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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威脅太后 文 / 婀娜弦

    太后臉上表現出厭惡的表情:「麗貴人,這是對你的懲罰,不自量力,還不給哀家拉下去。」幾個太監將流著血的麗貴人托了下去。

    地上留下一灘血跡,太后悠悠的歎氣:「皇上的眼光真是越來越不好了,什麼人都能進宮服侍皇上了。」幾個宮女連忙拿著一桶水將地上那攤血跡沖洗乾淨,然後有用熏香將空氣裡的血腥氣味衝散。

    一個太監半彎著身子小心翼翼的說道:「太后,那邊的青梅開的正好,不如奴才給你的折下來放到您的宮殿裡去。」

    太后臉上帶著惋惜的表情:「你這個猴崽子越來越心狠了,那青梅雖然是花,可是也是有生命的,你生生的折斷人家,豈不是斷送了人家的生命,還是讓它活著的好啊。儼」

    太監連忙笑著打著自己的嘴巴:「哎呀,太后你老人家菩薩心腸啊,竟然連花都這樣愛惜啊。」初夏站在一旁心裡冷笑著,現在知道這花是有生命的了,可是她那樣無情的處理掉了麗貴人的孩子,這太后的心思果然深沉。

    初夏站在一旁看到她慢慢的從鳳鸞上下來才神色從容的走了過去,其實她一直在一旁站著的,是誰都能看到的,可是太后偏偏裝作看不見,那她只好上前去和她打招呼了。

    她臉上帶著微笑,向太后行了一個禮:「臣妾叩見太后娘娘。」

    太后扶著太監的胳膊恍然大悟一般:「是,鎮南王妃啊。」好像剛看到她一樣,這功夫真是練的爐火純青了稔。

    太后淡淡一笑:「怎麼,今天鎮南王妃是來看你妹妹宜妃的嗎?」

    看來她是知道這兩天宜妃遇到的事情,她這話是在暗示初夏,她手裡還有宜妃這個王牌,如果在敢冒犯她,她就會朝宜妃下手。

    初夏淡淡的一笑:「是啊,前兩日,宜妃受到了驚嚇,所以臣妾過來看看娘娘。」

    太后笑著點頭:「是啊,你妹妹可不如你膽子大,稍微有一點風吹草動的連屋子都不敢出了,你可好好的安慰她呢,她這樣膽小怕事的將來怎麼撫養自己的孩子呢,我老了,能幫她待幾天孩子啊。」

    「是啊,臣妾也是這樣勸宜妃娘娘的,太后教養她的孩子真是莫大的榮幸呢。」初夏笑著走到太后的身邊扶著她另一邊的手臂:「太后,聽說這梅園的青梅長的十分好看,不如臣妾扶著太后過去看一看吧。」

    太后看到初夏如今慇勤,心裡冷笑,看來這個初夏也是害怕了,今天才過來服軟的,太后笑著點頭:「嗯,那青梅啊長的喜人,那我們就一同去看看吧。」

    兩個人走到青梅的面前,那朵朵青色的梅花綻放在梅枝間十分的好看,太后笑著說道:「這青梅啊還是哀家和先皇的媒人呢。」她的眼中帶著回憶往事的迷茫。

    「那時候啊,皇上和你的祖母感情非常的好,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宿在你祖母的屋子裡,你祖母非常喜歡青梅,你祖母的生辰在春天,那時候青梅已經謝了,我就坐在那個亭子裡看著這沒有花的青梅樹給你祖母繡一個青梅屏,哪裡想到先皇也到了青梅園裡看看還有沒有青梅花。」初夏心裡想著估計這太后那個青梅屏繡的不知道多少天,就是為了和皇上偶遇吧,這種皇宮爭寵的戲碼,好像太過於老套了。

    太后歎了一口氣:「聽說你祖母最近身體不好呢,那容青的事情,哀家也是無能為力,你是皇上這是動了怒的,罪行是判的重了一點,可是他也是太魯莽了,為了自己的家的事情竟然私自動用了禁衛軍,初夏啊,你要回去好好的服侍你的祖母,她才剛剛抱上重孫子呢,莫要讓這件事情,讓她傷心流淚,哀家聽太醫說你祖母的病就是傷心過度才得上的。」初夏冷冷的看著她,祖母的傷心過度還不是拜你們所賜。

    初夏看著青梅花,然後慢慢的說道:「太后如此關心臣妾的祖母,就應該讓皇上好好的徹查這件事情,皇上一向對你孝敬,這件案子,容青是冤枉的,他是聽到有人假傳消息才動用了禁衛軍的。」

    「哦,竟然有這樣的事情啊,哀家怎麼不知道啊,可是如今案子定下來的,除非在兩天內找到那個假傳消息的人,不然容青的事情真的難以翻案啊。」太后自上帶著冷笑,這段日子古天翊私下裡尋找證人,她不是不知道,估計今天初夏也是走投無路了,才過來和她說的。

    初夏點了點頭:「太后說的是,臣妾最近這些日子也真正尋找那個污蔑我青弟的人,可是皇宮這麼大,要找到那個人真是如大海撈針一樣困難呢,今天臣妾過來就是求太后娘娘去皇上那裡說說,想必皇上一定會聽的。」

    太后笑了兩聲,好像聽到天大的笑話一樣,讓她去求皇上,想那晚她那樣逼迫皇上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姜容青呢,這初夏不是絕頂聰明嗎,怎麼生完孩子竟然變笨了,難道真是一孕傻三年嗎?

    初夏看到太后笑的如此猖狂,微笑著看著她:「太后,其實那晚我家王爺只是說了一半的事情,我們手裡還有一本當年楚夫人留下的罌粟販賣的賬本呢,那賬本裡寫著這些年罌粟販賣的情況,十畝罌粟呢,太后娘娘,販賣出來的銀子流出方向楚夫人可以記錄的很清楚,而且那些種植罌粟的人裡竟然有太監,太后娘娘你說哪裡會有太監呢。」

    太后聽到她的話,剛才還笑容滿面神色慢慢陰沉了下來:「這個楚氏真是膽大包天,竟然能動用太監,好大的膽子,待哀家查抄了楚國侯府邸。」

    初夏點了點頭。臉上帶著遺憾:「是啊,楚夫人如此貪心,竟然連累了楚國侯的家人,可是楚將軍一家人全都死了,可是那些太監是怎麼來的呢,這罌粟可是國家命令禁止的東西,就是誰這麼大的膽子讓宮裡太監去種植罌粟呢,聽說那裡的太監有了也發了小財,竟然還娶妻生子,太后你說這好笑不好笑,太監娶妻生子。」

    太后聽到這些話臉上雖然沒有表情,可是她寬大袖子下面的手竟然發抖起來。

    初夏似乎沒有看到她顫抖的樣子,慢慢的說道:「其實那晚我家王爺要留著這些證據的,因為這個證據茲事體大,連累的人太多了,可是有人暗中難為我們鎮南王府,臣妾和王爺商量過,這假傳消息的人一定和楚將軍有關係,所以明日王爺就會把這個賬本也乘上公堂去,讓皇上來定奪。」

    初夏的話說的明白的不能在明白了,這楚夫人種植罌粟的事情,皇宮裡有人參與,但是罌粟是國家命令禁止的,律法是先祖皇帝定下的誰也更改不了,如果查出來可是皇上所不能庇護的,這罪行可是殺頭的,如果古天翊把這件事情真的抖出來的話,那麼會是怎麼樣的巨變,朝廷一定會掀起巨浪來。

    太后深吸了一口氣,她的眼神冷冷的瞪著初夏,那種毫無遮掩的恨意會讓所有人不寒而慄,可是初夏卻對著她笑著,她回頭冷聲的說道:「你們都退下吧,哀家和鎮南王妃有話說。」所有的宮女和太監聽到命令全部退出梅園外。

    初夏笑著看著太后,臉上卻絲毫沒有恐懼:「你就不怕哀家砍了你的腦袋嗎?」她的話陰冷無比讓人不寒而慄。

    「太后,臣妾如果怕就不會單獨來見你了,太后你在這個皇宮裡大半輩子了,難道不知道凡事都要給人留後路嗎。」

    太后冷冷的看著她,本來寒冷的空氣也好像結冰了一樣:「好,哀家會救出姜容青的,那賬本哀家也希望能看到。」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好,還有太后身體不好,宜妃的孩子,臣妾覺得還是讓她親自撫養的好。」

    太后冷冷的看著她:「初夏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哀家是太后,想要你的命輕而易舉。」

    「臣妾惶恐,只是臣妾的王爺是一個耿直的人,他經歷了太多的痛苦,那十年前的大火已經把他鍛造成一個銅牆鐵壁了,如果我死了,估計他不會放過皇宮一點黑暗的地方,如果天下的人知道太后你老人家為了中飽私囊,私自種植罌粟的話,你說這罪行,皇上不判刑都得判呢。」初夏的話讓太后被氣的渾身發抖。

    「初夏早晚哀家要殺了你。她好像發誓一樣說道。

    「太后娘娘你還是抱住鳳體的重要,這天朝國的錦繡河山還需要太后你老人家的守護呢。」太后聽著她的話,抓著旁邊的青梅花樹枝一下子折了下來。

    初夏看著那折斷的青梅樹枝搖頭歎息折:「太后這青梅可是剛剛開,這樣早就折斷了,可惜了。」她臉上沒有絲毫恐懼。

    「你以為你只憑著一個小小的賬本就能把哀家多年做的基業給打垮嗎,你做夢。」太后捂著自己的胸口大口的喘氣,額頭上也冒出了陣陣的冷汗。

    初夏冷笑著:「臣妾不敢那麼想,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太后娘娘做了太多事情,從年輕到年老的,你以為太妃那裡真的不知道嗎,先皇臨終前好像也太妃一道旨意,太后娘娘相比不用臣妾說,也知道那旨意裡寫著什麼吧。」太后聽到她的話,心裡冷了下來,自己一心愛著先皇,可是到最後他臨死的時候竟然留下他不離身的玉扳指,如皇后做出損害國家的事情,她大可以將她拉下馬,這也是她最恨的地方,先皇給了她最高的地位,卻給了她最大的侮辱,這也是她恨太妃的原因,所以她要徹底的埋葬鎮南王府,那玉扳指也對她沒有任何威脅了。

    太后眼前一陣暈眩,她揉著太陽穴,眼中滿是憤怒,自己從來沒有受到過這樣的威脅:「好,哀家答應你,放了姜容青,也讓宜妃自己養孩子,那賬本也希望你還給哀家。」

    「這個是自然的,那臣妾就等著太后娘娘的好消息了。」太后疲憊的揮了揮手示意讓她離開。

    她剛走出梅園就聽到有人驚呼的喊著:「來人啊,太后娘娘昏倒了。」只看到一群宮女和太監急急忙忙的跑進梅園裡大呼小叫起來。

    許久以後,太后慢慢的轉醒過來,未知坐在她的身邊,一臉關心:「太后,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呵呵,哀家能怎麼樣呢,死不了就是了。」太后慢慢的坐了起來。

    未知轉身端著一碗湯藥:「太后,你剛才昏倒了,喝藥吧。」太后看著那碗湯藥裡倒影著初夏得意的笑臉。

    她生氣的打翻了藥碗:「哀家不喝那個賤人的藥。」太后的頭暈病一直要靠著初夏開的藥方維持著。

    未知搖了搖頭:「太后,那初夏巧舌如簧,可是你不能拿你的身體賭氣啊,這藥還是要喝的。」他回頭吩咐宮女再去熬製一副藥。

    太后閉上眼睛,臉上陣陣的沮喪:「未知啊,哀家覺得有不好的事情要發生了,哀家從來沒有覺得這樣的累。」

    未知看著太后臉上疲倦的容貌,這是他從來沒有見到過的太后,以前不管遇到什麼事情,太后永遠都是帶著笑容不曾這樣頹廢過:「太后娘娘不要沮喪,皇上是個孝順的,他不會這樣任由別人這樣欺負太后的。」

    太后冷笑著:「皇上,他這一生最大的夢想就是當一個名垂千古好皇帝,如果誰觸犯了他的夢想,他的心比誰都硬,我是她娘,我比誰都瞭解他的,你去找高太尉把那個假傳消息的士兵交出來吧。」

    未知大吃一驚:「太后你就這麼服輸了嗎?」

    太后兩眼失神的看著前方:「就像你說的,就算是在生氣,哀家也不會用自己的命賭氣啊,總會有機會,我會收拾了那個初夏的。」

    第二天一大早,姜容青走進鎮南王府的大門卻看到太妃還有自己的父親都站在大門處迎接他。

    姜容青一下子跪在太妃的面前:「外祖母,青兒回來了。」

    太妃眼圈也紅了起來:「青兒,這次讓你受委屈了。」

    姜胡安也哭著扶著自己的兒子:「青兒啊,你讓為父擔心死了。」

    姜容青依然跪在地上磕頭:「孩兒讓父親擔心了。」

    初夏笑著說道:「青弟,這次是我連累了你,不過你也有錯,你身為禁衛軍統領應該耳聽八方,心思敏捷才對,不應該只聽一個小士兵的話,你就調動禁衛軍,讓別人鑽了空子。」

    姜容青點了點頭:「嫂子,我知道了,以後我會多加小心的。」

    初夏笑著點頭:「這次的事情,太后吃了一個大悶虧,估計她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我們鎮南王府的人要團結起來,一致對外才是。」

    自從初夏和太后對峙的這件事情以後,皇宮裡竟然安靜了下來,太后撤下對卓琳撫養孩子的命令,讓卓琳再也不用愁眉苦臉的了。

    一時之間風平浪靜,可是這種風平浪靜卻有一種詭異的感覺,好像是暴風雨前夕的平靜一般。

    初夏看到這段日子的平靜實在難得,就張羅著把春梅結婚的事情辦了,出嫁那天鎮南王府也是披紅掛綠的。

    春梅結婚那天,初夏作為娘家人給她帶上了紅蓋頭,春梅眼睛裡含著淚水非要給初夏磕頭,她臉上留著淚水:「王妃,我春梅這輩子遇到你這樣的恩人,下輩子在給你當丫鬟。」

    初夏心裡也是酸酸的,她拿著手帕給她擦著眼淚:「傻瓜,怎麼就說出這樣的話,我從來沒有把你當過丫鬟啊,你看你哭的這個樣子,好像再也不回來,過幾天你還不是要回來的嗎。」春梅嫁人以後還是回來的,只是做了管家娘子罷了。

    初夏擦著眼淚,小臉通紅的問道:「你們兩個人以前可發生了,我給你那小本子上的事情?」

    春梅聽到她的話,臉也跟著通紅了起來:「沒有呢,他雖然知道我非完璧之身,可是卻十分的尊重我的。」

    初夏點了點頭,想著這個吳恆也是一個可以托付終生的人了:「你不要緊張知道嗎?那本書你可看完了嗎?」

    春梅臉上的紅色好像滴血一樣,點了點頭,然後好奇的睜著大眼睛小聲的說道:「那王妃結婚的前一天也全看了嗎?」

    初夏點了點頭,雖然自己如今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娘了,可是每每提到這方面的事情,還是覺得害羞,尤其自己一個人獨來獨往慣了,突然身邊多了這麼一個人,她還真有些不習慣呢。

    春梅小聲俏皮的說道:「好在吳恆家裡面沒有人長輩,不然我這個出身低的人,還真不知道如何面對公婆呢。」吳恆以前是官宦家庭,要不是遭逢巨變,估計如今也是一個將軍了。

    初夏點了點頭:「什麼出身不出身的,你到那邊要好好的照顧他,等著這案子翻了,你就是將軍夫人了。」

    春梅有些愁眉苦臉:「我有時候不希望這案子翻了,那樣他就恢復了官位了,那我就不能伺候王妃你了。」

    「傻瓜,人家都盼著做官太太,你可倒好,就想著伺候我,以後你可以長到我這裡竄門子啊。」兩個人還有話沒有說完就聽到院子外面流水喊著:「新郎官,快點拿紅包來,不然不讓你接新娘子。」

    初夏急忙將紅蓋頭給春梅蓋上:「快點,新郎官來了。」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春梅一下子把紅蓋頭掀開,淚流滿面的說道:「王妃,春梅不想嫁人了。」

    門外的恭喜升越來越大,初夏急忙拿著絲帕給她擦眼淚,然後用胭脂給她撲上:「哎呀,你快點別哭了,小心一會妝花了。」給她上好了妝又把紅蓋頭蓋上等著新郎官來迎接她。

    因為今天是鎮南王府的喜事,所以這次婚事也是古天翊親自來操辦的,初夏也跟著忙活了一天,回到自己的院子裡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她哄著翔翔睡下了才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卻看到古天翊躺在軟榻上閉著眼睛,他的臉上也是通紅一片,估計是喝了不少酒。

    初夏有些驚訝的看著他:「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那邊的喜宴這麼快就結束了啊。」

    古天翊如今是親王,可是今天的喜宴都是他以前舊部,初夏以為他會多呆一會呢。

    「今天乏了,就回來了。」古天翊的話音有些低沉,初夏看了他一眼,心裡想著,自己家相公可是從來都沒有說過乏了累了的,估計今天是喝多了才這樣說的。

    古天翊站起身來看了她一眼:「翔翔睡了嗎?」

    初夏這段日子正在學著給翔翔做小衣服並沒有多看他一眼:「嗯,睡了。」她又開始縫製小衣服,以前身邊都有春梅在身邊,不懂的她還可以問問,可是先祖春梅出嫁了,她也沒有人問了,心裡不覺得有些空落落的。

    古天翊看著她的注意力並沒有在他身上,臉上有些不高興埋怨著走到她的身邊:「如今你就知道關心翔翔,你給翔翔做衣服,怎麼不見你給我做一件衣服。」

    初夏挑著眉毛:「我做的衣服你敢穿嗎?」她眼中滿身戲謔的目光。

    古天翊低聲咳嗽了兩聲,捏了捏她的臉頰:「算你狠。」說完大步的走進淨房裡。以前她也不是沒有給他做過衣服,可是做出來的東西不是袖子長就是抬不起胳膊來,所以初夏總結經驗教訓就是不給他做衣服。

    才縫了一會就聽到淨房裡傳出古天翊的聲音:「娘子,我好累啊,你給我捏捏肩啊。」

    初夏放下小衣服走進淨房裡就聞到一股馨香的味道,古天翊笑著朝著她揚水,他長長的頭髮在水中蕩漾著,他水嫩白皙的皮膚在熱氣的蒸騰下顯得越發的瓷白粉嫩,漆黑明亮的大眼睛裡如清泉一樣清澈,這樣的他讓初夏心跳不自覺的加速起來。

    她深吸了一口氣慢慢的說道:「這淨房裡怎麼這麼香啊。」

    古天翊笑瞇瞇的說道:「夫人不喜歡為夫這麼香啊,我可以特意今天讓自己這麼香的。」

    他的話讓初夏臉哄的一下紅了起來,她慢慢的走到他的面前:「你轉過去,不是讓我給你捏肩膀嗎,你這樣看著我,我怎麼給你捏啊。」

    古天翊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的眼睛;「你還沒有說,我身上的香你喜歡不呢。」

    初夏看著他的眼睛,好像受了蠱惑一樣,她覺得胸口呼吸不上來一樣,她揚了一把水:「轉過去,我給你捏肩膀。」

    話音剛落,初夏感覺被一個力道拉進了水裡,她被嗆的連連咳嗽起來,惱怒的瞪著他:「翊哥,你要嗆死我啊。」

    古天翊知道剛才的力量有些大了,連忙抱著她拍著後背:「對不起啊,是我力氣大了,嗆到沒有啊。」

    浴桶很大足夠兩個人在一起的,初夏深吸了一口氣推著他:「你看你啊,把我的衣服弄濕了。」她現在的衣服全部貼在身上,讓她感覺身上好像披了一層棉花一樣很不舒服。

    古天翊輕輕的拍著她的後背,然後大手開始不規矩起啦,他高高的鼻子在她的鼻子上劃來劃去:「你還沒有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今天的香呢。」他的聲音好像大提琴那樣的悅耳,讓初夏好像喝了陳年的女兒紅一樣沉醉。

    她嚥了嚥口水,聲音有些急促:「好好的,怎麼用了香呢。」

    古天翊將她緊緊的摟住讓她感受到他的熱情,他輕咬著她的耳垂小聲的嘀咕著:「為了讓取悅你啊。」

    初夏聽到他的話,心裡陣陣感動,他可是堂堂的親王啊,竟然說出這樣的話只是為了取悅她。

    她心口處撲通撲通的亂跳著,慢慢的抬著頭看著古天翊,看到他一雙漆黑的雙眸。

    「相公」

    一切話語哽咽在喉嚨間不上不下。

    「什麼事?」

    古天翊依然故我的在她的脖頸處,時而輕咬著她的耳垂。

    兩個人如相濡以沫的魚兒互相交換著唾液,初夏熱情的回應著他的索取。

    一時之間淨房裡傳來激情的聲音還有水四濺的聲音。

    初夏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天亮了,古天翊已經上了早朝,她渾身都十分的酸軟,身上的骨頭架子都要散了。

    突然聽到外面咿咿呀呀的聲音,她知道是翔翔在找她,初夏急急忙忙換了衣服,這屋子裡如今一片狼藉可不能讓別人看到。

    今天太陽十分的好,初夏抱著孩子在院子裡曬太陽,快到了晌午,她才抱著心不甘情不願的翔翔回到屋子裡。

    剛進屋子不久就看到一臉陰沉的古天翊走了進來,她抱著孩子走到他的身邊笑著問道:「是誰惹我們王爺不高興了啊。」

    古天翊回身抱著翔翔臉色陰鬱:「剛才我接到南方邊境的消息,說是那邊一個梧桐鎮竟然爆發了瘟疫,而且那瘟疫和十年前的瘟疫十分的想像,皇上要焚鎮。」

    初夏皺著眉頭:「什麼?焚鎮,你確定嗎。」以前有大批瘟疫的時候,最多是將有瘟疫的人帶進一個偏僻的洞穴裡,可是這次皇上竟然要把整個鎮子燒了,這太不合常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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