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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噩夢驚魂他陪她問:晚晚是誰 文 / 望晨莫及

    一

    寧敏和佟庭烽回到佟家已是清晨六點,佟家所有人都在,一起去的另兩輛車都已安全回到家,獨獨不見佟大少和韓婧的車,電話又一直處於無人接聽狀態,面對這樣一個情形,無論是佟六福還是何菊華,都急的成了熱窩上的螞蟻。

    所幸天亮時,他們終於姍姍歸來,當車子緩緩駛入一號園,何菊華第一個衝了過來,在看到坐在駕駛室內的並不是兒子時微微一呆,此時,佟庭烽已經從副駕駛室走下來。她轉而繞到那邊,在瞅見他肩上那一片血淋淋時,狠狠把兒子抱在懷開。

    「謹之,你要嚇死媽媽了,你要嚇死媽媽了!手機一直打不通,我還以為你出事了!郎」

    「sorry,手機弄丟了。媽,您放心,我沒事!」

    佟庭烽回抱了一下,目光一瞟,幾乎所有人都在,崔贊也在,正雙手插袋吊在最後,用譏誚的眼神冷冷的睇著,臉上,有幾處擦傷的痕跡。昨夜裡,他有跟他們一起過去。

    在他的車幾乎要駛出佟園的時候,這個傢伙,不顧一切的衝出來,攔住了他車。

    「佟贊,你發什麼瘋?不要命了是不是?」

    搖下車窗時,他狠狠瞪了一眼,怒斥。

    「佟庭烽,你知道怎麼找回婧婧是不是?帶上我,我也要去。」

    崔贊在咆哮的夜風裡吼。

    那一刻,他看不清這個人的表情,但能聽得出他語氣裡的緊張。這個「弟弟」雖然居心叵測,但他對於韓婧的那份心,不假。

    「想去,就上七叔的車跟著,但我警告你,要是敢不聽指令壞事,我饒不了你!」

    他狠狠扔下一句,車輪打了一個轉,從他身邊繞開。

    在廢倉,人人手中都有一把槍,獨他沒有,崔贊曾想跟著他進去找人,卻被佟庭威卻拎了回去罵了一句:

    「謹之他們都受過特殊訓練,你除了會幾式三腳貓,還能幹什麼?別他媽跟過去拖累謹之。滾回來給我好好待著!

    崔贊摸過槍,但從沒開過槍,這是事實。

    最終,他沒有跟上去,卻有親眼瞧見佟庭烽帶著人出來時,曾遭機槍掃射——在那種危急的情況下,只要一個反應不靈敏,好好的身體就能變成馬蜂窩。

    還好,他們沒事。只是那一刻,看著他們共生死,至始至終兩個人緊緊牽著手,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快快快,送他們回房!快把陳醫生請來!」

    佟六福看到長孫右肩上那猩紅一片,眼皮就直跳,連忙吩咐下去。

    何菊華擦了擦眼淚,想扶兒子往裡頭去,佟庭烽卻轉過了頭,瞅了一眼站在車邊的女人。

    寧敏正靜靜的瞅著他被一大群人包圍,這麼多人,沒有人留心到她。就連最疼韓婧的老爺子,也把所有關心用在了佟庭烽身上。但她在這裡,看到了一種家的味道,只是,她並不被包羅其中。

    「蕾蕾,去扶一下你嫂子。她行動不便!」

    佟庭烽突然開口,讓所有人都注意到了她:臉色如紙的站在北風裡,穿的少,身形又單薄,顯得很嬌弱。

    「婧婧,你受傷了嗎?」

    佟六福這才注意到她。

    「還好!」

    她微微一笑,佟蕾已經奔上來扶住她,還把身上那件外套脫下來罩到了她身上:

    「快進屋!」

    身上有了三分暖意,心裡似乎也微微被暖到,佟蕾好像並不再排斥她,而且還很友善。

    「謝謝!」

    她道了一聲謝。

    很快,醫生很快匆匆趕來,查看兩個人的情況,驚訝的發現傷口處理的很好,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給重新作了一番清理消毒。之後,給他們開了消炎鹽水。佟庭烽傷的重,躺在臥室掛,而寧敏則在書房的休息榻上躺了躺。佟蕾在邊上幫忙看著。

    佟麒不在,被佟漾抱去她的園子了。他還不知道母親昨夜曾被劫這件事。

    也幸好不知道,否則他得有多著急。

    掛著點滴,寧敏睡了過去,睡夢裡,她的眉是蹙緊的!

    佟蕾守著,她從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對這個她討厭的女人改觀,甚至願意做她的護士。

    房內,佟庭烽並沒有睡,房裡聚攏了好幾個男人:佟六福,佟耀輝,佟耀遠,佟庭威。

    人是救回來了,當下,他們所要研究的是這件劫持事件的來龍去脈。

    等醫生離開之後,佟六福皺著眉,瞅了瞅床上的長孫,以及倚在床邊的佟庭威:

    「看出什麼路數了嗎?是誰想動我們佟家?」

    佟庭烽不說話,想到當他們抵達廢倉附近時,那一聲驚天動地的爆炸聲;以及在廢倉,韓婧去取那把狙擊槍時,曾在一個輪廓看上去像屍首的黑影面前,默默停佇了一會兒。

    當時,那兩個狙擊手,在他進去帶走韓婧時,都已不在其身邊,而附近是一陣掃射聲。

    這只能表明一件事:那些人,和那兩個狙擊手,不是一夥的。

    事實的真相,有可能是這樣的:那批人,想把韓婧以及狙擊手一網打盡。

    可,為什麼那狙擊手沒有射殺他們的獵物,反而勞師動眾的想她活捉了回去?

    為什麼另有一撥人要對他們實施另一撥暗殺?

    「有件事,有點奇怪!」

    佟庭威咬了咬手指頭,也看向了佟庭烽,強調指出道:

    「交火的時候,似乎另有幾個人藏於暗處。

    「我有留心過,一共有六個人曾想靠近廢倉,其中有兩個在把風,四人在沖廢倉掃射。

    「之後,我們吸引住了他們的火力,有一個是被我擊中倒的地。另有兩人是被謹之擊中的,估計等我們離開時活口最多還有一人。因為那兩個把風的,不知被誰射殺在了廢倉外。我有看到屍體。都是一槍斃命。

    「從中可以發現一件事:有人在暗中幫我們。

    「可問題是那個幫我們的人,怎麼就知道今天這裡會有槍戰,怎麼就正好埋伏在這裡?

    「反正,我是越看越覺得這事,有蹊蹺,是個事先設計好的局。謹之,你有什麼看法?

    「還有,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們?

    「我總覺得那兩個狙擊手昨夜裡的行為有點詭異,平白無故梆什麼架?遠遠一槍崩了,哪還會發生後來這麼多的事!」

    在佟家第三代中,佟庭威的頭腦,以及舉一反三的推理能力,不容小視——這個人心思極為縝密,一開口就觸到了問題的關鍵所在。

    佟庭烽沒打算把韓婧給扯出來,閒閒就把堂弟的質疑全都給擱到了邊上:

    「先別研究這事,二叔,麻煩你找個合適的借口,聯絡一下警署,去把廢倉那邊的屍體全都拉回來。想要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也許得確定他們的身份開始,從這個角度去抽絲剝縷,會更快,更有效!」

    二叔和佟庭威對了一眼:「我之前也是這麼想的,但庭威說可能用不著。不久之前,他派了一個人重新折回去查看現場,到時,根據實際情況,再來研究一下有沒有驚動警署的必要!」

    佟庭烽細細想了一想,眉心擰成了一個川字,或者,是用不著了。

    如果這一切本身是一個圈套的話,血案現場當真有可能已經被粉飾太平。那些屍體被已處理掉的可能,很大。

    「如果,這一切,從頭到尾,是場陰謀,那他們到底想要達到怎麼一個目的,這是我們必須研究明白的事情。」

    佟庭威湊過頭,在佟庭烽臉上巡視:「謹之,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韓婧身上是不是?」

    「為什麼這麼說?」

    佟六福、佟耀輝、佟耀遠三人面面相覷,最後,佟六福發了問。

    佟庭威微微笑了一個,作出了一個拿槍的姿勢:「爺爺,爸,三叔,你們是沒看到,韓婧拿槍的姿勢,有多標準。我就納悶,佟家什麼時候,多了一個女中豪傑。赤手空拳就能把手持步槍的劫匪的給憑空拿下。而且,她面對危險,根本就沒皺一下眉頭,這份膽色,男人也不見得具備,何況是女人!」

    「也許她是嚇壞了!」

    佟六福說。

    「爺爺,你當我傻呀,嚇不嚇壞難道我看不出來?那女人根本就沒被嚇倒。就算是被嚇倒了,她會握槍,這怎麼解釋?你別告訴我她爸是特警,所以懂。這理由太牽強。總之這女人肯定有問題。而謹之好像知道一些什麼!」

    三個長輩沉默,目光紛紛落到佟庭烽身上,用韓婧去換何菊華,這樣一個做法,在實施時,佟六福是反對的。這太殘忍。是佟庭烽執意這麼做。他告訴佟六福:

    「應該不會有生命危險。爺爺放心,我會安全把人帶回。還能把劫匪一網成擒。」

    最終,他有把人帶回,但追蹤而去會遇上另一場激戰,卻在他的算計之外。

    「謹之……」

    「爺爺,我累了,讓我歇一下。有些事,容我想一想,再來跟您說明白吧!」

    佟庭烽閉上了眼。關於小羽毛的的事,他得仔細琢磨一下,需不需要現在說個明白透徹。

    二

    寧敏這一覺睡的很不安。

    她夢到有人想要致她於死地。

    可他們一直不能如願以償,一次次的痛下殺手,一次次的讓她逃脫。

    終於,她把他們給惹怒。

    一雙可怕的魔掌伸向了晚晚,他們把她吊在一棵樹下,通知她,三個小時內若不現身瓊城,她將得到一具冰冰冷的屍體。

    她急忙搭飛機趕去,結果,還是去晚了,晚晚死了,被吊在一棵綠蔭蔭的大樹下,身上全是子彈孔,血水淋淋。

    她慘叫的撲上去,想把可憐的女兒從樹上放下!

    另有一顆子彈,從角落裡射過來,穿透了她的胸膛。

    她沒有抱住女兒,倒地,眼淚汩汩落下,原來,最終,她還是逃不開這樣一個家破人亡的命運——

    「醒醒,婧婧,你在做噩夢!」

    她被搖醒,眼底全是淚花。

    淚水迷離中,她發現自己正窩在佟庭烽懷裡。

    三

    淚水浸濕臉膀,眼底儘是絕望,佟庭烽看著她,這個堅強的姑娘,可以面對劫匪面不改色,可以身在槍林彈雨不慌不亂,可以忍受槍傷不哼一聲,卻因為一個夢,痛哭流泣,淚如雨下。

    在堅強的外表之底,她藏著一副柔軟的心腸,卻從不輕易將自己的脆弱示人。

    他替她抹眼淚,溫聲道:「看清楚了沒有?別怕,你在做夢!」

    她深深的呼吸著,努力平復著那慌亂的心緒,久久的在房內環視,目光在那些不怎麼熟悉的家俱上流轉,在完全冷靜下來以後,目光落到了這個男人身上,秀眉,微微蹙起:

    「哦,是在做夢,那就好那就好……咦,佟庭烽,你,你怎麼在這裡?」

    「我出來找水喝,看到你踢了被子!」

    真相其實是這樣的,剛剛他也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帶著她還有麒麒一起在種滿蒼蘭花的園子裡散步,陽光暖暖的,照在身上,小麒拿著照相機在捕捉美麗的瞬間。

    突然,小傢伙笑咪咪的把她拉到了他面前,說:

    「爸爸,我要給你和媽媽拍張照片。爸爸,你從背後抱住媽媽好不好,這樣畫面才顯的漂亮……媽媽,您別害羞。來嘛來嘛……我要拍一張爸爸媽媽恩愛的照片……」

    他低笑,上前擁住了這個彆扭的女人。

    她臉紅,想掙,他不放,因為有佟麒在面前,她不好和他撕破臉,只好乖乖的窩在他懷裡。

    那一刻,他的雙手纏著她的雙手,交織放在身前,她雙頰飛紅對著鏡頭,想笑未笑,而他低頭睇著,欣賞她臉上美麗的紅潮。

    幾聲「卡嚓」,佟麒為他們定格住了那一瞬間的美麗。

    她假作要看效果,推開了他,看著他們母子摟在一起,挑選哪一張拍的更有味道一些。

    他不著痕跡的湊上去,想和他們一起分享這種親密。

    一顆子彈飛了過來,砰,打進了女人的腦門,一股滾燙飛濺到他臉上,剛剛還在嫣然而笑的女子,太陽穴上多了一個血洞,她紅潤的臉上那笑容凝止,整個人緩緩的往地上倒下,佟麒尖叫的撲了上去。

    他急跨一步搶住,兩個人滾倒在地上,她在他面前抽搐了幾下,瞬間而亡。

    他瞪大眼睛看著,十八年前,他沒能救她,十八年後,他依舊救不了她,一種莫大的悲哀湧現在心頭。

    懷著一種疼痛,他驚坐起來,才知道這是夢。一抹額頭,全是汗,心頭的驚悸,令他粗喘不已。

    他沒有多想,就找到了她的房間,看到她安靜的睡著,眉頭是皺緊的,彷彿深藏著解不開的煩腦,一層薄薄的細汗鋪在上面,臉色蒼白,雙手緊緊的抓著被子,臉孔上的神情在一點一點變化,最後竟痛苦的扭作一團,似被什麼恐怖的事給纏住了。

    他忙喚醒她。

    原來她跟他一樣,也在做夢。

    就不知她做的是什麼夢,會令她如此痛苦悲傷。

    佟庭烽去給她倒了一杯溫水給她壓驚,她接過,道了一聲謝謝,小口的啜起來,臉色依舊很差。

    「晚晚是誰?」

    他等她心情平和了一些後,低聲問。

    那個她夢中叫著的名字,應該和她有著不同尋常的關係。

    「咳咳咳……」

    她嗆到,胡亂的抹著嘴,眼神在飄:

    「我……我剛才說夢話了嗎?」

    「嗯,你一直在叫晚晚!」

    佟庭烽倚著,看到她在心虛:看來這個人得好好查查。

    「哦,是一個以前的同學。我夢到她出車禍了!」

    某位姑娘臉不紅氣不喘的編瞎話。

    他不揭穿,唇角微揚,她的心上,建著一堵厚厚的城牆,想要讓她卸下偽裝,露出本性,必須用時間來打磨。他懂的。

    「夢都是反的。你很安全。睡吧!再睡一會兒!」

    長長的絲發服貼的垂在她的胸前,如黑緞,他很想去摸了一下,有沒有自己想像中那麼的柔軟順滑。可他忍下了,不想嚇到她。

    一步一步來。

    她就在身邊。

    他有的是機會攻克她。

    她真的很乖的閉上了眼,或是他身上淡淡的清涼的氣息起了定神的作用,這一次,她沒有做噩夢。

    他守在邊上,了無睡意,靜靜的睇著,臉上浮現著難得一見的柔情,在確定她睡熟之後,他的手輕輕撫上了她的發,輕輕捋著,竟覺得這種無聊的事,做上去也別有滋味。

    門半掩,佟蕾在外頭看呆了眼:

    這是她哥哥嗎?

    眼神,竟柔情似水。

    她推了推身邊的人,轉頭,看到母親露著複雜的神色,轉身,悄悄離去。

    佟蕾也跟了出去,默默的走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陳述了一句:「哥哥對嫂子的態度在轉變。媽,要是哥喜歡上嫂子,不想離了,您會怎樣?」

    何菊華加快了步伐,眉心打結,這實在不是一個讓人順心的設想。

    韓婧是替換下了她,但她兒子也為她涉了險,這份恩情應該算兩清了吧!

    她實在不太想看到他們再有什麼糾纏。

    可剛剛看到兒子的表情,她很心驚肉跳,這當真是心動的跡向——

    如果謹之突然想回歸家庭,那安娜怎麼辦?

    那孩子難道想對安娜始亂終棄嗎?

    不行,在這件事上,她該力挺安娜,一定得保護好閨蜜的心肝寶貝,那孩子那麼好,怎麼可以被辜負?

    讓他們早點離婚,這件事,勢在必行。

    四

    晚飯後。

    寧敏經過書房時,聽得裡頭有低低的說話聲傳出來,好像是佟庭威在裡頭和佟庭烽說著什麼話。

    不經意的,她聽到了一句:

    「廢倉還當真就被人一把火給燒了,所有線索,幾乎全部被燒沒,屍首也不見了!而且,傍晚時分,整座倉庫已經被移為平地。小森來報告說:那裡老早就被規劃為了拆遷地,大火燒完後,負責這個項目的地產商,叫了十幾輛推土機,把那兒給拆了一個精光。那些廢渣全拿來埋在了北邊那廢水濱……」

    五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了瓊城。

    「什麼?八個全都遇難?」

    聽得這個消息,那個發下狙擊令的女人頓時驚呆,半天找不回自己的聲音。

    「是,這是編號f200最後發來的信息!」

    「怎麼可能?那屍首呢?」

    「不見了!」

    「什麼叫不見了?是被佟家藏起來了嗎?」

    「不是!一場火,倉庫被化為灰燼,八具屍體,神秘失蹤。夫人,這件事,會生出很可怕的後遺症出來。他們久久不歸隊,上頭肯定會查,他們的家屬也會鬧!」

    的確如此。

    女人直揉眉心,因為一個疏略,她洩露了不能見光的秘密,為了保住這個秘密,她拚命的想補救,但現在看來,這個漏洞是越補越大。

    這個時候,電話,突然響起,她心亂如麻的將那手機從包包內翻出來,看到那電話,眉擰的越發的緊,猶豫了好一會兒,才按通:

    「喂,有什麼事?」

    電話那頭,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有件東西,也許你會感興趣!」

    「抱歉,我現在什麼興趣都沒有?」

    她很不耐煩,想掛電話。

    「是不是因為昨夜的事,而煩心了?」

    這個時候,這句話,實在太具有刺激性,她一驚,恍然而叫:

    「是你在背後動的手腳?那些人,是不是全在你手上?」

    「對,全在我手上!」

    男人笑的是那麼的愉快,就好像他剛剛聽了一個非常有趣的笑話似的。

    女人的臉,因為這句話,扭曲,憤怒的來回踱步,又驚又亂的吼問起來:

    「你他媽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要什麼,你明白的。權力,還有女人,我都想要!」

    男人淡淡撂下一句:「如果下半輩子,你不想在牢裡度過,和我合作,是你唯一的選擇!」

    說完,掛斷。

    當嘟嘟聲響起,女人狂怒的將手機擲了出去,砸了一個粉碎:都這麼多年了,這個該死的男人,怎麼還是這麼陰魂不散的對她糾纏不清。現在居然還知道了這件事。這是要逼死她的節奏嗎?

    電話另一端的男人,笑的極為愉悅:這場遊戲,會越來越精彩。

    未來,他要讓霍家和佟家鬥一個你死我亡,而寧敏,就是一個關鍵所在,他怎麼能讓她輕易死掉?

    待續!

    下章,寧敏的冒牌身份會被佟庭烽拆穿。親愛的們,明天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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