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起手一巴掌正要打下去,包房的門忽然開了。
蔣行遠一進門就看到簡易舉著手,目標是葉清澄的屁股,忙跑過去阻止,「三兒,你這是幹什麼?」
他伸手將簡易拉起來。
簡易理了理衣服,低頭居高臨下的看了葉清澄一眼,「一點都沒變。」
完完全全一副長輩的語氣。
然後大步朝水吧走去。
蔣行遠低頭看著趴在地上嚎啕大哭的葉清澄,啞然失笑。
他還是頭一次見女人這麼不顧形象的哭呢。
也對,不過就是個孩子,還算不上女人。
他彎腰在葉清澄身邊蹲下,笑著拍拍她的腦袋,「好了不哭了,他喜歡你才打你的。」
「那我也喜歡你,在你屁股上使勁拍幾下你幹不幹啊?」葉清澄抬起頭沒好氣的回了蔣行遠一句,淚流滿面。
蔣行遠哭笑不得,拽了幾張紙巾給她擦眼淚。
葉清澄不領情,從他手裡把紙巾搶了過去,胡亂的在臉上抹了一把。
待視線清楚,她皺眉看著蔣行遠,問:「你是誰啊?」
怎麼又來了一隻妖孽。
去棒子國整容了吧,要不然怎麼正好這一窩都是美男?
蔣行遠挑眉,「不認識我了?」
他的臉沒那麼大眾化吧,他那天可是主角啊。
葉清澄瞪著蔣行遠看了一會,不確定的開口,「新郎官?」
還好沒把他當成路人甲,一眼就忘記,蔣行遠竟然因為葉清澄還記得他而感到慶幸。
他對葉清澄自我介紹道:「我是蔣行遠,你和他們一樣叫我大哥就可以了。」
哼,原來他就是組局邀請她過來玩的大哥,葉清澄委屈的控訴,「你們欺負人。」
委屈的模樣著實讓人心疼,蔣行遠不解,「喲,我的好妹妹,這是從何說起啊。」
葉清澄說:「是你邀請我來,可是我被打了。」
蔣行遠明白了,笑著說:「能把簡易惹的有了情緒的女人你還是第一個。」
他還真是第一次見到。
果然……
這廝果然是個gay,對女人沒有情緒,對男人才有情緒。
她爬起來蹲著,摸摸屁股,嘟著嘴,氣鼓鼓的瞪了眼坐在吧檯那邊的簡易。
他手裡端著紅酒杯,慵懶的倚在吧檯上,沉著臉,怒氣未消的樣子。
蔣行遠看著葉清澄那一副恨不得把簡易挫骨揚灰的憤恨模樣,好笑的問:「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把三兒惹的動手的。」
他真是佩服這丫頭了。
那天三兒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抱她,今天居然又對她動手。
葉清澄說:「我沒有惹他,就是他一直欺壓我,我今天終於爆發了,反抗了而已。」
「你反抗他?」蔣行遠驚訝,「怎麼反抗的?」
「就……就就反抗了啊。」葉清澄吞吞吐吐的回道。
她才不會告訴他,她壓倒了簡易,還挑著他的下巴調戲他了。
大概是今天白天被她強親了一下,晚上又來,他又不喜歡女人,反應自然很大。
說不定還感覺噁心呢。
蔣行遠知道葉清澄沒說實話,也不追問,語氣輕輕的哄道:「好了好了,別哭了,回頭我說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