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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七卷 第二十章 梟雄人物 文 / 藍之顏

.    如果我不嗑呢?」任一凡冷冷地說,此時此刻,他已激怒了。醉露網

    「不嗑?」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一起站了起來,「那哥幾個就打得你嗑!」

    「你們不要欺人太甚了!」章曉萌氣壞了,雙手顫抖著拿出手機來打電話。

    「那好吧,我就給你們一個機會。只不過在這裡我怕哥幾個施展不開,我們到外面去吧。」說著話,任一凡率先走出門去。那幾個人奇怪地互相看了看,也跟著他走了出去。

    停車場上,任一凡找了個寬敞的地方站住,雙腳微微分開,兩手自然下垂,神定氣閒地站在那兒。酒吧裡很多人跟出來,在遠遠地圍觀。看著對面的四個人,任一凡目光冰冷。他討厭暴力,但自從之前發生了被紀續剛的人抓到了木器廠的舊倉庫這件事,他的心裡就徹底接受了這樣一個事實:在法律照顧不到或不能及時照顧的地方,以暴制暴反而是維護秩序公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

    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年輕人在已方的危懾下不但沒有害怕,反而敢提出挑戰,讓那四個人感到很奇怪。停車場上,他們看著眼前這個面對即將展開的打鬥毫無懼意的年輕男人,已經知道對方絕不是個『善茬』。

    但他們心想,就算你再厲害,只有一個人,而我們有四個人呢。俗話說好漢難敵四手,猛虎架不住群狼。

    這小子竟敢如此囂張,當然得好好教訓教訓,不然以後哥幾個還怎麼在這塊地皮上混?

    幾個人互相看了看,最後。其中的那個又高又大的壯漢挺身走向了任一凡。

    然而,就在壯漢揮拳砸向任一凡的那一刻,他們突然發現,自己太低估眼前地這個看似文弱的男人了,因為沒等他們看出來對方是怎麼出手的,壯漢已經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躺在了地上。

    剩下的三個人互相看了看,心想還等什麼,一起上吧,於是紛紛怒斥一聲。一齊向任一凡衝過來。

    任一凡身形閃動,拳腳輕伸,結果是,禿項男人鼻子上挨了一拳,鮮血直流;黑臉男人捂著脅下,痛苦地蹲在了地上;而那個瘦小枯乾的男人被一腳踢得飛出老遠。躺在地上爬不起來了。

    任一凡搖著手腕,看著那四個人。醉露網知道他們都是一些只會靠蠻力氣打架的烏合之眾。

    已經很久沒有動過手了,就搏擊技術而言,任一凡不知道自己有沒有提高,或有多少提高。但剛才這一出手他已經知道,自己不懈地鍛煉沒有白費。而且他發現,心態的成熟和對事物的認識的加深也有助於搏擊能力地提高。和兩年前相比,任一凡發現自己不但力量更大、出手的速度更快。即戰時對對手的判斷也更加準確。

    其實還有一個更為重要的變化他自己並不知道,那就是那一次驚心動魄的死裡逃生讓他真正明白了『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這句話的真正含義,在出手地時候變得狠辣堅決,毫不留情。

    「啪啪啪……」有人鼓掌,任一凡順著掌聲看過去,只見章曉萌地拉著一個濃眉大眼、身材高大的男人向他走了過來。這個男人看上去四十多歲,穿一件黑緞唐裝,嘴裡叨著一個碩大地煙斗。身後跟著7、8個看上去極為彪悍的小伙子。

    「叔叔,他是任一凡;任一凡,這位朱東槐。」章曉萌笑盈盈地為二個人做了介紹。任一凡聽著朱東槐這個名字愣了一下,因為他早就聽說過這個名字,那可是a市黑道上有名的大哥,沒想到會是章曉萌的叔叔,怪不得有人搗亂她根本不凜呢。

    「好身手啊!」男人把煙斗從嘴上拿下來,將手伸向任一凡,微笑著說道:「小兄弟,今天多虧了你呀,不然讓萌萌受了委屈,我這個當叔叔的罪過可就大了,謝謝你!」

    「沒什麼,您客氣了。」任一凡和朱東槐握了握手,只覺得這個人地手很大很厚很有力量。

    那幾個被任一凡打了的人應該是認識朱東槐的,本想趁著他和任一凡握手沒人注意他們地時候偷偷溜走,但朱東槐帶來的那幾個小弟早就把他們盯得死死的,沒等他們邁開步,已經被牢牢地摁在地上。

    朱東槐和任一凡打過招呼,轉過頭來,換上了一副冰冷的面孔,依次地看著那四個人,沉聲問道:「你們是哪兒的?為什麼要來這裡搗亂?」

    那幾個人已經嚇傻了,禿頂一聽朱東槐問話,馬上答道:「對……不起槐哥,我們幾個不……知道這裡是槐哥罩著的,真的不……知道,我們剛跟的七哥,對情況還、還不熟悉,希望您看在七、七哥的面子上,放我們一馬。醉露網」

    聽了禿頂的話,朱東槐皺緊了眉頭,來回踱了幾步後,他示意那幾個小弟們放開了這幾個人,「你們走吧,回去告訴老七,這次放你們走是給他面子,如果再有這類事件發生,那我朱東槐可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

    「是是,一定一定。」幾個人一聽,連聲答應,低著頭灰溜溜地走了。朱東槐看著幾個人的背影,輕輕歎道:「連這樣的敗類都肯收,這老七可真是離死不遠了。」

    隨即,朱東槐轉過身,拍著任一凡的肩膀高興地說道:「小老弟,今天能認識你我很高興!走,咱們喝一杯去。」

    回到酒吧裡重新坐定,倒上酒,朱東槐笑著說道:「小老弟,我是軍人出身,和萌萌的爸爸是把兄弟,曉萌也就是我的閨女。平時這裡總會有我的一、二個小弟幫著她看著的,一直沒出過事。最近我那邊新開了個場子有點忙,人都過去幫忙了,碰巧就來了這麼一幫不長眼的,要不是你在啊。曉萌可能就得受委屈了,來,我敬你一杯,謝謝你!」

    「

    麼……」任一凡客氣著,端起酒杯和朱東槐碰過杯一

    「小老弟,你是哪裡人?學什麼的?現在做什麼啊?」朱東槐問得很詳細。

    說起來這個朱東槐絕對算是一位梟雄式的人物。從小在嵩山少林寺習武。練就了一身好功夫。十八歲當兵,曾在部隊裡擔任搏擊教練,因為書讀得太少,看到自己陞遷無望。於是在九十年代初從部隊退役到a市

    當時他被軍轉辦分配到了a市體育局,但他不願意做那種朝九晚五地工作,於是沒等上班就寫了份辭職報告,之後開始了自己的經商生涯。

    雖然書讀得少,但他腦子很靈,而且因為會功夫沒人敢欺負。在吸取了些做生意失敗的經驗教訓之後,他開了一家當鋪。從此、『錢』途一帆風順,不斷發展,幾乎是一年增開一家。後來又幹起了練歌房,到現在為止,已經是擁有若干家夜總會、練歌房和迪廳及典當行。更是以典當行為掩護,成立了a市最大的地下錢莊,每天往來資金額以億為計。是人所公認的a市黑社會老大

    雖然做著很多不法的事情,但是朱東槐為人做事低調而不事張揚,除了盡量不明目張膽地觸犯法律之外,還與方方面面關係處理得非常好,公檢法等執法部門很少有找他麻煩地。而他也越來越認識到有很多違法的事情不應該繼續做下去了,一直在尋求轉型做正當生意。

    章曉萌的父親張戰軍在部隊裡的時候是朱東槐地頂頭上司,兩個人私交非常好,在部隊裡還偷偷拜了把子,張戰軍退役後進了a市工商局,現在是工商局的副局長,而章曉萌是張戰軍的獨生女。在章曉萌執意要開酒吧之後,張戰軍找到朱東槐,讓他一定幫著照看點。而以朱東槐對章曉萌的喜愛,當然要盡心盡力。今天他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來章曉萌對這個任一凡有著非同尋常的好感,他這個當叔叔的當然要幫著侄女把把這道關。

    「我是東北人,a市大學畢業後在一直在創世紀集團工作,一年前去了深海市,在一家房地產公司打了幾個月地工,最近剛回到a市,目前沒做什麼。」任一凡知道朱東槐這麼問他這些的目地。章曉萌既然叫他叔叔,不管是不是親的,兩個人的關係肯定不一般,所以他回答得也很詳細,這也是對朋友的一種尊重。

    「噢……」朱東槐點了點頭,對任一凡的回答表示滿意,然後接著問道:「這麼說你在創世紀工作了很久,那麼,你離開創世紀集團和葉雙城地董事長位置被重興集團的紀巖取代了有關係嗎?」

    「……紀巖當上董事長之後,像我一樣離開了創世紀的人有很多。」任一凡頓了頓說道。他不知道朱東槐對創世紀地事情知道多少,也不想談起,所以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

    「小老弟,看得出你很會打架,出手又快又狠啊,在哪裡練得這一身功夫?」朱東槐看出來任一凡不想談這些,打個哈哈轉移了話題。

    「……您見笑了,如果說我會打架,那也是挨打挨出來的。」任一凡笑了笑說道:「其實我練搏擊只是最近幾年的事兒,平時有時間的時候去體育館健身,那裡有一個教搏擊散打的朋友,一直跟著他練。」

    「噢?是嗎?那真的是不容易啊,你看到我帶過來的那幾個小伙子嗎?他們都是從小就在少林寺裡學功夫,剛才看你出手,功力不在他們之下。」說著話,朱東槐歎了口氣,「當年我剛開始做歌廳那會兒,因為老是有人來搗亂,打架就成了家常便飯,現在返回頭再看,才發現使用暴力並不能從根本上解決問題。」

    「是的,但有時候,以暴制暴反而是維護秩序公理最直接有效的方法。」任一凡簡潔地說。

    「哈哈,沒錯!小老弟,你很對我胃口,」朱東槐聽了任一凡的這句話之後笑了,拍著任一凡的肩膀豪爽地說道:「今後我們之間說話,不要您啊您的,直接叫我老朱,或者叫我槐哥,嗯?」

    任一凡沒有馬上做出反應,心想章曉萌叫你叔叔,我叫你槐哥,明顯地向在佔她便宜似的,看了看一直在旁邊興致勃勃地聽著他們聊天的章曉萌一眼,見她絲毫沒有反對的意思,知道她不會去計較這些稱謂上的東西,於是大大方方地叫了一聲:「槐哥」。

    「好好!」朱東槐哈哈笑著,拍了拍任一凡的肩膀,你這個小老弟我認下了,來,我們乾一杯。」

    這個朱東槐屬於那種讓你不知不覺中既能和他親近起來的人,現在任一凡也不例外,他笑了,舉起酒杯,和朱東槐碰了一下,將杯中酒一飲而盡,之後兩個人相視一笑,彼此都有了一種惺惺相惜的感覺。

    接著三個人隨意地聊起來。

    因為知道任一凡的最後一份工作是房地產公司的項目經理,朱東槐向他詢問了很多關於房地產方面的問題。在得到了令自己滿意的回答後,朱東槐簡明扼要地向任一凡介紹了嘉豪企業的現狀,話題又從房地產轉到了企業的管理、經營及發展方面。

    雖然沒有明說,但任一凡已經瞭解了朱東槐的大致想法,那就是朱東槐從起家發展到現在,雖然底子有些黑,但眼下正在努力洗白,盡力把自己的生意做得合理合法。

    在實實在在地接觸過之後任一凡發現,朱東槐並不像傳聞中那樣神秘可怕,反而覺得他為人謙和真誠,沒有架子,不禁心生敬佩,以他現在的學識經驗和歷練,和朱東槐探討這些問題游刃有餘,知無不言,兩個人於是越聊越投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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