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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姐夫和小姨子 文 / 婀娜弦

    傲世嫡女,王爺我不怕,姐夫和小姨子

    「初小姐你的晚飯來了。ai愨鵡琻」晉輝端著飯菜在客廳裡喊了一聲,初夏聽到晉輝的聲音連忙從一個八馬奔騰的落地琉璃屏風後面出來。

    初夏走出來看到晉輝竟然親自給她端來了飯菜,連忙道謝:「晉侍衛長多謝你了。」

    晉輝連忙恭敬的說道:「不謝,你幫王爺治病,這就是對我們最好的報答。」

    「那屏風後面有溫泉,是你們王爺的嗎?」初夏夾了一塊雞肉放在嘴裡細細咀嚼。

    「哦,是啊。」晉輝看了一眼初夏:「初小姐如果累了,可以去那裡泡一會,很解乏的。」初夏以前有潔癖,連帶著這一世也有,剛才和單岳峰惡鬥的時候,渾身早就黏糊糊的眭。

    吃過晚飯,初夏走上馬車,看到古天翊安詳的睡顏,呼吸也十分的平穩,初夏又輕輕的抓起了他的手腕,診了診脈知道他一時半會也醒不過來,拿來一條被子給他蓋上,慢慢退出了馬車。

    剛才還昏睡的鎮南王在初夏合上馬車門的時候就慢慢的睜開了眼睛,黑瞿石一般的眼睛閃過一陣光芒,看了看四周,這裡依然是他熟悉的地方,可又覺得增添了一抹暖色,嘴角不自覺輕輕上揚起來。

    初夏慢慢的走進了浴室,已經是晚上了,估計也不會有人來了,溫泉池裡面熱氣裊裊,煙霧瀰漫,初夏慢慢的把自己的衣衫褪下,纖長細嫩的長腿試探著水溫,然後慢慢的走進水池裡,溫暖的池水讓她舒服的呻吟了一聲,好像所有的疲憊都被帶走一般債。

    這個院子裡的傭人十分的少,環境十分的安靜,這也讓疲累一天的初夏慢慢的放鬆了警惕,白皙的身子也隨著水波的沉浮著。

    古天翊閉了一會眼睛然後才慢慢的睜開,掀開被子慢慢的走出了馬車。

    今天的院子裡月光明亮,清冷的月光將青石磚路染上了一層昏黃的顏色。

    慢慢的走進了自己的屋子裡卻沒有看到自己想看的身影,眉頭有些皺起來,那丫頭去哪裡啦啊?

    突然從屏風後面傳來水聲若隱若現,鎮南王慢慢的繞過屏風,熱氣撲面而來,這裡也是他最喜歡的地方,讓自己放鬆的地方,一陣微風吹過,將溫泉池裡的薄霧吹散開來,隱約看到水池裡窈窕的身影好像一條美人魚一樣隨著池水沉浮著。

    初夏覺得自己要和這池水融合在一起了,心情竟然愉悅了起來,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曲子,蓮藕一樣的手臂輕輕撩撥著水面,嘴角上揚,明媚的大眼上蒙著一層霧氣。

    叮好像有人走了進來。

    初夏連忙將自己的身子藏在了水池的下面,睜著大大的眼睛冷冷問道:「什麼人?」

    霧氣繚繞間,她看到了一個修長的身影慢慢朝著水池走了過來。

    「我。」聲音溫和的好像泉水潺潺,初夏用力的眨了眨眼睛看到一個男子站在池子邊上,面帶笑意的看著池子裡的初夏。不是鎮南王又是誰。

    初夏白皙的小臉被熱氣薰成了艷紅色,鎮南王看到她的小模樣心裡一蕩,身子慢慢的蹲下,如玉的手指撩撥著水池子裡的水,發出叮咚的作響聲。

    「鎮南王,沒有人告訴你,非禮勿視嗎?」初夏狠狠的瞪著鎮南王,自己的身子再次的往下面沉了一沉,只露出一個腦袋來,這裡霧氣繚繞,估計鎮南王看不到她的身體。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這是我的溫泉池啊。」鎮南王淡淡的看著初夏,明媚的雙眼笑著看著初夏。

    初夏幾乎咬牙切齒的看著鎮南王:「王爺,我在沐浴。請王爺迴避一下。」如果不是她現在沒有穿衣服的話,她現在早就穿著衣服離開,她怎麼發現這個鎮南王這麼無恥呢。

    「嗯,我知道啊。」鎮南王嘴裡答應著,可是身子卻依然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那你能不能現在出去一下啊,我要出去了。」這個鎮南王心裡有病,耳朵也有病嗎,這麼赤果果的話,他聽不明白嗎?

    鎮南王有些掃興,然後慢吞吞的轉身要離開,突然腦子裡想起了以前在兵營的時候,那些弟兄們偷偷到河邊看女人洗澡的事情,那時候他還生氣的罰他們扎馬步,然後義正言辭的說什麼叫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他還記得一個副將搭在他的肩膀上說:「將軍,你就是沒有嘗過女人的味,你要是嘗過了就知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了。」多久了,他已經沒有聽到那些兄弟們的笑聲了,那時候整個軍營裡都笑他是個雛呢,還說要去京城給他找一個清官,讓他嘗嘗女人的滋味,不自覺的他的腳步也輕快了許多。

    初夏看到鎮南王轉身離開,連忙站起身來,急忙抓起自己的抹胸長裙就往自己的身上套,突然鎮南王的身子一頓,目光凌厲了起來:「蠍子。」

    初夏來沒有來的及穿上外衣,就看到一個白色的身影一把摟住她纖細的腰肢,鼻子間有著若有若無藥香的味道,初夏抬頭看到鎮南王菱角分明的臉龐。

    鎮南王抓起初夏的外衣,一條黑色的蠍子急速的爬到了鎮南王的手臂上,他翻手將衣服甩了出去,蠍子的鉗子卻釘在了牆上。

    初夏瞇起了眼睛,看在牆上的蠍子,這蠍子一直在她的身上嗎?奇怪,剛才怎麼沒有發現呢?

    突然她覺得胸悶喘不過氣來,她轉過頭看到自己就這樣被古天翊這樣抱著,他抱的太緊,讓她有些喘不過起來,初夏想推開他,可是怎麼也掙脫不開,冷冷的說道:「鎮南王多謝你,但是現在你可以放開我了吧。」從來沒有人這樣靠近她,她真的有些不適應。

    「這蠍子好像是我王府裡的,你剛才見了誰嗎?」古天翊沒有鬆開她纖細的腰,那腰肢原來這樣的柔軟,可是白皙的脖子上深褐色的指痕,讓古天翊心裡有些疼痛,這是他傷的。

    初夏翻著白眼,突然看著古天翊:「你有未婚妻嗎?」

    他的眼睛裡一沉,墨色的瞳孔裡滿是冰冷:「誰告訴你的。」

    「剛才有個丫頭走進來,說我是你的野花,要替她們的郡主趕走我這個野花。」初夏沒有好氣的回答著。

    「你說雙蓮嗎?那個丫頭怎麼進我的院子裡的啊。」古天翊的大手越發的勒緊了初夏的小腰,她使勁的扭動自己的腰:「鎮南王,你現在可以放開我了吧,你要清理後院那是你的事情,和我沒有關係。

    「翊哥。」古天翊依然禁錮著初夏的腰肢,絲毫沒有放鬆的意味。

    「什麼?」初夏迷惑不解的看著鎮南王:「我不喜歡你叫我鎮南王,叫我翊哥。」

    初夏再次翻了翻白眼,這又是唱的哪一齣戲啊,腰部再次酸痛了一下,她惱怒的看著古天翊:「唉,你幹什麼嗎,你要把我的腰勒斷嗎?」細細的眉毛皺了起來。

    「叫啊。」古天翊有些不滿,聲音有些冷酷的看著懷裡的小人。

    她有些氣噎住,這人怎麼這麼小心眼,鼻尖就有他的呼吸,她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燒低聲的喚了一聲:「翊哥。」

    「什麼?我沒有聽見,你平日裡說話聲不是很大嗎?」古天翊的頭故意的湊近了一些,初夏瞪著眼睛看著古天翊:「你故意的是不是?」

    古天翊的臉上透著淡然:「你用我的溫泉水洗澡,我讓你叫我一聲翊哥怎麼了,這不算交換嗎?」語氣裡滿是理所應當。

    「雙蓮,你說姐夫的屋子裡面有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對不對。」屋子外面響起了一道清脆的怒罵的聲音。

    古天翊的手突然放了下來,好像聽到這個聲音,他的動作都僵硬了起來,初夏的心蕩了一下慢慢的冰冷的起來。

    烏黑的眼睛裡慢慢的蒙上了一層冰霜,慢慢的走出屏風,看到一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一身白色的繡著大朵粉紅色牡丹的長裙,烏黑的長髮別著銀飾品,滿身的縞素,初夏挑眉,這個女人是給誰戴孝呢。

    初夏剛才一直在沐浴,熱氣被熱氣薰成了玫瑰色,脖子上淡淡的指痕,乍一看去好像是吻痕。

    而且剛才古天翊抓了一個蠍子,她的外衣算是毀了不能穿了,現在初夏只穿了一件抹胸長裙,古天翊剛才抱著初夏,兩個人掙扎一起,此時古天翊的衣服也是凌亂不堪。

    女子看到兩個人衣衫不整的樣子,還有初夏脖子上的痕跡,好像刺痛了她的雙眼,雙眸翻滾著怒火還有傷心,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竟然可以來姐夫這裡登堂入室。

    「姐夫,這個賤女人是誰?」初夏突然覺得自己的肩膀上多出了一件白色的長褂子,遮擋住了她白皙的皮膚。一股淡淡的藥香充盈在初夏的鼻子間,她轉身看了一眼鎮南王,卻看到鎮南王竟然把自己的衣服脫了下來。

    「婉如,你怎麼這麼晚了,你還在這裡來了啊,快點回去。」古天翊用著溫柔的聲音和面前的女人說話。

    「哼,這麼晚了,姐夫也知道現在很晚了,你為什麼這麼晚和一個不清不楚的野女人勾搭在一起啊。」婉如看著初夏好像仇人一樣,又生氣的看著古天翊,好像他做了什麼背叛她的事情一樣。

    「這位小姐請你自重,我做了什麼事情,讓你幾次三番的罵我了。」好吧,看在她是鎮南王的小姨子的份子上,她還是對她客氣一下吧,不過這個小姨子好像對自己的姐夫思想有些不純潔吧。

    「哼,你就是個野女人,半夜三更的和一個男子單獨在一起,就是不要臉。」初夏有些皺眉頭,這個女人說話怎麼這麼粗魯啊,還有怎麼看好像她好像是古天翊老婆的架勢呢。

    「婉如,你給我回去。」古天翊的聲音冰冷的下來,這個婉如是不是有些不明白,那日他說的話啊,為什麼還這樣執著啊。

    「姐夫,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我呢,你難道忘了我姐姐嗎,你竟然還讓這個女人在我姐姐建造的溫泉池裡洗澡,姐夫你難道不愛我姐姐了嗎?」古天翊有些頭痛,這個婉如怎麼這樣難纏,那個溫泉池是他無意中發現的,怎麼就成了她姐姐建的呢。

    初夏現在聽明白了,剛才那個溫泉池是她姐姐的專用的,她心裡有些氣悶,想起了剛才和古天翊的曖昧,她本來就是一個心高氣傲的女人,什麼時候被人這樣說過呢。

    「我和翊哥兩個人一個未婚一個未嫁,為什麼我就不能和他在一起呢。我有追求鎮南王的權利啊。」初夏說完撫媚的貼在了古天翊的身上,她明顯的感覺到古天翊渾身一僵,心逐漸的往下沉,他這是厭惡她的碰觸嗎?

    古天翊跟沒有想初夏會主動抱著他,更沒有想到她會說出愛慕他的話,一句話完全的取悅了他的心情,那淡淡的茉莉香沁人心脾,他慢慢的轉過頭,墨黑的眼眸裡有星光滑動:「你用的什麼香?」他問了一句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語。

    兩個人的互相的對視在外人看就是眉目傳情,讓婉如看的滿眼都冒著火,這個賤女人到底誰:「你這個賤女人到底是誰,我們古家不歡迎你這種放蕩的女人,你給我滾。」婉如上前要去拉初夏。

    「好了,你鬧夠了沒有。」古天翊的聲音冰冷,雙眼烏黑的深不可測,他一把拉住婉如的手甩了過去,婉如踉蹌了一下哀傷的看著古天翊:「翊哥哥你為了一個沒有來歷的野女人竟然這樣對我?」

    「我說過你一個姑娘不要總出現在外院,有損清譽,可是我回京這幾日都聽到了什麼,不是你刁鑽任性就是藉著我的名聲在外面胡作非為,我都沒有找你算賬,你倒好今天來我這裡胡鬧,給我滾回去。」古天翊冷酷的看著婉如,眉頭緊皺。

    「好,好,姐夫,你回來這麼多天了,你什麼時候和我好好的說過話,今天為了這樣一個女人竟然這樣罵我。」婉如突然仰起頭,哭嚎起來:「姐姐,你在天上看到我了嗎,你看到姐夫是怎麼對我的嗎,姐姐,我姐夫讓一個不要臉的也女人給勾搭了,你睜開眼睛看看啊,姐姐你帶我去吧。」聲音尖利哭聲震天,說完頭也不回的跑出屋子。

    「二小姐,二小姐。」婉如身後的幾個丫頭也跟著跑著離開了,尤其雙蓮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初夏。

    「既然王爺沒有什麼事情的話,我就告辭了。」初夏的聲音淡雅之前的曖昧因為婉如的哭鬧一掃而空,可他卻懷念那樣的氣氛。

    「初夏,你聽我解釋,婉婉,她。」古天翊突然拉住初夏的胳膊,猛然轉身,身上的白袍離開她消瘦的肩膀,掉落在地上:「鎮南王,我無心聽你的家事,今天感謝你救了我一命,可是你也病發了不是嗎,我們兩個算扯平了。」古天翊閉上了嘴巴,眉毛卻緊緊的皺在一起,他知道她在生氣,這個時候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只知道這時候說話只會越描越黑。

    「晉輝。」古天翊揚聲喊著,晉輝走進屋子裡的時候明顯的感覺到氣氛有些不對,他看了一眼王爺又看了一眼初夏,現在兩個人是吵架了嗎?

    「王爺,有什麼吩咐?」晉輝壓下了滿肚子的疑問:「去給丫頭找一件女孩子穿的衣服,還有送丫頭回去。」古天翊的聲音裡有著許多的無奈。

    晉輝轉身離開,屋子裡的兩個人誰也沒有和誰說話,兩個人的脾氣都是心高氣傲的人,古天翊生氣初夏為什麼不像其他女孩子一樣和他哭鬧,也許他會低聲誘哄著,可是那個倔丫頭只給她一個冰冷的背影。

    昏黃的燈光下,初夏只穿一件抹胸長裙,纖細的白皙的胳膊上一顆艷紅的守宮砂好像炙烤著古天翊的全身,讓他口乾舌燥,古天翊吞嚥了一口口水,剛要張嘴想和初夏說話。

    咚一扇窗戶猛的被打開,天樂一個鯉魚躍龍門的翻身,翻進了屋子裡,天樂拿著一個布袋子滿頭汗水的跑到古天翊的身邊興奮的大叫著:「翊哥哥,翊哥哥。」

    古天翊寵溺的看著天樂:「看你跑了一頭的汗水,怎麼了?」

    「蝴蝶,變蝴蝶了。」天樂明亮的眼睛好像天空最亮的星星,那是古天翊回京城的時候,路上在一處桑園休息的時候,桑園主送給了天樂一個蠶寶寶,說過幾天會有蝴蝶飛出來,果然今天晚上蠶寶寶變化成了蝴蝶。

    「哦,我們看看蝴蝶好不好?」天樂慢慢的打開了布袋子,一個巴掌大的白色蝴蝶展現在天樂的手心上,天樂樂的興奮的大叫:「蝴蝶,蝴蝶。」

    「是啊,過兩天蝴蝶就要飛走了,變成了蝴蝶仙子的。」那是蠶蛹的一個蛻變過程,可是古天翊怕天樂沒有蝴蝶傷心,才編出一個美麗的童話來騙天樂。

    天樂明媚的小臉果然變得有些沮喪:「那我跟著蝴蝶,找到蝴蝶仙子。」古天翊笑著看著天樂,只有孩童相信有蝴蝶仙子吧。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那巴掌大的蝴蝶竟然飛了起來,然後慢慢的落在了初夏單薄而又白皙的肩膀上。

    天樂高興的蹦跳著:「蝴蝶仙子,蝴蝶仙子。」他指著初夏滿眼的崇拜,真的把初夏當成了他的蝴蝶仙子。

    稍後還有五千字呢,麼麼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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