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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吳婉尋死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吳婉尋死

    初夏和古天翊穿戴整齊以後去了太妃的屋子裡請安,太妃也聽到了這個噩耗,臉色十分的蒼白。舒愨鵡琻

    自從初夏嫁過來看到太妃一個人過的實在寂寞,所以每天清早都會過來用早飯。

    三個人坐在正廳裡吃飯,今天的氣氛十分的低沉,太妃也聽說到了這個噩耗,她歎了一口氣放下還沒有喝兩口的清粥。

    初夏放下晚看著太妃:「祖母這是怎麼了?飯菜不合胃口嗎?」

    太妃搖了搖頭:「雖然說吳婉當初犯下那樣的錯誤,可是那是她也不過是十幾歲的孩子,哪裡懂得戰場上的爾虞我詐,那天我那樣罵她是生氣後來想一想自己也是有責任的,初夏我說這句話你別生氣。梵」

    初夏看著太妃,眼睛有著疑惑:「當年翊兒都是十六七歲了,可是卻沒有一個和他貼心的女孩子,總是冷冰冰的一張臉,別的府上像他這樣大的男孩子孩子都有了,可是他那時候連個女色都不進,你說我能不著急嗎,我才同意吳婉的要求的。」

    初夏偷笑著看著古天翊,看到他臉色雖然沒有什麼變化,可是耳朵已經變成了粉色,她心裡想著估計他也是害羞鈮了

    「祖母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你還說這個做什麼?」古天翊皺了皺眉頭,耳朵變成了粉紅色。

    「呵呵,不提了,翊兒啊,雖然吳婉做了那錯事,可是吳國公可是父王營中一員猛將,還有你和吳婉這些年的情分,你看那邊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我們去幫幫也好知道了嗎?」

    古天翊點了點頭:「現在衙門已經過去了,我已經派人去打點了。」

    太妃點了點頭:「待會去的時候,也叫上我一聲,畢竟吳國公跟了你父王好多年呢,我們理應去安慰一下。」

    「可有什麼線索嗎?」初夏覺得事情很突然,畢竟吳國公這些年行事十分的謹慎如何也遭受不到這樣的報復。

    「現在沒有,吳國公也是一個武功高強的人,可是卻死的這樣無聲無息的,估計是下了藥才會這樣的。」古天翊也覺得突然,可是他總覺這件事情和昨天華敏熙的事情有很大的關係,他突然想到了昨天找到馬競坡的時候華敏熙說的話,靠著女子找到他。

    他眉頭皺了起來,難道華敏熙是認為吳婉出賣了他嗎,其實是他是發現華敏熙的行蹤是看到初夏那個小玉人才開始注意到楚國使團每一個人的。

    後來發現了京城裡很多楚國的暗號,如果是這樣讓華敏熙誤會這其中,那吳婉一家滅門的事情多少他還是有責任的。

    古天翊太知道那種一夜之間失去親人的痛苦了,不管他和吳婉有沒有關係可是畢竟兩家以前還是相處融洽的。

    「吳國公府一家人全部滅亡,我覺得這件是事情一定十分的轟動,可是我非常奇怪,吳國公畢竟是朝廷的國公啊,戒備不說如皇宮一樣,怎麼會有護衛啊,怎麼就憑空讓人殺了呢,我覺得殺他們一家人的,一定是個十分熟悉吳國公府的人,翊哥不如你派人去暗暗調查一下,吳國公府什麼地方特別的亂,這樣我們也許會有一些蛛絲馬跡。」初夏的話讓古天翊的眼睛一亮,他點了點頭說道:「你說的有道理,這件事情我們要好好的查一下。」

    太妃點頭:「初夏的話很有道理。」

    初夏看了一眼古天翊:「還有昨晚吳婉在什麼地方,為什麼她卻沒有被殺呢,我記得她的武功不弱啊,在沒有動靜也應該反抗啊,還是報復吳家的人根本就是留下吳婉這個活口讓她這輩子永遠活在痛苦之中。」

    古天翊看著初夏兩個人的眼神在空中交錯著,他慢慢的說道:「你也想到了嗎,是華敏熙。」

    初夏皺著眉頭:「翊哥你最好去那邊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華敏熙的屍體,如果沒有的話,那麼他下一步會報復誰呢,我們鎮國府一定要多加防範啊。」

    太妃聽到初夏的話也連忙點頭:「是啊,如果真是那個華敏熙的話,那他真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啊。」

    初夏偷看太妃一眼,古天翊雖然現在一步步的得到了皇上的信任,但是皇上始終認為古天翊是一隻沉睡的猛虎,所謂養虎為患啊。

    自從嫁到古家以後,她深知朝廷的動盪,她現在是古家的媳婦,一定要保護好古天翊,有些事情也只有太妃能看的明白,可是古天翊卻不想麻煩太妃。

    「唉,吳國公慘遭滅門,朝中一定會有動向,估計又要重新洗牌了,就是不知道皇上的心思呢。」初夏故意皺著眉頭滿臉的愁緒。

    「這個初夏不要擔心,我也在那皇宮裡生活了大半輩子了,那裡的事情我老太婆還能看清楚個幾分,這段日子我會多打探打探的。」太妃最擔心鎮國府的安危,自然會明白這朝廷的事情動盪不安,說不定皇上一個不高興張嘴閉嘴的事情就是滿門抄斬啊。

    古天翊臉色有些動容:「祖母,你年事已高。|

    太妃悠悠的歎氣:「翊兒啊,這段日子我也看明白了,以前我總是讓你父王對皇上謙讓在先,以誠相待,這樣皇上自然會信任我們,後來我才看明白不管我們如何衷心的對待皇上,皇上也不會真心對待我們,他永遠把我們古家這一支血脈當成敵人的,我這段日子一直在想以前的事情,是我以前太夠坦蕩,太遵從先帝的遺照,要對皇上衷心誠心輔佐與他,可是人家卻未必這樣對待我們的,翊兒,我老太婆不是瞎子看的明白,你就讓我給鎮南府做這些事情吧。」

    太妃一時悲從心來:「你父王那時的愛將病死的病死,戰死的戰死,留下的幾個愛將如今只剩下幾個人了,如今這吳國公也死了,那古家軍的魂就真正的消失了。」

    初夏看著太妃的模樣笑了笑:「祖母,只要我們鎮南王府還在,古家軍就永遠都在,古家軍的魂就永遠不會散,父王的在天之靈會保佑我們的。」

    初夏的話讓太妃和古天翊眼睛一亮,不約而同的點著頭。

    因為這樣大的事情發生震動整個京城,所以不知道古天翊就被皇上給叫了過去,留下初夏陪著太妃兩個人。

    直到下午的時候,初夏才回到自己的院子裡換了一套衣服,然後她要陪著太妃去吳國公府去弔唁。

    吳國公府現在一身縞素,吳婉好像是受到了很大的打擊一樣,一直在癡癡傻傻的跪在靈堂裡,現在主持喪事的是吳長慶。

    吳長慶一直在北方邊境做副將,為人也十分魯莽,喜怒表現在臉上也十分的明顯。

    吳國公一家人全部死了,連鳥兒都不放過,卻獨有吳婉活了下來,再加上她之前在南方邊境的時候,古家軍也曾經受到過全軍覆滅的慘事。

    吳婉命硬是天煞孤星的傳聞開始不脛而走,所有人看著跪在地上毫無血色的吳婉好像看瘟神一樣看她。

    還有一些膚淺的貴婦們,她們曾經嫉妒吳婉天生麗質,如今再也毫無顧忌的用不屑的目光對她指指點點了。

    她們以為吳婉聽不見或者是傻的,竟然毫不掩飾的恥笑著她,直到吳婉用殺人的目光看著她們的時候,她們才驚恐的連忙離開。

    初夏和太妃走進靈堂前,初夏看到吳婉跪在地上一身縞素滿臉蒼白的樣子,讓人看的不由的心疼一番。

    初夏點燃一炷香行了禮上了香,突然吳長慶大步的走上前一把將初夏點的香拔了出來,大手將香狠狠的折斷朝著初夏大吼著:「我們吳家人受不起你的香。」

    他也是今天早上才聽到吳婉說起自己在京城中的遭遇和恥辱當然吳婉卻沒有告訴吳長慶,華敏熙這一段。

    吳長慶越聽心裡越氣,後來看到婉如姐姐臉上殘破的臉頰還有折斷的雙腿,他心裡簡直恨透了初夏。

    初夏平靜的看著吳長慶這個十幾歲大男孩,聲音平淡:「我是代表鎮南王府過來的,不是個人,吳副將你這樣是做什麼?」

    「哼,我們吳國公也受不起你們鎮南王府的祭拜,請回吧。」吳長慶早就聽說古天翊娶了一個美嬌娘,而忘了自己的姐姐。

    「弟弟,你不要這樣,如今朝廷還沒有找出真兇呢。」吳婉跪在地上臉色慘白,大大的眼睛裡沒有了焦距。

    「姐姐,你是不是糊塗了,這個女人是搶你丈夫的人。」吳長慶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弟弟不要再說了,一切都是我的不對,我的不好,是我負了翊哥。」吳婉說完開始痛哭失聲。

    太妃畢竟是看著吳婉長大的,心疼走到吳婉面前:「你也是一個命苦的孩子啊。」

    吳婉一下子撲到太妃的身上:「祖母,我不想活了,我要和父親母親一塊去啊,祖母以後你讓婉兒怎麼辦啊,她們那些人看到我們吳家倒了都說我是天煞孤星。」

    初夏皺著眉頭看著吳婉,這個女人又要耍什麼鬼心思,初夏走到太妃身邊:「祖母我們走吧。」

    太妃難過點了點頭:「好,我們走吧。」

    「初夏你不能走,我婉如姐姐還有大哥都是你害死的,如今你倒是一身富貴,今天我吳長慶就算是要死也要拿你的頭顱來祭奠我的親人。」吳長慶說完,一揮手身後跑出數十名護衛來。

    這些護衛都是皇上最新賞賜給吳國公的,他們都拿著大刀將初夏和太妃圍了起來。

    太妃冷眼看著吳長慶:「吳副將你這是做什麼,初夏是我的孫媳婦,她是公主你有什麼資格囚禁她,還有你姐姐還有你大哥的事情你應該看個清楚,到底是誰的錯。」太妃的話滿是威嚴。

    初夏看著吳長慶的模樣發現他雖然憤怒,可是眼裡卻沒有沒有任何的悲傷,她冷笑的看著吳長慶:「祖母你和吳副將說這個做什麼呢,他十三歲就從軍去了北方為了是什麼呢,因為他像繼承國公的名號,可是他確實一個母親不詳的庶子,如今吳國公一家人都滅亡了,自然要耀武揚威一下,什麼查清事情講道理,如今在他威風的時候,如何能冷靜下來。」

    初夏的話讓吳長慶心裡一沉,這個女子他從來都沒有和她接觸過,為什麼他的心裡想的事情她都一清二楚呢。

    可是吳長慶是吳國公唯一的血脈了,他暴跳如雷脖子上的青筋都因為生氣而顯露出來:「初夏你胡說八道什麼。」

    「呵呵,我胡說八道,你自己從小在吳國公府裡生活你自己心知肚明。」初夏的話讓吳長慶臉色慘白。

    初夏的話讓他回憶到了過往的心酸,他從小五歲時就開始忍辱負重的過日子,婉如脾氣任性,不高興的時候,就把他當成小狗一樣耍來耍去,有時候她還讓他跪在地上學狗叫。

    一切的恥辱在初夏提醒的過程中穿梭在大腦中,他大喊著:「還不給我抓起來拿下,我們吳家人滅門的事情一定和這個初夏有關係,還不給我抓下去。」

    「本王看你們誰敢。」古天翊一身白色的錦袍,他慢慢的走進來,身後跟著大批的禁衛軍,禁衛軍的齊聲的腳步聲好像戰鼓一樣咚咚作響。

    「吳副將,本王聽說你要囚禁我的王妃是不是有這個事情。」古天翊陰冷看著吳長慶。

    吳長慶看著古天翊眼神有些恐懼:「王爺,我吳家人一息之間全部被滅亡,我姐姐和大哥的事情王妃是不是該負點責任嗎。」

    負責任?

    「本王要聽聽我的王妃要給你們負什麼責任呢,難道本王的王妃就應該眼睜睜的受到你們欺負嗎,吳副將雖然皇上答應過你要你繼承國公的名號,可是並沒有頒發下任何旨意。」古天翊的話讓吳長慶臉色慘白,是他太著急了。

    古天翊拉著初夏的小手:「初夏,我們回去吧。」她笑著點著頭。

    兩個人剛要離開,突然吳婉大喊著:「父親,母親,你們就這樣走了,難道真的是我剋死你們的嗎?你們留下我有什麼用啊,爹娘你們帶我去吧。」

    她說完眼神裡出現一陣訣別的目光瘋的一樣跑到古天翊的身邊拔出他身上的佩刀,就在所有人措手不及的時候,她朝著自己的腹部狠狠的刺了過去。

    大刀穿透她纖細的腰部,刀劍還帶著她鮮紅的血液滴在地上,她轉身看著古天翊淒慘的笑著,身體慢慢的倒下去。

    「吳婉。」古天翊一下子抱住吳婉要倒下的身體,心中有些驚訝還有一些意外:「吳婉你這是何必呢,吳家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

    吳婉嘴角流出鮮紅的血液,她眼角留著眼淚:「翊哥,其實你都知道了是不是,是我的錯,如果不是我,古家軍不會滅亡,我的父母也不會冤死,我是一個千古罪人,翊哥十年前我就想過死,我恨我自己經受不住考驗,恨我自己的懦弱,對不起,翊哥,如今我最後的願望就是死在翊哥的懷裡,謝謝你翊哥讓我死的甘心情願。」她說完慢慢的閉上了眼睛,眼角的淚水落在古天翊的手背上。

    初夏眼神微微的瞇起來,她轉頭看著古天翊,他的眼中劃過一絲悲傷,她突然想到了今天早上太妃說過的話,畢竟是年幼時的情分,可是古天翊心中如何衡量他和吳婉之間的情分呢。

    「來人啊,去叫吳伯。」古天翊冷靜的吩咐著,他一把抱起吳婉大步的向鎮國王府的方向走去。

    初夏有些愣神,太妃慢慢的走到她的身旁:「初夏啊,吳婉是撞在翊兒的刀口上,不管吳婉是死是活,翊兒怎麼也要照顧吳婉的,畢竟兩個人曾經有過婚約。」

    其實這些大道理初夏都懂,可是她總是覺的這些事情好像透著一層詭秘,她笑了笑:「祖母,我明白。」

    今天來吳國公府來弔唁的人很多,吳婉這樣尋死樣子會讓很多人看到,那刀尖穿透她的腰部時是那樣讓人震撼不已,連她都嚇了一大跳,如果這個時候古天翊對她置之不理會落下薄情寡義的名聲。

    可是也只有她知道吳婉那刀穿透的地方根本不會致命但是那樣的勇氣卻沒有人敢嘗試,她佩服吳婉的勇氣,她也許是在孤注一擲吧,畢竟古天翊剛剛封為親王,他這棵大樹是真的好乘涼。

    初夏回到院子裡的時候就看到夏梅臉色十分的不好:「王妃你回來了啊。」

    她轉過頭看著夏梅:「這是怎麼了,小嘴撅的要掛一個油瓶了。」

    「還不是王爺都要被他氣死了。」初夏好像的看著夏梅笑著說道:「說說,王爺怎麼把你氣死了,一會我和你說理去。」

    聽著初夏要給她說理去,她面色有些緩和:「王妃你還在這裡說笑呢,那個吳婉又住回原來的院子了,那個院子利我們這個院子可近了,王妃你當真不生氣嗎?」

    初夏歎了一口氣:「人家都尋死覓活的,你說我能擋著不讓她進我們王府嗎,唉,靜觀其變吧。」

    兩個人剛說完話,就聽到門外有丫鬟通報:「王妃,舅夫人來了。」

    初夏挑了挑眉毛,自從她女兒被送到山上以後,北院的人極少過到這邊來,今天是怎麼了。

    「快點讓舅夫人進來吧。」初夏吩咐夏梅去準備茶。

    舅夫人穿著一身棕色的長裙和同色的褙子,臉上也十分的黯淡無光,她有些垂頭喪氣走進來,初夏笑著說道:「今天舅媽怎麼過來了,快點走。」

    姜李氏牽強的笑著走到初夏的身邊:「初夏啊,今天我是有事情來和你說。」她的神情有些焦急。

    「舅媽有什麼事情要說?」初夏看著姜李氏。

    姜李氏笑著看著初夏:「初夏啊,我給你四妹妹說了一門親事,想請你把把關。」初夏心裡偷笑如何把關,還不是讓她去太妃那裡求情讓太妃把姜慧心從尼姑庵裡放出來。

    「哦?是什麼親事啊?」初夏眼睛露出欣喜的笑容。

    「是刑部的一個中書令叫陸斌,今天二十五歲了。」姜李氏眉眼裡帶著笑容。

    「二十五歲了,怎麼這樣大的年紀還沒有成親啊?」初夏看著姜李氏眼睛裡滿是驚訝。

    姜李氏歎了一口氣:「這個陸斌是個鰥夫,五年前娶了一門親事啊,可是他夫人一直身體不好,說來這個陸斌倒是一個好人,就在床前伺候他的妻子五年呢,我合計著這個陸斌一定是個好人,我們四妹又是那樣的身子,所以我就找人說了這麼親事,陸斌就同意了。」

    「這是好親事啊,只是太妃那邊該如何呢,畢竟四妹妹還在山上呢。」初夏端起茶碗輕輕吹著茶碗裡的茶葉慢慢的喝著。

    「初夏啊,你不是不知道太妃那裡對你四妹妹多厭惡,我怕太妃會回絕我,所有今天才來求你的。」

    姜李氏眼睛裡蓄滿了淚水,她掏出手帕子一邊擦著眼淚一邊說道:「初夏啊,你是沒有看到你四妹妹過的什麼日子,連頓飽飯都沒有吃過,天天還有聽那些尼姑的訓斥不說,還有每天打水,那本來就細細小手如今都磨出繭子了,在這樣下去,估計你四妹妹以後連個鰥夫都嫁不了了。」

    初夏冷下臉看著姜李氏:「舅媽你說的還真輕巧,四妹妹以前那樣對我,連句道歉的話都沒有,你讓我去求太妃把她放回來,我豈不是養虎為患嗎?這件事情我是萬萬做不得的。舅媽還是自己去求太妃吧,四妹妹也是太妃的外孫女說不定太妃會心軟的。」

    姜李氏臉上難為情的看著初夏:「初夏啊,不是舅媽沒有求過,是太妃還在氣頭上,說四丫頭年紀還小現在不急著嫁人,以後她自會挑選一個好人家的,所以我才來求你的。」

    初夏冷笑著:「舅媽這是求不動太妃,才來求我的啊。」她的聲音裡有些淡淡的怒氣。

    姜李氏連忙擺手說道:「不,不是,實在是因為我女兒做了太多對不起你的事情,我就算臉皮再厚也不敢來這裡啊。」

    姜李氏眼睛咕嚕一轉:「初夏啊,如果你能去求太妃把我女兒放出來的話,我就有辦法把吳婉給趕出鎮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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