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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至六卷 第603章 福建攻略14 文 / 歐陽鋒

    第603章福建攻略14

    宴會上的氣氛一時變得有些微妙,歐陽雲不禁尷尬。不過,既然已經挑起來了,卻不容他後退了。第一杯沒能奏效,接著來,又是一杯,敬這一杯的理由卻是:「天歌兄弟將水紅袖母子托付給我,本來我是責無旁貸的,可是我一個大男人,平時又實在太忙,只得拜託賢父女了。還望看在舊情上,幫他照顧則個——叔叔,佳瑤,你們同意的話,就請飲了這杯酒。」

    眼見陳佳瑤依舊一副不為所動的樣子,歐陽雲本來以為要砸了,誰料她卻爽氣的先將杯中茶喝了,然後說:「這個我能答應。」

    宴會至此開始進入正常軌道,當然,這是相對於全局而言。至於楚天歌和陳佳瑤兩個人之間,卻是真如後者所說,完了。

    當兵的人,喝酒最為爽氣。不管是能喝不能喝的,只要碰上對脾氣的,即使一醉也不吝惜。正如姜樹人所說,歐陽雲今天確實準備一醉。所以,當有人來敬酒的時候,不管潘媚人和白流蘇如何擋駕,他都是來者不拒,一口一杯,這樣,宴會還沒完,他便已醉眼朦朧,開始耍酒瘋了。

    小長官和在座的都不是第一次喝酒,醉過的次數也不少,而給所有人留下的印象是,酒品不錯。即使耍酒瘋,也不會胡來。但是這一次,他的表現卻確實過了——

    楚天歌就坐在他身邊,許是因為心中鬱結,這位更好,沒喝幾杯便開始失態,先是癡癡的看著陳佳瑤,然後更絕,竟然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大喊:「佳瑤,你都不理我,你都不理我!我究竟做錯什麼了?」

    歐陽雲此時也已經多了,聽了這話立刻上去朝他後腦勺來了一巴掌,喝道:「行啦,誰叫你沒能把握住原則的。嗯,水紅袖也是不錯的女孩子,好好珍惜啦!拉我幹嘛?我有說錯嗎?男人嘛,就要敢於對自己所做的事情負責——你說說,我有沒有對你負責?」拉她的是潘媚人,這下子可好,把自己放火山口上了。

    潘媚人什麼時候經歷過這種場面,一張臉漲得通紅,鑽地下的心思都有。

    歐陽雲還沒完,摟著楚天歌說:「兄弟,對付女人方面,你可不如我啊!嘿嘿!女人多幾個沒什麼,關鍵是要搞好和諧——和諧,你知道什麼意思嗎?」

    ……

    最後,還是白流蘇實在看不下去了,上去拎住他的耳朵吼道:「歐陽雲,你醉啦!」

    「我才沒醉——好疼!?流蘇,你拎我耳朵幹嘛?嘿嘿,是不是因為我厚此薄彼啊?這可冤枉死我了,其實,我對你們是一樣的,真的,我對天發誓……」

    好嘛,這下將白流蘇也拉下水了。

    白流蘇可不是潘媚人,可以任他揩油吃豆腐的,見他發瘋,一掌切在他的脖子上,眾目睽睽之下,竟然將他放倒了。

    醉酒不堪回首,歐陽雲會表現得那麼瘋狂,姜樹人等人見怪不怪,已經習慣了倒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然對於那群原粵系高官們來說,這樣的總司令卻絕對是第一次見,而造成的影響,卻似乎利大於弊。固然有人對其如此粗鄙的表現嗤之以鼻,但是,同樣有人為之叫好,猶以張達那些鐵桿粵系為最。歐陽雲的酒後吐真言,讓他們深以為同道中人,覺得他還是具備真性情的,得出的結論是——值得交。這也算是歐陽雲不惜出醜的一大收穫了。而他的收穫還不止此。

    那天晚上,他原來的打算是要和楚天歌抵足而眠,一訴衷腸的。結果呢,最終和他抵足而眠的卻換成了白流蘇。

    歐陽雲和白流蘇的曖昧關係,兩個當事人沒感覺,其他人卻心知肚明。潘媚人經歐陽雲那一鬧,羞得不行,半途就溜掉了。劉奎等人本來倒是想替代她幫著收拾歐陽雲的,但是在見到白流蘇之後,為其臉上殺氣騰騰的表情所驚到,最後竟然連院門都沒敢進。

    歐陽雲不是第一次醉酒了,但是像今天這麼胡言亂語卻絕對是首次。所有人都被送走之後,白流蘇站在他面前,臉上青一陣白一陣,這便是劉奎等人眼中的殺氣騰騰了。

    某子說:哪個少男不多情,哪個少女不懷春。白流蘇亦然。別看她行事風格相當的男性化,而且又生了那麼一副容顏,當春天來到的時候,卻依舊不能禁止心中那朵花兒的綻放。一盤冷水將歐陽雲直接潑醒,後者反應倒是敏捷,還以為遭遇襲擊了呢,一個鯉魚打挺就站起來了,然後可就糗大了——嘴一張,大吐特吐。

    白流蘇神經倒堅強,等他吐完後,連續幾盤水下去,將他沖得乾乾淨淨的,然後往床上一放,兩個耳光甩過去,喊:「醒來!」

    一吐出來,歐陽雲的酒就醒了,兩個耳光卻沒能閃掉,被女人打了兩記耳光,是男人都會發火,他登時就跳起來了:「你打我幹嘛——哎喲!」卻是不知道站在床上,離房頂近,這一跳起來,卻是腦袋撞屋頂了。捂著腦袋重新坐到床上,齜著牙——現在是完全清醒了,問流蘇:「你打我幹嘛?還打我耳光,沒聽說過嗎?打人不打臉?!」

    白流蘇的表情很複雜,其中,所少帶著一絲羞澀。「我為什麼不能打你,誰叫你剛才說胡話的?」

    「我說什麼了?」且別說他真的沒印象了,就是有想必此刻也不會承認的。燈光下,女人臉上的那道疤痕是如此明顯,且別說他此刻還有沒有那個能力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是,興趣至少是被嚇跑了。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白流蘇很生氣,她覺得很神聖的東西,他怎麼可以如此兒戲呢?

    白流蘇生氣的樣子很恐怖的,曾經領教過,而且差點做了刀下之鬼。不知道究竟哪裡得罪她了,心中難免有點膽寒,他想了想說:「能不能給點提示?」

    心中氣得不行,不過,還是有所期待,白流蘇紅著臉說:「什麼不厚此薄彼的,你自己說的!」

    歐陽雲不是情場初哥,終於有所領悟,不過,那條刀疤實在離得太近,嚴重影響了他的情緒,他使延兵之計,來了個長長的「哦」。

    白流蘇的臉更加紅了,身子卻靠近了他,道:「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

    「嗯?」繼續裝傻,這也是不得已而為之的辦法了。

    白流蘇就是臉上有道刀疤,其它方面,都可以說是女人中的極品。胸脯頂在他的肩膀上,她的呼吸已經加重了,聲音壓得低低的,她說:「我的要求也不高,只要像二姐那樣就成。」

    她們結拜三姐妹,她排名最ど。二姐則是潘媚人。

    隱隱感覺到不對了,不過,因為感覺白流蘇並不是這樣的風格,所以,歐陽雲尚不清楚她究竟想幹什麼。而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卻足以讓他終身難忘了。白流蘇竟然開始脫起衣服來——

    「喂,你幹什麼?」當女人潔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燈光下的時候,特別是那一對白兔跳躍著彈出,歐陽雲不自禁的吞下一口吐沫,澀聲問道。

    「我師娘說過,要想一個男人真對一個女人負責,就必須為他生個孩子,」與歐陽雲這個已經擁有兩個女人的傢伙相比,在情事上,白流蘇就是個菜鳥。偏偏,她還沒有菜鳥的覺悟,竟然敢不分青紅皂白的照搬前輩的經驗,這可等於把自己送入狼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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