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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我是大領主 第一千零四十九章 跟爺玩文學(求月票) 文 / 虎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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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聽到那個聲響,兩個人不由全都愕然地轉頭看向了後牆。

    只見那用泥土堆砌起來的牆面已如同被吹起來泡泡一樣,向內凸起了老大一塊,牆皮剝落,露出裡面扭曲發黃的雜草。

    還不等他們明白過來,緊接著,就聽到牆外傳來響亮的號子聲。

    「一,二∼!」

    隨即,又是一聲巨響傳來。

    隨著那聲巨響,牆面的土塊嘩嘩的不住脫落。

    那大漢最先醒悟過來。

    他慌張的大吼一聲:「有人∼!」

    緊接著,『噌』一聲反手拔出長劍,掄起長劍化作一道銀光,兜頭向年青人砍去,同時暴喝道:「你他媽出賣我∼!」

    那年輕人也是一臉的驚駭,看到一道寒光奔向自己面門而來,也來不及思索,本能的作出躲避的動作。奮力轉身後仰,堪堪的躲過了這一劍,但是他身子扭的過度,腳步一絆,坐到在地上。

    這時又是「空」一聲悶響,樑柱上積累的灰土像下雪一樣成片的落下。

    一根胸徑在一尺以上的粗大圓木通過牆壁,穿進了屋內,隨後又迅速撤了出去,在後牆上留下一個被砸開大洞。

    透過大洞可以看到牆外影影綽綽的士兵。

    大漢也不管牆外的人,此刻只一心要殺死年輕人,手腕一轉一劍順勢向他捅下。

    那年輕人此時倒在地上,根本無法避閃,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支長劍奔向自己的胸膛,眼中充滿了絕望。

    這時,就聽『嗖』的一聲響。

    一把菜刀打著轉迎面向著那大漢飛了過來。

    大漢本能的抬手揮劍格擋了一下,將飛來的菜刀彈飛,就見老頭操著一棍擀面杖,從廚房急匆匆的跑了出來。

    他一邊跑,一邊高聲大叫:「你這個墮落的亡靈狗腿子,放開我的侄子……」

    與哈杜打仗,他偷偷地幫幫忙,倒是無所謂。但是……但是與亡靈戰爭,那就是另一回事情了。

    衛聖戰爭當中,那些萬人坑,怨靈塔,還有被瘟疫肆虐過的城市遺址,到現在仍然還矗立在北方的大地之上,向人們訴說著當年亡靈族席捲大地,所到之處寸草不留的可怕遭遇。

    這些百姓們對於那些邪惡的亡靈全都是深惡痛絕∼!

    那大漢微微閉了一下眼睛,旋即睜開,在這瞬間的工夫,那眼睛已經變成了一種詭異的黑紅色。

    他看著那老頭,不怒反笑,嘶聲叫道:「好,好。你這條老狗,本來就沒打算留你活口。既然跳出來,就將你們一起宰了∼!」

    說著,就要揮劍衝上。

    就在此時,又是一聲巨響傳來。

    大片大片的土塊被強大的衝擊力撞進了房屋內。伴隨著土塊嘩啦啦掉地的聲音,後牆被人硬是砸出一個半人高的大洞。

    透過大洞已經能清楚的看到屋內的情景。

    一個身穿法袍的牧師粗暴地推開擠在洞口前的士兵,舉起手裡的法杖,果斷的一聲大喝:「聖光∼!」

    只是這一聲,就讓大漢魂飛魄散

    隨後乳白色的光芒透過大洞照進房內,屋子內被照的纖毫畢顯。

    光明之下,黑暗避散。

    在聖光的照耀下,大漢如野獸一般尖利的嘶吼一聲,舉起手臂擋在眼前,猛的一撲,將整扇房門撞破,滾進了院子裡。

    院子裡此刻已經佔滿了士兵,密密麻麻的圍成人牆,他們平端著十五尺長的長槍,跨前一步團團的圍住他。

    在他身後,士兵們已經高舉著長劍盾牌,從破開的大洞湧了進來,堵死了他的退路。

    人群背後,一個嘹亮的聲音大聲叫道:「你這個骯髒的亡靈聽著,你已經被我們維和部隊包圍了,放下武器立刻投降,抵抗只有死路一條。」

    大漢拄著劍從地上站起來,表情不屑的挑挑嘴角。

    他傲然的看著滿院的維和部隊士兵,哈哈大笑,道:「你們以為你們勝利了?告訴你們,我們的進攻才剛剛開始。

    永生一族的力量是你們無法想像,黑暗終將籠罩大地,最終的勝利是屬於我們的。」

    那些年青的士兵們聽了他的話,不由全都面色蒼白。

    鋪天蓋地的亡靈大軍,面目猙獰的魔獸,冒著熊熊烈焰的地獄戰車……那些只是存在於傳說當中的東西,真的會出現在自己的面前?

    洪流激盪的大時代真的來臨了嗎?

    雖然對於那些偉大的人物,生活在這個時代或許是一種驕傲,但是對於他們這些小人物,卻只能更加感覺到,在殘酷的命運面前,自己是何等的渺小和柔弱。

    那種無能為力的感覺幾乎能將他們全數窒息。

    就在此時,一聲暴喝從人群中傳來:「mlgbd∼!你個死亡靈,居然還裝213,玩文青范兒∼?」

    一眾士兵們頓時爆發出一陣哄堂大笑。

    在那大笑當中,原本籠罩在眾人心頭恐懼立時一掃而空。

    桑托斯大主教點了點頭,很滿意自己剛才說過的話。

    mlgbd∼!

    很早以前,看到那些文青死瘟生們在漂亮女生的窗戶底下尖著嗓子念詩,他就有大嘴巴子抽丫的衝動。

    奈何,他水平不高,根本就搞不懂文學這種很213的泡妞工具。萬一做了什麼出來,丟人的只能是他自己。

    但是現在不同了。

    現在,他可是洛爵爺是正牌的小弟。

    洛爵爺那不僅是著名的軍事家,政治家,科學家,藝術家,發明家……而且還是世界著名的文學家。

    震古爍金,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那一種。

    響噹噹的大文豪∼!

    跟洛爵爺混了這麼久,雖然沒學會多少東西,但是說出去,也是堂堂的爵爺門下。隨隨便便撒泡尿的工夫,也可以做出老長老長的英雄雙體詩的那種。也算是一方的學霸了,嗷嗷叫的磚家叫獸。

    誰要是敢在自己裝文青,那就再不用客氣,虎軀一震,狂散王者霸氣。隨隨便便給他扣一個『玷污文學』的罪名,直接上去抽丫的。

    打完了,大家還都得給自己叫好∼!

    桑托斯看著那大漢在氣急之下,眼中迸出的火焰,心中更是大爽。然後雙手一背,不屑地道:「既然跟爺玩文學。

    那大爺也給你來一個。那句話是怎麼說的?

    噢,對了。

    準備在地獄和亡靈大祭司慶祝你們的勝利吧,孫子∼!

    淨化∼!」

    隨後,熾白色的聖光從天而降,包圍了大漢。

    那大漢全身頓時冒出了滾滾的黑煙,隨即在刺耳的嘶吼聲中從裡到外,劇烈燃燒起來,最後化為一堆灰燼。

    黑暗騎士?

    在聖力澎湃的大主教面前,那就是一個渣。

    此時,維和部隊士兵已經將年輕人從屋子裡拖了出來扔在地上,不等說話,一個聖光落在他身上。

    被聖光包圍的年輕人卻一點反應都沒有。

    桑托斯大主教撥開士兵走了出來,驚訝的道:「這傢伙不是黑暗生物。」

    「別殺我∼!」年輕人趴在地上抬頭看著桑托斯大主教祈求道:「我是被他們要挾的。我……」

    他看著旁邊那一堆的灰燼,最後一咬牙,道:「我說,我什麼都說……」

    桑托斯大主教上上下下仔細打量著這個年輕人,看他惶恐的樣子不像是裝出來的,而且臉上透著紅潤的血色,也不像是某種未知的亡靈生物。

    桑托斯大主教擺擺手,讓眾人放開他,道:「好,你說說看。」

    年輕人像抓住一根救命稻草一樣,嘴裡如倒豆子一般快速說道:「剛死這個是他們的領隊,城內還有四個小組,他們負責製造內亂,城外野人溝還有一支部隊。」

    「哈杜在城外潛伏了部隊?」桑托斯驚訝地道:「這怎麼可能?」

    年輕人連忙點頭,急道:「真是,我發誓,我親眼見到有三五百人。」

    周圍的官兵和桑托斯大主教一樣,都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

    儒略大公和洛林爵爺所屬的維和部隊有五十五萬人,這其中包括茹曼帝國和盟友的軍隊,教廷的徵召軍團,帕提亞帝國的幾萬人。

    阿爾摩哈德新軍經過不斷擴軍,在戰場上的也有七萬多人。

    六十多萬士兵分佈在這片土地上,可以說遍地旌旗,大道上縱橫往來的大都是全副武裝的士兵。

    哈杜居然能通過三百多里嚴密佈防的戰線,將幾百名士兵潛伏在補給站附近。

    桑托斯大主教揉揉額頭,又驚又疑的道:「開什麼玩笑,哈杜怎麼可能辦的到?」

    但是隨即,心中一轉,暗道:他的士兵難道是飛過來的,或者,得了魔族什麼什麼武器?

    想到這裡,桑托斯大主教心裡一沉,一點年輕人,沉聲道:「南方軍來的都是什麼人?黑暗騎士?他們究竟是怎麼過來的?」

    年輕人搖搖頭,道:「黑暗騎士?不,不是。領頭的是哈杜的親衛士兵,其他人是南方軍的精銳,他們是化妝成難民潛伏進來的。」

    「化裝成難民啊……」桑托斯大主教鬆了一口氣。

    這樣就說得過去了。

    因為持續不斷的戰爭,交戰區狠多南方人的家在戰火中付之一炬,他們失去了以前擁有的一切,變成了無業的流民,在戰區找不到活路。

    只能拖家帶口的四處躲避戰火。

    就算是沒遭多大損失的,因為戰區已經失去了秩序,維和部隊和南方軍雙方你來我往,打成了一團漿糊,普通老百姓的生計也困難。

    更別說還有新軍這種心黑手辣的狗崽子。

    他們簡直比起那個什麼傳說中的,米國內戰當中,最為著名的魔鬼將軍謝爾曼還狠。在前方胡作非為,要麼姦淫擄掠,要麼殺良冒功。

    凡是新軍所到之處,就像是一群蝗蟲過境一樣,將地方吃的一乾二淨,搞的當地人都活不下去。

    因而產生了大量的戰爭難民,有些逃亡哈利加德,去哈杜那裡尋求安全的庇護。

    但是因為戰火一路向南燒,他們甚至跑不過戰火推進的速度,更多的人選擇向北逃。

    和生存比起來,南方人那高貴的面子已經一無是處,他們不得不到他們一直鄙視的北方佬那裡討食。

    在通往南方的大陸上,經常可以看到一邊是源源不斷向南開進的維和部隊,一邊是三五成群,延綿不絕的難民這樣的情景。

    他們背上背著小孩子,手裡牽著大孩子,推著板車上面裝著他們全部的家產,面無表情的向北走,前往阿爾摩哈德帝國政府設置的收容站。

    他們在那裡被變成伊莎貝拉皇后的順民。

    如果哈杜的士兵是混在難民隊伍中,穿過維和部隊戰線是很容易的,不過這也決定了他們的人數不可能太多。

    桑托斯大主教大大的鬆了一口氣,他長噓了一口氣,看著地上的年輕人,道:「小子,我給你一次活命的機會,能不能把握住就看你自己的。」

    年輕人趕忙點點頭,大聲道:「你讓我做什麼都行。其實我也是被他們抓住的,他們逼我這麼幹的。」

    「很好,」桑托斯大主教滿意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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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參謀敲敲門走了進來,敬了一個禮,目光一直直視,直勾勾的看著對面的牆壁,視線都不敢下垂分毫。

    洛林正將雙腳蹺在桌子上,半躺在寬大舒適的椅子上。

    嬌俏可人的薇拉一身漂亮的黑色小翻領女士軍裝,胸口被緊繃的衣服撐的鼓鼓的,能看得出連扣子都是勉強才扣上的。

    衣領上別著銀光閃閃的徽章,灰色的襯衣上打著一條黑亮的領帶。

    頭頂微微歪帶著一頂別緻的黑色船形帽,下身是一條不過膝蓋的窄裙。

    整個人在颯爽的英姿中,夾著別樣的嫵媚。

    這一身服裝是洛林充分吸取電視劇女特務們標誌的形象,為薇拉量身定制的。

    這套衣服也只有薇拉穿起來最漂亮,也只有薇拉才能穿出那種特有的韻味來。

    凱瑟琳她們也好奇的試過,不過凱瑟琳穿上這件套裝,女王氣質一路狂飆,升到爆表,往辦公桌後面一座,氣場強大,比儒略大公更像維和部隊的總司令。

    而阿黛兒則因為胸部撐不起,而拒絕接受這種樣式的衣服。

    此刻薇拉正充當著小秘書的工作,站在洛林身後,一雙小手溫柔的捏在洛林的肩膀。

    在這種情況下,參謀的眼睛可不敢亂瞟,他將一摞文件放在洛林的桌子上,躬身又退了出去。

    洛林對著桌面努努嘴,薇拉撅著小嘴,將文件拿過來,遞在洛林身上。

    然後洛林伸出食指和中指像剪刀一樣夾了夾,嗯嗯兩聲。

    薇拉勤快的跑到桌面,拉開抽屜拿出一根雪茄,熟練的剪掉一截,放進洛林的手指中間。

    然後白嫩的手指一撮,「啪」的打了一個清脆的響指,一小團火焰從指尖跳了出來,點燃洛林嘴邊的雪茄。

    洛林深吸了一口,緩緩吐出煙霧,拍拍薇拉的軟軟的小手,感歎著道:「這才叫生活。」

    這時房門呼啦一聲被拉開,希爾梅莉亞手拎著群角,夾著一陣香風可快步走了進來,剛進門就脆生生的說道:「你看到了嗎?」

    洛林不解的道:「什麼?」

    希爾梅莉亞笑的眼睛都彎了,高興的道:「桑托斯那個傢伙,剛在二十七號兵站粉碎了敵人的一次陰謀。」

    「桑托斯?二十七號兵站?」洛林腦子裡裝的事情太多,回憶了一下才想起桑托斯大主教昨天打來的報告,說是在二十七號兵站發現了黑暗騎士,正在協助守軍搜捕。

    「什麼粉碎了敵人的一次陰謀?」洛林奇道。

    希爾梅莉亞纖指點點洛林放在膝蓋上的文件,道:「你還沒看嗎?」

    洛林嘴裡叼著雪茄一聳肩。

    希爾梅莉亞交叉著手指,手肘撐在桌面上,滿意的笑著道:「哈杜花了大力氣,據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才在二十七號兵站外潛伏了一隻三百多人的部隊。」

    「哦?」洛林怔了一下,翻著手裡的文件,找到桑托斯大主教的報告,迅速瀏覽了一邊,然後扔下文件,摸著下巴道:「這倒是挺值得注意。上次六十九號兵站被人端了,給我造成了不小的麻煩,西線的行動都被推遲了一周時間,這次又來……」

    「就是嗎,」希爾梅莉亞一拍手,笑道:「幸好入城的黑暗騎士被桑托斯識破了,才破解了他們的陰謀。哈杜潛伏在城外的幾百名士兵,也被第四軍團的人給一鍋端了,一個都沒跑了。哈哈……」

    希爾梅莉亞優雅的掩著嘴,得意的笑道:「我就說嘛,我手下的人總是有些用處的。」

    洛林點點頭,鄭重的道:「仗打的太久,身居後方的士兵有些麻痺大意了。也許我該讓他們集體去看看六十九號兵站被毀後的慘狀。讓這幫粗心的傢伙清醒一下。」

    希爾梅莉亞肯定道:「確實應該,估計哈杜的目標都盯在咱們的補給站上。這個沒得手,他肯定會轉向下一個。」

    洛林「嗯」了一聲,道:「不能不警惕,這幾個兵站是咱們整個戰場網絡中重要的節點。每一個都要負責一段戰線的後勤。

    尤其現在是秋季了,這一仗估計要打到冬天了,後勤上已經在儲存冬季的被服了。阿爾摩哈德的冬天雖然沒有茹曼冷,可是氣溫也會下降的。沒有足夠的衣服御寒。光是一個流行感冒,就足以把咱們的大軍全都摞趴下了。

    我估計哈杜是奔我們的冬裝來的。二十七號兵站因為位置靠後,儲存著二十萬套冬裝。相當的重要。」

    說著,洛林搖了搖頭,道:「新軍那幫傢伙,搞得咱們一點秘密都沒有。

    哈杜的密探深入新軍之內,稍微下點功夫,維和部隊後勤的事情就能被他們打探出來。」

    希爾梅莉亞恍然大悟,點點頭道:「我說哪,戰線後有價值的目標多的是,敵人為什麼非選一個重兵把守的兵站。」

    這時一聲爽朗的長笑聲傳來,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到。

    洛林不由打了一個寒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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