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防盜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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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看見原本空曠無人地街道上,突然冒出了一個三四歲的小孩子,他追著地上的一隻小木球跑著,跑到了街道上。而對面地馬為了躲開方靜宜地馬車,已經往旁邊的道上靠了,卻正好與那突然冒出來的孩子對上了。
「啊——」春華忍不住開始賣弄她的女高音,休養了些日子,她的嗓子已經完全好了。
不過她地聲音夾雜在其他人地驚呼聲中,到也不怎麼明顯了。
馬上的惠安此時自然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她的反應還算時快地立即想要拉住馬頭。可是她今日騎出來的,是一匹烈馬,若是別人根本駕馭不了。她雖然能夠安安穩穩地騎上去,也僅僅是憑著這些年積累地技巧,力道是怎麼也不夠的。
所以儘管她反應很快,馬卻一時停不下來,她在馬上也不由得冷汗淋漓。
眼見著慘劇就要發生,許多人都不忍心地將頭撇開了。
這時候從旁邊卻是飛快地掠出了一個墨色的身影,那人快速地上前,因為馬速度太快了,根本來不及抱下孩子。那人索性藉著衝過來地慣性,雙腳狠狠的踢到了馬身上地兩個部位。
說來也奇怪,那馬竟然被他地力道,踢得往一邊倒去了。身穿墨色衣衫地男子,趕緊地將孩子拉到了一邊,推進了已經跟了過來,臉色嚇得慘白的他的母親的懷裡。
孩子的父親被嚇得腿都軟了,卻還是白著臉過來朝那墨色衣衫的男子道謝。
那男子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在太陽下閃閃發亮。
不和諧的聲音卻時響起了:「王璟!又是你!你找死啊!」
墨衣男子一愣,轉頭看去,正好看見狼狽地從地上爬起來地惠安郡主。這男子不是王璟又是誰?
「呃……郡主,是你啊。」王璟摸了摸頭。有些尷尬。
他剛剛一時救人心切,哪裡還管的著馬上的是那一尊菩薩,自然是要先把人救下來要緊。
惠安縣主的坐騎被王璟不知用什麼手段給撂倒了,坐在坐騎上地她自然也好不到那裡。這裡是大庭廣眾,她卻被摔了個狗吃屎,心中怒焰高漲,恨不得將眼前陪著笑臉地高大少年集鞭子抽死。
想到做到。惠安縣主四處看了一眼,抓起了掉在地上不遠地鞭子就朝著王璟抽了過去。王璟眨了眨眼,靈活地左挪右移,那鞭子竟然無法挨到他的身上。
「咦?」惠安縣主一愣,隨即好勝之心頓起,那鞭子更是緊跟著王璟。
王璟躲了幾鞭子,看了看周圍看熱鬧的人,臉色也不好看了。不過想了想。他卻是身體一頓,那鞭子一下子就抽到了他地左臂上,單薄的墨色衣裳被抽出來了一條口子。小麥色的小臂露了出來。
惠安到是愣住了:「怎麼不躲了?」
王璟無奈:「郡主。我躲你追,這要躲到什麼時候?你一個女子,我就讓一讓你又有何妨。只是……這一鞭也儘夠了吧?」
旁邊卻是傳來了幾聲哄笑,王璟這才想起來自己的話裡有歧義,摸了摸頭有些無奈。惠安郡主臉上更加不好看了,揚起手又要抽,看到周圍的人興致勃勃地眼神,硬是忍了下來。
「王璟,你好樣的!這賬我們以後再算!」惠安郡主冷聲道。
可是一般來說放出這種話,本身就是一種示弱。
王璟對這種挑釁到是無所謂。咧嘴一笑,不接這戰帖。連旁邊好事之輩故意發出地噓聲,也毫不在意。他練武,並不是為了爭強好勝。妹妹說了,最重要的是要記住自己要的是什麼,別人的目光與他何干。
雖然不接惠安地挑戰。王璟卻還是收起了笑,認真地說道:「郡主,您的馬騎得確實是不錯。但是在街道上,還是不要疾馳的好,剛剛若不是我及時將馬踢開了,那個孩子就要因你喪命。你出身高貴,想必並不將這些平民百姓地生命看在眼中。但是他們也都是有父母親人的,總會有人為他們傷心。」
惠安冷哼了一聲,卻也沒有說什麼,剛剛確實是她理虧。儘管她怪王璟出手沒有分寸,並不代表她希望鬧出人命。
只是郡主身後的僕從卻是不滿意了,剛剛他們沒有機會顯身手,也沒有那個本事,口頭功夫卻是不願意落下的。
「你小子,意思是郡主的安危還比不上一個不知道哪裡冒出來地娃娃?」
王璟搖頭,認真道:「我並不是此意。只是如果郡主只受一點點輕傷就能救下一條性命地話,璟會毫不猶豫去做。」
那僕從還想上前來理論,卻時被惠安郡主止住了,她冷冷看了王璟一眼,轉身便走。看也不看被踢到在地上地馬,隨手扯過一個隨從的坐騎,翻身就騎了上去。揚鞭走了。
隨從們也氣勢洶洶地瞪了王璟一眼,騎馬追著郡主去了。
王璟抓了抓頭,見剛剛那那孩子和他一對父母還沒有走,想了想,指著躺在馬路上的那一匹半死不活的馬道:「想必郡主不會要了,你們可以將它拖去賣了換些銀兩,就當是壓驚銀子。」
說著還搖頭嘀咕道:「郡主也太小氣了。」
圍觀地群眾正要散了去,王璟也打算離開,轉頭卻是與一雙眼睛對上了。王璟愣了愣,那雙眼睛卻是立即就被厚重地簾子給擋住了。抓了抓頭,想了想,王璟搖了搖頭,逕自去了。
馬車上的方靜宜看著被放下來的車簾子,吁了一口氣。
隨即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抬手摸了摸自己地頭,果然,簪子已經歪了,頭髮也有些散亂,想起剛剛自己這模樣,讓一個陌生的男人看了去,她不由得一陣懊惱加臉紅。
「小姐,剛剛那位公子好厲害。」馬車又走了起來之後,春華才回過神來,她一邊幫著方靜宜整理頭型,一邊有些激動道。這種場面她只在戲裡聽到過,沒想到今日出來竟然能目睹到。不由得小丫鬟眼中滿是崇拜地色彩。
「唔。」方靜宜心不在焉地應聲道,她還是在為自己的失態耿耿於懷。
春華見方靜宜興趣缺缺地樣子,也不在意,轉而扯著秋實地衣袖道:「誒,誒,你剛看到了沒有?那位公子,一腳就將那匹大馬踢倒了。你說他是什麼人啊?武師?不對丫,郡主能叫出他地名字,看他衣裳和神態應該也是有地位的人,那是哪一位將軍?」
年輕女人,一說起男人的話題,都時興致勃勃。
「兩腳。」一直沒有出聲地秋實卻時認真道。
「什麼?」春華一愣,從自己活躍的思緒中回過神來。
秋實比出來兩個手指,一臉的認真:「我看得很清楚,是兩腳,不是一腳。」
「……」
「死丫頭!」春華氣呼呼地伸手,蓋在秋實的臉上,將她一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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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驚馬之事卻還沒有完。這事情不知怎麼的就傳到了禮親王府了。
禮親王妃聽了之後卻是起了心思。惠安縣主自從死了未婚夫之後,就一直沒有說親事。
因為惠安對自己的親事似乎很不在意,有時候她特意叫了她來說話,想要探一探她地口風,可是惠安卻是面無表情,一言不發。原本她一個後母,位置就有些感概,惠安如此,總是讓她沒有辦法將對話進行下去。
可是她放著不管吧,更加不行。今年每一次進宮去,太后娘娘都要問她惠安郡主的事情。她每次都得小心翼翼,生怕太后以為她這個後母對繼女的事情不關心。天知道,她實在是爬了惠安縣主地冷臉和冷眼。
惠安地性子好強,王妃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可以找個什麼人來配她。剛剛聽了外頭的事情,卻是突然靈光一閃。
惠安郡主這樣的,不就是應該找個能管的住她的相公麼?管的住,首先就要不怕她,和打得贏啊!
禮親王妃,覺得自己豁然開朗了。
「你剛剛說,那男子是誰來著?」禮親王妃問一旁的管事道。
「回王妃,是刑部侍郎王棟王大人家的獨子,名王璟。」那管事恭謹道。
禮親王妃點了點頭:「王大人家的兒子啊?王家不是一向詩禮傳家的麼?怎麼會出了一個會武的孩子?」
管事想了想:「好像是說幼年的時候身體不好,便跟著武師隨便練了練,為的是強身健體。不過這個到是比吃什麼靈丹妙藥還管用,王家的這位公子,長得器宇軒昂,相貌極為出眾。」
關於王璟練武之事,三娘早已經幫他找好了藉口,傳了出去。世人知道王璟會武功便也見怪不怪了。
禮親王妃聞言點了點頭,心中更為滿意了。身世配得上,相貌又好,這個女婿王爺和太后應該挑不出什麼來了吧?
至於惠安郡主,她已經由著她地性子這麼多年了,再慣下去,估計外頭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