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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浴血奮戰 第652章 、最後一支蘇聯紅軍 文 / 馬臉微漾

    在蒙古基地緊鑼密鼓的各項盛大儀式以及公開的記者發佈會召開的同時,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是一輛輛滿載著全副武裝的突擊營士兵的軍車,在威武雄壯的東風二型裝甲戰車、猛士輸送車以及奔馳皮卡火力支援車的護衛中,有條不紊地開進了烏蘭巴托。

    烏蘭巴托,曾經的草原帝國的重鎮,蒙古王公貴族,紅色蘇聯的國外橋頭堡,現今統治者蒙古人民黨的最後一塊陣地,今天,終於迎來了她的新主人——原中國人民解放軍第15集團軍的代表,現在的空降抗日突擊營。

    第一批進入的部隊,自然是突擊營最王牌的拳頭野戰軍部隊上海師。當然,為了增加威懾力和對烏蘭巴托人數不在少數的強硬分子、民粹者以及其他被蒙蔽市民的震撼效果,隨同上海師地面行動和進駐任務的,還有武直陸航團的三支陸航大隊,全部達32架戰鷹,按照進城部隊的順序,始終保持著三機編組的巡航態勢,一直都在烏蘭巴托的各大城區半空中盤旋警戒。

    之所以動用如此王牌的野戰隊伍,並不是說城內一定就會發生大規模的巷戰。孟遙真正的目的,還是要在第一時間亮出突擊營世所罕有的軍威。所謂要麼不動,一動就必須秒殺一切。

    上海師第一機步團、第二摩步團兩個營各路官兵,在順利抵達指定位置並接管防務之後,緊跟著上海師行動的第二批部隊——突擊營蒙古基地武警師。便立刻全面接管了各大城門,各條主要街區,各大民生重點工程等所有城市管理、警戒和防務。

    緊隨其後的。則是各路警察部隊、政府部門以及專門隨軍而來的突擊營新聞宣傳局的直屬宣講團、文工團。

    在這一點是,孟遙是堅決執行了毛偉人的那一個著名論斷:

    長征是宣傳隊,長征是播種者。不是嗎,從到達民國以來,從軍閥問混戰開始,到黃埔軍校,再到長征。再到偉大的抗日戰爭,孟遙及其突擊營最終將目標鎖定在為了中華民族的偉大復興,奪回曾經的神聖領土蒙古。進而繼續西出南進,爭取在廣袤的東南亞、西北亞地區建立一個強盛的大中華區。如此宏大的藍圖,到今天不就是剛剛走完了第一步嗎?

    在一隊隊突擊營士兵整齊而雄壯的接管步伐聲中,位於烏蘭巴托中心城東國家大呼拉爾議會廳一側的蘇聯駐蒙古紅軍總司令部。卻是一片狼藉和慌亂、破敗的景象。

    大約一個連的武裝蘇聯紅軍。雖然還是隊列整齊地挺身站立在司令部大門外的一側,但他們的表情卻是洩露出了他們此刻無助而又不知所措的心情。

    索爾任斯基是這個司令部警衛連的少校連長,同樣面如死水地站在他旁邊的,則是剛剛才到任不久的連隊指導員諾索夫大尉。但不管是大尉還是少校,對兩人的軍銜而言都是十分驚人的。

    因為一個連長竟然是少校,或者說一個少校竟然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連長,可見這個連隊在蘇聯紅軍序列中的光榮性和重要性。

    不管,這一切在今天都將失去它原來的所有光彩和意義了。

    海外軍事基地和派駐的紅軍。當然不止這一個連。但作為一個派駐軍的總司令部卻只有一個區區連隊的守衛,可見蘇聯人在蒙古曾經是多麼的托大和狂妄程度。

    當然了。這個連隊的武器裝備卻還是頂尖的。

    全連不僅為一個加強連,人數達到了160人之多,而且幾乎人人都是雙槍。除了執勤,全連都實現了摩托化,並有三輛主戰坦克和12輛裝甲車。

    現在,作為重裝備的坦克和裝甲車,已經全部開到了司令部外的那片小閱兵場,與整裝待發準備滿載全連士兵撤離的18輛嘎斯軍車,排成了一個稀稀拉拉的隊列,正好與隊列中的步兵形成了分列式。

    隨著最後一聲口令,所有人都將目光聚焦在了正在走出司令部大門的一個手拿軍帽、步履沉重的中年軍人身上。

    他,正是擔任了多年蒙古駐軍總司令、俄羅斯頓河之畔的哥薩克將領格裡高利。

    隨著他的出現,巨大而沉重的橡樹巨門,砰然一身在他身後關閉。與此同時,一聲嗚咽般的軍號緩緩吹響,那面剛剛還在樓頂肆虐的寒風中飄揚的蘇聯紅軍戰旗,哀鳴著最後不甘地降落了。

    格裡高利最後陰沉地掃了一眼整座司令部大樓,緩緩戴上軍帽,然後一個轉身,蹬蹬澄地向自己的座駕大踏步奔去。

    在他後面幾步遠的政委瓦西裡,參謀長巴別爾,忽然對視一眼,兩人幾乎同時流出了一行眼淚。

    「司令員同志,我們就這樣走了嗎?不,我覺得應該由您,親自給喬巴山再打一個電話,以全體駐蒙古蘇聯紅軍的名義告訴他,我們有一天一定還會回來的。但那時,我們回來的方式就不一定是這個樣子的了。」

    「是的,司令員同志,我們即使要走,也可以拖上幾天再予撤離。按照他們指定的時間全部退出蒙古,這是紅軍的恥辱!」

    兩人的叫囂,當然也讓格裡高利的背影猛然頓了一下。

    不過,這個背影雖然極力控制著,但還是抑制不住的劇烈顫抖了好一會兒,只是卻根本沒有轉身看兩人一眼,一頓之後,便猛然拉開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瓦西裡、巴別爾不禁又對視一眼,這一次,兩人卻不約而同地仰天就是一聲長歎。

    其實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此刻的局勢了:

    在烏蘭巴托城內以及郊外的五個軍營和防區周圍,已經密密麻麻佈滿了突擊營多個齊裝滿員的野戰連和戰車營。

    這都是什麼番號的部隊呀,赫赫有名的上海師啊。

    最早的因上海租界導火索而引發的上海戰役,在外圍鹽城師的支援下,上海師孤軍獨戰日軍第20師團、第5師團,以及中國派遣軍第二艦隊、多支海軍陸戰隊和陸軍飛行團的狂轟濫炸。

    到了南京保衛戰的下關阻擊戰,以及塞外安達鎮陣地戰,上海師更是創造了陣地戰加運動戰,面對整個華中派遣軍近10個師團、3個全員陸軍飛行團的巨大壓力,在鹽城師、武漢師的配合下,全殲並擊潰了日軍整整兩個師團。

    至於到了中國抗戰的戰略相持期,上海師更是以各種長途奔襲戰、機步合成戰以及多點突防戰等,在武漢會戰、棗宜會戰中大顯神威。

    呵呵,縱觀整個駐蒙古蘇聯紅軍,兵力倒是至今還保持著一個草原步兵師、一個摩步師,以及一個坦克師、兩個裝甲獨立旅和一個騎兵軍的編制。可是別說整個部隊如今已經全部被壓縮在了一個非常狹小的空間,根本難以展開。真到戰時,就算人家突擊營讓你展開然後決戰,他們能夠打贏嗎?

    要知道,如今的突擊營,幾乎全部的野戰部隊和二線部隊,已經全部回到了蒙古,那已經不是一個上海師的問題了。

    說不清出於什麼心理,也許就連自己到現在都還沒搞清楚,面對曾經在蒙古大草原上至高無上而又盛極一時的蘇聯紅軍,這次史無前例的無顏面全線退出蒙古,對任何曾經與蘇聯紅軍有一定瓜葛的人,都是唯恐躲之不及的一件事情。

    但丹納多濟卻是反其道而行之,很早就以正式書面報告的方式,向孟遙提出了一定要參加突擊營對烏蘭巴托的進城部隊中。

    而同樣也很奇怪的是,孟遙竟然二話沒說,甚至連原因都沒有問一聲,便大筆一揮,將丹納多濟直接就從他騎兵軍教導旅的寶座上,調任到了烏蘭巴托臨時城防司令的位置上。

    呵呵,兩人好像心照不宣地給大家打了一個大啞謎。

    丹納多濟似乎對這個城防司令的職務一點都不上心,隨著第三批進城部隊的步伐,在孟遙特批的他的老部隊騎兵軍教導旅一個警衛排的護衛下,草草將他的臨時城防司令部看了一遍,便打馬揚鞭向東城飛馳而去。

    到了城東一看,格裡高利的總司令部早已人去樓空,遍地雞毛。

    丹納多濟一對略顯橙色的瞳孔不由一縮,緊跟著就是一鞭子抽在了自己的戰馬上,沉聲喝道:

    「全體都有,方向溫都爾汗,全速出發。」

    溫都爾汗這幾個字,對後世中國人一點都不陌生。但現在,丹納多濟指的卻是位於烏蘭巴托東方蘇聯紅軍最大的一座軍營,駐紮著蘇聯紅軍駐蒙古騎兵軍的總司令部和一個主力騎兵軍,一個獨立旅。兩地之間距離不算太近,但對於騎兵而言,還不是問題。

    數小時後,當丹納多濟帶著他的警衛排,人喊馬嘶,大汗淋漓地出現在正忙碌撤離中的蘇聯人的騎兵軍面前時,格裡高利帶著他的司令部恰好也同時趕到了這裡。不過唯一不同的是,他是乘車而來的。

    當格裡高利透過車窗看清來人竟然是他熟悉的丹納多濟,並且隨員居然只有區區一個排的兵力,不由就是一聲冷哼:

    「真是拔了毛的雄鷹比母雞還不如,這欺負人都欺負到人的頭上來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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