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穿越重生 > 紅色警戒下的蘇維埃

正文 九十二章 信仰 文 / 八駿競技

    通天的松木高聳著,粗壯的柏樹成林,這是森林的海洋,億萬年以來,從未有明涉足的地方,直到十九世紀末,俄國人才把鐵修過來,開始瘋狂的掠奪這裡。

    成群的黃羊只需要十個騎士,就能捕殺成上千隻,來到這裡的人們不需要耕種,就能衣食無憂。

    槍聲在針葉林裡響起,每年都有數以萬計的珍貴皮毛從西伯利亞運到整個世界,它們一佔據了世界珍貴皮毛獵殺數量的六成,可是西伯利亞彷彿擁有無盡的資源,到了現在,人們依然能夠輕鬆的獲得無數的食物。

    白雪紛飛,大地上彷彿有著永遠化不盡的積雪,松柏裝點著森林,一切都是白色的,白的純粹,白的廣袤,讓人的心也跟著開闊了起來。

    西伯利亞,一個充滿了夢幻般的世界,也注定充滿著傳奇。

    森林裡,數十畝的土地被平坦了出來,一座座方木屋整齊的分佈在這片土地上,正中央的是一根五丈高的旗桿,鐮刀錘旗在風中烈烈飄揚,寬闊的廣場上,站著五名少年和兒童,乾淨整齊的著裝,沉凝嚴肅的面容,讓他們有著一種神聖的氣質在升騰。

    保爾站在所有人的前面,他和五個孩是最後一次站在這裡。

    明天,他們就要帶著自己第一道使命,離開這個溫暖、舒適的安樂窩。

    一根雞卵粗的黃金桿,深深的鑽在地下,露出地面的只有尺的高,加上五尺的旗台,所有的人都在仰望著它,那顆金紅交錯的星輝。

    它的底色的鮮艷的紅,正中心的鐮刀錘閃爍著金光,外面的是大五星也是紅色,和它疊在一起的小五星則是金色的。

    莫然靜靜的站著一旁,他的手裡空空的,最寶貴的紅色警戒系統所代表的那個大徽,就在金柱上。

    風正烈,雪俞急。

    氣溫已經降到了零下二十,哈出去一口氣,它甚至可能變成冰渣。

    少年們站在前面,身著改小的紅色軍大衣,胸前綴著一枚鐮刀錘雙五星圓徽,羊皮翻捲的軍帽上也綴著同樣的徽章,腳上的牛皮雲紋靴踩在雪地裡,已經被淹沒了半寸。

    少年們瘦弱的肩膀上落了一層的雪花,一張張稚嫩的面龐堅毅虔誠,那眸直盯著前方的金柱上的大徽,炙熱、狂熱……

    後面的兒童們有些散落,他們大多都是八歲以下的孩,八歲以上的已經被歸屬於少年之列了。

    受到「哥哥」們的情緒感染,兒童們堅持著,冰冷的空氣讓他們的小手有些發顫,可是口中依然低聲呢喃著,不曾有一個人放棄。

    一身戎裝的金和順走到旗台下面,犀利的眸盯著保爾。

    「正如你的誓言一樣,你的一生都將效忠於這枚大徽!」金和順指著金柱上的大徽,冷厲的聲音透著鋒芒。

    保爾緊抿著嘴唇,避開金和順,一步步肅穆的走上旗台,在距離大徽兩尺遠的地方,單膝著地,親吻著大徽。

    淡淡的溫熱透過嘴唇傳到大腦,保爾的眸閃亮狂熱。

    「我宣誓,我將永遠效忠於它,蘇維埃的象徵!」

    他曾經不知道什麼是蘇維埃,不過這不重要,現在他知道,蘇維埃是工農大眾的需要,蘇維埃只有布爾什維克能運用好,而布爾什維克只有柯達斯·鐵克能掌控著。

    這是校長金和順告訴他們的,不管相不相信,每天餐前都要大聲的喊出來,用盡全身的力氣,兩個星期的時間,保爾已經不對這句話有任何疑問了,只是本能的覺得就該是如此。

    「你要去彼得堡,去察裡津,去莫斯科,前往每一個城市,解救所有的流浪兒童,讓他們享受溫暖和飽食,讓他們擁有一個充滿愛的家。」

    親吻著大徽,保爾堅定的說道「是的,我願意,為了所有流浪的兄弟姐妹。」

    流浪的苦,只有流浪過的人知道,沒有食物,沒有家,餓了要去尋找食物,爛掉的,腐壞的,髒污的,一切能夠讓他們活下去的,都不會放棄。

    「這個世界充滿了黑暗,我們要做的是用生命和犧牲,構築一個光明的世界,為此,一切阻攔我們實現目標的人和勢力,都要被清除!」金和順緊盯著保爾,似乎在尋找他一絲絲的不堅定和不真誠。

    「是的,為了光明和正義,為了平等和自由,一切反抗者和動搖者都要被清除!」保爾堅毅的說。

    一絲憐憫從眸深處閃過,莫然卻沒有絲毫的動搖,他知道,他不夠資格動搖,在沒有擁有足夠的能力的時候,他能夠做的只有硬起心腸,冰凍情感和人性,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壯大成長。

    紅色警戒大徽沒有催眠或者洗&腦的功能,它所產生的溫熱,不過是本身具有的特性。

    一切的一切,都源於金和順的思想灌輸,他利用了一切手段,讓這些孩明白,知道,並且深深的刻到骨裡,效忠於自己。

    這座校並沒有建在恰克圖,因為它具有邪惡的性質,那怕目標是高尚的,道是光明的,可是無法掩飾它的燃燒著的黑色的思想火焰,那是絕對的效忠於個人的策略。

    「很好,你將成為紅色警戒校第一個畢業的生,記住吧,永遠保持紅色警戒,就算無產階級革命以及席捲了全世界,也定然有無數的人在蓄謀推翻它。」

    「紅色警戒,是我們眾生的使命!」

    金和順的聲音徐緩有力,某種特定的頻率,和大腦共振了起來,讓人忍不住相信他的話。

    一絲異樣在莫然臉上顯現,頭一次,莫然為自己沒有把他交到克格勃欣慰。如果,他進了克格勃,或許會成為一名優秀的特工,情報人員,在若干年之後,他也想能夠接替利塞特·韓利,可這已經是他在克格勃能夠發展到的頂點。

    現在,每一刻,他都在收攏能夠培養的所有孩,蒙古的敦都克拉穆(哲布尊丹巴的妻,在蒙古收養了很多貧困牧民養育的孩)送來了名健康的孤兒,金和順通過克格勃在恰克圖及附加的城鎮收養了兩人,現在這個數字還在擴大,可以預見,這裡將成為一座城市,屬於流浪兒的城市。

    而金和順,就是這座城市的主宰者,他會培育無數的克格勃的潛在成員。

    「一個危險的人,希望你永遠忠誠於我!」莫然心中念叨著,人心是最難測的,今天的朋友,明天就可能會出現背叛、出賣。

    除了何義、李強、藍浩個兄弟,莫然從來沒有把絕對的信任給予任何人,就算是利塞特·韓利,和他愛上的年慧,都有許多事情不知道。至於個共生死的兄弟會不會出賣自己,莫然從不考慮,如果真有那麼一天,莫然寧願承受。

    一個個的孩陸續走上旗台,親吻金柱上的徽章,這種看起來可笑的事情,在一次一次又一次的重複中,就會形成思想上的刻痕,永遠無法抹去。

    這不是迷信,是一種動物本能的應用。

    武威的徵召兵屹立在風雪中,堅強的面孔在寒風中變得青紫,可是他們依舊保持著那個動作,不動如山。

    這裡的天氣變化的很快,有時候夜裡可能出現零下四十的低溫,夜裡每一個小時換一次崗位的哨兵,有時候都無法撐過去,往往會凍死在崗位上,身體依舊不倒。

    保爾親眼看到過有動硬的哨兵被推到外面下葬,可是從來沒有一個人畏懼過,他們依舊重複著命令裡的任務,那怕明知那是死亡。

    有時候,保爾都在想,是什麼讓他們義無反顧的堅持著,等待著「死亡」,他問過校長(金和順),得到的回答是——信仰,植入靈魂裡的信仰,對於共*產主義的信仰。

    「卡尼婭,我以後也要成為他們那樣的人!」保爾指著在風雪中屹立的哨兵,憧憬的說道。

    卡尼婭是六個離開這裡的孩之一,年齡和保爾相差無幾,是六人裡唯一的女孩。

    作為這座封閉校唯一的景色,哨兵自然是所有孩都關注的重點,他們已經看到不下五人凍死在這裡,那種直面寒冷和死亡的淡然,是這所校所有人都敬佩的事情。

    「校長說,他們是豐碑!」卡尼婭沒有評價保爾的願望,只是望著消失在身後的哨兵,淡淡的回道。

    耳邊傳來的六個少年少女的議論聲,莫然心中有種淡淡的欣慰感,連續犧牲了六個徵召兵,相當於十點的功勳值,為的不就是讓他們的思想受到震撼,再配合著金和順的思想灌輸,養成一群效忠於自己的「狂信徒」。

    徵召兵,負責這這所校的治安和防衛,其他的任何人都不能涉足這裡,就算是他們的校長金和順,也無權把外人帶到這裡來。

    除了克格勃,這裡是莫然手下隱秘性最高的地方。

    現在,也是他最驕傲的地方,單是身後雪橇上的六個孩,都足以讓他的損失補償回來了。

    「苦難的世界,只有虔誠的信仰,才能讓我們無所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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