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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浴血奮戰 第626章 、永遠的八路軍番號 文 / 馬臉微漾

    第66章、永遠的八路軍番號

    令陳賡萬萬沒有想到,孟遙雖然要回了早已與陳賡團建立了深厚感情的9重型坦克,但卻毫不吝嗇地隨後便為陳賡團運來了整整三架德式運輸機的各類型武器裝備。而數量上,恰好是陳賡團現有人員數的總和,不多不少一萬三千八百人。

    當然了,雖然這是孟遙第一次在清單上點名指定陳賡團為唯一接受部隊,但在八路軍紀律條例中,最終還得由中央說了算並由中央統一調配。

    陳賡回到延安,孟遙派的三架德式運輸機已經來回往返了多架次,將大批雲集在延安的高級幹部安全、如期地空投到了東北的地面上。這還不算,在說起此事時,就連現在已經很少能有事動容的周副主席,都忍不住悄悄地對他說了一句:

    「我們這位小,你的這位黃埔教長,表面上看好像總在一碗水端平,實際上吶,他這一碗水呀,有一邊總是紅的多一些哩。」

    陳賡似乎還在為坦克耿耿於懷,而且還在為剛剛運來的名義上屬於的軍援歸屬問題,在心底算著小九九,所以自然仍然有些語氣不善地說了一句:

    「他是都好,就是這一碗水總想端平這點心思,我最頭疼。如果沒有這些屁事,我的那輛坦克能像煮熟的鴨子一樣又飛嗎?」不跳字。

    陳賡說著說著,眼圈不覺又紅了。

    別人不,他卻是實實在在地一次又一次領略到了9坦克那恐怖的戰力,在對陣小鬼子坦克時,那份勇猛強悍,簡直跟玩似的,讓那些曾經讓八路軍吃盡了苦頭的小鬼子坦克,從此聞風喪膽。

    能讓陳賡一連兩次落淚的,迄今也就是這款坦克了。

    早已從山東軍區許世友那裡聽來傳聞的周恩來,不覺瞥了一眼同樣在一旁有趣打量著陳賡的老毛,伸出手在他背上輕輕拍著安撫了一下。

    「呵呵,主席呀,看來我得為了陳賡團,哪天要專門找孟遙理論理論。」

    要說周恩來在個人感情上,那與陳賡在上海時就建立起來的**友誼可以說無人能比。只是到現在為止,他還是不當年老毛海南之行的那場內心狂瀾,因而似乎也對孟遙在某些做法上心有存疑。

    包括這一次做出特派陳賡與孟遙秘密會晤,內容也多限於對日作戰最後一擊、日本投降之後國內時局以及突擊營在戰後對的定位等方面。

    所以,在聽到周恩來的話後,老毛捏著手裡的紙煙,只能再次將話題集中到了他手中的這種紅星牌的捲煙之上:

    「陳賡呀,這次你辛苦了,任務完成的也十分圓滿,待會回你的陳賡團,從我這裡分兩條孟遙送來的高級煙拿品嚐品嚐。呵呵,你還別說吶,從孟遙手裡出來的,還真是叫人愛不釋手吶。」

    陳賡一聽,急忙順桿爬道:

    「主席,我少拿一條煙,到時多給我一些這次突擊營送到裝備,可以嗎?」不跳字。

    呵呵,老毛還沒聽完便起身歎息一聲,一邊踱步一邊自嘲著:

    「恩來呀,我們這些高級指揮員的毛病看來都是由來已久的事情吶,前面有許世友強行下人家的槍支,後面有陳賡在我這裡討價還價。我毛潤之是這樣的人嗎,朱總司令是這樣的人嗎,你周恩來是這樣的人嗎?」不跳字。

    周恩來笑著搖搖頭,隨即一拳輕輕搗在陳賡左胸上,帶著些許嗔怪的味道低聲說了一句:

    「你這個陳賡呀,不知何時也開始學著為富不仁了,陳賡團裝備精良程度,甚至連中央軍嫡系部隊都稍遜一籌,你還不滿足?告訴你吧,這一次孟遙的軍援,主席親自下令,中央和任何一級軍區都不准截留,全部給你,滿意了吧。」

    啊,陳賡難以置信地瞪大眼睛主席,周副主席,這、這好意思呀?」

    「唔,你先不要高興得過頭嘍——」

    老毛深深吸了一口煙,隨即一臉正色地盯著陳賡:

    「陳賡同志,在你秘密會晤孟遙的同時,我們也於前日正式結束了我黨、我軍有關未來發展的一系列重大會議和決議。陳賡團作為中央軍委多年來精心打造的一支利劍和鐵拳,這次被特別單獨提出承擔一項重要使命任務。由於事關重大,所以就由我和恩來同志親自和你談,你的所有人員、裝備配置,也都全部按照最高等級執行。陳賡同志,現在我問你,你有信心嗎?」不跳字。

    陳賡不覺一陣熱血翻騰,挺身立正道:

    「請黨-中央、毛-主席放心,無論多麼艱難和險阻的任務,八路軍陳賡團保證堅決、徹底地完成一切使命!」

    「不,陳賡同志,」一旁的周恩來忽然鄭重其事地插話道:

    「用不了多久,不僅陳賡團的番號,而且整個八路軍、新四軍的番號,都將成為我軍歷史上一個光輝的符號,很快就會被新的番號所替代。」?陳賡嚇了一跳,還沒反應,就聽到老毛輕輕喊了一聲,窯洞外便應聲進來了兩個人。

    定睛一看,其中一人將手中捧著的物件輕輕展開,隨即兩人一人一角,一面鮮紅的嶄新軍旗赫然出現在眼前。而上面除了熟悉的五角星外,還有一行十分陌生的大字:

    中國人民解放軍第一軍特別先遣獨立縱隊。

    「主席,周副主席,這是——」

    「首先,中國人民解放軍,這是我們新的番號。而第一軍特別先遣獨立縱隊則是陳賡團的新的番號,這面戰旗,也是你們縱隊新的軍旗。」

    老毛說著,親手接過軍旗,目光炯炯地望著陳賡陳賡同志,我代表黨中央、中央軍委向你縱隊授旗,請接旗。」

    陳賡莊重地接過軍旗,周恩來的聲音馬上就跟著莊重地響了起來:

    「陳賡同志,這是我軍新的番號第一次授旗儀式,也是我軍新的番號誕生的第一面軍旗。黨-中央、毛-主席將這份無上光榮給予了你們,你們一定要牢記使命,不負重托,堅決、徹底地完成黨和人民賦予你們的重大歷史任務。」

    「請主席放心,也請周副主席指示,我們將以生命和熱血來保證不辱使命!」

    「很好,」老毛意味深長地最後看了一眼陳賡,隨即向周恩來點頭示意道恩來同志,我的任務完成了,現在我去李克農那裡轉轉。」

    老毛掀開簾子走出去,陳賡馬上疑惑地望著周恩來問道:

    「周副主席,主席有事嗎,剛才他都一直在看手錶,現在又點名要去李克農那裡,莫非——」

    周恩來擺擺手道你不要瞎猜,只是主席昨天就給我說了,今天也許是個好日子,興許會有好消息。哎對了,今早喜鵲真的一直都在枝頭叫喳喳的,你沒有聽到嗎?」不跳字。

    「今天能是日子,好像不就是不跳字。

    陳賡疑惑地看了看的手錶,又抬頭端詳著掛著牆上的日曆,赫然是194年8月1日。

    「好了,陳賡同志,請跟我到地圖前來。」

    周恩來似乎對陳賡癔癔症症的樣子十分好笑,於是又像多年前的那樣扶著他的肩頭一起向大幅地圖走去:

    「陳賡同志,你們的任務其實很簡單,而且以後你們的番號代號就叫「獨縱」,顧名思義,就是從此以後游離於我中國人民解放軍大軍序列之外,要像一個釘子一樣永久釘在北起二連浩特、額濟納旗,西到阿勒泰、塔城一線。說悲壯一點也好,說死命令也罷,從今天開始這條綿延數千里的中蒙邊境地帶,你陳賡和你的獨縱就是打到最後一個人,也不能立刻這條線半步。個中深意,你明白了嗎?」不跳字。

    陳賡兩眼不停地掃視著地圖,目光閃爍不定。良久,他忽然反問了一句:

    「周副主席,主席早前醞釀的北上南進中部大躍進戰略構想,是否已形成中央正式決議?另外,這條交給我們獨縱的戰線為何只是起止於二連浩特,這是不是意味著再往北以上的東三省廣大區域,另有我獨縱的一支友鄰部隊?」

    「我們將二連浩特作為界限一分為二,大部歸你獨縱,以北單獨的東三省將由**的東北抗日聯軍改編而來的同樣為新的番號的東野分擔一部分。」

    周恩來說著,一隻手將整個東北蒙在手心:

    「考慮到你獨縱未來的壓力驚人,戰線又是如此綿延狹長,我們才狠下心來讓東野分出部分精力為你們分擔一些。但他們的戰略任務,同樣不容有任何失敗,所以只能承擔作為他們未來主戰場的額外部分。當然,獨縱作為新的一級獨立作戰部隊,力量必須得到要得到補充和加強。因此——」

    周恩來手一劃,一指便分別點到了山東八路軍許世友部、江南的陳毅、粟裕新四軍部:

    「充實到東北的山東軍區幹部團,以及奉令專為你縱抽調而出的新四軍各支隊集結的四個團,也就是將有五個由政治、軍事等方面都很過硬的戰鬥骨幹佔多數的新團,全部正式成為獨立縱隊新的作戰單位。至於你說的主席北上南進中部大躍進戰略構想,說到這裡,我想就不用我再回答了吧。」

    「不用了周副主席,我全部明白了。」

    陳賡臉上都笑開了花一般地道:

    「如果要形象一點的話,我獨立縱隊就是主席這北上南進中部大躍進戰略構想之大手筆,悄悄甩向塞外的一道神奇伏筆。今後無論各個解放區、國統區打得再難解難分,我縱也自巋然不動,只管守好屬於我們的那一畝三分田。」

    周恩來頓時讚許地點頭笑道:

    「果然不愧為陳賡,馬上就吃透了主席的思想。不過一個拳頭打不到人,主席賦予你縱的另一個拳頭呢?」

    陳賡聞言,忽然收起笑容,挺身答道:

    「請黨-中央、毛-主席放心,獨立縱隊誓死將在成為我黨、我軍在西北一道堅不可摧的鐵門同時,同樣將會不遺餘力地成為一道永遠暢通的大橋,哪怕戰至最後一人。」

    「很好,陳賡同志,」周恩來鄭重其事地伸出手握住陳賡道:

    「主席果然沒有看你,竟然一口說出了主席對於你縱定位的形象比喻。一道鐵門,一道暢通大橋,陳賡同志,這就是你們未來的兩大神聖使命。你們完成的好,我們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如果你們失敗了,我們,或許就連最後一條退路都會失去,陳賡同志,拜託了。」

    就在這時,一名欣喜若狂的參謀掀簾而入,淚流滿面地大喊了一聲:

    「報告周副主席,主席叫我來請您,數分鐘前,我各個情報站、一級地下黨組織紛紛來電,日本天皇裕仁剛剛向全世界公開發表了無條件投降書。而我情報檢測也同時截獲了來自重慶、各駐華使領館以及侵華日軍的往來電文,佐證了這一驚天消息,日本投降了!」

    周恩來一怔之後,不覺也是兩眼潮濕,一把抓住參謀的手:

    「在家的其他政治局成員和領導人通知了嗎,還有,主席有沒有說過,此事是否專電問詢一下突擊營?」

    機要參謀早已激動不已地連連點頭道:

    「周副主席,這一切都正在進行中,您放心吧,現在請趕快去主席那裡。」

    「好的,好的——」

    周恩來這時也早已聲音顫抖,迭聲應著,跑出好幾步方才想起還有一個陳賡在這裡,急忙收住腳步命令道:

    「陳賡同志,你都聽到了嗎,趕快行動,時不我待,讓你的獨立縱隊立刻開赴上去,我等待你的好消息。」

    「是——」

    驀然聽到日本投降的消息,陳賡險些一個趔趄。這消息,實在來得太突兀,這消息,也實在讓他們等待了太久太久。這一刻,他望著同樣有些趔趔趄趄地跑去的周副主席,真有一股跑上前抱住他痛哭一場的激動。

    儘管消息還是處於封鎖階段,但這個對於苦難的中華民族百年以來最大的、也是第一個屬於勝利的信息,還是因為其本身的震撼程度而以各種方式流露了出來。

    所以,在呆傻了半晌之後的陳賡,夢醒般地火速回到的陳賡團,駐地內外早已是一片沸騰了……

    (感謝老友周副統帥月票支持)

    第66章、永遠的八路軍番號

    第66章、永遠的八路軍番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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