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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佟少勃然大怒當眾宣佈婚訊 文 / 望晨莫及

    「伊小姐,您這話是真的嗎?佟太太當當真已經死在空難了嗎?」

    「伊小姐,如果您說的話是真實可靠的,那我想問一下,現在這位佟太是誰您清楚嗎?」

    「是啊是啊,這世上怎麼會有兩個一模一樣的人存在?」

    幾個記者又驚又乍的問著,都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面前這個優雅絕美的女人,一個個臉上都是興奮的神色窀。

    寧敏沉了沉臉色,大大方方由著他們拍個夠,目光直直的盯著這個伊家小姐:雙眼冒著火星,咬著牙,恨不得吸她的血,剝她的肉。

    很鬱悶啊,自己和這小姑娘素未謀面,今天僅是初見,她怎麼就這麼恨自己?

    她哪裡知道,這伊子嵐因為母親被第三者插足而被活活逼死之後,對於破壞婚姻的人,那是恨之入骨。

    在她眼裡,韓婧辜負了婚姻,不值得敬重。

    安娜和她關係好,她受安娜影響又重,所以,自認為安娜才該是佟庭烽必須負責的原配。

    按她想法,韓婧死了,安娜終可以和佟哥哥成為眷侶,很美滿。

    結果呢,一個叫寧敏的女人突然冒了出來,破壞了這樣一份完美。

    看到自己的好姐妹,被第三者如此排擠,受盡委屈,這讓她想了母親之死。

    於是,她憤怒之情難又言表,忍無可忍之下,終於大打出手。不想,卻沒能給好姐妹出頭,反而連帶著自己也受了欺負,她的壞情緒,就此被點爆。

    「你胡說你胡說,我媽媽沒死,不許污蔑我媽媽,不許欺負我媽媽,我不許,我不許……都給我走開……走開……」

    一個稚嫩的聲音,怒氣沖沖的冒了出來。

    佟麒突然從這二人中間擠了進來。

    這孩子是因為媽媽上洗手間的時間有點長,特意來找的,卻在這裡看到圍了一群人,靠近後看到伊家兩位姑姑正對著某人罵,又聽到母親的聲音,急步跑了過來,在聽到了這麼一句話之後,整張小臉,徹底被氣紅了。

    他就像一條泥鰍似的擠了進來,一把抱住媽媽大腿,以一種悍守的姿態,怒瞪著那幾個恨不著把媽媽生吞活剝的女人。

    寧敏低頭瞅了一眼孩子那似小老虎發威似的小臉,心底發軟,又有點頭疼。這件事就這麼被揭發出來,對於佟麒而言,太突然,恐怕會造成心理上的傷害——她不由得摸了摸孩子的臉。對伊六小姐,多了幾分厭惡。

    伊子嵐也沒料到佟麒會冒出來,不過,她想到的不是傷害不傷害的問題,而是天助我也,她要趁這個機會,讓佟麒明白:他上當受騙了。

    「小麒,到嵐姑姑這邊來,我跟你說,這人根本就不是你媽媽。她只不過長的像你媽媽罷了。」

    伊子嵐在佟園住過幾年,以前的她和佟麒處的還挺不錯,仗著這樣一份舊情,她上前想把像小人兒給牽過來。

    哪知小麒根本就不賣賬,一把就把伊子嵐給推了開來。

    「閉嘴!她是我媽媽,她就是我媽媽。」

    小小臉蛋,怒氣衝天。

    伊子嵐差點又摔倒,幸好有伊子湄扶著。

    「佟麒,為了一個冒牌貨,你這是想和子嵐姑姑徹底翻臉了是不是,你能不能別這麼沒良心……誰待你好,誰待你不好,你到底有沒有分清楚……」

    伊子嵐氣啊,回過頭來,指著小人兒的鼻子叫道:「我和你安娜姑姑才是對你好的。這個女人只不過藉著你在討好你爸!」

    「不對不對不對!我媽媽才不是你說的那種人呢!」

    一大一小鬧的不可開交。

    邊上,看著自己的六堂妹說的這麼的有模有樣,伊子湄驚詫,上下打量起來——韓婧,她是見過的,這人長的和韓婧分明一樣,怎麼會不是韓婧——嗯,仔細看看,還當真不太一樣。可子嵐說韓婧死在了空難,這事是真是假?

    看到四周媒體人都在觀望,她提醒伊子嵐:

    「這種事,可不能亂說!」

    「我沒亂說,這是真的,我有親耳聽到安娜姐和佟伯母提到這件事。這事安娜知道,佟伯母知道……我要是有半個字虛假,那就讓我天打五雷轟……這個女人,姓寧,根本就不姓韓……」

    伊子嵐說的言辭鑿鑿。

    「請問安小姐,這事的來龍去脈,您真知道嗎?」

    「請問寧小姐,您當真不是韓婧本人嗎?」

    「是啊,寧小姐,您既然不是韓婧,怎麼成了佟太……你冒充佟太,有什麼目的……」

    「請問寧小姐,伊小姐說你藉著和韓婧一模一樣的容貌,迷惑佟少父子,對此,你有什麼別的說法嗎?」

    「請問寧小姐,伊小姐說你討好佟家第四代為的就是討好佟少,是真的嗎?你認為你是第三者嗎?」

    「請問寧小姐,你把伊小姐推出來,害伊小姐傷成這樣,是不是因為伊小姐的話刺中了你的死穴,所以,你惱羞成怒了……」

    一句復一句的質疑,刀片似的向寧敏射來,直白的讓人覺得難堪。

    寧敏皺起眉,淡淡道:

    「片面之言不足為信,一孔之見難觀全貌!」

    「這麼說,寧小姐是認為伊小姐冤屈你了?可你傷伊小姐卻是事實……對此,你有什麼解釋……」

    寧敏沒有再說話,因為她看到珠簾外人∼流分道,佟夫人踩著優雅的步子走了進來:

    「怎麼回事?」

    何菊華環顧了一圈,從容發問。

    「佟伯母!」

    伊子湄喚叫了一聲。

    伊子嵐轉頭身,有看到佟夫人,還有自己的父親伊磐一起走了過來。

    她父親待她是極為嚴厲的,但佟父母待她很好很好,好得就像親生母親似的,平常最最維護她和安娜。這番兒,她是不管三七二十一,指著身上的傷,就逼出兩朵眼淚,先告上了狀,道:

    「伯母,你看你看,全是這個女人推的,我身上全破相了……您得為我作主啊……」

    碎玻璃扎得她手臂上皮開肉綻的,看上去血淋淋,的確很是猙獰。

    她盼著佟夫人給這個無恥的女人一頓排頭吃,好讓她灰溜溜的滾出今天的宴會,這樣一來,也算是替她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面對這樣一情景,寧敏很無奈的沖天花板笑了一個:這下好了,她家這位婆婆在親眼目睹今天這番事後,恐怕越發的要討厭她了……看來婆媳關係還當真是所有關係當中最最難以維持的一種關係啊!

    以後,在佟家,唉……

    她在心頭歎了一聲。

    世上,有些事,越解釋,越解釋不清,猶其是在對方對自己懷有陳見的時候,所以,寧敏一聲不吭。

    她側身站著,也沒讓人瞅到她另一半臉孔上那橫起的巴掌印,想看看這位以賢惠仁善出名的佟夫人怎麼樣來處理這個矛盾……

    何菊華從來不是等閒之人,一個女人,能在佟家這麼多年,而廣受敬重,不僅僅因為,她有一個良好的出身,更因為她有著非常不俗的交際能力。在處理事情時,不會一味的偏私袒護。力求做到公平公正。

    今天,她遇上這事,並沒有板起臉喝斥誰誰誰,而是先靜靜打量了一下子嵐身上的傷,轉頭又研究了一下寧敏,神情那麼的淡定,直覺其中是有貓膩的。

    對於寧笙歌,她是不怎麼瞭解的,一個女人,能在男人的兵營裡,在特別行動組中脫穎而出,得讓所有組員們擁護,靠的不是貌美,而是拿得出來的實力,智慧和能力是最最重要的。

    放開某些陳見,何菊華對於這丫頭沉著冷靜,還是挺欣賞的,唯一的缺憾就是,她和霍家有著那樣一種剪不斷理還亂的關係,著實讓人覺得討厭。

    「佟夫人,伊小姐說這位小姐並非是佟太韓婧,對此,您有什麼說法?」

    「佟夫人,關於寧小姐爭風吃醋傷人事件,您打算怎麼處理?」

    有記者問。

    佟夫人靜靜一瞟,沒答,目光睇著寧敏,淡淡的問了起來:

    「有什麼解釋說明的嗎?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雖然我不太喜歡你,但我不會因此而有所偏坦。說吧,把經過說個清楚明白。」

    冷靜的詢問,讓寧敏微微的揚起了一個笑:她的婆婆,還是很講道理的。

    她清楚,只有讓婆婆瞭解了自己,才能緩和婆媳之間這種緊張的關係。

    於是,她斟酌了一下,徐徐道出這麼一句話:

    「小時候,我父親教我:別人敬你一尺,你得敬別人一丈。別人辱你一分,你該加倍奉上時千萬別手軟。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我們可以做人良善,但不做被人欺負的蠢蛋。

    「後來,我入了伍,長官告訴我:服從是軍人的天職,但還得具備一顆是非分明的心,既要忠於國家,更要忠於正義事業。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這是原則!軍士的最大本職是保家衛國。不是挑起是非恩怨。

    「媽,如果我做了某些過份的事,只存在一個原因:有人冒犯在先,那就別怪我出手無情。」

    這不是解釋,只是表明一種態度。

    生活的態度。

    做人的態度。

    何菊華聽完,感慨良深,忽然明白,這是一個充滿驕傲的女人。

    這一刻,她好像懂了幾分——那天,這孩子選擇留下,是為了還恩。救命之恩。

    從這一點,可以看出,她是個心靈良善的女人,但這不代表她好欺——從小養成的能力,讓她不允許任何人來傷害她。

    誰敢挑釁,誰就得承受代價。

    在這一點,她發現這個兒媳婦,和她的兒子,驚人的相似著。

    他們都屬於有能力的人,但他們都不會輕易運用自己手上的能力去欺人。

    除非,有朝一日,他們犯上門。

    那麼,他們會第一時間關門,放狗,狠狠的教訓。

    伊子湄在邊上聽著,有點心驚肉跳,因為這話,夠悍,夠猛——她做夢也沒想到,這個女人,會是軍人。此刻,對於這個女人的來歷,她充滿了好奇。

    伊子嵐則是一呆,沒想到佟伯母,沒有呵斥這個女人,還給她辯說的機會,心裡微微生慌。

    「何姨……」

    安娜迎上去,神情有點緊張,想說明什麼。

    原本嘛,子嵐是因為她而氣憤交加做出這一些事來的。

    她很怕何姨秉公的追查下去,事到最後,理虧的反成了她和子嵐——她擔心事情鬧到後來一發不可收拾。

    可何菊華沒有理會安娜,也沒有再追問寧敏,而四下環望了一圈,目光落定在當頭的一個攝像頭,對身邊的助理說:

    「去,把這邊的監控給我拉出來!」

    沒什麼也沒有說,但在無形中,這樣一種行為,已經算是對寧敏的維護——

    寧敏的唇了微微彎了一下。

    這既是一種愛烏及烏的本能,也是對是非黑白的理智評判。

    很好,不愧是佟庭烽的母親。

    這一刻,她看到伊子嵐臉色變了一下,安娜也一下面色慘淡。

    沒一會兒功夫,助理拿了一個平板過來,裡面剛剛儲存進了一段這裡的視頻,遞了過來,何菊華接過去看。

    ……

    在偌大的宴會廳的另一頭,佟庭烽本在和辰況他們說話,有人跑來跟他說:

    「佟少,你太太好像和安小姐伊小姐起衝突了,現正鬧的不可開交……您過去看看吧……」

    他皺了一下眉,回頭和辰況他們說:

    「我過去看看!」

    「大概是安娜和伊子嵐跑去找你太太麻煩了。這二人,我留意過,看寧敏的目光很不善……」那郢說。

    「寧敏吃不了虧……」汪以涵說,看到好朋友已匆匆站了起來。

    在座的三個男人緊緊跟了上去。

    拍賣還在繼續,但宴會的一角,四個男人遠遠就瞧見有一大幫子圍觀著,看到他們過來,紛紛讓開道。

    四周的媒體在不住的拍照,記者們看到佟庭烽到場,一個接一個又詢問了起來:

    「佟先生,伊小姐說您的太太已死於空難,對此,您能談談真相嗎?」

    「佟先生,您的女伴並非是您的太太,對此,您能向媒體做一個全面的解釋嗎?」

    「佟先生,寧小姐自稱是軍人出身,這是真的嗎?」

    「佟先生……」

    佟庭烽沒有喝止他們發問,但也沒作任何回答,對依偎在母親身邊的安娜,他視而不見,逕直越過,目光落在站在落地窗前的寧敏身上,大半個身子全都落在陰影裡,渾身上下迸發著一種冷然,雙手牢牢的護著佟麒。

    「發生什麼事了?」

    他淡淡問。

    「子嵐被弄傷了!」

    伊子湄陳述這樣一個事實。

    「哦,是嗎?誰弄的?」

    伊子湄指了指對面的人。

    寧敏噓了一口氣,一笑,清清冷冷——人云亦云,這人,比不得佟夫人。

    一問一答之間,佟庭烽已經站定在了寧敏面前,目光深深,一眼就看到髮鬢之上,有液體在慢慢往下淌,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面而來,嘴角的柔軟線條頓時收了起來——今天她一整天沒有沾酒,來了宴會之後,也只是喝白開水。

    什麼也沒問,手指輕輕撫上她的額頭,抹了一下,一嗅,又碰了碰發頂,濕漉漉的,他心下已明白了一個大概,眼色沉下,等注意到妻子那隱於昏暗中的另一處臉孔那幾道橫起的手指印時,臉色赫然一變,連忙伸手將那半張臉給掰了過來。

    突然其來的手勁讓寧敏痛到,低呼了一句:

    「你,輕點!」

    這一轉,所有人都看了一個分明:手指印——肌膚太過於白嫩,以致於令這手指印,顯得那麼的觸目驚心。

    記者們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都倒吸了一口冷氣。

    這些人都不是笨蛋,在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心下都有了一個大概的瞭解。

    「怎麼讓人給打了?」

    「沒留心!」

    她低低解釋。

    佟庭烽抿緊了唇,心疼不已,轉過去的臉孔,是極度冰冷的:

    「伊子嵐,我太太有什麼事得罪了你,你要用酒來潑她?還敢摑她耳光?嗯……」

    那個「嗯」咬得極度危險,似壓抑著濃濃的怒氣,令伊子嵐心臟緊縮了一下。

    同時,何菊華也已經看完了整個過程,僅僅四五分鐘時間而已,她把平板遞給了伊子湄,讓她看個究竟。

    「子嵐,這是怎麼回事?」

    看完,伊子湄很震驚。

    「原來是伊小姐先動的手啊……」

    有記者瞟了視頻一眼,驚呼了一聲。

    伊子嵐聽著,咬著牙漲紅了臉,背後出著一層層的急汗,叫了起來:

    「伯母,你聽到沒?佟哥哥竟然稱一個不是他太太的女人做太太……這女人,根本就是狐狸精。她迷惑了佟家哥哥。這種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的女人,難道不應該被好好教訓教訓的嗎……」

    聲音越說越輕,因為佟庭烽的眼神越來越冷——

    身為一個集團總裁,十年時光的磨礪,養成了他身上那樣一種不怒自威的氣勢。

    平常時候,他是淡淡的,不會刻意去訓人,也不會刻意親近與人,能讓人覺得彬彬有禮,也能讓人覺得疏遠高不可攀,隱約有一種距離感,能讓人覺得渺小,而他是光芒四射的那輪圓月,在夜色裡散發著皎潔的迷人的神聖的光華,一抬頭,讓人情不自禁想瞻仰。

    可一旦寒起臉,那份畢露的懾人氣場,能讓很多商海老總害怕……

    崦市那個底子龐大的溫柔鄉夜總會,一夜之間,倒台,便是他的傑作。外頭的人只知道那位老總得罪了佟庭烽,無論人家朝裡再如何有人,最終,還是倒台,還被連根被拔——聽說,那事,還曾驚動了的首相大人自過問了一番。

    都說佟庭烽是可怕的,可在伊子嵐眼裡,他就是一個溫和親切的大哥哥——不僅僅因為她和佟蕾是同學,更因為她母親是何菊華的堂妹,伊佟兩家往來密切,她一直視他為哥哥。每一回見面,看到的都是他淡淡親切的笑臉。

    可今天,她第一次領略到了那種凌厲的眼神……

    「誰破壞誰的家庭幸福了?伊子嵐,誰借你的膽,誰給你這個資格來教訓我太太的?是非不分,妄作小人。你當你還是小孩子嗎?做事衝動,不知輕重……馬上給你嫂子道歉……」

    佟庭烽勃然大怒,寒氣凜凜的厲叱。

    伊子嵐倍感委屈:她實在不明白,佟表哥怎麼就這麼維護這個女人。她的佟表哥,不該是這樣一種人:

    「不,我不會道歉。絕不。佟哥哥,我不想你做一個不負責的男人。你得為你所做過的事情負責。這個女人只不過是個小∼三……」

    她依舊替自己與理據爭著。

    「好,那你以後別管我叫哥哥,也別再踏進佟園半步。我佟庭烽沒你這樣是非不分、蠻不講理的妹妹。」

    佟庭烽瞅著,冷嗖嗖的目光,一瞟,看到義憤真膺的伊子嵐一下臉色慘白,驚驚慌慌的安娜更是一臉驚駭。

    他沒有再多說一句,而是突然牽起寧敏的手,寧敏則牽著佟麒,急步越來門口幾人,走了出來。

    有一件事,他覺得他必須做。

    外頭看熱鬧的人連忙分出一個走道,拍賣活動已經完全停了下來。

    所有人都看到,這一家三口,直直走向了拍賣台前。

    佟庭烽要過了司儀手上的話筒,轉身時,看到台下之人紛紛圍顧了過來。

    無論是何菊華,還是安娜,或是伊子嵐,或是伊子湄,神情都是複雜的。

    汪以涵、那郢、辰況也都靜靜瞅著,他們瞭解佟庭烽,清楚的知道,這一次,伊子嵐算是惹到她表哥了……

    「先生們,女士們,今天是億華慈善基金慈善拍賣募捐日,作為億華基金主創人何菊華女士的兒子,首先,我在此感謝各位來賓的到場,諸位對於慈善事業的支持,會令無數失學兒童殘疾兒童得到救助……

    「孩子是社會的未來,保護孩子的笑臉,幫助孩子們讀上書,擁有一個健康的身體,樹立一份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通過我們的舉手之勞,讓那些生活的苦難中的孩子擁有一個嶄新的未來,應當成為我們生活當中一種義不容辭的責任。

    「……

    「回報社會,讓社會出現更多的正能量,讓絕境中的孩子感受到人生的希望,生活中的真善美,只要我們願意,我們就能改變他們的人生……讓公益事業一代一代傳承,讓愛永駐人間……」

    佟庭烽先是揚揚灑灑說了一番慈善事業和人性真善美之間的內在關鏈,激勵所有人奉獻愛心,推動社會公益活動的發展,然後,他突然語峰一變:

    「除了募捐,今晚趁著圈裡的親朋好友多數都在,我想向你們隆重介紹一個人……」

    他側了一下身體,牽引著一直婉約靜立的女子來到台前:

    「這位是我的新婚太太寧敏。佟家會在未來的三個月內舉行婚禮。就目前而言,我們的婚期還沒確切的定下來。但我可以很負責的在這裡告訴你們:不需要幾天,佟家就會召開記者大會來宣佈這件大喜事。」

    一語落下,嘩音大噪。

    另一邊,安娜面如死灰,伊子嵐滿目震驚,伊子湄一臉寂寂,皆難以置信佟庭烽會在這個場合,當眾宣佈了婚訊。

    待續!

    明天章節內容提示:佟庭烽和安娜撕破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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