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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王妃離家出走 文 / 婀娜弦

    好的對待婉姑娘的。」

    長公主冷哼了一聲:「嘴上答應的到是很快,只是說出一套做一套而已。」

    「長公主,我這就不明白了,我怎麼說一套做一套了,初夏是個蠢笨之人,真的不明白長公主的話。」初夏眼神有些冰冷。

    「哼,你還不說一套做一套嗎,本宮今天一早就來這裡看婉兒,就看到婉兒屋子亂成了一團,看到竟然有一條蛇在婉兒的屋子裡游動,一定是你嫉妒翊兒把吳婉接進來,你心生怨恨才把蛇放進這個屋子裡的。」長公主瞪著初夏,因為生氣連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出來。

    「蛇?什麼蛇?」初夏看著太妃,眼神有些疑惑。

    太妃其實也不想多接近吳婉,要不是今天這蛇驚動了長公主,她也不會來到這個院子的。

    「就是一條青蛇,已經抓走了。」太妃雖然現在已經出宮了,可是多年的禮教對待長公主依然畢恭畢敬。

    「是嗎?什麼樣的蛇我來看一看,那蛇呢?」長公主十分驚訝的看著初夏,如果一般婦人聽到蛇都會臉上驚慌,或者急忙賠禮道歉,說自己沒有管好家,這樣她就可以提出一下要求,可是初夏卻不是一般的婦人。

    「那蛇已經讓我們打死了,你要看現在看不到了,本宮的意思是說你一個當家主母沒有管理好後院,竟然在客人的房間裡出現蛇,你不應該為自己疏忽道歉嗎?」長公主生氣的指責著初夏。

    「長公主,這可要多分辨幾句了,我為什麼要道歉呢,就算是今天王府裡死了人也好看到人證物證不是,我今天一回來就聽到長公主無端的指責,我就要認罪,那明天長公主說我殺人了,難道我也要認不成。」初夏看著長公主,長公主被氣的倒仰。

    長公主生氣的指著初夏:「你這個沒有教養的,竟然這樣巧舌如簧,莊妃難道這就是你的孫媳婦嗎,將來你的子孫就要被這種沒有教養的主母撫養嗎,莊妃,我看你還是讓翊兒把婉兒盡快的娶進來吧。」

    初夏心裡一沉不住的冷笑,看來這才是正題,長公主讓吳婉嫁給古天翊。

    初夏慢慢的轉過頭看著一臉慘白的吳婉:「婉姑娘,你家被滅門大喪不過兩天,你就這樣迫不及待的要嫁給王爺,你還真是夠孝順的。」她的話好像一把利刀狠狠的刺進了吳婉的心裡。

    吳婉看到初夏的如冰的眼神閃躲著,眼裡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嫂子你別誤會,不是我現在非要嫁給翊哥的。」

    「是我要翊兒履行當年的婚約的,婉兒這十年在楚國為了翊兒遭受了那麼多的苦難,如果不是十年前婉兒被俘的話,婉兒現在已經是鎮南王府的正妃了,可能現在孩子都已經滿地跑了,她如今回來了,吳國公又遭受到了那樣的不測,所以本宮過來給婉兒主持公道。」長公主說的義正言辭。

    初夏轉過頭看著太妃,只看到太妃低著頭並不說話:「祖母的意思呢?」

    太妃尷尬的笑了笑:「初夏啊你嫁給翊兒,你們之間的感情好,祖母看在眼裡,只是吳婉確實和翊兒有過婚約,而且當時長公主就是當時的媒人。」初夏心裡突然明白了長公主為什麼會這樣氣焰囂張的管她的家事了,因為太妃對長公主的畢恭畢敬,讓這個長公主氣焰如此的囂張。

    「哦,是這樣啊。」初夏很懂事的點著頭,看到她點頭長公主和吳婉兩個人的眼裡都露出欣喜的眼神。

    自天朝國成立以後,像古天翊這樣的親王是有一個正妃兩個側妃三個妃嬪的定制的,太妃是古代的女人自然希望鎮南王府兒孫滿堂,再說讓翊兒多一個女人並沒有什麼。

    初夏看著屋子裡的女人表情各異的模樣,她淡淡的笑了笑:「長公主按照天朝國對親王的定制娶一個女人並不是過分的事情,我這個當王妃的照理說應該同意王爺娶了這個女人。」她看著吳婉眼神裡滿是不屑好像再罵吳婉不要臉一樣。

    吳婉也曾經是天朝國的第一美女,看到初夏的眼神,心裡早就怒火翻騰,自己如何受到這樣鄙視,可是她現在只有隱忍著。

    「我說婉姑娘你說你天生麗質,出水芙蓉的模樣,怎麼就甘心當一個侍妾呢。」初夏笑著吳婉。

    吳婉聽到初夏的笑容臉色僵硬了起來:「嫂子你在說什麼呢,我吳家可是一等候爵,我吳婉就算在低賤也不能當一個侍妾啊。」因為生氣她的胸口上下起伏著,傷口也開始隱隱作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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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sp;「初夏你胡說什麼,本宮做的媒人怎麼回事侍妾呢,吳婉是皇上親立的郡主,父親是一等國公,如果不是你搶了她的正妃的位置,如今她就是正妃了,本宮已經和莊妃做主了,婉兒如今大喪,大喪白天內可以成親的,下個月就讓翊兒娶了婉兒吧。」長公主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命令著初夏。

    初夏淡淡的笑著看著長公主:「長公主當年是給婉郡主和王爺做的媒人,當時婉郡主還是吳國公的長女。」

    長公主冷眼看了一眼初夏:「對,正是。」

    呵呵

    初夏輕笑著看著長公主和吳婉:「可是怎麼辦呢,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吳國公和婉郡主了。」她的話好像一道悶錘一樣敲的吳婉心口好疼。

    「婉姑娘不是嗎,十年前你就失蹤了,你郡主的封號早就沒有了,吳國公一家人慘遭滅亡,所以對於婉姑娘現在就是一個平民,按照天朝國的慣例只要王爺破格寫一份文書上教朝廷把你立為側妃你才能嫁給王爺,不然你只能在王府裡當一個侍妾了。」她的笑容淡淡的卻帶著鄙夷,讓吳婉驚恐的看著初夏,這個女人好生的可怕。

    初夏慢慢走到吳婉面前:「可是婉姑娘就像長公主說的一樣,我是一個心思狹窄的女子,所以我也不準備給王爺安排什麼侍妾。」她的眼神讓吳婉嘴裡泛著甜腥味,她微笑著強撐著把口中的甜腥味嚥了下來,多年來的血雨腥風讓她知道現在只有微笑才能讓自己的氣勢不到。

    「什麼?你不準備給翊兒準備侍寢,那以後你不能生育了,難道你讓我們古家這一支脈斷了嗎?」長公主大聲的質問著初夏。

    初夏慢慢的轉過身:「長公主我和王爺大婚不足一個月,你怎麼知道我就不能生育呢。」她的話陰冷無比,讓長公主渾身也打著冷顫,這個丫頭的眼神好可怕。

    突然她在心裡鄙夷自己,自己活了大半輩子,怎麼就害怕一個小丫頭呢。

    「本宮是假設,你這個善妒你祖母知道嗎,我說莊妃啊,你怎麼娶了這樣一個孫媳婦呢,還有你的孫兒也是好命苦啊,這輩子怎麼就能有一個女人了,莊妃啊,本宮看還是把吳婉許配給翊兒吧,畢竟兩個人都是兩小無猜,青梅竹馬,萬一生下一男半女的,憑著婉兒的才華一定能給翊兒教導一個好兒子的。」長公主退而求其次,她給吳婉一個堅定的眼神好像再告訴吳婉只要嫁給古天翊以後再說。

    「呵呵,婉姑娘,你當初可是朝廷裡名聲響當當的第一美女,破敵百萬女將軍,可是在天朝國所有男性夢寐以求的女性,我如果沒有記錯的話,你當時和王爺訂婚的時候,還有過很多男人為了你出家,說婉郡主訂婚了,將來不會有心儀的女子了。」說到當年的事情,吳婉臉上露出無比自豪感。

    初夏話鋒一轉:「可是這些都是當年了嗎,當年傲骨一身的吳婉如今只是一個喪家之犬了嗎,可憐的到要當侍妾的資格嗎,我真是替你不值得。」她的話裡滿是鄙夷和不屑。

    吳婉瞪大了眼睛看著初夏,生氣的指著初夏:「初夏你撲。」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就看到吳婉口吐鮮血昏倒在床上。

    長公主看到吳婉被初夏的話氣的暈了過去驚呼著:「初夏,你好歹毒的心腸,你不知道吳婉身上受了重傷嗎,你還用這些重話刺激她?」

    長公主看著吳婉臉色蒼白的樣子冷聲的說道:「你如今是翅膀硬了,是堂堂的王妃了,本宮還就告訴你論親本宮是你繼母的外祖母,論輩分本宮是天朝國的長公主,本宮說要翊兒娶誰就娶誰。」她瞪著眼睛坐在吳婉的床邊看著初夏。

    初夏看著長公主一副委屈的模樣低著頭說道:「長公主,臣女何錯之有呢,臣女還沒有出嫁的時候就聽到婉姑娘的是京城裡的屬一屬二的才女加美女,臣女就是欽慕婉姑娘,剛才臣女只是把心裡的話說出來啊。」長公主被氣的面紅耳赤,卻沒有一句話能辯解出來。

    一個丫鬟端著藥碗走進來:「長公主,婉姑娘該喝藥了。」初夏看了一眼這個丫鬟,好像剛才大聲說吳婉傷口裂開的也是這個丫頭。

    她連忙起身:「快點給婉姑娘餵藥吧,我還有問一問她到底要不要給王爺做妾呢。」可是初夏的話說的那樣難聽,只要有點尊嚴的女人都不會答應吧。

    初夏起身悄悄伸出一隻腳,丫鬟並沒有看到初夏腳一個趔趄,那個丫鬟一聲輕叫整整一碗藥全部倒在了長公主的身上。

    夏天穿的衣服都比較輕薄,那滾燙的藥全部倒在長公主的身上,

    長公主慘叫著:「哎呀燙死我了,燙死我了。「

    小丫鬟一陣驚慌看著被藥燙紅的長公主:「長公主,奴婢實在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

    長公主本來就被氣的不輕看著眼前的丫鬟生氣的朝著小丫鬟狠狠的給了一個耳光:「小蹄子,沒長眼睛啊。」

    長公主的力氣十分的大,把小丫鬟打的身子一歪一下子就撲到了吳婉的傷口上,本來已經甦醒過來的吳婉突然受到了這樣的重力,慘叫了一聲昏了過去,傷口上又開始汩汩的冒出了鮮血。

    屋子裡一片狼藉,一群丫鬟扶著長公主處理她的燙傷,一群丫鬟處理傷口崩裂開來的吳婉,場面一陣混亂。

    初夏冷眼看著屋子裡的人慢慢的轉過身走到太妃的面前:「祖母這裡場面實在混亂,要是哪個不長眼的丫鬟不小心碰到了你就不好了,祖母還是先回去休息吧。」

    太妃看著初夏的眼睛張了張嘴,終究是沒有說什麼,轉身離開。

    長公主因為被燙傷了,受了驚嚇,所以也被人扶著回到了公主府,她離開是憤恨的目光讓初夏知道長公主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

    吳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初夏坐在她的床邊連臉上帶著笑容凝固看著她,初夏笑著看著她:「婉姑娘你醒了啊。」

    吳婉眼睛裡劃過一絲冰冷和仇恨可是聲音還是委婉:「嫂子。」

    初夏冷笑著看著她:「吳婉,這裡已經沒有人了,你不用裝了。」

    吳婉看著初夏的模樣,胸口被氣的隱隱作痛可是眼睛裡還是帶著一絲無辜:「嫂子,你在說什麼呢,我怎麼聽不懂啊。」

    「這樣你就聽懂了。」初夏以前是外科醫生,所以對於傷口的崩裂她是十分清楚的,她的手指狠狠的摁著吳婉的傷口。

    只聽到吳婉慘叫一聲:「哎呀,初夏你這個賤人你要幹什麼。」

    呵呵

    初夏將戳進吳婉傷口裡的手指拿出來時,還帶著鮮紅的血液,她將手指上的血在她雪白的衣服上擦拭了一下:「對嗎,這樣和你說話我心裡才舒服。」

    吳婉冷笑著:「初夏你不要得意的太久,我不會讓你好過的,我一定會讓古天翊將你趕出王府的。」

    「不用他趕,只要他一句話說他明天要娶你為妻的話,我初夏自然會消失在這這個王府的。」初夏的話讓吳婉震驚。

    「你真的只允許翊哥只娶一個嗎?」吳婉忘記剛才兩個人爭論。

    「對,我嫁給他之前我就說過,如果他出爾反爾,我想也不會留在這裡半步的。」初夏臉色沒有絲毫情緒。

    吳婉深吸了一口氣:「好,初夏這是你說的,希望翊哥娶我的那一天時候,你不要履行諾言。」初夏沒有看吳婉一眼聲音冰冷:「吳婉我真的可憐你,你家的家仇未報,卻在這裡兒女私情,你還真是愛情至上啊。」

    吳婉眼睛裡帶著傷痛:「你懂什麼,我要報仇只能靠著古天翊來幫我,如果憑著我一個人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報仇。」

    「這麼說你知道誰殺了你的父母是不是,是不是華敏熙,華敏熙在你府上好像在尋找著什麼,你一定知道是不是?」初夏看著吳婉眼神好像幽深的古井一樣。

    吳婉眼神開始閃躲著:「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現在朝廷都沒有查出殺我父母的人,我哪裡知道。」

    「吳婉你還真是自私,你在楚國和華敏熙狼狽為奸不說,可是你回來了還要和古天翊和好,你可知道這十年古天翊遭受了什麼,你口口聲聲說你愛古天翊,可是你卻是傷害他最深的那個人,你好自私。」初夏的話讓吳婉心肺之間劇烈的疼痛著。

    她竭盡壓制胸口的疼痛大聲的說道:「可是我也為翊哥付出了很多啊,為了不和華敏熙在一起,我把他的行蹤暴露出來,華敏熙做事一向謹慎你以為就憑著翊哥那些密探就能發現那些華敏熙留下的蹤跡嗎,如果不是我讓那些符號重複出來,古天翊會找到華敏熙,我也是為了翊哥報仇,才讓華敏熙將仇恨全部轉嫁到我家身上的,如今我家慘遭滅口,難道我不應該讓翊哥對我負責任嗎?」

    吳婉說完一大段話突然摀住了自己的嘴,自己剛才都說了些什麼,竟然把自己心裡的秘密全部都說了出來。

    初

    夏冷笑著:「吳婉,你還真是犯賤,你好自為之吧,如果古天翊知道這些事情了,你認為他會留下你嗎?」她站起身來聽到吳婉依然在後面大喊著:「初夏你不要得意,我不會這樣善罷甘休的。」

    初夏離開吳婉的院子心裡一陣憋悶,夏梅看到初夏的臉色十分的不好,擔心的走上前:「王妃你這是怎麼了?」

    初夏淡淡的笑了笑,她的笑容十分的勉強:「我沒事,你下去吧。」

    因為古天翊還有事情處理所以他沒有在府裡。初夏坐在屋子裡只覺胸口憋悶,她發現她和古天翊兩個人只要有什麼矛盾或者有什麼意見分歧的時候,古天翊就會用低姿態來認錯,她也是稀里糊塗的不計較了,可是針對吳婉這件事情兩個人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商量過,因為彼此對方心裡都知道那時一根刺,輕輕波動都會疼痛難忍,她突然想冷靜一下不想在被古天翊給她設立的溫柔陷阱所迷惑,說是她吃醋也好生氣也好,她現在只想冷靜冷靜。

    初夏轉身找出自己前幾天定做的假面具,這面具十分的輕薄透氣,貼在臉上她就會變成另一個人,她換上自己買回來的布衣長袍帶上假面具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如今她好像一個面貌十分平庸的小書生,初夏突然想試驗一下自己這個面具的效果,她走到夏梅的面前行了一個禮:「這位大姐打擾了。」

    夏梅看著眼前站著皮膚有些黝黑身子十分單薄的男子問道:「你是誰啊,怎麼進到我們院子裡的啊。」初夏心裡狂笑看來夏梅也沒有認出她來。

    初夏再次壓低聲音慢慢的說道:「小的是公主殿下莊上的管家因為要報賬目所以才來找公主的,只是卻不見公主在屋子裡,特地來打聽一下公主現在在什麼地方。」

    夏梅知道這是公主府上的人,因為初夏以前曾經交代過公主府上的事情來找她就要稱呼公主這樣好辨別好辨別是王府的事情和公主府的事情

    「嗯,王妃沒有在屋子裡嗎,剛才我我還看到她在屋子裡呢,你等著我去看看。」夏梅轉身像屋子裡走去。

    初夏笑著看著夏梅慢慢的說道:「麻煩大姐了。」

    不一會夏梅驚慌的跑出屋子來大聲的喊著:「不好了,不好了,王妃離家出走了。」她的聲音一出,院子裡所有的人全部跑了出來。

    所有人都驚訝,王妃怎麼會離家出走了呢。

    初夏看著院子裡亂成一片的樣子慢慢的轉身離開,她的信上直說了一句話,古天翊,我心裡煩,出去散心去了。

    她大搖大擺的走出王府,卻不知道古天翊看到這封信的時候差點沒有把京城翻個底朝天。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因為天熱很多人都躲進了屋子裡睡覺或者是在自己搭的涼棚下面納涼,只有前面拍著長長的隊伍。

    初夏好奇的走到隊伍前看著在烈日下暴曬的老婦:「大娘你這是在幹什麼呢?」

    大娘看了一眼初夏:「哦,今天是鬼手大夫買藥的日子,我在這裡等著買藥呢。」

    「賣藥?他的藥那麼好用嗎?」大娘點著頭:「好用,好用,我的老寒腿就是吃了鬼手大夫的藥不疼了。」初夏低下頭看著大娘因為老寒腿的緣故兩雙腿已經彎曲了。

    她皺著眉頭以前這個鬼手大夫行醫因為都是救人所以她並沒有什麼顧慮可是賣藥卻讓她心中起疑。

    她慢慢走上前,看到一個藥房裡兩個小藥童不斷的吆喝著:「開來買啊,現在只剩下十份了啊,鬼手大夫的藥包去百病啊。「

    初夏皺眉,包去百病,這一定是假藥,因為世界上沒有任何一種藥可以去百病的。

    等候已久的人聽說這藥還剩十包了瘋狂的搶購著,而最後一包藥竟然以百兩黃金的價位拍了出去。

    初夏皺眉頭,如果說以前這個鬼手大夫真是的救治病人的好大夫,她不會管,畢竟都是大夫救死扶傷為己任,可是如果是坑蒙拐騙那就不要怪她多管閒事了。

    她剛想去找那些買藥的人看看那些藥的成分,可是卻突然聽到那兩個藥童大喊了一聲:「師傅來了。」

    所有的人聽到這句喊聲全部跪在地上虔誠的跪拜著:「鬼手大夫,鬼手大夫。」好像在祭拜神明一樣。

    初夏躲在角落裡看著慢慢走出來的鬼手大夫,只見他穿著一件白色

    的長袍,臉上帶著的面具讓初夏臉上一沉,因為那個面具竟然和她當初出來時帶的面具是一樣的。

    鬼手大夫看著跪在地上的老百姓拿出一瓶藥丸,聲音有些沙啞低沉:「這幾日我潛心煉製丹藥,昨日終於煉製出一瓶長生不老的藥丸,有誰要買嗎,一千兩黃金。」

    一千兩黃金!初夏心中咋舌,這個江湖騙子還真敢要價呢。

    老百姓聽到是鬼手大夫研製的長生不老藥爭先恐後的喊著:「我買,我買。」

    「讓開,快點讓開。」一隊身穿藍色勁裝騎著高頭大馬來到鬼手大夫面前。他們每個人都十分的嚴肅好像不是普通的護院,剛才還爭先恐後買藥的老百姓看著這些人都害怕的躲在一邊。

    一個穿著銀色軟甲的男子跳下馬聲音冰冷的看著鬼手:「你就是鬼手大夫嗎?」

    鬼手大夫連忙點頭:「正是在下,你們有什麼事情。」

    穿著銀色盔甲的男子說道:「我們靜思庵的師太病了,想請你去看一看。」

    靜思庵的師太竟然有這樣大的派頭嗎,初夏有些疑惑,可是想著那裡也曾經是死去皇上寵幸過的妃嬪估計有這樣大的派頭也可以理解,畢竟那裡是藏龍臥虎的地方。

    鬼手大夫慢慢的說道:「我說過我不會出診的,你們師太病了就讓她過來看病。」

    那穿著銀色盔甲的男人皺著眉頭看著鬼手大夫:「大夫你真的不願意去嗎?」

    「我有規矩的,你沒看到我藥堂上的牌匾嗎?」初夏順著鬼手大夫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果真看到有個牌匾上寫著,一概不出診。

    初夏心裡冷笑不出診,只怕是他根本就不會看病吧。

    男子看著鬼手大夫冷笑著:「大夫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男子臉上沉了下來大手一揮:「來啊,請鬼手大夫到靜思庵裡坐一坐。」

    幾個男子架起鬼手大夫就向前走,鬼手大夫驚慌的喊著:「你們幹什麼,你們幹什麼?」

    初夏看著鬼手大夫被帶走了,想著自己本來也沒有什麼事情索性就跟著他,她佯裝是鬼手大夫的徒弟大喊著:「師傅你幹什麼去啊。」

    一個穿著藍色勁裝的男子站在初夏的面前:「你是鬼手大夫的徒弟。」

    初夏連忙點頭,面帶驚慌的說道:「是啊,是啊,我是鬼手大夫的徒弟,你們要把師傅帶到哪裡去啊。」

    男子看了初夏一眼二話不說就把初夏像破口袋一樣扔到了馬上,連帶剛才那兩個藥童也被抓了過去。

    初夏在馬上被顛的七葷八素就從馬上掉下來,她活動一下渾身要散掉的骨頭跟著大隊伍進了靜思庵堂。

    這靜思庵堂坐落在一個三面環水的小島上,這庵堂十分的大,庵堂上面刻著三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靜思庵。

    大門禁閉,這裡靜寂無聲,男子抓起門前的銅環敲了幾下門,大門嘎吱的被拉開,門內走出一個三四十歲的道姑。

    只是這道姑長的十分的眉清目秀,皮膚白皙想來這也曾經是皇上寵幸過的女子,女子認識這男子看到他連忙雙手合十然後倒退著讓男子進到庵堂裡。

    鬼手大夫被抓著走進一個後院十分大的院子,初夏也跟著走了進去,男子站在外面聲音焦急:「爺,鬼手大夫被請來了。」

    「快點讓他進來。」那聲音讓初夏心裡十分的震驚,不是別人正是華俊熙。

    初夏心裡驚訝他怎麼來天朝國了啊,還有他怎麼在靜思庵裡呢,帶著心中的疑問初夏走進了屋子裡。

    華俊熙坐在床邊,他依然穿著一身黑衣錦緞長袍,只是眼睛裡已經不再是那樣的清澈而是一片的幽深暗沉,他黑色的長髮有一根銀色的絲帶高高的束起,即使這樣暗沉的顏色也遮擋不住他身上高貴清冷的氣質。

    他聲音裡帶著焦急:「鬼手大夫得罪了,只是家母身染重疾,得罪之處還請多多海涵。」他的話語十分的謙虛,可是卻讓初夏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因為這樣的華俊熙好像對於她來說是那樣的遙遠和陌生。

    床上躺在一個穿著深灰色道袍的老婦人,只見她的額頭上綁著一根紅色的髮帶,因為那髮帶綁系的太過用力,額頭上已經勒出一道紫色的印子,她雙眼緊緊的閉著嘴裡痛

    哼著。

    初夏皺眉,華俊熙說這是家母,難道這是華俊熙親生母親嗎,他不是楚國人嗎,母親怎麼在天朝國呢。

    鬼手大夫看到華俊熙眼中好像是十分的恐懼可是還是走到師太的面前診斷著:「這個師太頭重長了一個瘤子所以才會頭痛的。」

    華俊熙聽到鬼手大夫的話,眼中滿是焦慮:「可有醫治的方法嗎?」

    鬼手大夫慢慢的說道:「有倒是有,只是需要動一個手術,就是把師太的腦袋打開把瘤子取出來,師太的病自然會好的。」

    華俊熙幽深的眼睛看著鬼手大夫,眼中劃過一陣詭異:「鬼手大夫會這樣的醫術,當真是神醫啊,那就有勞鬼手大夫了為我家母醫治,至於銀錢方面鬼手大夫可以開價。」

    鬼手大夫笑著點頭:「那好說,只是我現在需要一些藥物和一些工具來安排給師太動手術。」

    「這是應該的,來人啊,請鬼手大夫下去休息。」初夏看著鬼手大夫一眼,這個人會做手術,可是現在的醫療條件根本不可能做出什麼頭部手術啊。

    初夏跟著鬼手大夫來到一個禪房,兩個藥童看著初夏跟在後面連忙推著她:「唉,唉,你是哪裡來的?」

    「哦,小的是在靜庵堂裡留宿的書生,只因為十分仰慕鬼手大夫,想去拜師。」初夏發現自己編瞎話的功夫是越來越厲害了。

    「去,去,你還想拜師呢,我們鬼手大夫豈會收下你這個窮酸的書生,起開。」兩個藥童把初夏敢了出去,將大門一關。

    初夏瞪著緊緊關閉的大門知道這個鬼手大夫做事情十分的謹慎,因為現在是夏天所以窗戶都是虛掩的。

    她悄悄蹲在禪房後面的一扇窗戶下只聽到兩個藥童驚慌的說道:「師傅怎麼辦啊,那人好像是楚國的皇上華俊熙。」

    「急什麼,我倒覺得這是我們立功的好機會。」鬼手大夫摘下面具露出真面目竟然是楚國的神醫,初夏心中驚訝,這個楚國神醫不是被太子抓了起來關進大牢裡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她的拳頭緊緊的握在一起,剛才她還在迷惑自己是鬼手大夫的事情只有幾個人知道,她卻忘了原本太子也是知道她是鬼手大夫的。

    初夏心裡怒火翻騰,這個太子究竟想幹什麼,竟然想利用她的名號來騙取錢財,他明明知道這個神醫根本就是虛有其表的。

    「只要我們從這裡出去,我們就把華俊熙隱藏在靜思庵裡的事情告訴太子殿下,相信太子殿下會更加器重我們的。」神醫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初夏的雙手緊緊握在一起,他們要害華俊熙,怎麼辦,要不要通知一聲華俊熙讓他有些防備呢。

    就在她想對策的時候,突然一雙滾燙的大手摀住了她的嘴巴將她狠狠的拖進了一個黑暗的小巷子裡。

    初夏狠狠的掙扎著,只聽到她頭頂上低沉冰冷的聲音:「在動一下,我就殺了你。」初夏聽到這個聲音一下子安靜下來因為抓住她的人正是華俊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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