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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卷 第一百九十四章 文 / 紫戀凡塵

    第一百九十四章

    所有的恨和傷害都煙消雲散,她和他經過了九年的分離,九年的互相折磨,終於走到了一起。

    「對不起!」

    無數的傷害,在這句對不起中全部都散了,徹底的從戀月兒的心底消除,戀月兒聽著皇甫瞿內疚的聲音,在皇甫瞿的懷裡不停的搖頭,她真的已經不在乎了,真的不在乎了,現在一切都過去了,她可以和他真實在相擁在一起,可以這樣再感受到他熟悉的氣息。

    「月兒,我可以抱你嗎?」

    從來只會霸道去掠奪的男人,從來不會去顧及女人是不是想是不是願意,只要他想要,他認為沒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所以他用盡一切辦法得到她,然後再毫不珍惜的捏碎她的心。而此時,皇甫瞿用著溫柔無比的聲音在自己的耳邊請求著自己。

    戀月兒重重的在皇甫瞿的懷裡點點頭,淚已經爬滿了小臉,濕了皇甫瞿的發。

    感覺到自己的臉被抬了起來,閉著雙眼無聲流淚的戀月兒,感覺到皇甫瞿溫柔的氣息,帶著心疼的吻落在戀月兒的淚眼上,溫柔似水的聲音一字一字的說道:「月兒,別哭,我會心疼!」

    小手被一雙大手握住按上了皇甫瞿的心,皇甫瞿吻著那越來越多的淚,心疼的說著。

    「瞿……」

    太久的壓抑,每個午夜夢迴,都會一次次的驚醒,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櫛風,才會反應過來,那一切只是一個惡夢,她的孩子還在。她自私她知道,她心裡開心櫛風還存在,不僅僅是因為櫛風是自己的骨肉,更多的是她不想要隔斷了她與瞿之間唯一的牽連,她不想自己離開後,一點點可以真實碰觸到的都沒有。

    她不敢哭,因為害怕表現自己的脆弱,她把咖啡店取名為瞿之戀,在心底期待著有一天自己可以真的和他站在一起,他真的會愛自己。一切都已經實現,知道了他對自己的愛,但是迎接的卻是他成植物人的事實,老天垂憐,瞿醒了,他們又可以在一起了。這一切,都是老天對自己的眷顧。她會好好的守著自己的幸福,好好的與瞿牽手,一家三口幸福的走完餘生。

    隨著越來越多的吻,戀月兒的淚也越來越多,皇甫瞿的心一陣陣的揪著疼,他從來不會為了一個女人心疼,更加厭惡女人用著眼淚來博取些什麼。那些自以為眼淚可以控制一切的女人,是他最厭惡的,可是,此時,看著淚流不止的戀月兒,除了心疼,還是只有心疼。

    除了不停的吻著戀月兒的淚,再也找不到其他的方法。

    只想用自己的吻可以吻干戀月兒的淚。

    戀月兒幸福的笑著,感受著皇甫瞿越來越濕熱的吻。一個個濕熱的吻,落在戀月兒的眉眼間,戀月兒的鼻息間都是屬於皇甫瞿的味道,那熟悉的味道,每每都會在每個午夜夢迴出現在自己的夢裡,然後便是一陣的空虛,而此時,終於可以真實的抱著這個讓自己深愛讓自己愛過恨過痛過淚過的男人,感受著他熟悉的氣息。

    沒有人知道她有多麼感謝上天,讓她可以再與瞿相見,能夠讓瞿再次醒來。

    「月兒,我愛你,這一生,我不會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感覺到一點點痛,我用我的生命起折誓,會愛你,直到生命盡頭!」從來不會說甜言蜜語的皇甫瞿,捧著戀月兒的臉一字一句的說著,然後在戀月兒感動的眼神下,在戀月兒的唇上落下神聖的烙印之吻。

    戀月兒的淚順著臉頰滑進兩個人相纏的唇裡,淚水的苦澀卻讓戀月兒覺得絲絲的甜意,雙手抱著皇甫瞿消瘦的腰,躺在床上這麼長時間,整個人已經消瘦了許多,抱著皇甫瞿的腰,戀月兒的心滑過一抹疼痛。

    「乖,別哭了!」

    皇甫瞿感覺到兩個人糾纏的唇裡湧進更多的淚,不禁無奈的鬆開戀月兒的唇,在戀月兒的唇上輕輕的暱喃著。

    戀月兒在皇甫瞿的懷裡點點頭,然後主動的再次吻上皇甫瞿的唇,他的吻,自己在午夜夢迴裡常常回想,即使不願意承認,還是不能否認自己真的從來沒有忘記過,即使他曾那樣深刻的傷過自己,還是沒有辦法真的去恨他。

    皇甫瞿在戀月兒主動再吻上他唇的時候,大手攬住戀月兒的腰,把她更加往自己的懷裡靠。身軀的溫度透過病服像是要燙傷了戀月兒似的,即使隔著衣物,戀月兒依然可以感覺到來自於皇甫瞿身上傳來的熱度,那樣的灼傷自己,有些急切的吻著皇甫瞿,想要用自己的身軀告訴他,自己對他的思念。

    「月兒,月兒!」

    皇甫瞿不停的深吻著戀月兒,吸取著戀月兒口中甜蜜的氣息,兩個人之間因為這一個深吻而讓氣息不穩的凌亂著,戀月兒在皇甫瞿的舌滑進自己口中的時候,主動的伸出丁香小舌與皇甫瞿的舌糾纏在一起,曖昧的銀絲順著兩個人的唇角滑落,兩個人絲毫沒有在意著這個,只是更加激烈的吻著彼此。

    皇甫瞿的吻有些急切,壓抑了太久的想法,在這個深入的吻裡得到了稍微的宣洩,卻附帶的掀起一波更高的浪潮,讓兩個人之間的溫度越來越高。

    大手順著戀月兒腰上的位置輕輕的撫摸著,手靈巧的憑著記憶從手面滑了進去,只是指尖微動,那暗扣便被皇甫瞿從後面打開。

    「瞿……」

    戀月兒抓住皇甫瞿的手,有些擔心的看著門的方向,這裡是醫院的病床,如果有護士過來查勤的話,或是他的朋友們要是來看他要是撞見了,以後就沒臉再見人了。

    戀月兒佈滿想法的小臉上寫滿了擔憂,那來自外界的擔憂被皇甫瞿收盡眼底,大手安撫的撫摸著戀月兒雪白的後背,濕熱的吻離開戀月兒的唇,慢慢的往戀月兒的臉頰滑去,發現這樣不方便他吻戀月兒。

    皇甫瞿抱著戀月兒翻了個身,把戀月兒壓在身下,咬著戀月兒的耳垂,沙啞的聲音說道:「他們不會那麼不識趣!」

    戀月兒聽著耳邊皇甫瞿的咕噥聲,雖然聽的不真切,也不太理解他話的意思,是說護士們知趣還是他朋友們,想要弄清楚皇甫瞿話裡的意思,卻在皇甫瞿咬著自己耳垂帶來的酥麻感中漸漸的迷失了。忘記了自己想要問些什麼,也忘記了去計較皇甫瞿話裡的意思。

    皇甫瞿的舌尖輕輕的在戀月兒的耳窩裡旋轉著,他沒有忘記這裡是最敏感點之一,只要他碰這裡,她整個人便會如化了的水一般軟軟的倒在自己的懷裡,任他為所欲為。所以,皇甫瞿只是用著舌尖挑逗著戀月兒的耳窩,便聽到戀月兒壓抑的低喘聲。

    「瞿!」

    無意識的暱喃聲,戀月兒的手攬在皇甫瞿的腰上,緊緊的貼在皇甫瞿的身上,從耳垂上傳來的絲絲酥麻感,像是最強的春藥掀起自己體內那一**浪潮,九年沒有人問津的私密地方,一一的在皇甫瞿的眼前呈現。

    戀月兒身軀微微的顫抖著,皇甫瞿太過於熟悉自己的身軀,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知道哪裡可以讓自己迅速的得到快樂,知道如何讓自己在他的身下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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