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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雲山寺的殺機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雲山寺的殺機

    初夏冷眼看著婉如對太妃的順從,她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初夏姐姐,你來葵水的時候肚子疼不疼啊。舒愨鵡琻」

    婉如把一杯涼茶放到初夏的面前,她抬眼看了一眼婉如:「我還有來葵水呢。」她語氣十分的淡薄,讓人看不到任何的慌亂。

    「呀,姐姐我記得你比我還大半年呢,我都來葵水半年多了。」婉如得意的看著初夏,在這個時代來葵水才能證明女孩子能不能嫁人。

    初夏記得她前世的時候也是十五六歲才來的,再加上以前林蓮鈺故意的破壞,估計她要給自己多調理一段時間吧。

    「哦,妹妹這麼早就有葵水了,我聽說來葵水太早也不是很好,說明你的身體已經不在發育了。」初夏看著婉如嬌小的身材眼中露出了可惜的神色鈁。

    「誰說的啊,我還能長個子的,祖母是不是。」婉如最討厭別人說她個子矮了,可是自己母親也不是很高,母親她像了她了,姐姐像了父親不到十四的時候個子就很高,穿衣服都能挑起來。

    「婉如啊,女人最重要的是要能生養,長的再好看,瘦的像柴火一樣有什麼好看啊。」太妃對初夏沒有來葵水這件事也很在意,她知道古天翊的身體不好,她能等,他的孫子可不能等了啊。

    婉如聽到太妃的話得意的看著初夏,眼神裡滿是得意,可是初夏冷冷一笑,慢慢的閉上眼睛,不在和車裡面的人說話旱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初夏知道即使現在說了再多的話,也不會讓太妃喜歡自己的。

    雲山寺是坐落在京城外五十里的帽兒山上,因為帽兒山頂上常年有雲霧籠罩著,這個寺建立在半山腰處所以取名雲山寺廟。

    今天因為太后來進香所以整個雲山寺都是皇家的護衛隊,皇親國戚也來了不少,初夏被扶下車的時候看到太后已經站在不遠處了,婉如狗腿的扶著太妃聲音十分嬌柔:「祖母啊,你不在京城這段日子啊,太后老是念叨你的,說你不在實在無趣的很呢。」

    「呵呵,是啊,太后她就是閒不住,我記得我年輕的時候她就是愛說笑的人,總是把姐妹們聚在一起辦一些賞月宴啊,賞花宴啊,好不熱鬧。」太妃回憶著自己宮裡的事情,可是在初夏耳朵聽的卻另一番滋味,皇宮裡爭鬥從來都是風雲暗湧,這個太后到是在皇宮裡如魚得水啊。

    「姐姐,你回來了啊,怎麼不進皇宮裡坐坐啊。」太后伸出手拉著太妃。

    「回稟太后娘娘,臣妾前日剛回到京城的,一時還沒有抽出時間來看望太后娘娘來,這不今天趁著這個機會來看望太后娘娘。」相對於太后的熱情,太妃的回答幾乎是滴水不漏而且十分的恭謙。

    「哦,聽說前幾日翊兒病了,不知道可有好轉啊。」太后擔心的問著太妃。

    初夏挑起眉頭,看來這個太后是想從太妃嘴裡打探出古天翊的病情,太妃的臉上露出高興的顏色:「翊兒服了無悔大師的方子現在好了很多,讓太后娘娘掛念了。」初夏看了一眼太妃,這個太妃雖然不喜歡她,但是卻不是什麼糊塗人,看來她把京城裡的形式看的很通透,也許她去進香是假,迴避太后才是真。

    這兩個女人估計也是鬥了一輩子,只是臉上從來不掛著自己的情緒罷了。

    初夏正在思索著,突然一個小和尚走到初夏的面前,匆忙塞給她一個紙團,然後就飛快的跑著離開了。

    她看了看周圍發現現在很多人都在奉承著太后沒有人注意她,蒼勁有力的字跡展現在她的眼前:「向左看。」

    初夏把紙條揉碎放在自己的袖子裡,她佯裝無意的抬頭向左看,看到遠處一個穿著白色錦袍的男子站在一棵松樹上,他身子那樣的挺拔和松樹要像融為一體一般,烏黑的長髮隨風飄蕩說不出的颯爽英姿。

    初夏看了看四周然後轉身向著那棵松樹走去,松樹的樹幹十分的粗,完全可以掩藏住兩個人的身影。

    「翊哥,翊哥。」初夏小聲喊著古天翊的名字。

    突然她感覺自己的腰上一個有力的擁抱,沒有熟悉的藥香味道,只有那種沁人心脾的龍涎香的味道,這樣的味道讓初夏心裡警鈴大作。

    糟糕,剛才是自己放鬆警惕了,以為站在松樹上的是古天翊呢,她心裡冷冷的一沉,拿出腰間的銀針就要朝著身後擁抱她的人刺了過去。

    可是身後那人動作太快,幾個旋轉就把帶到松樹的後面:「你放開我。」初夏有些惱怒,閉著眼睛就要刺向擁抱她的人。

    「嗯,動作太慢了,對付我還差點。」聲音裡滿是戲謔:「丫頭,你想謀殺你相公啊。」他寵溺的捏著她拿著銀針的手。

    初夏睜開眼睛看著容光煥發的古天翊,她有些不敢置信變得越來越年輕的他:「翊哥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誰呢。」她暗自送了一口氣。

    「誰有這麼大的膽子敢欺負我的娘子啊,看我不砍了他。」他的聲音越來越低沉,話音剛落就迫不及待的吻上了初夏的柔然的紅唇。

    這吻有些炙熱,讓初夏有些昏頭漲腦,身體也軟綿綿的,直到她有些喘不過氣來,她輕咬了一下古天翊,有些惱怒的推著他。

    「呵呵,丫頭塗的什麼胭脂啊,怎麼這樣甜啊,讓我在吃一會。」初夏急的在他的腰上掐了一下:「不許在親了。」

    「人家想你嗎,你是不知道我奶奶昨晚晚上和我嘮叨好久,還讓我在她的暖房裡睡就是不讓我離開她,要不我昨天晚上就去找你了。」古天翊竟然撒嬌的靠在初夏的肩膀處,如果讓外人看到這個的古天翊估計都會驚的下巴掉下來。

    要知道古天翊從來是不會露出笑臉給任何人:「我知道,太妃有些不喜歡我。」初夏有些鬱悶的低頭靠在古天翊的胸膛裡,她的嘴角微微上揚,真好他的胸膛裡有一個非常強勁的心臟在跳動。

    「丫頭其實奶奶她是個倔強又是很講禮法的人,但是卻不是冥頑不靈的人,一定是有人在她面前挑撥的,你不要放在心上,她會同意我們的婚事,我爭取下個月就把你取回來。」古天翊昨晚失眠了好久,看著自己身邊空蕩蕩的心裡好不是滋味,他昨晚就發誓辦完丫頭的及笄禮他就把她娶回來。

    「誰才要嫁給你啊。」初夏臉上紅的像一個紅蘋果:「那可不行,這輩子你只能嫁給我,你不許想著別人。」古天翊腦子裡想到了華俊熙的影子,想著想著手臂的力氣越發的用力,恨不得把初夏揉進自己的骨子裡。

    初夏覺得自己的腰都要被古天翊勒斷了他,她疑惑的看著古天翊:「翊哥你抱的我要斷氣了。」他聽到初夏的抱怨才鬆開初夏。

    「對了,丫頭,我們進寺廟的時候,我們住在外院,可能估計找不到你,這個給你。」古天翊從自己的腰包裡取出一個圓形的東西。

    初夏翻看著,看到一個線頭:「這是我們古家軍特有的信號彈,你有什麼急事就拉這個線,我就知道你在什麼地方了。」這次到雲山寺要一天一夜的時間,他有些不放心初夏。

    「王爺,太妃在找公主呢。」大樹的陰影處有一個低低的聲音發出:「嗯,我知道了。」古天翊一改剛才低沉溫暖的聲音變成了冰冷的聲音。

    「我要走了。」初夏也不捨得和古天翊分開,話語裡有很多的不捨。

    古天翊嘟囔了一句:「啊,你說什麼?」初夏沒有聽清他的話。

    「我說真想這樣永遠抱著你好好的嗚嗚。」初夏知道這個壞蛋又要說一些讓人臉紅的話,這棵大樹周圍一定隱藏了很多暗衛,讓他們聽到了,她以後還怎麼做人啊。

    「不許說了,你臉皮怎麼那麼厚啊,也不怕人聽到笑話你啊。」初夏眼中浮動的波紋,那樣的嫵媚,紅紅的臉頰更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古天翊拿開初夏捂著他嘴巴的手:「我不說了。」這話讓初夏放了心:「我用做的。」他現在的樣子實在讓初夏有些應接不暇。

    哎呀。

    初夏驚呼完,就感覺古天翊把她抵在大樹上瘋狂的親吻著,時間從這一刻靜止了,初夏只感覺外面的紛亂離著她越來越遠,只有暖暖的愛意包圍著她。

    不知道過了多少時間直到古天翊大口喘氣放開了初夏,他不滿的嘟囔著:「這樣也太折磨人了,太折磨人了。」

    「什麼折磨人啊。」初夏懵懂的看著臉色有些紅潤的古天翊,他掐了一下初夏的臉頰:「笨蛋。」可是他想著聰明機智的初夏卻有著這樣單純的一面,心裡別提多高興了,這樣的單純他古天翊只要一個人看到就好,別人修養看到。

    他低頭又啄了一下初夏的櫻桃紅唇,那裡清甜無比,讓古天翊欲罷不能,讓初夏不高興的瞪著古天翊,卻引來他快意的大笑聲。

    他抬頭給初夏整理一下頭飾,初夏也給古天翊整理一下衣服,兩人相視一笑:「走吧,我們去見祖母去。」她柔順的點頭被古天翊牽著離開。

    兩個人剛從松樹後面走出來的時候就引起了太多人的注意,尤其古天翊的變化更加讓人奪目,兩個人眼中的柔情每個人都看的出來,真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古天翊和初夏走到太妃的身邊,是明眼人看到初夏嘴上的艷紅和微腫是怎麼弄出來的,太妃的臉色一沉:「翊兒,我不是告訴過你,我們古家是皇家的分支,一切事情要有禮法的。」她責備完古天翊又看了一眼初夏,眼中滿是責備。

    古天翊的變化讓婉如眼前一亮,自己心目中的戰神又回來了,她的臉色一紅,心不住的狂跳著,她眼睛癡迷的看著古天翊,嘴裡不由自主的喊著:「姐夫,你的頭髮怎麼變黑了啊?」

    古天翊好像沒有聽到婉如的話一樣,沒有看她卻對初夏說:「雲山寺的豆花非常好吃,我剛才已經讓師傅做去了,你喜歡不喜歡吃辣?」

    「嗯,喜歡啊。」初夏的眼睛笑成了彎月,其實和古天翊在一起幹什麼都很高興。

    婉如看到初夏小鳥依人的樣子心裡氣憤難當,這個賤人就會裝柔弱,如果讓姐夫看到她飛揚跋扈的一面,姐夫一定不會這樣喜歡她的。

    「姐夫,我也喜歡吃辣,你也給我做一碗唄。」婉如也嬌聲的和古天翊撒嬌。

    「沒有了,我只要師傅做了兩碗豆花,你喜歡自己去吩咐去。」古天翊冰冷的拒絕著婉如,眼神裡滿是厭惡,他已經從晉輝那裡知道了這兩天發生的事情,他想應該找吳國公說明一些事情了。

    「姐夫,你欺負人。」婉如眼睛裡頓時蓄滿了淚水:「祖母,你看啊,姐夫他欺負人。婉如不依,婉如不依啊。」她搖晃著太妃力氣十分的大,讓太妃有些頭昏眼花。

    「哎呀,好了,婉如啊,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學穩當一些總是毛毛躁躁的,翊兒你也不要欺負婉如了。」太妃佯裝訓斥著古天翊。

    「奶奶你哪裡來的孫女,她又是我的誰呢,以前看著她失去姐姐傷心難過的時候,我才允許她住婉婉的房間,現在她也老大不小了,有些事情改劃清就劃清吧。」古天翊說完拉著初夏率先走進了雲山寺。

    雲山寺廟的方丈悔過大師和無悔大師聽說沒有出家之間是好友,兩個人都經歷了很多,生活讓他們兩個人頓悟,所以都落髮出家,一個法號無悔,一個法號為悔過,可見兩個人心裡都有一段非常難忘的記憶吧,不過兩個人都是一心向佛之人,現在兩個人都是德高望重的大師了。

    今天是太后來禮佛自然要全寺都來恭迎太后。

    太后剛走進寺廟,有悔大師穿著紅色的金線袈裟,帶著眾僧念著佛號恭迎太后,如果皇宮裡的女人為了自己的地位爭寵起起落落,傷心無數,可是能夠得到這樣的派場估計那些心酸都不是問題了。

    「阿彌陀佛,太后娘娘駕臨本寺,老衲這是不勝榮幸啊。」有悔大師面帶笑容的看著太后。

    「哈哈,大師客氣了,哀家就是想給皇上燒上一炷香,驚動大師了,大師不要嫌棄哀家繞了大師的清靜才好啊。」太后的話十分大方話裡話外都是對佛家的恭敬。

    「太后一路上辛苦了,請進寺廟裡老衲給太后準備了一盞清茶。」無悔躬身做出邀請的姿勢。

    太后點點頭:「大師請。」

    大師和太后兩個人走進寺廟的時候後面的人才慢慢的跟了上來,這回禮佛的人實在不少,皇親貴族的就有一百餘人。

    太后走進大佛殿裡,巍峨高大的佛像矗立在大殿裡,大殿裡已經擺滿了金黃色的蒲團,太后虔誠的走到最前面的蒲團跪在地上後面的人井然有序的跪在地上跟著太后跪拜,禮佛結束後,大師雙手合十:「太后娘娘,老衲為太后準備了別院,房屋已經打掃乾淨了,而且環境優美,可是看到第二天早上的雲中日出。」到了雲山寺一定要看清晨的日出的。

    太后微笑:「叨擾大師了。」太后嘴上客氣可是行動不客氣,這個雲山寺廟她可是捐了太多了香油錢,偶然住上一兩日也不算過分。

    太后入住雲山寺,自然皇家禁衛軍要嚴陣以待的保護好太后的安全了,初夏也跟著太后和眾女眷向後邊的院子走去。

    這個院子裡坐落在雲中寺的後面,說是一個院子還不如說是太后的別院,院子十分的大,足足有四五百個平方,花草茂密,青石鋪路,太后帶過來的宮女和太監早就站在別院裡見到太后來了全部下跪齊聲:「太后千歲千千歲。」

    太后自然要住正房,緊靠著太后的房間就是太妃住的屋子,剩下的就是一些廂房,婉如看了一眼靠在太妃房間的屋子:「我要住那間。」

    「對不起郡主,這間房間是賢德公主的。」分配的一個太監總管滿臉笑意的看著婉如。

    「為什麼不行啊,我就要住那間房間。」婉如一聽是初夏的房間,自然要爭一爭,她心中滿是怒火,憑什麼她喜歡的東西都要初夏這個賤人搶她的。

    「對不起郡主,因為那些一等廂房是給公主準備的,郡主要住二等的廂房。」太監的話告訴婉如你是郡主不夠資格。

    「哼,這是什麼狗屁規定啊。」婉如的聲音有些尖利,讓耳聰目明的太后聽到了,太后轉過身冷眼看著婉如:「這個狗屁規定是哀家訂的,婉如郡主如果不喜歡,你可以離開。」

    婉如聽到太后生氣的聲音連忙下跪:「太后,臣女不是這個意思,臣女,臣女知錯了。」她驚慌的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呵呵,太后娘娘,這個婉如啊性子就是這樣直來直去的,你莫要怪罪她,回去臣妾一定好好的訓斥她一頓。」太妃上前給婉如說情:「唉,這裡的都是公主和郡主,都是嬌生慣養的,都應該讓你們多讀一些女戒好好規範你的行為。」太后有些不悅的回身像屋子走去。

    婉如看到太后已經離開,心裡暗自鬆了一口氣:「婉如回去抄寫一百遍女戒。」太后的話陰冷異常,她可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

    其實都是廂房而已,初夏這間房間也就比旁的廂房大上一些而已,屋子的正中央擺放著香案,案上擺放著觀音菩薩,屋子裡的香爐裡燃著熏香,她皺了皺眉:「夏梅,把那個爐子裡的香料滅了吧。」

    夏梅知道初夏不喜歡熏香急忙帶著幾個宮女滅了香,屋子到十分的簡潔乾淨,並沒有什麼花哨的擺設,這樣初夏十分的舒服。

    可是另一個房間裡婉如就不是那麼心平氣和了,她拿起一個蒲團使勁的用腳踩著:「這是什麼破屋子啊,初夏的房間一定比我的好。」一個人如果被嫉妒蒙蔽了雙眼,她就會性情大變,甚至有些歇斯底里。

    「婉如妹妹還在生氣呢啊。」嘉禾郡主慢慢的走進來,她的聲音猶如泉水一般清澈,身姿搖曳,好像風中的荷花一樣,迎風挺立,別有一番滋味。

    「哼,我就是不服氣,一個傻子突然變成了另一個模樣,然後就得到了太后和皇上的喜歡,她憑什麼封為公主啊。」婉如嫉妒的大聲喊叫著。

    「哼,還不是仗著狐媚子的本事嗎,你說皇上為什麼好封她為公主啊,我覺得醉翁之意不在酒呢。」嘉禾的話讓婉如精神一震:「哦,說來聽聽,到底怎麼回事?」

    嘉禾臉上一怔:「哎呀,你說她一個女孩子都沒有出嫁就和鎮南王同進同出的,你說這樣的女人不會狐媚的功夫怎麼讓那麼冷情冷心的王爺如癡如醉的呢。」她故意說著婉如最心痛的地方。

    「對,你說的太對了,我真不恨不得讓初夏現在就死,要不是她,我能讓太后罰寫女戒嗎,都是因為她。」婉如幾乎強詞奪理,她卻沒有想到自己的性格是多麼的魯莽和跋扈。

    嘉禾郡主眼睛咕嚕一轉:「你想讓她死還不簡單啊,我告訴你啊。」嘉禾郡主在她耳邊嘀咕幾句,婉如看了她一眼皺著眉頭:「這樣行嗎?」

    「放心吧,你以為我不討厭那個賤人嗎,我早就安排人了,一切都萬無一失,你就等著明天看好戲吧。」嘉禾滿眼都是得意,婉如和看著嘉禾冷冷笑了笑,眼睛裡滿是陰冷的笑意。

    初夏隨意躺在屋子裡翻看著帶過來的書,她不喜歡人在旁邊伺候,所以跟著她的宮女都已經去了耳房休息。

    咚

    門窗處一聲悶響,初夏看了一會窗子,這邊的窗子是緊臨著懸崖的,雖然寺廟修葺了石階方便行人遊玩,可是那邊還是很少人經過的。

    初夏已經是什麼動物弄出的聲響就沒有在理會,咚,又是一聲響,她皺起眉頭走到窗子邊慢慢的打開窗子。

    一碗紅紅綠綠的豆花出現在面前然後就是古天翊大大的笑臉:「丫頭,豆花好了。」

    初夏臉上有些慌張:「翊哥你怎麼從這邊過來的啊,怎麼不從正門走過來啊,快點進來。」她接過豆花然後拉著古天翊進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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