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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浴血奮戰 第494章、美女交鋒 文 / 馬臉微漾

.    第494章、美女交鋒

    所謂會議,不過也是一種承前啟後,總結過去、展望未來的手段,目的無外乎大家通通氣以便達成共識,然後再繼續埋頭前進而已。

    突擊營的會議,秉承了一貫作風,那就是少之又少而且簡短直接。

    但自從有了戰時空降抗日突擊營人民委員會這一機構,辜鴻銘、方顯廷、李平、晏陽初這些老夫子、老學究們,便把一股老太太裹腳布一般的會風鋪陳開來,大有蔓延到整個突擊營原本簡略的會議中來的趨勢。

    好在現在人委會因為形勢所迫,整個機構東一塊、西一塊地被分散在天南地北,老夫子、老學究無法集中,也就暫時還形成不了什麼氣候。

    所以,一場會開下來,幾乎所有人都心照不宣地對人委會何時全部到位的問題,驚人地採取了集體失憶的做法。

    最後,只有兩大問題被作為會議正式議題,擺在了桌面上:

    一、漢城落成已近半年之久,蒙古及其宗主國僅以一份含混不清的外交文告了事,這個時機可見把握得恰到好處,充分利用了國內外政治與軍事形勢衝突,使得最難預測的摸斯大林這個老虎屁股的行動,大獲成功。因而,趁熱打鐵,宜將剩勇追窮寇,第二座新城應當立即破土動工。

    二、第一閃電近衛師番號與編製,全票通過。但是,對於該師僅以108名子弟,以及原12個由龐雜**番號構成的新兵連,作為構建具有極大象徵意義的第一閃電近衛師的種子,並以營救新編第27師然後進行全體整編,最終完成該師的組建,大家不但心存疑慮,而且也對孤注一擲將不到一個團的暫編團投放到中條山的做法,感到風險過大。

    第一個問題也就罷了,最不濟到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而第二個問題,畢竟稍有閃失,一個接應不到位,那可就十指連心了。

    當然,限於中條山慘敗的歷史,目前還屬於機密階段,不宜宣講,討論最後只能是不了了之。熟知內情的曹飛彪、羅漢秉、傅曉沖等人,也只有耐著性子等到會後私下再與孟遙扯皮。

    不過,還沒散會,孟遙便將主持權交給了羅漢秉,然後帶著覃五柄一溜煙跑了。

    呵呵,只要第一閃電近衛師番號全票通過,其他的事情,他才懶得去跟那些傢伙打嘴仗哩。有道是猛虎架不過群狼,這種不長腦子的事情,還是讓別人去幹吧。

    僅僅不到數分鐘,等待了一夜的左芳,終於聽到了從話筒中傳出期待已久的聲音。

    「左小姐嗎,20分鐘後,在工業區你的寓所第22大街軍人酒吧,你到那裡等著我吧。記住,直接上二樓包間。」

    感覺真像一場令人心跳加速的私奔,嘻嘻。

    左芳原本要打算趁此機會上到基地山去看看的念頭,很快被這一更富浪漫的約會場地所吸引。

    也罷,也罷,來日方長,基地山終有一天是會向她敞開大門的。

    重要的是現在,能把一顆優秀男人的心俘獲,才是一切。

    幾乎沒怎麼梳妝打扮,只是快速地在鏡子中掃了一眼自己,左芳便拿起手袋衝出了房門。

    昂貴的法國巴黎香水,素雅的口紅,以及得體的薄尼大衣,其實一切早就整裝待發了。端莊,大方,而又有一點點暗藏的性感,這是到蒙古以來,左芳最大的收穫。這才是孟遙喜歡的女人樣子,唉,早知道是這樣該多好,也許大夫人的位置,就要換人了。

    等待了多少年,只有這一刻,才像一個姍姍來遲的真正約會。

    剛剛看到第22大街軍人酒吧那幾個大字招牌,左芳到底忍不住內心的狂跳,下意識地停下了腳步。

    摸摸臉,好燙。

    這樣進去,是不是顯得過於慌張、急切,矜持,多少還是應該矜持一些吧。

    忽然,酒吧大門被打開,覃五柄的那張以及十分熟稔的黑紅大臉,猛然閃出,然後招手就是一聲大嗓門喝道:

    「左芳小姐,你遲到了。這邊,營長已經在樓上等你半天了。」

    粗聲粗氣中,原本已經十分好奇地向左芳望來的行人,頓時聚光燈一般地將嫉妒的眼神射了過來。

    別的沒聽到,看來是「營長」兩個字,聽得格外真切。

    這女人,好漂亮,更好福氣哦,居然是跟營長在酒吧見面。這是某種暗示嗎,或者要公開一種特別的關係?

    走到門口,面對門童恭敬而又羨慕的眼神,左芳忽然曼妙地一個轉身望著覃五柄道:

    「教你一個禮儀,對女人永遠不要這麼粗魯。遲到,是女人的特權。」

    特權?

    覃五柄哪聽得懂這個呀,惡狠狠盯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的門童,大步追上左芳,剛要跟在後面抬腳上樓,卻又被一個白眼給鎮住了。

    「上尉,看來你還需要我教你另外一個禮儀。到了這裡,你已經可以止步了,懂嗎?」

    丟下半天都沒有醒過神的覃五柄,左芳勝利地露出一絲微笑,這才定定神,探出芊芊玉手,想著要怎樣推門而入才會給裡面的人一個驚喜。

    門,卻忽然從裡面打開了。

    定睛一看,原本嬌艷欲滴、粉臉低垂的左芳,猛然身形一晃,險些當場暈倒。

    顯然重新按照孟遙喜好重新佈置過的房間裡,根本就不是孟遙一人。

    更可惡的是,打見第一面就不順眼的那個妖精葉韻恬,赫然笑吟吟地腆臉坐在孟遙一側,妖狐的目光射過來,滿眼都是勝利者的媚笑。

    「哦左小姐,就等你了。來來,葉小姐就不用我介紹了,這位是葉榮貴先生,你應該也見過,卻是鼎鼎大名的葉氏家族未來掌門。」

    孟遙招手說著,很是詫異左芳怎麼忽然間前恭後倨,見她竟然機械地挪動著腳步,也未去多想。

    豈知左芳早已心生退意,若不是多年特殊訓練打下的功底,恐怕已經像一個醋勁大發的普通女子,早就含恨奪門而去了。

    用了大毅力,左芳終於在臉上擠出一絲笑意,伸手遞向早已紳士地起身迎候的葉榮貴:

    「葉先生,久聞大名,幸會。」

    葉榮貴哪敢怠慢,能隨意進出孟遙身邊的女人,哪個不是背景深厚,豈容小覷的。遙想著,判斷著,他早已是優雅地輕輕一握左芳的手,隨即立刻鬆開,微微擺出一副不勝榮幸的樣子,直看得孟遙在一旁竊笑不已。

    這些所謂的華夏貴胄、大家閨秀,裝模作樣起來,可真夠讓人忍俊不禁呀。

    這些貌似禮儀、紳士的貴族玩意,真不知他們是如何學來的,還這般沾沾自喜,自我陶醉。嗯,穆思華剛剛回國那一陣子,也正是這般扭捏作態。

    一口香茗在唇齒間流過,左芳的神智似乎也一下子被茶香激活,剛剛坐下的嬌軀,不覺間再次轉向了一旁端坐的葉榮貴。

    惱怒與羞憤,險些蒙蔽了自己的頭腦,真是該打呀。

    瞧瞧那貌若天仙的葉韻恬,在看看這肥豬一般的葉榮貴,他們之間哪有一絲父女之間的相像之處?

    可恨孟遙,可歎孟遙,還是視而不見。

    莫非他也被男人那點可憐的愛美與淫慾之心,蒙蔽了雙眼嗎?也罷,撕破臉皮是早晚的事情,不如今天老娘就在添一把火。

    「葉先生,去年先生隨葉老先生舉家毅然貴國,可是轟動中華的一件大事。當時我就後悔沒能親眼見到那一盛況,只是更沒想到,轉眼間我們居然全都匯聚在突擊營,也算是有緣千里來相會呀。」

    呵呵,葉榮貴笑著下意識瞅瞅孟遙,句句不離主題地說道:

    「左小姐謬讚了,只恨我葉家一直報國無門,幸得營長厚愛與賞識,又與歸國途中多方接應。真正要感謝和報答的,應該是我葉氏家族才是。」

    「那也是葉老先生以下,整個葉氏家族的高風亮節——」

    左芳說著,忽然話鋒一轉:

    「葉先生,今後我們都將在突擊營不會離開了對嗎,所以自然也算是一家人了,冒昧地問一句,葉先生在島國時,不知有幾房太太?」

    「這個——」

    葉榮貴臉色頓時一變,手中舉著一杯香茗沉吟不語起來。

    左芳微微一笑,目光流轉,一下子將孟遙凝注在自己的一道似笑非笑的目光中。

    「葉先生,唐突了。我沒有惡意,三妻四妾,本來就是我民國之前的風氣所在,中華之傳統風俗之一。想必葉先生也有所耳聞吧,這股遺風,馬上也要在突擊營治下重新蔚然興起了。」

    葉榮貴尷尬地放下杯子,搖頭道:

    「呵呵,左小姐說笑了,我的確有多房太太,只是你說的這遺風在突擊營之事,大概是指流傳而出的新《婚姻法》吧?這是國策,我等最好不要妄議,營長自有分曉。」

    左芳隨手也是放下茶杯,突然緊緊盯著葉韻恬單刀直入道:

    「葉先生說的極是,我看葉小姐長得沉魚落雁,閉月羞花,不知是哪位太太所生。若有機會,還請葉先生引見一番才好。」

    「左芳,葉先生德高望重,不得無禮。」

    停了半晌,孟遙終於聽出了左芳圖窮匕見的真實意圖,急忙起身喝道,一面頗覺尷尬地揉著鼻子,歉意地看了一眼臉色已成豬肝色的葉榮貴。

    就在這時,一直含笑不語的葉韻恬,忽然接過話頭坐直了原本慵懶的嬌軀,垂淚嬌泣道:

    「左小姐,你不如直接衝我來好啦。大姨娘對我很好,二姨娘餵過我奶,三姨娘從小將我養大,你說我是哪位太太所生。我告訴你,我是我父親從鹿兒島上的海灘上撿回葉家的,這下你滿意了嗎?」

    接下來的事情,自然可以想像,只是一眨眼之間,葉氏父女憤然而去,只留下了孟遙與左芳面面相覷。

    「這下你滿意了吧?」

    孟遙恨恨地說著,完全沒有意識到這句話,完全就是葉韻恬剛剛說過的話語和口吻。

    左芳撲哧一笑,突然完全顯出了一副女兒的嬌羞之態。

    這個結果,是她想要的,但卻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沒想到,那葉韻恬竟然這麼容易就被打敗,莫非是她真的神經過敏了嗎?

    「對不起呀,人家只是好奇,就隨口問出來而已。」

    好奇?

    孟遙瞪著忽然笑靨如花的左芳,就差脫口而出了。

    真正要好奇的,應該是他吧?

    剛剛伶牙俐齒、氣壓八方的女將,一轉眼卻變成了一副鄰家女孩的模樣,這中間的轉換是不是也太突然了一點。這個左芳,跟著第一夫人廝混多年,果然殺伐果斷,而又媚態迷人,轉圜中行雲流水,自然圓融,真正是以前小瞧了她。

    不知不覺中,一股惡氣從丹田深處噴湧而出。

    「左小姐,你到突擊營來,已經有多少日子了?」

    「幹嗎,是不是懺悔才想起還有我這個人在你面前晃悠?」

    左芳說著,竟忽然間淚光閃動,完全是一副倒打一耙地控訴了起來:

    「不管多少日子了,反正我比那個葉韻恬要早得多。而且我來就是要告訴你,這個女人,你最好離她遠一點,尤其是不能單獨面對她。別說我沒提醒你,這個女人給我的直覺,非常危險。」

    孟遙一下子笑了,同時惡毒地摸著鼻子道:

    「你先不要說別人,我且問你,好好的不在蔣夫人身邊待著,偏偏要跑到突擊營來受罪,你就不危險啦。我現在倒真想問問,你準備何時走呀,我也好安排一下送你上路。」

    「你、你說什麼,你、你要趕我走?」

    左芳的一張俏臉,忽然間便的慘白、慘白,嬌軀也跟著不由自主地渾身抖顫起來。

    孟遙嚇了一跳,急忙扭開雙眼道:

    「不是我趕你走,而是你本來就不屬於這裡,即使再待下去,你也還是你,突擊營還是突擊營,只是徒增煩惱而已。」

    話音而來,左芳陡地跳起身,一聲不響地照著大門掩面而去。

    這下,總算又了結了一番因果。

    孟遙歎息一聲,入眼處卻是左芳的手袋,很精緻,也很養眼,真不知她居然還有這麼前衛的東西。

    拿起包,孟遙追出去一看,卻哪裡還有什麼人影。

    「營長,怎麼了?」

    覃五柄悶頭問著,卻見孟遙鬱鬱地一擺手,於是也向街角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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