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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皮肉之苦 文 / 婀娜弦

    古天翊單腿跪在地上大聲的說道:「臣前段日子查抄八王府的時候發現一個不明的賬冊,臣就順著蛛絲馬跡的盤查下去,卻發現這賬冊是楚將軍夫人和當年端寧公主兩個人私自罌粟交往的賬冊,臣還查到了楚將軍剋扣軍餉證據,請陛下明鑒。」他從懷裡掏出一本賬冊。

    所有人聽到這樣的話,全部開始低聲議論了起來,臉上都露出了驚訝的表情,楚將軍聽到古天翊的話已經不顧臉上插著的簪子了,他大聲的喊著:「皇上,臣冤枉啊,臣一直忠心愛國我沒有剋扣過軍餉啊。」

    皇上的臉色不好看,他看著手裡黑色的賬冊本子,卻不翻看,其實他已經知道這裡的賬目,如果自己翻看了,那麼楚將軍就會依法治罪的儼。

    古天翊眼神裡滿是陰寒:「陛下不想看看這個賬冊裡寫著什麼嗎?」他的眼睛裡滿是寒光,那氣勢咄咄逼人。

    皇上低著頭慢慢的翻看著賬本,古天翊聲音清冷的說道:「楚將軍一直鎮守我國西部的大門,這只是三年的賬本,臣調查過這三年朝廷共撥款三百萬兩軍餉,可是楚將軍下發軍餉的時候卻只有兩百萬了,還有一百萬兩建設軍防事物,而臣清查過那軍防事物只是用了不到五十萬兩,還有臣在西邊的密林裡發現了十畝的罌粟田。」他的話好像一顆炸彈一樣哄的一聲讓所有人都開始發出議論的聲音,還有陣陣倒吸冷氣的聲音。

    皇上慢慢的說道:「鎮南王你能得到這樣詳細的賬本還真是用心良苦呢。」他的話有些咬牙切齒。

    古天翊似乎根本沒有看出他的不高興,慢慢的說道:「這個賬本是臣暗中調查了一個月,從多個軍師和帳房先生那裡查到的,臣的手下也曾經經歷了多次的暗殺才保護住這個賬本,一路上不知道遇到多少艱難險阻,陛下這個賬本記載著太多血和淚,請陛下明鑒。」

    初夏也跪在地上,她的臉色很蒼白,胸口的傷口在隱隱的作痛:「陛下,臣妾在幾個月前也曾經遇到過楚家大小姐和楚國燕郡主的陷害,他們兩個人合謀要把我賣到一個寒窯裡,是我抵死不從才逃脫出來的,而且他們已經有了一個很完善的聯絡通道,皇上一定要將這個通道摧毀才能保證我們京城百姓們的安居樂業啊。」她的話給皇上扣上了一個高高的大帽子,意思就說如果你不嚴懲楚將軍的話,那麼將來京城則永無安寧之日。

    「皇上,這些事情臣覺得不能是楚將軍一個人所為,臣覺得這朝中一定還會有人參與其中,臣請皇上徹查這件大事,如今我們國家剛剛在經濟上有了起色,不能讓這些朝廷的蛀蟲毀了我們的朝廷,皇上,邊境是我們的大門,不能經歷再次的動盪了啊,請陛下明鑒。」古天翊的話鏗鏘有力,句句情真,這是逼著皇上徹查這件事情稔。

    楚將軍跪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一時之間剛才還議論紛紛眾說紛紜的後花園,變的鴉雀無聲,皇上看著賬本,心裡卻想著古天翊的話,他知道若留下楚將軍,朝中一大群臣子就會拉下馬,他的臉色在火把的照耀下有些陰霾。

    他將賬本狠狠的扔向了楚將軍的面前:「你給朕好好的解釋一下,這是怎麼回事。」他的聲音了滿是憤怒。

    他知道如果今天不處置了他,古天翊會拿出更多的證據來。

    楚將軍不斷的磕頭:「皇上饒命,臣知罪了,那五十萬兩。」

    「大膽你還敢狡辯嗎,你一個將軍竟然貪下了那麼多的銀子,還有你竟然縱容你的夫人做出這些事情來,你可知道朝廷的律例種植百斤罌粟就要株連九族的,楚將軍,你好大的胃口,你還有沒有把朕放在眼裡。」他不等楚將軍說完話,搶先將罪名扣在了他的腦袋上。

    楚國侯聽到皇上暴怒的聲音,他帶著自己剩下的三個兒子還有女眷齊齊的跪在地上,他蒼老的聲音帶著顫抖:「陛下,臣教子無方,請臣責罰。」

    楚將軍看到自己的老父親也出來認罪了,他激動的大喊著:「皇上,這些事情全部都是臣一人所為,和父親沒有任何關係。」

    楚國侯回頭狠狠的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我閉嘴,我怎麼養出你這個逆子來。」

    「楚將軍,你的貪婪害了你的忠貞為國的父親,你讓朕如何處置。」皇上痛心疾首,可是話語裡卻透漏另一個信息,如果他在說出多一句話來,他就把他們全家全部都殺了。

    楚國侯身後的家人全部跪在地上,他們各個瑟瑟發抖,女眷們已經開始低聲哭泣起來。

    楚將軍另一隻完好的眼睛裡有著悲傷和絕望,他淡淡的說道:「皇上,臣願意一人承擔罪過,請陛下放過我的家人。」

    「楚將軍啊,朕曾經那麼相信你,可是你卻用你自己貪婪回報朕,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你的野心差一點害死了你的肝膽忠烈的父親。」皇上痛心疾首的痛罵著他,因為生氣他臉上的肌肉不斷的抖動著,跪在地上的楚家臣子們全部都開始低聲嗚咽起來,害怕皇上一個不高興將他們滿門抄斬了。

    皇上看到所有的人全部害怕起來,他慢慢的開口:「楚國侯,你一生為國效力,今天的事情朕相信和你絕對沒有關係,都是你的大兒子一個人所為。」

    楚國侯傷心欲絕的說道:「臣教子無方,請皇上削去臣的爵位,臣也會告老還鄉的。」他是真的無地自容,可是這句話卻引來他身後三個兒子驚呼聲,那聲音裡滿是不贊同。

    「都我閉嘴。」楚國侯暴怒的呵斥自己的兒子們。

    「唉,楚國侯你的爵位不是你一個人得到了,那是你們楚家三代英烈為國捐軀得來的,你起來吧。」皇上慢慢的說道。

    楚國侯感激的磕頭:「謝皇上隆恩。」

    初夏心裡一沉,看來皇上這是要放過楚家人一馬啊,她抬頭看了一眼臉色不好的太后,可是她始終還是沒有張口給楚將軍說情啊,她不說話那麼高家人也不會站出來的,她敢斷定這件事情和高家人一定有這牽連。

    太后似乎感覺到了初夏的目光,她回頭陰冷的瞪著她,初夏只是淡淡的笑了笑然後又低著頭小鳥依人的靠在古天翊的身邊。

    皇上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楚將軍:「你可知道貪沒朝廷軍餉是什麼罪行嗎?」

    楚將軍臉色發白的說道:「車裂。」

    皇上大手一揮:「來人啊,楚將軍貪沒朝廷軍餉,私自種植大量罌粟,判車裂之刑。」他說完幾個士兵將他拖走。

    這車裂之刑先皇曾經說過十分的殘忍,所以很少用,很多人慢慢的跟著皇上走上了城牆,只看到空地上有八匹馬站在四個角落,他們身上都套著一個繩索,士兵們將楚將軍的手腳套進繩索裡,然後士兵們開始驅趕這八匹馬,將楚將軍擎在半空中。

    皇上大手一揮大聲的喊了一聲:「行刑。」

    只聽見士兵揚起鞭子抽打著馬匹,楚將軍被拉扯的疼痛難忍,他大聲的喊著,只是那撕心裂肺的喊叫聲只是一盞茶的功夫,就看到八匹馬已經將他撕成了碎片,血濺滿地。

    所有人看到這樣淒慘的場景全部驚呼起來,用袖子遮住自己的眼睛,不忍在看這樣的場面。

    皇上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他轉身看著古天翊:「鎮南王,你覺得這次朕處置的如何。」

    古天翊淡淡的笑了笑:「皇上這次處置的十分果斷,只是卻斷了查朝廷其他人的線索,皇上這車裂有些施行的早了一些,如果這個事情交給臣來處理,一定把和這次貪沒軍餉有關聯的大臣全部揪出來的。」

    皇上聽到古天翊的話。臉色滿是殺氣,他只是冷冷的說道:「鎮南王,你剛才怎麼不早說呢,朕還真忘了這件事情。」他看著站在身後的大臣們:「如果朕在看到你們當朝廷的蛀蟲,老鼠,下次車裂的就是你們。」他的話十分的冰冷,目光卻看著古天翊。

    大臣們全部跪在地上齊聲的說道:「皇上息怒,臣必當為朝廷鞠躬盡瘁。」

    皇上微微一笑:「最好這一切都像你們說的這樣美好。」他說完大袖一揮離開了城樓。

    所有大臣全部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所有人都知道今天皇上十分的生氣,生怕自己受到了牽連。

    所有人聽到皇上和太后離開的聲音才偷偷的輸了一口氣,每個人都用敬佩的眼光看著古天翊,誰也沒有想到古天翊竟然把皇上逼到這個地步,在朝中的當官的人都看出來,皇上其實是不想殺楚將軍的,可是如果不殺了他,將會牽連出更多的朝廷大臣們來,所有這次是皇上吃了暗虧,他這次是在老虎嘴上拔毛啊我,他挖了一個大坑,讓皇上自己跳了下去,這招棋真是太妙了,可是卻也為他擦了一把汗,如果皇上日後報復了他怎麼辦。

    誰也沒有不知道其實皇上已經開始報復了,只是古天翊早就做好了萬全的準備。

    古天翊走到初夏的身邊看著她的傷口:「你沒事吧。」如今他根本無心看其他人的臉色和聽別人的議論,他現在只想好好的關心她的傷勢。

    初夏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搖了搖頭:「只是皮外傷而已。」可是是她側身的時候,那劍鋒劃到她的胸口蹭破了皮。

    古天翊扶著她慢慢的說道:「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獨自走在人群中,誰都知道這兩個人惹了皇上,自己最好不要和他們有太過明顯的接觸。

    「鎮南王妃受傷了?」清冷的聲音在兩個人身後想起。

    兩個人停住了腳步慢慢的轉過身,未知依然一身黑色的長袍只是頭髮高高的束起,臉色帶著那塊黑色詭異的面具。

    初夏淡淡的笑著捂著自己的胸口:「先生真是神機妙算呢,果然我今天有了血光之災啊。」

    未知淡淡的一笑:「鎮南王妃這是羞辱我呢嗎,我說的血光之災可不是這麼一點血光之災啊。」他的目光微沉卻沒有離開她的胸口處,這個女子太多的地方讓他喜歡,自己的妻子應該就是這樣的,她讓他想到了自己的師傅。

    「今天王妃的聲東擊西這一計策用的實在不錯,只是你卻讓一向不佔是非的姜容青進了大牢裡呢,這可是太妃娘家最後一個獨苗了。」未知歎了一口氣,好像很惋惜一樣:「只是不知道太妃知道這件事情,會不會生你的氣,為了保住你而捨棄了姜容青。「這話說的十分的雲淡風輕,可是初夏知道如今未知一定心裡氣死了,他一直是高家的幕僚,高家人對他幾乎言聽計從,可是卻失敗了,他估計一會不知道要如何回去面對太后。

    初夏當然知道他心裡的氣急敗壞,這個計策是他和太后共同設的,可是卻沒有想到讓古天翊逃了出去,而自己也損失了一員大將,這一局初夏勝的好險啊,差一點將卓家和自己的丈夫全部搭進去了。

    初夏淡淡的一笑:「要不要你在預測一下,猜我會不會把姜容青平安的救出來。」

    未知挑了挑眉毛,那黑的發亮的面具在黑夜裡竟然折射出詭異的亮光:「好啊,那我們就在賭上一局如何。」這多年來,他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對手。

    古天翊臉色不好看,他還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未知,以前他聽說過這個人,可是自己這種故弄玄虛的人真的不感興趣,可是如今他如今這樣和自己的妻子說話,心裡十分的生氣。

    「未知先生,你給他人算過這麼多命,預測過這麼多的未來,你可預測自己的未來呢。」他的語氣裡帶著輕佻。

    「哦,鎮南王也懂岐黃之術嗎?」如今的未知還沉浸在初夏挑戰的興奮當中,完全都沒有察覺到古天翊的怒氣。

    「呵呵,本王從來沒有信過你們這些江湖術士的話,不過先生可以預測一下自己的即將要發生的事情,如果能預測出來,本王給你一萬兩黃金,怎麼樣,夠給你自己蓋上一個上好的墳墓了。」他的話讓未知臉色陰沉下來。

    「鎮南王你這話什麼意思?」他看著古天翊陰冷的目光心裡有些膽怯。

    「怎麼,未知先生預測不出來嗎。」古天翊似乎沒有聽到他的不悅,依然故我的問道。

    未知看到他陰冷的模樣嘲諷的說道:「王爺,我們是不給自己算命和預測的,因為我們把自己的生死看淡了,王爺,屬下告辭了。」是傻子都能看得出來,古天翊已經在生氣了。

    「唉,未知先生不是說洩漏天機太多了,你們神機妙算給自己算一卦也不遲啊。」古天翊大手一抓,將他的衣領抓了起來,完全破壞了他雲淡風輕的樣子。

    「鎮南王你這是幹什麼?」未知皺起了眉頭冷冷的看著他。

    古天翊戲謔的看著他:「怎麼預測不出來嗎,那本王給你預測一下,本王預測你會有一會有皮肉之苦。」他的話音一落,就很狠狠的給他一個耳光。

    力量之大將未知打出了半米之遠,那黑色的面具也被打飛了出去,露出了他半邊臉的真面目,那是一張詭異的臉,不是刀傷也不是燒傷,而是一種圖騰,那種圖騰是十分詭異,讓初夏覺得被吸住了靈魂一樣,呼吸不上來。

    未知急忙趴在地上將面具擋在臉上,他目光陰冷的瞪著古天翊:「你,今日之辱,我不會善罷甘休的。」

    古天翊冷笑著:「我管你能不能忘記,但是我告訴你最好離本王的王妃遠一點,如果再讓我看到你威脅我的王妃,下次有血光之災的就是你。滾。」他的氣息十分的陰冷。

    未知從來沒有如此狼狽過,他神色有些慌張:「鎮南王那我們就拭目以待吧,告辭。」估計他這一輩子也沒有如此狼狽的離開過吧。

    初夏看著倉皇逃離的未知有些愣神,古天翊淡淡的笑著:「怎麼樣,相公我為你解氣了啊。」

    「翊哥,你剛才看到他臉上的圖騰了嗎,我總覺得在哪裡見到呢。」她的眉頭緊縮的樣子。

    「沒有看到過,你也不要多想了,我們回去吧,孩子在家等著我們呢,。」一提到孩子初夏的臉色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兩個人坐上了馬車,她依偎在古天翊的懷裡:「翊哥,今天好險啊,我們那樣逼皇上,不知道他要如何對付我們呢?」

    古天翊似笑非笑的抱著她:「他能怎麼對付我呢,他已經對我們家做的夠絕的了,我這些事情對於他對我做的事情真是九牛一毛了。」他低著頭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奶香,他有些心猿意馬起來。

    初夏輕輕歎了一口氣:「皇上這次一定氣死了。」

    古天翊冷笑著:「氣死就氣死吧。」語氣裡絲毫沒有憐憫之意。

    兩個人剛回到王府的時候,就聽到了哭聲:「姑母啊,如今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了,他從來都不做作奸犯科的事情,你要救救我的兒子啊。」姜胡安跪在太妃院子門口哭訴著。

    太妃臉色也十分的不好看:「你放心,我會救出你的兒子的。」

    「談何容易啊,我兒子是犯了重罪的,如今翊兒又得罪了皇上,我的兒子估計是救不出來的,說不定今天晚上皇上就會賞我兒子一杯毒酒呢。」姜胡安不知道皇上對胤王做的事情,他現在只想救出自己的兒子。

    「舅舅,儘管放心,我和翊哥會救出青弟的。」初夏慢慢的走進院子。

    姜胡安看到初夏臉色沉了下來,他站起身來大聲的呵斥著:「初夏,你這掃把星,自從你嫁進我們王府以來,我們王府裡就沒有什麼好事情,如今我只要最後一個兒子了,你還要害他。」他的語氣十分的凌厲。

    古天翊擋在初夏的面前:「舅舅盡快放心,我會救出你的兒子的。」他信誓旦旦的保證道。

    姜胡安冷哼了一聲:「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如果你們救不出我的兒子,休怪我做出傷害你們的事情。」他氣憤的離開太妃的院子。

    太妃站在院子無助的歎了一口氣:「真是造孽啊。」一陣冷風吹過,讓她不住的咳嗽起來。這一陣子她受到了太多的打擊,身體也大不如前了。

    初夏走上扶著太妃:「祖母,夜裡風冷我們進去吧。」

    「你父親離開了。」她慢慢的走進屋子,語氣裡滿是悲傷。

    「父親是去找會自己的記憶了,相信不久的將來他就會好好的站在你的面前的。」初夏將太妃扶到了床上。

    「唉,就是不知道等他回來的時候,我還能不能活著。」太妃的眼中滿是淒涼。

    初夏心裡也跟著酸澀起來:「祖母你身體康健,一定會看到父親恢復記憶的那一天。」她安慰道。

    「唉,但願吧,我能在有生之年聽到他喊我一句娘。」太妃將被子拉了一下閉上了眼睛,眼角有一滴眼淚滑落。

    初夏走出來的時候,看到古天翊站在院子裡抬頭看著掛在高空中的明月,他的身影有些淒涼,她慢慢的走到他的身邊,悄悄的牽住了他的大手,那裡一直很溫暖。

    「祖母休息了嗎?」他很自然的抱著她的肩膀。

    「嗯,只是父親的離開讓她心裡有些不舒服。」初夏依偎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抬頭看著明月。

    古天翊點了點頭:「父親該走出這一步,我們回去吧。」

    兩個人回到屋子,翔翔已經在奶娘的懷抱裡睡的十分香甜,初夏回到屋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古天翊拿著棉布還有藥水等著她:「你快點把衣服脫了,我給你處理傷口。」

    初夏臉色一紅,因為傷口處有些敏感,她連忙搖頭:「翊哥,你去洗漱去吧,我自己處理就好了。」

    「哎呀,我要看看你的傷口。」古天翊強行的拉著她走進了寢室。

    這傷口實在敏感,古天翊臉色紅的像煮熟的螃蟹,兩個人許久都不曾親熱了,這樣的接觸讓兩個人的呼吸都有些不舒暢。

    「唉,終於好了,真是折磨死我了。」好像打了一場仗一樣,古天翊虛脫的靠在一個大引枕上。

    初夏嗔了他一眼:「我不是說過嗎,這傷口還是我自己處理的好,你偏不聽。」她低著頭繫著衣服。

    古天翊一下子坐了起來,猛的吻住了她櫻桃紅的小嘴唇。

    初夏象徵性的捶打了他兩下最後兩個手臂也繞住了他的脖子任由他予取予求。

    等到兩個人氣息都不穩了,初夏只覺得自己的嘴唇麻酥酥的,他才放開了她,初夏伸手拉了拉他的耳朵小聲的說道:「要不,你實在忍不住,今天也行。」

    古天翊在她的耳朵後面輕輕咬了咬兩口,成功的惹得她的輕顫,他歎了一口氣:「還有幾天了,再說你受傷了,我可不是畜生。」

    初夏心裡一陣溫暖,知道他的體貼,她嬌媚的在耳朵邊小聲嘀咕兩句,古天翊聽到她的話,瞪大了眼睛拚命的搖著頭:「不行,不行。」

    可是她卻能感覺到他身體誠實的回答,她只是笑了笑將他推在引枕上,古天翊的臉有紅成了蝦子一樣:「丫頭,那個,嗯,不用的。」他語氣裡有些尷尬,可是卻沒有多加阻攔。

    他本來想阻止初夏這樣做的,可是當她的小手貼近自己的時候,他渾身熱血翻湧起來,渾身軟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其實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他沉浮在大海的浪潮裡時上時下,任由著海浪拍打他的身體。

    不知道過了多久,初夏漱口回來以後趴在他的身邊,古天翊緊緊的抱著她,低頭親了親她紅艷艷的嘴唇,可是眼睛卻不敢看她的眼睛。

    初夏用頭抵在他的胸口處:「相公,我心甘情願的。」這句話讓古天翊心裡陣陣溫暖,可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只是將自己的手臂更加用力的抱著她。

    就在初夏有些昏昏欲睡的時候,她的耳邊想起了他低沉的嗓音:「丫頭,下輩子你還做我的娘子好不好。」

    她聽到後撲哧一樂,睜開睡眼惺忪的眼睛:「如果下輩子,我要是一個男的怎麼辦啊,那我怎麼嫁給你呢。」她的眼睛裡滿是戲謔。

    「那我就變成女人,嫁給你。」他的眼睛裡絲毫沒有扭捏滿是真誠。

    「那要是你也是男的,我也是男的怎麼辦。」初夏今天就是想逗逗他。

    果然她看到古天翊臉色微沉,初夏躺在他的懷裡慢慢的說道:「那我們就當好兄弟,然後我們各自結婚。」她原本只是逗逗他的,可是如今腦子裡卻想著她和古天翊都是男子的模樣。

    「不行,你不可以娶老婆。」古天翊嚴肅的看著她,伸手捏了她腰上的一塊小肉。

    初夏不屑的說道:「那要怎麼辦啊,難道你還要娶我不成,那樣可是對你的名聲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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