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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大治 第百九零章 比干剖心 文 / 宮闕樓台

    黃飛虎和比干商量,用眾多妖狐的皮,做成了那皮襖獻於陛下,也好震懾妖妃,整頓朝綱-叔哈哈-

    是以第二天,比干便借獻寶之名,將那皮襖獻上,壽王接過那皮襖,頓時聞到一股惡臭,急忙讓人拿開,「王叔你這是何故,獻上這臭皮襖來噁心於寡人!」

    武成王黃飛虎急忙在一旁解釋道:「陛下不知,這皮襖可不是凡物,這襖子可是許許多只妖精的皮做成的!」

    「妖精!」壽王聽了頓時一驚,嚇得將皮襖都丟在了一邊,「堂堂帝都,何來的妖精!」

    「陛下啊,你那身邊就是一隻修為高深的狐狸精啊!」當然這話不能說出口,「陛下,昨日我等在離城三十五里處的軒轅墳處,尋到了一窩妖精,武成王帶領士兵將其一網打盡,特地做了這件皮襖,送與陛下!」比干慷慨激昂的說道。

    聽了比干的話,那邊服侍壽王的九尾狐霎時間臉色一白,仔細一嗅,那皮襖上不正散發著幾位姐妹的氣息麼,九尾狐阿狸心中不由大悲,是自己害了幾位姐妹啊,如果不將她們招來,也不會讓她們慘死,可恨的比干,我定要讓你全家死光!

    而壽王聽了自己的軍隊竟然連妖精都能滅殺,卻是大喜,「好!好!好!去將這皮襖掛起來,寡人的軍隊果然不同凡響,何人參與,都重重有賞!」

    這狐狸皮襖獻了上去,果然是朝綱一震,眾多牆頭草見比幹這邊勢強,都紛紛貼了上去,可是好景不長,這帝都終還是在妲己的掌控之下,比干惱了妲己,如何還能好過。

    卻說這天王叔夜來無事,便在街上閒逛,忽地看到一道人影晃過,卻是幾個人劫走了一對孩童,比干緊隨其後,進了一個一個莊園,接著將那兩個孩童剖心殺害,聽其討論,竟然是受了當今陛下的指示,又取童男奼女之精,煉製丹丸。

    比干頓時大怒,陛下實在是太不像話了,怒氣沖沖便回了府,就在比干走後,之間那那幾個人皆變成了一股青煙,飛而離去,童男奼女也站起身來,變了模樣,其中一人不是那九尾狐又是何人!

    第二天,壽王正在觀花,就聽到一旁的太監道,「陛下,比干丞相求見。」

    聞聽比干丞相求見,壽王道:「王叔既是前來,自當接見,宣吧。」

    比幹上了鹿台,見到壽王不跪,反而是怒目相對,壽王就不解了?寡人笑臉相迎,你擺什麼架子?

    「王叔,朕何時得罪了你,你此來是何意?」

    「陛下,這得問你自己吧?」

    比干的話裡帶著刺,壽王就問道:「王叔何故而至?無旨召喚,必是有急情,王叔,你話中何意?又何苦大眼相對,有何教於寡人嗎?」

    比幹道:「陛下,自先帝羽仙後,臣是鞠躬盡瘁,為成湯江山可以說是死而後已,整日為國日夜操勞,不敢惜一已身軀,奈何你自不長進。」

    壽王有些生氣,他道:「王叔,你這是說那裡話?任命你作丞相,朝中事既是托付與你,哪裡有不放心地方,倒要寡人親自過問?那要你這個丞相作什麼?」

    比干怒火升了,他道:「大王,我的大王,你問我為何來?我就告訴你,這些年,你醢大臣,廢皇后,拋仁子,這些事哪一件不傷天理,為樹大王之威,更為萬載成湯作想,臣沒有多過問,畢竟,大王的顏面比什麼都重要,今天,大王威望既已有餘,卻又緣何幹起傷天害理,悖人綱倫之事,先醢九侯父女,後又滅絕他九族。二龍橋一處宅院內,又取童男奼女之精,煉製丹丸,這事可是屬實,實在是亙古未聞,大王,你做的這事,已經趕夏桀,我的大王,你這是要拋棄成湯了?」

    壽王想,二龍橋一處宅院內,又取童男奼女之精,煉製丹丸,寡人沒有這個意思呀,王叔說出這個話,莫非他是無話可辯,栽贓誣賴寡人,他又說寡人趕夏桀,這更是不像話,寡人怎麼似夏桀了?看來說出拋棄成湯才是他的想法叔,你太無禮了,仗著王叔的身份就敢在寡人面前胡亂編排?

    壽王怒了,當下,他是大吼一聲道:「比干丞相,你不要依你是成湯宗室的一脈,是當世的王叔,在寡人面前就無度,寡人就會放任你,對你心軟,任你在眾大臣面前侮辱人君?以為寡人就不好對付你?寡人要你記得,這天下是寡人的,寡人沒有什麼不敢做的,況寡人已不是少年,當做什麼,應該怎麼樣,自會有主張,不是你說教訓來著就來教訓的。」

    昏君這番話,真是有成就了,看來,今日已經鎮他不住了,不行,我怎麼也要爭一爭,看他敢如何待我。比干心中想到。

    比干內心激動,頭腦一時控制不住,也就顧不得怎麼細想,他向壽王前走過去,開口道;「昏君,你要怎樣,是否鬧得民心渙散才如你意?你也不思量,成湯江山在你手裡已經到了何種地步,你再這樣胡為,就是把成湯引向絕路。我亦是成湯一脈,祖宗的基業就如此毀於一旦,我能心安,九泉下,我也將將愧對先帝。」

    被比幹這一鬧,壽王動了方寸,尤渾在那後面喊起來。「大王,我的大王,比干王叔在逼宮,他此來必是有所為。」

    壽王醒悟了,怒喊起來,「王叔,你要怎麼樣,還不退下。」

    比干愣了一下,想起後背還有一物,就伸手取了下來,執於右手,再次開口道:「大王,自古是忠言逆耳,臣今天的話你是怎麼也不會聽進去了,也罷,這一切皆源自這兩小人,臣就治一治他們,讓他們今後再無胡亂,作慵惑大王之舉,此乃先帝所賜金鑭,有上打昏君,下打讒臣之用,臣一直珍藏在身邊,捨不得拿出來,既是怕大王威信受損,又怕大王怪罪。今天,臣拿出來,什麼也不去管,就先打這班讒臣,治他們胡作非為的毛病,今日大王如此崇信他們,定也是他們在背後搬弄是非。」

    比干把金鑭向近前的費仲頭上打去,費仲連喊一聲大王救命,就再趕故不了,把頭一縮,身體躲到了前面的案子下,只留屁股在外。

    比干沒有打著他的身體,金鑭只在桌面震了一下滑打了他的屁股,比幹不及去掏他,只是一轉身,將鑭再向尤渾打去。

    尤渾躲避不及,正被打在肩頭,卻是痛心徹骨。

    「大王,救命,比干丞相這是在謀反,大王登基,他一直是不滿意。」

    尤渾此說,一下勾起了壽王的痛處,他越過面前的几案,伸出手來。

    「比干王叔,你太不該,在朕的面前行兇。」

    壽王面色難堪,責令兩邊武士將比干拿下。

    「王叔,謀反於我,你究有何得,難道微子啟對你就一定忠誠?」

    尤渾亦是強忍著痛楚,捂著肩膀說道:「陛下,臣對您忠心耿耿,竟然落丞相如此對待,嘗聞丞相心緒縝密,無有錯亂,乃七竅玲瓏之心,他一直深藏,謀劃頗深,今既袒露,露了底線,必是有所謀,才會作此不分青紅皂白之事?」

    壽王怒道:「尤愛卿,你且起來,寡人倒要看一看他是怎麼個玲瓏法?來人,把他推至宗廟處置。」

    比干聽聞,掙脫武士,面對宗廟,痛哭不已。

    「先帝呀,臣一顆忠心無處可放,可恨昏王竟至如此不知,東南諸侯群起稱王,聞太師征戰北海十幾年無有建樹,今國庫空虛,民不安分,昏君猶自沉浸在歌舞中,他荒『淫』無度,用奼女童男之身作藥,棄天下萬民與不顧,昏君呀,只怕這樣下去,再無祖宗容身之地。」

    尤渾這時候插嘴道:「比干丞相,你自說忠心,我亦說忠心,究竟誰對陛下更忠心?你這樣逼宮,究為何來,到底又要陛下怎奈?難道說陛下就須聽你的安排,比干丞相,你這樣逼宮就算對得起成湯老祖了?」

    比干掙脫了束縛,近前拉住尤渾這個佞臣,就會巧嘴,來來來,你我在大王面前刨心露骨,看一看誰是忠心,誰是噁心?忠心當為紅艷艷,噁心當為黑毒毒。」

    「尤渾掙脫了他的手,跪在壽王前下,臣一顆忠心,可是紅彤彤?」

    壽王不語,他實在不願和比干撕破了臉皮,畢竟,都是成湯一脈相承呀?

    比干看著尤渾的奸樣,怒火越上揚,直升腦門,大聲喊道:「奸人,你的心是紅彤彤,難道我是就是黑的我們剖開來看。」

    壽王賞歌時,每一席上都有切瓜果的刀子,比干就近拿起來,對準胸口。

    「來來來,奸賊,我們剖開來看,究竟誰是紅的。奸賊,不要走。」

    在尖刀前面,尤渾嚇得是魂飛天外,大喊著:「大王,救小臣的命,丞相,饒命,饒命,大王,丞相這是要殺了小臣。」

    壽王大聲喝:「王叔,你也膩是無理,把寡人在這裡不當,必不肯輕饒與你。」

    比干聞壽王之言,一刀就向胸口前插下,當下即是鮮血流淌,內贓盡現,比干卻顧不得疼痛,掏出一把來,口中道:「昏君,你可看清楚了,我的心是紅還是黑?」

    比干是如此性急,壽王當時亦是愣住。「叔,王叔你這是何必不要動?」

    只見那比干:手持己心兒仍不死,威風凜凜視眾臣!

    比幹這一招,尤渾又怎麼敢學?他嚇得是屁滾尿流,連喊:「大王,大王,饒命呀。」

    在場群臣見了,亦都是噤若寒蟬。只有幕後的九尾狐大喜,本只是想惹得比干與壽王不和,誰曾想效果竟然如此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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