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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章 姐弟相見 文 / 琳玥新

    看到這一幕的人紛紛搖頭:「唉,這京城一霸又開始做惡了,仗著自己有後台,無惡不做,可憐了這兩位如花似玉的姑娘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百姓會鬧饑荒了。」紅綿邊說邊圍著胖男人轉了一圈。

    「為什麼?」胖男人看到紅綿似乎對自己有意思,忙討好的問道。

    「因為你的出現啊。」紅棉戲謔道。

    圍觀的眾人哈哈大笑,胖男人還似懂非懂,這時跟他一起的人在他耳邊鼓搗了一陣,他才恍然大悟,氣憤的指著紅綿道:「你敢罵我是豬?你知道我爹是誰嗎?」

    紅綿道:「你是豬,你爹肯定不是人啊,如果你爹是人,那你豈不是是雜種。」

    胖男人氣急道:「來人,把這兩個賤人給我抓起來,本公子倒要看看,你躺在我身下時是不是也這樣的伶牙俐齒。」

    隨從們圍住紅棉,群起而攻之。

    這時聽到藍雪舞淡淡的說道:「紅棉,你把他們擺平,我去前面逛逛。」

    話落轉身離開了,藍雪舞慢悠悠的逛著。

    一塊木板吸引了她的眼球,上面寫道:賣身一年,葬母。藍雪舞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男人,二十歲左右,雖然看不清容貌但是能從他身上看到了竹的氣質:

    咬定青山不放鬆,

    立根原在破巖中。

    千磨萬難還堅挺,

    任爾東南西北風。

    尤其那雙眼睛,冷靜,清澈,燦若星辰。

    「字是你寫的?」藍雪舞雖然不懂字,但是卻知道習練書法的人,時間長了身上會帶有一種別人沒有的氣質。然而這個氣質在每個習練書法人的身上又體現的不一樣,從一個人的字裡能看出一個人的內涵,此人寫字時下筆沉穩,張馳有度,可見此人內斂,冷靜,穩重。

    「是」男子淡淡的道。

    「你叫什麼名字?可願意跟我走?」藍雪舞問道。

    男子沉默了一會說:「在下子齊,我只賣自由一年,做工還債,並不包括其它。」

    藍雪舞聽了鄒了鄒眉頭,敢情把她當成好男色的女子了,不過這個年代的確有很多富貴小姐買男人暖床。

    這時紅綿追上來說:「小姐。」

    藍雪舞道:「解決了?」

    「嗯。」紅綿驕傲的笑道。

    「這些銀子給你,事情辦完了去煙雨樓,自有人安排你,我不喜歡瘦子。」藍雪舞丟下銀子帶著紅綿朝煙雨樓走去。

    子齊望著藍雪舞消失的方向,怔了怔,藍雪舞那句我不喜歡瘦子把他弄的莫名其妙,過了一會子齊收起地上的銀子,抱起母親冰冷的屍體離開了。

    藍雪舞二人一路走到了煙雨樓,此時正是晚飯時間,煙雨樓的一樓大堂早已經是座無虛席。

    煙雨樓在五年前出世,五年的時間裡從默默無聞的小酒樓變成了天下第一的美食樓,裡面的食物色香味俱全,更重要的是有很多食物根本就沒有人吃過,殊不知這些都是藍雪舞仿照現代做出來的食物。藍雪舞一進門一個男子便迎了過來,只見男子不卑不亢的走過來,笑容裡帶著一絲客氣:「二位裡面請。」

    誰也沒有注意到那男子對著藍雪舞眨眼的樣子,藍雪舞真想撫額長歎,她當時怎麼就看上了這麼一個人?真是無語問蒼天啊!

    這時又進來兩個人,還沒有看清楚是誰就聽到那人說:沒想到今天還能見到無老闆,看來我是來對了。

    藍雪舞轉身便看到太子洛天翊及他的隨從。聽見太子的話,眾人也明白了,這必定是煙雨樓的老闆無塵,以現在煙雨樓的名聲,這無塵自然是眾人拉攏的對象,奈何無塵誰也不理,每次都會被他搪塞過去,雖說是老闆,但是這人很少出現在煙雨樓,就算在也不會公然出現在眾人面前,所以想見他必然是難上加難。沒想到今天有幸會見到他的本人。無塵笑了笑,心道:要不是主子來了,他才不會出來應對你們呢?

    但是面上卻是極給面子的說道:「太子爺這是說的那裡的話,好像我當了甩手掌櫃似的。」洛天翊『呵呵』一笑,對於無塵的打趣卻是很受用:「好了無老闆,是我的不是了,不知道今天有沒有地方?」話落,太子似乎才發現藍雪舞的存在,忙望著藍雪舞道:想必這就是近日才回府的藍雪舞藍大小姐吧。

    眾人聽了太子的話,才知道原來這冰冷美麗的女子竟是今日名響京城的藍大小姐。

    藍雪舞福了福身道:給太子請安。

    洛天翊笑著道:相請不如偶遇,不知藍小姐是否賞臉與本太子一起用飯。

    藍雪舞望著他,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成了他的獵物一樣,她敢肯定他絕對不是偶遇自己,她到想看看今日他能耍出什麼花樣,想到這裡藍雪舞淡淡的道:榮幸之至。洛天翊今日聽聞二皇子說這藍小姐如何如何的不同,便一時忍不住好奇來瞧瞧,沒想到她的確與別的女子不同,自己相邀時,她眼裡明明是厭惡之色,卻還是答應了,有趣,當真是有趣。

    洛天翊笑著道:無老闆,還不帶路。

    「幾位跟我來,正好雪齋空著,就去雪齋吧。」無塵笑了笑,雪齋是他專門按照藍雪舞的喜好佈置的,每一家煙雨樓都有一間,雖然藍雪舞很少住,但他一直備著,只希望藍雪舞來住時能吃住舒服。太子笑了笑率先跟上了無塵的腳步,藍雪舞隨後,幾人剛走了幾步,突然外面一陣急匆匆的腳步聲和大聲的吆喝聲傳來:「就是她們打傷我家少爺的。」

    聞言,藍雪舞挑眉,看向門口,太子微微一怔,目光也同時看向門口。

    只見之前跟在那惡霸身邊的一個奴才帶著一群官差衝了進來。藍雪舞美眸輕閃了一下,看了一眼無塵,復又看向門口。

    「來人,把她們倆給我抓起來。」其中一個捕頭率先邁進了門口,看著藍雪舞二人,頓時大喝一聲。

    「快,光天化日之下竟敢當街打人,抓起來。」又一個捕頭隨後跟了進來,同樣橫眉豎立,大喝道。

    二人殺氣騰騰,身後跟著一群官差,呼啦啦的闖了進來,煞是威風。

    果然是弱肉強食的年代!

    「不知二位官差前來所為何事?」煙雨樓的掌櫃含笑迎了上去,軟語笑道。

    「我們今日當值,有人報官說……」話剛說了一半,猛的看到太子洛天翊,頓時一怔,止了話,噗通跪下道:「給太子殿下請安,不知太子殿下在此,驚擾了殿下,請殿下贖罪。」

    眾官差聽到他的話,頓時一愣,齊齊跪下行禮。

    「你們出現在這裡,所謂何事?」洛天翊淡淡的道。

    但是這淡淡的聲音聽在眾位官差的耳朵裡彷彿像是聽到了索命音一般,眾人皆知,太子是笑面虎,表面溫潤,和藹可親,其是內裡是殺伐果斷,鐵血無情。

    「稟太子殿下,屬下是接到國舅府中報案,說這兩位女子打傷了國舅侄兒,屬下特來捉拿。」跪在最前面的捕頭指著藍雪舞二人道。

    「哦,藍小姐,可有此事?」洛天翊望著藍雪舞笑著道。

    「光天化日之下,他強搶民女,不知是否該打?」藍雪舞冷冷的道。

    「竟有這樣的事?天子腳下,竟如此膽大妄為,來人,傳我旨意,徹查此事,膽敢有人徇私枉法,定斬不饒。」太子怒道。

    他雖是太子,但皇后並非他的生母,皇后三番五次陷害於他,欲要拉他下馬,此事與國舅有牽連,正是打擊皇后一黨的好機會,就算藍雪舞說的不是真的,他也自會讓他成真,保護藍雪舞,亦能拉攏藍相,兩全其美之事,他其能放過。

    「是」眾官差惶恐的齊聲道。

    藍雪舞望著太子道:「殿下公務繁忙,雪舞就不打擾了,告辭。」

    太子道:「嗯,來人,送藍小姐回府。」

    話落,藍雪舞轉身離開了。隨後太子等人也相繼離開,一抹失落的笑容出現在無塵的臉上。

    不久藍雪舞回到相府,雪園煥然一新,如果不是看到綠嬈,她還以為自己走錯了地方。「小姐可還滿意,如果那裡不喜歡,我再讓人重新弄過。」李嬤嬤邊行禮邊說道。

    本來荒涼的雪園,此時被裝點的格外美麗,屋子裡所有的用具煥然一新,花瓶裡插著鮮艷的梅花,淡淡的梅香溢滿房間,園子裡不知何時多了幾個丫鬟。

    「辛苦嬤嬤了,我很喜歡。」藍雪舞淡淡的說道。

    「只要小姐喜歡就好,奴才已傳貴妃口諭,從今日任何人無事不得進雪園,如果再有人滋事,一律打出去,趕出相府。」李嬤嬤恭敬的道。

    「嗯,讓姑姑費心了,這段日子嬤嬤多費心。」藍雪舞淡淡的的道,有這個擋箭牌在,相必相府眾人再不敢來騷擾她。

    第二日早上,長春宮。

    「哥哥怎能不問清原由就治雪舞的罪,我看你真是老糊塗了,就算不知雪舞的性子,嫂嫂的性子你也不知嗎?這些年你對她不聞不問,難道一絲愧疚都沒有嗎?。」藍貴妃氣憤的說道

    「這件事的確是我不對,我不該……唉……我……」

    「哥哥還是想想如何修復父女關係吧,嫂嫂臨終把她托付於我,如果你們再敢給舞兒氣受,別怪我不念舊情。」藍貴妃威脅道。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雪苑內,藍雪舞正在跟李嬤嬤學習宮中禮儀,紅綿進來稟報道:「小姐,藍澈公子求見,我已跟他說小姐正在學習禮儀,他還是不肯離去,已在門外站了兩個時辰了。」

    「嬤嬤累了一上午了,先去休息吧。」藍雪舞看了看外面不知何時下起的大雪,淡淡的道。「是,小姐。」李嬤嬤退了出去。

    「我餓了,傳膳,讓藍澈進來吧。」

    藍澈進來看到藍雪舞在用餐,二話不說,直接坐下,拿起一隻雞腿啃了起來,邊啃邊說道:「給小爺拿副碗筷來。」

    紅綿愣了愣,看藍雪舞並未反對,忙添了一副碗筷,一時間只聽到碗筷碰撞的聲音。

    一會功夫,兩人用餐完畢,藍雪舞靠在軟塌上拿過一本書看了起來,藍澈見她始終都沒看自己一眼,終於忍不住道:「藍雪舞,你當我是死的嗎?」

    「這就生氣啦。」藍雪舞放下書,露出一抹難得的笑容。

    藍澈見她是故意逗自己,又氣又惱又委屈,站起來撲到她懷裡抱著她怒道說:「藍雪舞,你跟娘一樣沒良心,把小爺一個人扔在這個破地方。」

    藍澈是藍雪舞一母同胞的親弟弟,當年她娘生下她不久,就懷了藍澈,因為藍澈是男孩,所以當年她只帶走了藍雪舞,藍澈聽到藍雪舞回來的消息,急急忙忙往回趕,誰知剛回府他就被格親王府的小王爺纏住了。

    今天早上他早早的跑來,誰知她還沒有起床,又過來時,丫鬟又說她在學習禮儀,本來想硬闖進來,又怕藍雪舞生氣,只能傻傻的等,好不容易進來了,誰知她看都不看她一眼,藍澈頓時火冒三丈。

    藍雪舞聽了他的控訴,笑呵呵的道:「都這麼大的人了,還撒嬌,也不怕別人笑話。」「誰敢笑話,小爺我打的他滿地找牙,藍雪舞,你終於捨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小爺我就殺上去,把那些臭尼姑全殺了。」

    「好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不讓你一個人在這個破地方待了。」藍雪舞輕輕拍了拍他的背,十分的心疼的道。

    藍澈忽然站起身,拉起藍雪舞朝內室走去,到了床前,把藍雪舞按坐在床上,忽然踢掉鞋子,動作利索的跳上床,把頭放在藍雪舞腿上,一隻手抱著她的腰,且一氣呵成的扯過被子蓋在身上,閉上眼睡去。

    藍雪舞有些呆呆的看著他,直到他做完這一切,她才反應過來,對他吐出一句話道:「剛吃完飯睡覺不好,容易積食。」

    「不管,別吵我!」話落一滴淚從藍澈的眼裡流出,藍雪舞不再說話,伸出手在他身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拍著,不一會他均勻的呼吸聲傳出,真的睡著了。

    藍澈雖是相府唯一的少爺,但卻並不招藍相喜歡,在這相府裡雖然沒人敢欺負他,但卻沒有人關心他,愛護他,他囂張跋扈,放蕩不羈無非就是想引起別人的注意,得到別人的關愛,每次看到別人一家齊樂容容時,藍澈就恨她娘為什麼不把他帶走。

    藍澈的舉動觸動了藍雪舞心底最柔軟的地方,前世她是孤兒,她知道那種對愛的,對親情的渴望,就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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