在他的額頭親吻,但卻發現她的雙眼一片濕潤。

    哭?

    她為什麼要哭?

    因為什麼傷心?

    這瞬間,殷天絕多麼希望自己會法術,鑽進她的心裡看看她究竟怎麼了?

    可是他不能。

    看到她傷心難過落淚,他的心就好似針紮了一般的痛。

    女人,怎麼了?有什麼委屈傷痛?為什麼不告訴我?

    知道嗎?我多麼想當聆聽你故事的男人。

    滿是深情的吻在她額頭落下。

    欲要起身時,只聽小女人呢喃的聲音道:「爸爸,爸爸……」

    殷天絕身子一怔,眉頭緊鎖,看著那仿若處於夢魘中的小女人。

    沉思。

    爸爸?

    蘇政華?

    他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

    殷天絕走出臥室來到客廳,從口袋裡摸出手機撥通了蕭炎的電話。

    這幾日蕭炎一直沒日沒夜探查黑斯特的消息,雖然他好似沒頭蒼蠅般亂轉,但依舊不敢有半點鬆懈,因為那男人的可怕程度,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縱使蕭炎才剛剛沉沉的睡去,電話一響,便見他急忙接起。

    急促的聲音脫口而出道:「絕,是不是有黑斯特消息了?」

    「我已經拜託蔣國文暗地裡查找在做基因研究的軍隊,相信用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的!」殷天絕低沉的聲音道。

    「靠!我說殷天絕,你大早晨打電話來不會就是告訴我這個消息吧?」下一秒,只見蕭炎仿若那被踩到尾巴的貓般尖叫道。

    「我不在這幾天,幫我解決下蘇政華的案子!」殷天絕吩咐道。

    「蘇政華?誰是蘇政華?」蕭炎一頭霧水。

    「蘇桐的父親!趕我回來把這件事辦好!」

    殷天絕說罷,直接掛斷電話,根本不給電話那邊蕭炎定點反應的機會。

    掛斷電話的殷天絕,又溜進臥室,從櫃子裡提出蘇桐整理好的行李箱。

    打開,卻發覺裡面空蕩的可憐。

    只有簡單的兩身換洗衣服,泳衣、遮陽帽、遮陽傘、拖鞋全都沒帶。

    該死的,這小女人是去度假,還是避難?

    想到這裡的殷天絕立馬奪門而出。

    打電話給了李靜,讓她通知歐若商城的經理十分鐘之內給他開門,否則即刻滾蛋。

    歐若商城,雲市數一數二的大商場,裡面所有東西一應俱全,是殷氏旗下財產。

    十分鐘後,當殷天絕一路狂飆抵達歐若商城時,只見以李靜為首的一干人已經等候在那裡。

    殷天絕再次從商場出來時,手上已提滿了大包小包,他並未立即回香樟園,而是去了24小時營業的超市跟醫藥超市。

    一小時後折回家時,萬幸那小女人還沒起來。

    殷天絕將蘇桐箱子裡那兩身破舊的衣服拿出,將自己買的東西小心翼翼的塞了進去,然後從新將箱子放回原位。

    看了看手腕上的表,已經七點一刻了。

    十點飛機,這女人該起來了。

    想到這裡的殷天絕果斷悄然離開。

    而此時sk國際總統套房裡。

    白子清跟白若非相對而坐。

    白若非手中緊握白子清給她倒的那杯白開水,低垂的著腦袋,不敢抬頭,更或者說她在逃避,不敢面對,她不已經逃避十年了嗎?

    十年,人的一生究竟有多少個十年?

    白子清起身,坐到白若非身邊將她那冰冷的小手緊攥。

    道:「姐,告訴我,告訴我你這十年都在哪?過的好嗎?姐夫對你好嗎?還有那個孩子……」

    『孩子』這兩個字刺激到了白若非最薄弱的地兒。

    只見一直處於沉默中的她,下一秒掩面痛哭。

    白若非突如其來的哭聲叫白子清亂了分寸。

    慌忙問道:「姐,告訴我,告訴我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究竟發生什麼事了?」

    一直處於堅強中的白若非,在這瞬間崩決了。

    撲進白子清的懷中,雙手緊抓他的衣服,由於力度過大,只見指骨都泛著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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