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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54 太平道,敗破 文 / 瓢兒

    「擎大哥這麼驚訝,不會就是這個幫派的頭頭吧!哈哈!」看著擎力維極少出現的驚訝表情,貝泠葉不禁玩心大起,取笑一番。

    「妹妹!能不能告訴我,是誰告訴你關於太平道的事情的?」才驚訝了一會,擎力維就轉為一臉肅然,而且,好似對誰告訴貝泠葉太平道的事非常感興趣。

    「擎大哥……」貝泠葉沒想到,只是隨口問問,擎力維竟然這麼重視。

    「如果為難的話,就不要說了。」擎力維看著貝泠葉一臉為難的模樣,豪爽的道。

    「對不起……」望著擎力維一臉的寬容,貝泠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

    「來!跟我去一個地方,大哥在離開這裡之前,給你講講太平道,其實有些事情,你是應該知道的。」擎力維很快就將剛才的小小不快忘掉,示意貝泠葉隨在他身後。

    「擎大哥這麼快又要離開?」貝泠葉把擎力維當大哥看待,這才見面多久?又要離開,頓時心中萬分不捨。

    「呵呵,大哥是一個江湖人,江湖人不拘小節,有緣自然會相見。」擎力維將貝泠葉帶至一棵四季茂盛的參天大樹下,拉著貝泠葉忽的一躍,二人便上了樹。

    旭日正冉冉升起,溫煦的陽光穿透枝葉照至二人身上,無比溫暖。

    「來,把這個吃了。」二人在樹上坐穩,擎力維便從懷裡掏出一個布包,打開,從中拿了一個熱騰騰的包子遞給了貝泠葉。

    頓時,貝泠葉猶是感動,心中無比感歎,擎力維真是一個膽大心細的人。

    以後,真不知哪家姑娘這麼有福氣,能得到他的厚愛。

    貝泠葉猜想,肯定是一個嬌滴滴的可人兒。

    想到這,貝泠葉忽的一笑,頓時,如忽然盛放的百合一般,清新秀麗,給這晨早的空氣增添了一份盎然。

    「擎大哥?」貝泠葉拿過包子,大大的咬了一口,隨後望向神色有點異常的擎力維,疑惑的道。

    「咳!」遽然,擎力維收回僵在半空的手,輕咳了一下,才正色道:「五百年前,一個叫擎非的人創立了太平道,這個太平道自創立以來,就以眾生平等為宗旨,而太平道自創立後就被分為四大道,八小門。

    而太平道的成立對每一個朝代來說,都是邪教一派,因為太平道的宗旨顛覆了現實社會裡的人的思想,將君臣之禮,男尊女婢等一些常規事情都免除了。」

    說著,擎力維又頓了一下,思緒了一番,才繼續道。

    「經過五百年的洗禮,四大道現在已經幾乎不存在了,我還是給你簡單的講一下門的事吧!」講著,擎力維似是下了一個很大的決定。

    「門的話,就給你說說將門、謀門、權門這三個門的事吧……」

    貝泠葉靜靜的聽著擎力維講解太平道的事情,偶爾插上兩句。

    藍藍的天空萬里無雲,溫煦的陽光慢慢變得灼熱,二人在大樹裡頭細細絮語,不知不覺到晌午,都沒有發現。

    「擎大哥,你說這擎非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怎麼能創立一個這樣的幫派?」擎力維才剛道完,貝泠葉水眸一閃,將心中的疑問道出。

    「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是一個挺傳奇的人物。」對於貝泠葉的問題,擎力維還是一如既往的有問必答。

    『當然傳奇了,說不定他跟我一樣,也是一個穿越過來的人。』低頭看了一眼手中吃了一半,已經冷了的包子,貝泠葉在心中默默的說著。

    「好了,我也是時候要離開了。」見貝泠葉不語,知道她還需要時間去消化他講的東西,擎力維便提出要走了。

    「多謝擎大哥。」知道擎力維有要事在身,不會在一個地方逗留太久,如今肯為了她留下一個上午,為她講解太平道的事情已經算不錯了。

    「妹妹客氣了,大哥有事先走了。」說完擎力維也不跟貝泠葉客氣,逕直跳下大樹離開了。

    貝泠葉獨自坐在大樹上,透過枝葉的間隙看著擎力維快速離開的背影。

    貝泠葉一點也不擔心擎力維會被人發現,對擎力維的武功,她還是很有信心的。

    如今,貝泠葉覺得最需要擔心的就是瀟逐月的安危。

    聽擎力維對太平道評了如此高的評價,看來,這次的祭天慶,肯定是一件不好應付的事情。

    如若擎非真的是穿越過來的人,創立如此大的門派。

    若真說他沒有野心,貝泠葉肯定不會相信。

    看來,現今的亂世,太平道肯定也想從中分一杯羹。

    「姐姐,姐姐!」貝泠葉慢慢的消化著太平道的事情,瀟逐月的聲音從樹底下忽然傳了上來。

    「月,怎麼呢?」貝泠葉霍然一躍,跳到瀟逐月面前,一夜的無眠,並沒有在的臉上留下多少倦意。

    「姐姐,你到底去了哪裡啊?我找你找了一個早上了。」瀟逐月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委屈,甚至,黑眸中滲著點濕潤。

    「我不是在這裡了嗎?」貝泠葉感覺有點無力。「對了,為什麼我無論去哪兒,你都能找得到我?」

    這個瀟逐月纏她是不是纏上癮了,晚上偷偷來看她不單至,白天還整天的想粘著她。

    好似自從遇上瀟逐月後,私人空間都少了不少。

    「嘿嘿,反正我就是知道姐姐在哪裡。」只要貝泠葉在,瀟逐月的心情就不會太壞,這不,又笑著牽起貝泠葉的手來。「姐姐,外城有個和尚來演講,陪我去看看好嗎?」

    「和尚?不去。」和尚無非就是講些阿彌陀佛之類的事情,對於貝泠葉這個無教論者來說,絕對是一件無聊透頂的事情。

    「姐姐去嘛,聽說那個和尚叫敗破,是一個很受歡迎的高僧啊!」瀟逐月黑眸帶著無限的希望,看著貝泠葉。「姐姐,你就去嘛~」

    「好吧!」見瀟逐月都祈求到這個份上,貝泠葉不忍心拒絕他的要求,只好隨他一起去。

    「姐姐真好!」瀟逐月欣喜若狂,牽起貝泠葉的手就往屋外走去。

    貝泠葉就這麼任由瀟逐月牽著走出了大街。

    東都的大街,仍舊是那麼冷冷清清。

    也不會因為任何事情而變得熱鬧繁華。

    出門的那一剎,貝泠葉轉過頭看向她住了幾天的府邸——太子府。

    原來,這個是瀟逐月之前的府邸,現在,還一直保留著,難怪楊筱筱會這麼熟悉,連房間裡有暗房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東都城不像其它城那般分為東南西北城,而只是分為內城外城。

    內城,住的都是皇貴名門;而外城,住的全都貧民百姓。

    內城,築建著高高的圍牆,精銳的護衛,而外城,別說精銳的護衛,就連簡單一點的圍欄都沒有。

    如若有敵軍打來,外城的百姓就如豆腐塊那般,毫無還擊之力。

    而內城,築著高高的圍牆與精銳的士兵,就算打不過敵軍,只要能拖延時間,那些權貴名望就能藉機在東都後方的護城河乘船逃離。

    貝泠葉想著,建立這個東都城的皇帝真是一個自私得過份的皇帝。

    完完全全只為自己著想,一點也不顧他的子民安危。

    難怪,東帝邯國會分裂。

    難怪,人人都心生野心。

    「姐姐,就是那裡,你看,好多人啊!」穿過內城,走至外城,瀟逐月將貝泠葉拉至一個相對空曠的地方,指著一棵圍滿了人的大樹下。「敗破和尚就在那裡演講,姐姐,我們快點過去吧。」

    「姐姐,你看,那個就是敗破高僧!」好不容易,瀟逐月拉著貝泠葉鑽入人群,在一個乾瘦的和尚前方停了下來。

    「既然敗破大師被稱為高僧,那又為何用敗破二字作為高僧的稱號呢?」突然,人群裡一個高高瘦瘦,帶著小鬍子的男人高聲說道。

    「這位施主,請問你有名字嗎?」被打斷話的敗破並沒有生氣,而是扭過頭來反問了那個高高瘦瘦的男人。

    「我叫張小二,是我爹在我出生時給我取的名字!」高高瘦瘦名喚張小二的男人,似乎對自己的名字很是自豪,就連說話,也是仰起頭,鼻孔朝天。

    「既然張施主一出世,你爹為你取的名字沿用到現在,而且看施主的樣子,好像挺喜歡自己的名字,那老納為什麼就不能取敗破這個稱號?這不是與施主的爹為你取名字的道理一樣嗎?」敗破不緊不慢的回答張小二的問題,語畢還不忘說了一句和尚的慣用語『阿彌陀佛』。

    「這,這……」張小二被敗破說得啞口無言,這了好久都說不出話來。

    頓時,樹下一陣歡笑,大家都取笑著張小二一個大老粗,竟然也敢來跟高僧叫板。

    「阿彌陀佛!世間下,人人平等,人人都具有好奇之心,大家也不要取笑張施主了。」沒想到,敗破不單至沒有對張小二生氣,還為他說起情來。

    將這一切收入眼底的貝泠葉,覺得這個和尚真有意思。

    貝泠葉看了一眼認真聽著敗破演講的瀟逐月,遽然覺得,偶爾聽一些禪語,也不是什麼壞事。

    倏的,一縷淡淡的味道撲入貝泠葉的鼻子,爾後又消失。

    貝泠葉連忙吸了幾口氣,想再次尋到那縷味道。

    卻如何也聞不到。

    自練易筋經以來,貝泠葉覺得除了聽覺,還有嗅覺,甚至其它感觀也一起變得敏銳起來。

    貝泠葉抬眸趕緊在人眾中搜索,看看有沒有與她一樣,曾經聞到過那股味道,而神色異常的人。

    發現,大家都在專心致致的在聽著敗破演講,就連瀟逐月也十分的認真聽著;換句話來說,就只有貝泠葉一個人聞到過那股味道。

    而且,貝泠葉發現,這裡的人眾,好似多了幾名最近老是在東都城閒逛的生人。

    這些人,為什麼會聚集在這裡?看著那些人的面孔,貝泠葉不禁在心底自問。

    「姐姐……」瀟逐月拉扯貝泠葉的手,在她耳邊輕輕叫喚著。「姐姐,敗破高僧在喊你啊。」

    貝泠葉回過神來,看見大家把目光都放在她的身上,而且,眼底全是不滿。

    「這位施主,看你一副心情重重的模樣,是不是有什麼事情還沒想通?」敗破將右手放在面前,一雙深邃的眼眸看著貝泠葉。

    「呵,大師也會看相?」貝泠葉不知道敗破為什麼會突然跟她說話,明明她跟瀟逐月來到這裡的時間並沒有多長。

    「施主,相由心生,老納會不會看相並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施主的心確實有很沉重的事情放不下。」敗破微微彎了彎腰,已經認定貝泠葉是一個很需要化解的人。

    「那是說,大師出家了,就沒有任何欲求的呢?」貝泠葉對敗破的話不以為然,弧起唇瓣反問了他一句。

    「施主,老納既為出家,當然是無慾無求,四大皆空。」敗破半瞇著眼,右手依然放在面前,他身邊的兩位徒弟正一臉不善的看著貝泠葉,看似很不滿貝泠葉對敗破的不敬。

    同時,人群也開始竊竊私語起來。

    大家都在談論著貝泠葉,身為一名女子,口氣不是一般的大。

    而瀟逐月,靜默的站在貝泠葉的身邊,並沒有覺得貝泠葉與敗破說的話有多麼的不敬。

    「那請問大師何為無慾無求?」貝泠葉才不管旁邊人如何說自己,牙尖嘴利的道。「**,錢欲,名欲,權欲,**;請問大師逃得了哪一樣?」

    越說,貝泠葉越大無敬。

    哇……

    「這女人怎麼這麼不羞恥?」

    ……

    頓時,眾人不再竊竊私語,而是大聲的對貝泠葉言語表現出很不滿。

    從未有人當眾說過這麼露骨的話,而且是一個女人,連**都毫不顧忌的說出來。

    「如若大師真的是無慾無求,今日又為何帶著兩位小徒弟坐在這棵大樹下禪講佛語,為何不隱入深山,過著無慾無求的生活?」貝泠葉一句比一句咄咄逼人。

    「阿彌陀佛,施主慧根清明,老納真的是慚愧。」比起眾人,敗破的胸懷卻是十分的寬廣,貝泠葉說話如此難聽,他竟然還覺得有道理:「施主說得對,老納確實是脫離不了名欲,到處給人演講……」

    「大師……」站在敗破身旁,較胖的小和尚,有點氣不過,似乎想替敗破出氣。

    「慧智,這位施主說得對,我確實還沒有脫離名欲,不然,也不會到處去傳崇佛法。」原本盤坐在樹下大石的敗破緩緩的站起來,身貝泠葉鞠了一個躬。「今天的說法就到此為止吧,老納要面壁思過去了。」

    說完,敗破便轉身穿過人眾,向城外更破的地方走去。

    眾人見敗破離開,也一一的散開,不再圍聚在一起。

    「姐姐,我們也走吧!」見人群散得差不多,瀟逐月也拉起貝泠葉的手準備離開。

    「月,這個敗破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從一開始聽瀟逐月提到敗破時的不屑,到現在貝泠葉覺得自己真的沒有白來一趟。

    就在剛剛,敗破離開的時候,那抹淡淡的味道再次一撲入貝泠葉的鼻子。

    沒錯,那股味道就是最近幾天都潛伏在她房間裡的黑影散發出來的。

    難道那個敗破就是黑影?

    想到這,貝泠葉蹙著眉頭,任則瀟逐月牽著走。

    「二位施主,我們師父請你走一趟。」二人才走到內城與外城的交界處,剛才敗破身邊那較胖一點的和尚突然出現在二人身後。

    「你是慧智大師吧!你師父敗破找我們有什麼事?」聽見聲音,貝泠葉與瀟逐月二人止住步伐,同時望向慧智。

    「師父說,兩位施主去了自然會知道。」慧智將右手放在面前,微微鞠下身子,不緊不慢的道。

    「好吧,慧智大師請帶路。」貝泠葉認為自己跟敗破說話的言語並不是很友善,而敗破會私底下派人找自己,肯定,不會那麼簡單。

    既然貝泠葉又將那抹味道懷疑到敗破身上,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前去探看一番。

    「二位請進。」慧智將二人帶至一個小土房,便停在土房門口請貝泠葉與瀟逐月二人請去。

    「二位施主,你們來了。」貝泠葉與瀟逐月一進屋裡,便見敗破獨自一人盤坐在角落裡頭的草蓆上。

    而敗破看見二人,輕輕的點了點頭。

    「不知大師叫我二人來有什麼事?」開門見山,貝泠葉與敗破說話完全沒有贅語,聽在別人的耳裡,一點敬意都沒有。

    「呵呵,坐下再說,坐下再說。」敗破好似早就知道貝泠葉是這樣的人,一點也不介意她說出來的任何不敬話語。

    「施主是一個極有慧根的人,如若施主不是女兒身,老納倒是很想收施主做徒弟。」敗破帶著欣賞的目光看著在對面盤坐下的二人,語氣中毫不掩飾的可惜。

    「承蒙大師看得起,不過小女就算身為男兒之身,恐怕欲求一輩子都會不清,所以,大師怕是要失望了。」對於敗破這麼高看自己,貝泠葉的心底很是驚訝,不過,經過了在那個時代花花世界的洗禮,就算她穿越過來成為一名男人,寧願當一個種田人,花田月下抱嬌娘子,怕也不會跑去當和尚。

    「施主的思想真的是與眾不同。」敗破對貝泠葉的話還是一如既往的包容。「老納能請施主借一步說話嗎?」

    「你是說,你想和我單獨談話?」貝泠葉原本對敗破突然請她與瀟逐月來已經很驚訝了,沒想到他竟然還想跟自己單獨談話。

    「對,不過,我想跟你單獨談談,然後,再跟那位施主單獨談談。」原來,貝泠葉與瀟逐月都是敗破想單獨與之交談的對象。

    這讓貝泠葉心中的疑惑更是放大了。

    按理說,她與瀟逐月二人都是第一次見敗破,如今他二人都在這,一起說話不是很好嗎,偏偏又要將二人分來,單獨交談,這對貝泠葉來說真的是一件很奇怪的事情。

    「如果我身邊這位朋友也同意,我是沒有意見的。「貝泠葉想著,瀟逐月這麼纏她,肯定不會同意讓敗破單獨分別與兩人談話。

    給讀者的話:

    修好啦,多謝昔年植柳的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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