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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四章 無理取鬧的柳玉兒 文 / 周芷若啊

    白靈兒轉身想要把馬車裡的夏被拿出來抖抖,回頭對上百里堂的目光,愣在了原地,草叢裡的蛐蛐發出了吱吱的叫聲,一陣微風佛過,卷帶起白靈兒衣服的一角,白靈兒如同定了格一樣看著百里堂清冷的五官,有些忘記了該如何呼吸。

    百里堂見白靈兒看著自己發了呆,正想收回目光,忽然見一條草蛇正圍著白靈兒的腳邊打轉,來不及多想的百里堂起身落在白靈兒的身後,打橫抱起地上的白靈月兒,旋著身子回到樹下,又將白靈兒放在了地上。

    聞著百里堂身上布料的清新味道,白靈兒心臟都快跳出嗓子眼了,一雙小手死死的抓著百里堂胸前的衣襟,就算是雙腳已經平穩的落在了地上,卻依舊沒有鬆手。

    另一邊的馬車裡,柳玉兒的神智已經逐漸清晰了過來,待月清然隨著月季秋上了馬車,正見頂著個包子臉的柳玉兒在吃野果。

    月季秋打開隨身的藥包走到柳玉兒的身前,二話不說單手拉住柳玉兒的腳踝就是一拽。

    正在吃東西的柳玉兒見月季秋五官俊朗,正想著要不要和月季秋打招呼,忽然感覺腳上一痛,瞬間天旋地轉,等再次平穩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軟榻上。

    在月清然的記憶裡,月季秋的性子永遠都是溫和的,彬彬有禮的,就算是面對千夜上邪的正面挑釁,他也總是一笑置之,所以月清然一直覺得月季秋是一種脾氣溫順的哺乳動物。

    可是就在剛剛,當月季秋抓著柳玉兒腳踝往下拉的時候,月清然忽然感覺自己錯了,她瞭解的月季秋太過於片面了,就好像如果剛才的事情不是她親眼所見,她定不會相信月季秋會如此粗魯的對待一名女子。

    「你幹嘛?」柳玉兒怒等著月季秋。

    月季秋不說話,雙指夾著銀針,對準柳玉兒臉上的膿包一針刺入,疼的躺在塌上的柳玉兒一抽。

    「你不能輕點?疼!疼疼!」

    「你聾了麼!我說我疼!」

    月季秋充耳不聞,繼續有條不紊的紮著手中的銀針。

    就月季秋這針法這力道,不要說柳玉兒了,就是現在一邊的月清然看著都有種疼的感覺,雖然月清然不知道月季秋這是怎麼了,不過她倒也不問,就站在一邊安靜的看著。

    「柳二!柳二!」柳玉兒見月季秋不搭理自己,高了嗓子開始喊柳二。

    月清然見狀搖頭,果然都挑軟柿子捏。

    「小姐。」聽見叫聲的柳二急忙趕了過來,因為馬車裡已經有些擁擠,柳二索性站在了馬車窗的底下。

    「你去將百里堂給我找來,我要見百里堂!」柳玉兒大喊著。

    此話一出,不要說是柳二,流逝月清然也驚奇了,想來這柳大小姐可沒少吃百里堂的苦頭,沒想到到了現在還不死心。

    「你不把百里堂給我找來,你就一直給我跪著!」沒有聽見腳步聲的柳玉兒不依不饒。

    柳二不是不知道柳玉兒在百里堂那吃癟的事情,他知道就算去找也沒有用,索性直接跪在了馬車邊上,一動不動。

    月清然見著柳二跪下,真想揪起柳玉兒抽她兩抽,不過她只是想想,隨後跳下了馬車,她去找百里堂過來,並不都是為了柳二,更多的是為了月季秋,因為柳玉兒一直不肯乖乖的扎針,總是動來動去,月清然怕那針尖誤紮在月季秋的手上,感染了月季秋。

    樹下的白靈兒和百里堂依舊挨在一起,聽見腳步聲的百里堂回過了神,先行放開了懷裡的白靈兒。

    「我是不是打擾到什麼了?」走過來的月清然看著面色均不平靜的兩個人,尷尬的開了口。

    「小姐,您說什麼呢!」白靈兒紅著臉,不好意思的跑開了。

    百里堂也正打算離開,卻被月清然拉住了手腕。

    「幫個忙?」月清然扯了扯嘴角。

    百里堂不說話。

    「柳玉兒不肯乖乖讓季秋扎針,你去幫幫忙?」月清然比較婉轉的說。

    「殺了麼。」百里堂輕輕開口。

    「不是殺,殺什麼殺……你去幫忙按著就行!」月清然無語,果然是殺手出身,一說到幫忙,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殺人。

    「好。」百里堂看了月清然半晌,忽然點頭朝著馬車走去。

    受寵若驚的月清然急忙跟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想,難道今天百里堂被鬼附身了不成?居然這麼好說話。

    是誰說過,暴風雨來之前的時候,總是最平靜的?

    跟著百里堂走進了馬車,月清然看著一身黑衣的百里堂走到柳玉兒的面前,還沒等柳玉兒喊出他的名字,就見百里堂雷厲風行的彎著身子伸出雙手,死死的按在了柳玉兒的肩膀上。

    「啊——!」

    聽著柳玉兒要命的喊叫聲,月清然唇角抽了抽,她就知道百里堂不會那麼好心。

    月季秋雖是很詫異百里堂的到來,不過看見百里堂幫著自己按住了柳玉兒,不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一個時辰的事情,只用了半個時辰就輕鬆的搞定了。

    下了馬車,月清然站在空地上活動筋骨,百里堂走到月清然的身邊。

    「有事?」月清然挑眉。

    「上次答應你的一件事情,今天還了。」百里堂面無表情,說完轉身就走。

    月清然呆了呆,隨即想到了那次比試輕功的事情,要不是百里堂提醒,她早就把那天的事情忘在了腦後,不過現在就算是知道了也是白知道了。

    晚上簡單的吃了些乾糧,大家各自回到了自己的馬車裡,月清然起身看了一圈,抬步朝著樹林走去。

    一個晚上沒有看見千夜上邪的影子,月清然微微的皺了下眉頭,雖然知道千夜上邪並不會出什麼危險,但還是控制不住的找了過來。

    月色下,千夜上邪隻身站在一棵樹上抬頭看著月亮,長髮高高的束起,完美的輪廓清晰可見,淡淡的銀輝籠罩在他的週身,使得從遠處看去,美的不似凡人。

    站在不遠處的月清然看著彷彿是畫卷一樣的風景,輕輕的站定在了原地,靜靜的看著,呼吸著彼此的呼吸,站在同一片天空下。

    「來了怎麼不過來?」不知過了多久,樹上的千夜上邪淡淡的開口,微風吹帶起長袍的一角,露出了腳上軟底的雲紋長靴。

    月清然沒有說話,朝著千夜上邪的方向,將手中的東西拋出了一個弧度,千夜上邪穩穩的接住,月清然笑著轉身。

    低頭看了一眼手中依舊溫熱的兔子肉,千夜上邪嫵媚的鳳眸裡千變萬化了起來。

    就這樣吧,月清然勾起一抹無奈的微笑,她不傻,又怎能看不出千夜上邪眼中的落寞?可是很多事情,並不是她想改變就能改變的,就好像人無法選擇自己的命運一樣,雖然心有不公,卻只能無可奈何的承受著。

    她無法否認千夜上邪的感情,只是她自己,不知道該用什麼去承受了……

    一雙緊有力的雙手,攔住了她的腰身,熟悉的味道撲了滿身,月清然愕然停在原地,感受著身後這突如其來的溫暖。

    「邪……」

    「噓,不要說話……」千夜上邪將俊顏埋在月清然白皙的脖頸裡,聲音輕柔呢喃。

    「邪,別這樣。」千夜上邪的喘息,讓月清然感覺到一身瘙癢,瞬間細小的顆粒在肌膚上凸了出來。

    察覺到月清然的異樣,想起那日在禁地的肌膚之親,憶起她在他身下婉轉的美好,千夜上邪只感覺自己的小腹一陣脹痛,微微開啟唇畔啃咬住眼前細膩的脖頸,千夜上邪發出一聲低低的喘息。

    「恩……」月清然不是聖女,對於這麼敏感的挑逗,發出了本能的身體反應。

    「清然,如果我說,我什麼都可以不在乎,是不是我會少一些寂寞難耐?」千夜上邪大手輕輕摩挲著月清然平坦的小腹,指尖的勾帶間,是藏不住的炙熱。

    千夜上邪的話,讓月清然的心抽了抽,驕傲如他什麼時候也懂得委曲求全了?

    「邪,不要讓你的愛帶上絕望,我不值得……」月清然想要掙脫,不想反而被捆勒的更緊。

    「清然,為什麼你明明就挨著我這麼近,而我卻總感覺不到真實的擁有?」千夜上邪的語氣裡充滿著苦澀的無奈,將月清然翻身抵在附近的大樹上,傾著身子吻上了她的唇。

    他苦味的舌尖襲捲著她溫實的口腔,淡淡的苦,隨著他口中的芬香唾液滑進她的喉嚨,直達她的五臟六腑。

    月清然想要掙開這要命的苦楚,不想被千夜上邪的攻勢弄得屢屢後退,無可奈何下,月清然只能將自己的四肢放鬆,任由千夜上邪野蠻的索取著。

    她不是要故意忽略掉他的感受,她只是沒想到他如此的迷茫疼痛。

    「清然,清然……」千夜上邪順著月清然的雙唇離開,一路向下,在她修長的脖頸處流連忘返,摟著她腰間的大手,穿過她的外裙,撫摸上了她的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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